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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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的(与有倾向性的相对)远距离身体效应在一大组群的人中也被发现。根据印度的传统观念,当许多人进行共同的沉思时,未沉思者也会受到影响。1974年 M·马赫西(Maharish Mahesh)瑜珈师傅接受了这一观点,他认为,只要有1%的人按规则地沉思,它的效应将影响到其余99%的人。 G·兰德瑞(Garland Lan…drith)和D·O·约翰逊(DavidOrmerJohnson)的实验显示,“马赫西效应”从统计学角度看是明显的。看来,在公众中沉思者的人数与公众的犯罪率,交通死亡事故,由于酗酒而导致死亡的人数甚至与污染程度之间并不仅仅有随机的关联。
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前教授,心脏学家R·培德(Randolph Byrd)进行了目的在于检测另一种形式的远距离身体效应的实验,他用祈祷而不用沉思。他在10个月的有计算机辅助的研究中,把注意力集中在旧金山总医院冠心病治疗所中的治病史上。培德组成了一个由普通人构成的实验者小组,这些普通人的唯一共同特点是习惯于有规则地在周围农村天主教和清教的聚会上作祈祷。这些被选出的人被要求为一组192个病人的康复祈祷;另一组210个病人在实验中没有人为他们祈祷,这些人组成控制组。在实验中运用了严格的标准:挑选是随机的,实验在互不相知的情况下进行,无论是病人还是护士和医生都不知道哪个病人属于哪个组。
实验者被告知病人的名字,关于病人心脏状况的一些信息,并被要求为这些病人祈祷;但不告诉有关病人的其他任何事。因为每个实验者可以为几个病人祈祷,所以每个病人有5~7个人为其祈祷。从统计学角度看,结果是很明显的:有人为之祈祷的那一组,需要抗生素的人数是控制组
养,而在控制组中有12人需要气管保养,而且有人为之祈祷的那一组中几乎无人死亡(尽管从统计学上看这一结果并不明显)。为之祈祷的人无论距病人远或近,祈祷的方式无论怎样,看来都无关紧要。仅仅是祈祷者的注意力集中程度和重复祈祷的次数这些事实会产生不同效果。毫不夸张地说,到目前为止这种实验已经进行过几百次,它们产生了另一个复杂的大难题:一组人的集体集中的意识能影响其他人的身体状况吗?而且甚至能影响其他许多人的身体状况吗?
5 文化现象中的谜
自发的文化链的证据来自于历史。在历史的各个不同时期不同文化创造了明显类似的成就,即使这些不同的文化相互之间没有通常的通讯,甚至互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首先,处在非常不同区域的文化创造出了给人以深刻印象的一大批非常类似的工具。例如,手斧是石器时代的广泛工具,它是一种典型的杏仁状或梨形的两边打制得对称的简单工具。在欧洲,这种斧子是燧石制成的;在中东,它是用黑硅石做的;在非洲,它是用石英岩、页岩、辉绿岩做成的;它的基本形式是功用性质的。然而,用大家都需要的实用主义的解决方法而导致了相互一致的发现,这一观点并不能解释所有传统文化实际上在制作细节上的一致性棗试错看来不可能在数量如此之多,分布范围如此之广的人群中产生出在细节上如此类似的工具。
许多人工制造物似乎跳越了空间,超越了直接的文化联系的范围。在古代埃及和前哥伦布美洲都以显著一致的设计方法建造了大金字塔。像陶器制作工艺对所有文化都非常相同,甚至用火的技术也导致产生了世界上不同地方的基本相同的工具设计。I·马什利(IgnazioMasulli)是博洛尼亚大学的知名历史学家,他对埃及、波斯、印度和中国公元前5——6世纪的当地文化所制造出的罐、盆和其他人工制品进行了深入研究。马什利发现,对它们基本设计的这种显著的重复现象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考古学家已经证明,这些文化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而从实用角度看,设计的范围远远大于它们实际采用的方法。这种现象是普遍的。尽管每个文化附加了它自己的一些细节,但阿兹台克人、祖鲁人、马来人、古代印第安人和中国人都似乎是根据一个共同的模式或原型来制造他们的工具和建造他们的墓碑的。
