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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台湾作家研究丛书]第二卷张我军评传 作者:田建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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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诚恳、热情、耐心,给了我很多帮助。他向我谈过一些日本的问题,也鼓励我到日本留学。”甄华:《甄华致何标涵》,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版,第40—43页。张我军对教学认真负责的态度,几十年以后仍然能够给学生留下很深的印象,他的日语补习班在当时大受欢迎也就不足为奇了。 
  从这时开始;张我军开始大量翻译日语文章和著作;主要包括以下几类: 
  文学类: 
  丰岛与志雄原作《创作家的态度》(译文,上海《北新半月刊》3卷10期) 
  有岛武郎《生活与文学》(译著,1929年6月上海北新书局) 
  叶山嘉树《洋灰桶里的一封信》(译文,上海《语丝》周刊5卷28期) 
  丘浅次郎《烦闷与自由》(译著,1929年9月上海北新书局) 
  叶山嘉树《樱花时节》(译文,上海《北新半月刊》3卷16期) 
  谷崎润一郎《小小的王国》(译文,上海《东方杂志》27卷4期) 
  高桥祯二《文学研究法——最近德国文艺学诸倾向》(译文,上海《小说月报》21卷6期) 
  宫岛新三郎《现代日本文学评论》(译著,1930年12月上海开明书店) 
  叶山嘉树小说集《卖淫妇》(译著,1930年12月北新书局) 
  千叶龟雄《现代世界文学大纲》(译著,1930上海神州国光社) 
  《俄国批评文学之研究》(连载于北平《文艺战线》周刊1—15期) 
  夏目漱石《文学论》(译著,1931年11月上海神州国光社) 
  平林初之辅《法国自然派的文学批评》(译文,上海《读书》月刊2卷9期) 
  《俄国近代文学》(译著,1932年北平人文书店) 
  《法国现实自然派小说》(译文,上海《读书》月刊3卷2期) 
  前田河广一郎剧本《黑暗》(译文,北京《文艺月报》1卷2期) 
  青野季吉《政治与文艺》(译文,北京《文史》双月刊创刊号) 
  ① 社会科学类: 
  和田恒谦三《社会学概论》(译著,1929年11月上海北新书局) 
  西村真次《人类学泛论》(译著,1931年3月上海神州国光社) 
  滨田耕作《自考古学上观察东西文明之黎明》(译文,北京《辅仁杂志》2卷2期) 
  今中次磨《法西斯主义运动篇》(译著1933年2月北平人文书店) 
  山川均《资本主义社会的解剖》(译著,1933年2月北平青年书店) 
  饭田茂三郎《中国人口问题研究》(译著,与洪炎秋合译1934年10月北平人文书店) 
  长野郎《中国土地制度的研究》(译著,1934年上海神州国光社) 
  ② 自然科学类: 
  正木不如丘《人性医学》(译著,1932年7月北平人文书店) 
  作为台湾新文学运动的奠基人,张我军对于文学始终保持着极大的兴趣,他的译著中以文学类居多。首先应该提到的就是他于1931年11月翻译出版的夏目漱石的文学理论著作《文学论》,这是张我军在翻译方面真正的成名之作。据张我军的好友苏芗雨先生说:“为求学,为养家,他开始翻译工作,经某著名日本文学者的介绍,翻译了日本夏目漱石氏著《文学论》在某书店出版,中国出版界之认识他,从这部翻译开始。”苏芗雨:《怀念张我军先生》,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9页。夏目漱石是日本昭和初期兼备文人、学者两种气质的文学泰斗,在国内外享有盛誉。他的《文学论》是代表他学术上的成就的著作,从心理学和社会学的角度对文学进行了研究。夏目本人说:“余誓欲心理地考察文学以有何必要而生于此世,而发达,而颓废,余誓欲社会地究明文学以有何必要而存在,而隆兴,而衰灭也。”这部著作是当时日本文学界的权威性著作,有很大的影响。张我军把这部著作翻译出来以后,周作人为这部译著写了序言,他除了对这部著作进行了介绍之外,还专门提到:“中国近来对于文学的理论方面似很注重,张君把这部名著译成汉文,这劳力是很值得感谢的,而况又是夏目的著作,故予虽于文学少所知,亦乐为之序也。”周作人:《张我军译〈文学论〉序》,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439页。对于张我军这部译著予以了充分的肯定,张我军也由此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张我军早在1929年就翻译出版了日本著名的白桦派作家有岛武郎的《生活与文学》一书。在这部书的译者序中,张我军首先肯定了有岛武郎是现代日本文坛上首屈一指的作家,有着牢不可动的地位。然后向读者说明了他个人对文学理论的看法:“我平时有一种脾气,文学理论家的文学论,总不大好读;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个作家,那自然作为别论。我所好读的,是作家的文学论,因为他们才能指示我们以文学的真物故也。我们平常读了许多所谓文学概论之类,但是我们从那里所得到,只是定义的暗记而已;至于文学其物的真相,却还是茫然。