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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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干涉图样处在转换的偏差范围之内时,转换状态或未发育成熟的脑对它们二者同等地进行解码,即使某种图样编码的是另一个人的,而不是被试者自身的大脑皮层网络的3n维构型空间,情况也是如此。这时被试者回忆那个人的经验就好像回忆他 (或她)自身的经验一样。
意识的转换状态经常被看作是出现超越个人的经验所需的先决条件,它看上去似乎放大了被试者大脑中伽柏变换的频带宽度,因此许多种标量波形落在了它们的运作范围内,这似乎就是在回归疗法中发生的事情。这里,治疗学家把适当的转换状态应用到了病人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该病人不能区分是回忆他 (或她)自己的经验还是回忆其他人的有关的经验,在感觉那些好像是他 (或她)自己的经验记录下来的印象和事件时,病人就接触到了先前生命的情形。
对小孩的前生经验相对频繁的出现的解释与以上的解释相关,只是稍有不同。在这里,对大脑的运作频带宽度的增大是由于大脑皮层网络的不成熟所致。EEG (脑电脑描记仪)的记录显示了小孩的大脑持续处在α波型下工作,正常的意识清醒状态下的β波型则很少出现,这与成年人是不同的。因此小孩的大脑也许不能独立地把传输其暂短生命期内的经验的波形输入同传输其他人的经验的同形波形输入区分开来。我们还要补充说明,小孩子也不受成年人的反常型抑制机制的限制,所以他们都会更容易地知道那些是不属于他们自己的经验痕迹的印象和意念,而是属于其大脑状态恰好与他们的大脑状态相吻合的人的经验痕迹的印象和意念。
小孩自己的记忆回忆和另一个人的经同形编码的记忆回忆之间的匹配可能会由于生理上的畸型而被触发或加强。I·斯蒂文森 (Ian Stevenson)就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具有胎记,生理缺陷或其他生理畸型的那些不幸的人正是在生理缺陷的小孩所“记住”的人。①乍看起来,这些情况说明有生理缺陷的小孩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他 (或她)记住的人的身体特征,即这个小孩成了这个人的“化身”。然而,量子真空相互作用假说提供了一种更少思辨性的解释,心理和生理事件之间的因果关联可能会成为化身说假设的一种颠倒形式。不是某个人接受到了某个已故的人的灵魂或个性,也不是这一心理因素将产生他 (或她)的生理学和心理学特征,而是由于独立的原因一开始就出现了生理学和心理学特征。当它们出现时 (或如果它们出现),它们就能促使小孩子的大脑运作而实现与对应的经验相匹配的变换。因此,当一个耳朵有严重残缺的土耳其男孩“记得”一个在近距离内遭短枪枪击而严重受伤的人的生活经历时,当一个出生时就缺一只手指的印度男孩回忆起邻村另一个男孩把他的手伸进饲料切割机刀片上的经历时,并不是他们的回忆显现出了那些人的意识从而成了那些人的灵魂和个性的化身,而是他们的脑从周围的,与其身体的畸型相匹配的全息场中获取到了有关的印象和事件。
4。3 对超感觉力的最新考察
在不存在感觉媒介相互接触的人之间的思想或印象的转移,可以用与上面基本类似的术语进行解释。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相关的大脑状态间的紧密匹配似乎是有效转移的前提条件。当发送者和接收者在遗传上相互关联 (最显著的例证是同卵双胞胎提供的)时,当他们被紧密的情感纽带联在一起 (如母亲和儿子,配偶或情人)时,当他们同处于意识转换状态时,思想、印象、情感、直觉甚至身体的感觉的超感觉转移最容易出现。看上去匹配状态可以由于遗传上的癖性 (如同卵双胞胎之间)而得到加强,或者通过情感纽带和感情移入等因素而产生,尤其在危急和肉体受到伤害时更是如此。转换状态使大脑接受区域上的高斯约束更加宽松一些,它增大了实际变换的频带宽度,从而拓展了接受输入的范围。
以超感觉模式传输信息的转换状态能力受到人们从EEG实验中获得的资料的支持。在意大利用“全脑测试仪” (设计用来测试一个人左右两半脑的EEG图形同步性水平的一种仪器,也能用来测试不同人的大脑半球之间的EEG图形的同步性水平)所做的实验证明,在深度沉思的转换状态下,左右两大脑半球的同步性水平戏剧性地提高了。而且当两个人都一起深沉思时,他们的相应EEG图样变得高度同步,尽管在他们之间没有感觉信号的传递。