除了自然的人工制品外,所有文化模式几乎都是同时出现的,虽然它们是相互独立的。古代犹太人(希伯来人)、希腊人、中国人和印度人的文化大发展出现在非常广泛的各个地域,但它们实际上是同时出现的。主要的犹太人预言家在公元前750——500年的巴勒斯坦享有盛誉;在印度早期优波尼沙(吠陀经之一部)于公元前660——550年形成;悉达多佛生活在公元前563——487年;孔丘约在公元前551——479年在中国教书讲学;苏格拉底于公元前469—— 399年生活在古希腊。正当古希腊哲学家创立了西方文明(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哲学那里)的基础时,中国哲学家也建立起了东方文明(在儒家、法家、道家那里)的观念基础。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后的古希腊,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分别创立了他们各自的学院,许多巡回演说的博学之人向国王、君主和市民提出忠告和发表演讲;在战国后期的中国,类似的不知疲倦和富有创造性的哲人创立了学校,并向公众讲课,创立教义和在诸侯国之间纵横捭阖。
同时性的文化成就并不只限于古代文明,它们在当今时代也同样发生。即使在自然科学领域,也有许多互不知道对方工作的不同研究者同时出现顿悟的例子。这些例子中最著名的就是牛顿和莱布尼茨几乎在同时独立地发明了微积分,达尔文和华莱士同时独立地提出了生物进化的基本机制,贝尔和格雷同时独立地发明了电话。
跳越同种文化的不同分支的同时顿悟的例子也并不少见。正当牛顿用三棱镜来分解进入他剑桥寓所的窗户的光柱时,威梅尔(1632——1675年,荷兰画家)和其他荷兰画家也正在研究透过彩色窗户和门玻璃的光的性质。当麦克斯韦用公式来说明他的电磁学理论(根据该理论,光是由电波和磁波的相互旋转产生的)时,脱尔诺(1775——1851年,英国画家)正在把光画成旋涡状。在最近几年,物理学家根据超对称理论一直在探索多维空间,而同时,并明显地完全相互独立的前卫派艺术家已开始在他们的画布上实验视觉的重叠,以代表多达7维的空间。
空间和时间,光和引力,质量和能量都已经被物理学家和艺术家作了研究,有时是在同时,有时一派比另一派早一点,但这两派都不知道对方的工作。在他的著作《艺术和物理学:对空间、时间和光的平行洞察》中,L·谢莱因(Leonard Shlain)提供了许多实例证明了艺术家们反映和期望的东西正是物理学家心灵中出现的需要突破的有关概念,但艺术家对物理学和物理学家所关心的任何事都一无所知。所有这些对应仅仅被说成是偶然的巧合就能对它们不加理会吗?
推 论
在做拼板游戏时,随着游戏的进行,任务会变得越来越容易,图形出现得越多,剩下还没有拼的板就越少,这样你就可以越来越容易地把剩下的拼板拼接到图形中缺少的位置上去。
类似的情况正发生在我们探索统一理论的这一阶段中。我们大体上知道在当代科学世界图景中还缺少什么:它就是能够说明自然界中连续形成有序和组织的有序化原理。我们仍有一些没有得到解释的谜,它们就是我们在上面所回顾的宇宙现象、物理现象、生命现象、心灵现象和文化现象中的各种不解之谜。现在的问题是,对这些谜的适当解释是否可以填补科学世界图景上所缺少的部分。
为了探索这一问题,我们应该归纳一下这些谜的主要方面,然后再试图阐明它们的深刻意义。
棗在宇宙世界中,物质是从何而来的?如果说物质是在大爆炸的过程中产生的,那么宇宙中某些星系的年龄为什么会比宇宙本身的年龄还大呢?
棗三种不同元素(氦、铍的不稳定同位素和碳)的共振频率尽管极不可能调谐,但它们却调谐得非常精确,结果产生出足够的碳构成更重的元素棗宇宙中的生命构件。
棗从出现生命这一表面现象看,宇宙中的物理常数精确地相互调谐也是一个极不可几的事件,这包括宇宙中“物质”(即重子)的数量和分布恰到好处,普遍存在的力的值以及中子、质子和电子各自的电荷也精确地相互平衡。
棗在物理世界中,由检验爱因斯坦棽ǘ喽够鶙罗森实验所引起的佯谬关系到开始时一起产生,后来在空间上相互分离的粒子的量子状态,这些状态是瞬时相关的,而瞬时相关显然是违背现代物理学原理的。
棗在双缝实验和分光束实验中,相继连续发射的电子互相干涉,不论它们是几秒钟前在实验室中产生的还是几十亿年前在遥远的河外星系产生的。
棗在环绕原子核的壳层中,电子互相排斥到符合泡利反对称原理的连续能极,尽管它们之间并不交换动力,大多数核子和它们的轨道电子都有这种排斥现象。
棗在生命世界中,无论就单个有机体的形态而言,还是就它们的组群分类而言,已经出现了高度的多样性和一致性,尽管人们知道进化所能利用的时间是有限的,而且认为它受突变和自然选择的随机过程的支配。
棗在有序的进化潮流中,已知单个有机体能繁殖它们复杂的多细胞结构,尽管它们的每个细胞只包含同一组遗传指令,而且这些指令似乎不可能通过与自然选择邂逅的偶然突变而进化。棗有些有机体能够超越再生程序的历史功能(因而同样也能超越自然选择的樊篱)而再生肢体和器官。
棗在心灵和意识世界中,信息的传递有时似乎超越了感觉和知觉。这种信息的传递不仅发生在个人之间,而且还发生在群体之间;不仅发生在原始人之间,而且还发生在现代人之间。棗在特定情况下,个人似乎能够回忆起他们过去的几乎所有经历,甚至还能回忆起好像属于其他人的前生命经历。