然而作家的文学论之类,我们读过之后,虽然是片断,却是比较地可以摸着文学的面目的。这理由很明白,因为理论家的文学论是站在文学之宫的门外估价的,而作家却是从文学之宫的室内叫出来的啊。”张我军:《〈生活与文学〉译者序》,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396页。这种见解在今天看来也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作家从文学创作的实践中得到的心得体会是值得我们的注意的。张我军的这种选译标准是有眼光的。同时这也可以看作是他翻译夏目的《文学论》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且张我军还关注了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文学发展状况,也通过日语文章转译过来,介绍给中国的读者。如,千岛龟雄等著《现代世界文学大纲》,是从东京新潮社《世界文学讲座》中的“现代世界文学篇”的“概况”部分译出的,还有高桥祯二著的《文学研究法——最近德国文艺学诸倾向》、平林初之辅《法国自然派的文学批评》以及《法国现实主义小说》、《俄国文学批评之研究》、《俄国近代文学》等译著、译作,这些和宫岛新三郎著的《现代日本文学评论》等都是20世纪30年代初最初论述外国文学的中译本。张我军的引介之功是不可泯灭的。 
  在翻译文学作品方面,这一时期张我军对日本无产派的作家叶山嘉树情有独钟,先是翻译出了他的小说《洋灰桶里的一封信》以及《樱花时节》,后来又翻译了他的11篇短篇小说,集成了小说集《卖淫妇》一书,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关于叶山嘉树,张我军在叶山嘉树的小传里曾经写道:“今年即1929年。春间,偶然在北平的日本书肆,看见了一本小册子《没有劳动者的船》,因为我正在注意日本的无产派文学,看了这个题目,马上就从书架上抽出来翻看了。在目录上看出了《洋灰桶里的一封信》时,我的心一时跳起来了。一如见了没有见过面的恋人。过几天我又得到了改造社出版的《新选叶山嘉树集》,就在这本集子里,我完全认识了叶山嘉树,我在这里,满足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欣赏欲。老实说,历来的文学作品,能像叶山氏的作品这样使我感到欣赏的快意的,还是没有遇见过。”张我军:《〈卖淫妇〉作者叶山嘉树小传》,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146页。作为日本的无产派作家,叶山嘉树曾经多次被捕入狱,在逆境中开始小说创作,《卖淫妇》是他的成名之作,《洋灰桶里的一封信》等作品也一度在日本文坛引起反响,可见张我军是一直关注国内外的文坛发展动向,对于文坛的发展方向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也正是从这时开始,张我军开始了与日本作家的最初交往。张我军与叶山嘉树通信探讨问题;并向叶山氏索取自传;叶山嘉树欣然应允,给张我军寄来了自己的小传。张我军把其翻译成中文以后,予以发表。后来张我军与日本作家有了更多的交往。 
  这一时期张我军翻译的社会学著作也是很多的。这其中既有着大的社会时代背景的原因,也有张我军个人的原因。1929年,世界性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爆发,许多帝国主义国家陷入困境,为了转嫁危机而挑起了与别国的矛盾,世界局势十分紧张;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也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广泛传播,受压迫的人们的革命斗争风起云涌,20世纪的30年代甚至被人们称为“红色的30年代”,人们对于社会学方面的书有着急切的需求。从张我军个人方面讲,张我军在《社会学概论》一书的译者序中明确地讲述了他翻译社会学著作的原因,他说:“我是喜欢弄文学的,在学校所读的也是文学,然而我却往往要翻译些文学以外的东西,甚至学着政论家们写些毫无趣味的时评。为什么呢?这里就是要说说这个原因。假如我单翻译些关于文学的书,就有饭吃的话,我就决不翻译文学以外的书了。假如我单弄着文艺的创作,就有饭吃的话,就是文学书我也不想翻译了。然而单弄着些创作,就想吃饭,这事我觉得是一种奢望,不敢想。至于翻译呢,本来是大可以止于译些文学书的,然而事实上依然不许。今日上海方面,日文翻译盛极一时,懂得日文的人翻译,不懂得日文的也出来翻译日文,并且多半是译文学书的。在这种竞争激烈之时,想靠翻译文学书来吃饭,是一件很大的危险,不得已只有扩充范围的一法,我之所以译《烦闷与自由》,所以译这部书,就是为此,往后也许还要翻译这种书。”但是张我军也严正地声明:“不过亏心事我是不做的。自己不懂得,我不翻译,不认为好的,不翻译。因为我以为要把不懂的,不好的书,翻译出来骗钱,不如去做劣绅,不如去做讼棍啊!”张我军:《〈社会学概论〉译者序》,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398页。张我军对于选译作品是有着严格的要求和自律的,体现出一位有良知的学者的崇高品德和责任感。 