与另一个人进行自发通讯的生理学效应在生物心理生理感受方面表现得很明显。1967年迪恩 (Dean)和纳西 (Nash)就进行了有关实验,在实验中发送者试图把几句话发送给接收者,这些话有些充满激情,而有些则不然。被试者并不知道相应的传递什么时候发生——传递开始的时间是随机的,既不由发送者也不由实验者控制。然而实验者用体积变化描记器来控制发送者的血液流动,他们发现生理学效应明显地与充满激情的话的发送相一致。①后来在纽约的麦蒙迪兹医院,凯利 (Kel…ly),瓦弗格利斯 (Varvoglis)和基尼 (Keane)让发送者看屏幕上的简短而强烈的图像记录片,并测试在远处的接收者的皮肤微电流反应。结果显示,对接收者的生理学效应与发送者观看记录片的时间正好相吻合。
值得注意的是,在类似的实验中生理学上的回应比意识上的回应出现得更频繁和更容易。在D·迪拉诺 (Deborah Delanoy)和S·沙 (Sunita Sah)进行的一项研究中,要求发送者把积极愉快的记忆以及情感上中立的思想发送给大楼另一部分的感知者。实验中共有32对发送者—感知者,每对都分享持续30s一次的64次信息传输中的两次。在此期间发送16次积极的信号,16次中性的信号,并被32次间歇时间隔开。在整个实验中,当有意识的回应在每两次中的第一次或第二次出现时,就测试皮肤的电活性。被试者明显地显示出,在积极的情感期间皮肤的电活性比中性情感期间要高,而有意识的回应并不高于随机的概率。①类似的图样也被其他的研究者所发现,著名的有塔特 (Tart),塔格和普瑟夫。
生物心理生理感受效应并不是虚构的,但是它们也不必要像它们显现出的那样:即一个人的心理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产生效应。S·A·斯恰腾所做的自然医治实验显示,很少有证据能证明“方法效应” (the effectof the method)对被观察的治疗有效果。人们发现,由于治疗者影响病人身体的效应而产生的治疗效果不是很微弱,就是根本不存在,尽管与病人和与治疗者——病人相互作用有关联的心理学变量被看作是对绝大多数治疗过程都有利的因素。积极的治疗效果是通过与病人和治疗者相关联的“心理—逻辑”因素 (斯恰腾语)而获得的。
斯恰腾宣称,超感觉的概念不能真正地提供对心理治疗的解释,然而这也许是一种过分的怀疑论论调。我们必须考虑这样的可能性:有时候通过把治疗者的心灵状态传递给病人可以治愈病人。瓦维格利斯也得出了这一结论。他观察到,生理学效应出现的时刻正是在发送者把心灵感应讯号 (鼓励兴奋或放松)传输给接收者的期间,因此接收者的身心关系可以产生治疗效应。
远距离身心关系的传递要求治疗者和病人大脑之间的信息联结。至于治疗者—病人相互作用,上面描述的有关对心灵感觉的解释能传输一种基本的意义,这说明生物心理生理感受并不是作用在生物学系统上的有意的心灵效应。ψ实验本身对此提出了疑问:它们不同意对结果的解释,甚至对心理生理感觉 (从有目的心灵向接受的有机体传输某种形式的力或能量)是否真的发生也持怀疑态度。瓦维格利斯注意到,从统计学上看绝大多数涉及迅速变化的或极为敏感的目标的心理生理感受实验都可以通过预见、洞察力或一般的直觉材料形式来作解释。②对由感应和超感觉方式控制和引导的心理生理感受力而言,是否存在任何令人信服的证据,斯坦福(Stanford)就提出了疑问。他的“相似行为模式”认为,心理生理感受是一种直接的因果关系形式,它既独立于与能量因素也独立于信息过程相关联的因素,它仅仅在关系到特殊的需要或特殊的意向时才在某种程度上出现。①其他人,像米勒(Millar)认为,心理生理感觉并不是一种能量或时空因素的功能,相反他认为,心理生理感受实验的结果是由对结果的观察这种活动所决定的,感觉反馈“触发”对已观察到的事件的信息利用,即使该事件在观察之前就已经产生。②按沃尔克(Walker)所持的观点,观察者的意愿使目标系统的波函数崩坍从而产生了人们看得见的心理生理感受效应。
很显然,在能够令人信服地澄清生物心理生理感受的本质之前,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不过,这并不会使人们对出现的ψ现象产生怀疑,也不会改变如下假说的说服力:该现象证实了个人的脑/心之间的自发的相互作用——甚至当被试者在空间和时间上都分离时也能发生的那种相互作用。
4。4 实例
实例1:原始意象和感情移入
被广泛共享的公告牌——即在大脑读入或读出密码的频带宽度中的一个宽阔的重叠部分——可在整个群体中形成直觉纽带。广泛耦合的密码,以及由此而来的宽阔的公告牌可能首先在长期稳定并且紧密联系的文化中进化。在这类群体中,成员们的经验是相当类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遗传天赋也可能通过相似的选择压力被相似地塑造出来。因此,处于历史文化中的人会经历类似于集体意识的经验,就不是不可能的了。