棗在社会历史领域中,不同的社会文明尽管相距遥远,互不相知,但它们却创造了极为类似的器具和建筑,甚至其社会成员对某一现象会出现同时的顿悟。
我们应当如何解释这些奇异的发现呢?由于其中的大多数能够在相同的条件下重复发生,而且有些还能够在严格受控的实验中发生,因此我们不能简单地不予考虑。相反,我们应力图阐明这些发现的意义。
○我们一开始就指出,物理世界的谜涉及粒子和其他物理系统之间的信息传递,也涉及它们的特性的协调。在某些条件下,一个粒子能瞬时地知道另一个粒子的状态,即使这两个粒子不交换已知的任何形式的能,而且处于时空中的不同点。此外,主要种类的粒子和包含在粒子中的自然力的特性在整个时空中精确地协调一致。
○生命世界的谜涉及进化过程中随机性的限度和对某种因素的需要,这种因素能使变化的概率偏向有利于有序性和一致性的结果。在产生和繁殖中,似乎需要某种因素“告知”多细胞有机体中的细胞有关整个有机体特有的动态构型心灵和文化现象中的谜意味着个人之间和个人群体之间超越感觉界限(因而似乎也超越时空界限)的信息传递。
这些确实是令人不解的谜,我们必须认真对待。它们并不新奇,正像科学是洞察神秘的活动一样,它们是自然界的神秘活动,但在考察这种活动时,科学需要灵活一些。理论上的根本革新需要深思熟虑,上述佯谬可能就是这种情况。除非它们允许新的看法来完成关于它们的基本理论,否则非局域相互作用,同时波和粒子的特性以及非动力学相关性就会阻碍量子物理学家战胜“烟龙”哲学并越过“观察”和“现象”而达到“观察到的事物”和“实在”。
生物学家也面临着需要相应的理论革新。只要科学家不超越独立的单个有机体的遗传机制去寻求解释,复杂有机体的产生、繁殖和进化就将继续是生物学的“形式问题”。只要生物学家认为进化完全依赖于突变和自然选择的偶然过程,他们就仍将不可能说明在自然界中观察到的一致性和复杂性。
认知科学,无论是围绕心理学的“软”分支还是围绕神经生理学的“硬”分支,都面临着基本的挑战棗不能通过传统论点来解释认知现象;心中的一切必定是通过感觉器官进入的,因此必须根据贮存在脑中的信息来解释。在这些新出现的科学中,对大脑(和心灵)和世界(包括其他的大脑和心灵)之间“额外”的交流通道需要仔细考虑和认真研究。
这些佯谬看来确实意义深长,它们确实具有共同的冲击力,它们所显示的结论是: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和事件的联系比我们通常所想象的要紧密得多,起连结作用的因素似乎与所有的自然领域(生命世界和物理世界)都相关。如果不存在联系,我们就不可能指望自然界中会出现任何比氢和氦更复杂的东西;像生命所必需的那些复杂系统的存在,如果不归因于一位万能的上帝的意志,就得归因于不可预测的命运;同样,生命系统的进化,它们的产生、繁殖和它们之间的交流(包括人脑间的交流)仍将是诗歌或宗教敬畏和惊奇的对象,而不是科学理解的对象。
另一方面,如果科学家准备承认他们的理论中具有相互联系的因素,那么我们所回顾的许多不解之谜就能得到解决。然而,这种理论革新能为了特殊的目的或者能在我们所了解的宇宙本质中找到根据吗?它能为我们有充分理由认为在自然界中具有起作用的有序化原理提供决定性的证据吗?
这些问题需要考虑,下面我们就将这么做:首先讨论与当前已经确认的科学知识有关的似乎可信的答案的原理;然后把这些原理进行去伪存真,进行精炼以汇集成一种一致的假设:宇宙何以能在从混沌到和谐的巨大进行激流中逐渐组织自身。
第3章
对“谜”的各种试探性解释
正如我们看到的,已经建立起来的科学图景是模糊的,它不能为迄今为止人类所发现的各种奇特的自然现象(各种形式的“谜)提供令人满意的答案。正是基于这种考虑,许多大科学家已经开始检验他们关于意义的假设,这些意义隐藏在他们所描述的观察现象和方程的背后。当他们面临反复出现的反常现象和矛盾时,他们不再临时修补原有理论,而是超越它们,面向大胆的新概念和新假说。
为探索科学观察中面临的反常,越来越多的社团和协会正创建起来,它们正在从科学组织的边缘走向中心,科学正处在又一次“革命”的阵痛之中。现在已经进入轨道的这场科学革命比哥白尼革命更快,比爱因斯坦革命更广泛。它的典型特点是把范围广泛的发现都整合在一个高度统一的、简单的理论框架中,这是因为在科学上,你不能简单地把新的条件附加到已有的概念上而解开一个谜或回答一个问题。在临界接触点上,当反常现象积累到超过主要科学家能够忍受它们的极限时,就出现向新的基本假设的跳跃棗到一种新“范式”。像这种范式转换不仅把在某一理论框架内某一给定领域中的反常现象,而且还把已知的东西都在一个更高的水平上整合在一起。
在这一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