  在这些社会学译作中,首先值得一提的是西村真次博士原作的《人类学泛论》一书。当时的北京静生生物研究所所长胡先骕博士为这部译著写了序言,并且对这部书的翻译进行了非常具体的指导、修改和补充。张我军在这部译著的译者赘言中对这件事做出了详细说明,他写道:“第一,胡先骕博士之校阅本书,不是‘挂名’的。他不但与我以许多有益的注意和指导,使我自己修改一遍;并且费了两三个月的工夫,把我的译稿细阅一遍,改了不少的专门用语;而不妥的字句,也经他修改过。他这种负责的校阅,自是学者的纯正态度。惟挂名校阅盛行的今日,这种忠于职责的学者,实在不可多得,所以不独译者,便是读者也应该感激的。第二,本书第五章第三节《人体化石》之系列中之七的北京人、之十的半猿人,为原书所没有,经胡博士所补的。而本节最末一段补语,也是胡博士所补的,为的不消说是要使本书成为更其完全的人类学的入门书。”张我军:《〈人类学泛论〉译者赘言》,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402页。这本书的原作者西村真次博士也为这部译著作了一篇序言。“两氏指胡先骕和西村真次。对其翻译之信之达都非常称赞”。苏芗雨:《怀念张我军先生》,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9页。足见这部译著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这部译著的直接受益者就是张我军的次子,享誉国内外的著名人类学考古学家张光直先生,这部译著是促使他成年以后选择考古学专业的一个重要原因。张光直在1985年为《考古学专题六讲》写的前言中曾经提到:“我很小的时候便熟读过一本书,叫做《人类学泛论》,著者是日本的西村真次教授。……我不知道这本书在中国有没有过任何的影响力,但是因为我从小就守着这本书,对书里的人类进化史、石器时代等很感兴趣,他对于我确实有过不浅的影响。”张光正:《张我军与中日文化交流》,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233页。这本书对于张光直的影响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他的人生道路。 
  《法西斯主义运动论》一书是张我军针对当时世界范围内法西斯主义思潮兴起,而中国人却对之不甚了解而翻译的。张我军在这部著作的译者序里写道:“法西斯主义运动,已成为全世界的现象,这是无可讳言的。我们如其想在世界上求生存,对于这种严重的现象便不能不具相当的认识了。然而国内介绍这方面的译著尚不多见,即使有之,也大多是断章零篇,不能使读者认清其全面目。我译这部书的目的,就是要使读者认识到这种严重之现象的全面目,而知所取舍。”接着,联系到当时的社会现实状况,张我军深刻地指出:“日本国中,自从去年占据我东三省以来,法西斯主义忽见发展,在这个当儿,著者竟出而著书反对法西斯主义,这我以为不是没有意义的事。”张我军:《〈法西斯主义运动论〉译者序》,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407页。深受日本法西斯主义之害的中国,对于什么是法西斯主义不甚了了,而日本本国却有人提出反对法西斯主义,这对于一贯关心中国社会发展的张我军来说,是一种深深的刺激,他翻译这部书就是要引起国人的注意。 
  《资本主义社会的解剖》一书的翻译与译《法西斯主义运动论》有着相同的背景。原著者是写作《弱小民族的悲哀》的山川均。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社会,打倒帝国主义的口号已经普遍到连小学生和洋车夫都会喊了。但是如果追问帝国主义到底是什么,则连包括大学生在内的知识阶级都要哑口无言,不知就里。正如张我军在该书的译者赘言中所说:“不过帝国主义的确是我们的催命鬼,的确是非打倒不可的大虫。”打倒帝国主义,实现民族的解放和自强,已经成为当时中国的首要任务,这就需要真正了解帝国主义,知道什么是帝国主义,“然而这一方面的工作,不多见国内学者们的努力;我们所见到的,只是反资本主义、反帝国主义的努力,实在有舍本逐末之憾”,于是张我军大声疾呼:“译者以为资本主义社会的解剖的研究,实在是一件当务之急,那不仅在反帝运动方面有此必要,即在我们的国家的改造方面,也必须借此研究,明世界先进国的利弊,以资取舍,而定改造的方针。”并为人们翻译了这部“广泛而精密地解剖资本主义社会的著作”。张我军:《〈资本主义社会的解剖〉译者序》,见张光正编《张我军全集》,台海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409页。在当时,九一八事变发生不久,东三省被日本侵略者强占,举国上下抗日热情高涨,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呼声响遍全国的形势下,张我军提出这种认识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社会的宝贵的见解,不仅体现了他强烈的爱国心,更显示了他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目光。 
  《中国人口问题研究》是一部现在看来仍然十分有现实意义的译作。它的原作者是饭田茂三郎,由张我军和好友洪炎秋合译。张我军亲自为这部译著写了序文。张我军沉痛地写道:“关于我国人口问题的有系统的著作,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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