在实践中,这大概意味着一个文化群体内的感官交流会通过对共享的经验成分的ψ场的回忆而增强,这些经验成分构成了荣格所说的“原始意象”。他说,原始意象产生于全人类都拥有的巨大的、无限的无意识过程,它们是由几千年共享的经验累积起来的体验构成的,它们一直渗透到经验的基层,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精神和物质的界限。最后,它们变成了这位瑞士心理学家所说的“集体无意识”的主要成分。荣格推测,经过一段长时期后共享的经验将会逐渐导致改变个体的遗传结构,结果,个人的经验日益吸收集体意识的成分。
集体性的ψ场回忆将澄清人文科学中长期存在的一个二难推理:社会人类学家和文化人类学家都注意到,在传统文化中,人们超向于非常协调地整合到社会组织中,但这种整合现象如何解释尚不清楚。人们整合到他们的历史时期和地域中仅仅是通过观察别人怎样行动并学会以同种的方式行动,还是在他们的遗传构造中有某种东西使他们预先倾向于形成共同的思维和行为方式呢?换句话说,被称作“社会化”的现象仅仅是建立在“自然”的基础上的呢,还是它也由“自然”引起的呢?前一种可供选择的解释加深了轻信,而后者又引起概念分类的困难。大脑和ψ场相互作用的观念提出了一种富有成效的替代解释。
不过,与更广阔的环境同一的感情可能不仅仅是主观的特异性,其根源也许存在于某种特定的ψ感觉中。我们应该记得,大脑能从场中读取的图像是多维的,它同时包括个人整合在其中的低层次和高层次的组织的轨迹。在自然的组织等级中趋于向下的图像中,包括构成肉体的细胞、分子、原子和粒子波转换;而在向上的图像中则包括个人是其中一部分的社会环境和生态环境。因此,并不压制这些感觉的非西方文化 (例如美国印第安人和非洲部落社会的文化)被高度整合在他们的自然环境中就不是偶然的。现代人学会了把自己看得高于自然界,从意识中甚至从伦理上抑制自己的意识与自然界联结的感觉,因而只有当他们的健康和幸福受到损害时,他们才停止开发和污染自己的自然环境,这是不足为奇的。
实例2:顿悟
在所有的文化中,都存在一些被看成是具有非凡的并且往往是难以理解的天资的人。据说,他们生来就有罕见的天资,我们只需要想一想莫扎特 (Mozart),米开朗基罗 (Michelangelo),莎士比亚 (Shakespeare)就行了。天才可以具有各种形式——艺术的、数学的、先知的、领导的等等。当然,并非所有具有不同寻常的心灵—心态的人都被赞誉为天才。有些人可能仅仅被看成是行为古怪,而有的人甚至被说成是疯子。确实,天才和疯子之间的分界线是模糊的,决定谁是天才,谁是疯子往往是一种文化中处于支配地位的理性。当文化符合一个不寻常的人的思想和直觉时,他 (或她)的成就就会被赞誉为天才的作品,产生这类作品的思想就被归结为灵感。如果与这种文化不相符合,不寻常的个人的思想和作品就可能被当作毫无意义的异想天开而弃之一旁,也可能被视为举止怪诞。人们把耶稣 (Christ)钉在十字架上,却崇拜释迦牟尼 (Buddha),把梵高 (VanGogh)锁起来,却赞美毕加索 (Picasso),这都是依不同的时代和文化而定的。
把与众不同的人叫作“天才的”或“疯狂的”以及把他们的成就说成是“天才的作品”或“狂人的疯话”,并没有解释他们的才能而只是给他们贴标签。他们是怎样得到异乎寻常的天赋或能力的呢?这些天赋或能力又是由什么构成的?共享的公告牌的概念至少对此作了部分回答。
异常的才能既不需要忽视,也不需要否认,但需要作出解释。一个具有高尚动机并对特定任务或问题高度集中精力的人可以达到特殊的认知状态;另一个对同一个或相似的任务或问题全神贯注,具有同样高尚动机的人也会达到类似的状态。这些状态的耦合可以使得这些人彼此有效地读取对方的思想。这种情况会发生的方式是显而易见的:两个被相似地调谐的大脑网络在ψ场中产生相似的波形,翻译这些波形的伽柏转换能有足够宽的频带使人们无法区别它们。换句话说,当两个具有相似能力的人相似地关注着相似的问题时,他们就能复述出对方的思想。
有重要的证据表明,确实有这种超感觉的相互作用发生。有关现象显示,当这种相互作用发生时,被试者处于意识的转换状态,即处于沉思之中或相似的极度放松状态。几乎没有艺术家是在普通的常识思维框架内创作音乐和诗歌,或进行绘画和雕刻的。几乎总是有某种意识飞跃的成分,高度的集中能达到近乎恍惚的状态。在某些 (罕见的)情况下,这些“灵感状态”是通过音乐、自我催眠、吸毒或别的方法人工引起的,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状态是自发地降临在有天赋的人身上的。柯勒雷杰 (Coleridge)是处在他所称的酣睡状态时创作了他的著名史诗《忽必烈汗》的,而米尔顿 (Milton)在创作他的《失乐园》时则不是处于酣睡状态,他说它 (指《失乐园》)是在缪斯女神的引导下产生的“即兴发挥的诗歌”。莫扎特声称,他的作品总是在他无法入睡的夜晚进入他的脑海的,它们完全来自他无法揣摩的地方,他听到的不是一个个片断,相反,当下就是整首曲子。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