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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道新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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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人无胆的程英英吁了一口长气低声道:“他怎么这种表情?” 

  “对呀!对呀!英寺羿那张臭脸像被北极熊揍过一样,没想到这个人比他还严重。” 

  “好可怕!他会不会打平姐姐啊?” 

  “看样子好象会喔……” 

  东野辽总算体会到女人七嘴八舌的可怕,忍者集团中并没有女性,就是为了免除麻烦!麻烦?就是女人。 

  女人是种麻烦,然而她们的体能敌不过男人是不争的事实。 

  他对眼前这些女子的能力存疑,在她们天真的外表和细瘦的身材下,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连他都觉得好奇,也莫怪下忍群对她们“蠢蠢欲动”。 

  英寺羿虽然和她们共处的时间不长,但已经习惯这种忽然间热络起来的嘈杂场面;东野辽很不以为然的退到门外,他需要安静。 

  顶楼是深谷冢司的目的地,虽然这里是属于她的,但也只是供她暂时休憩的场所,这里不是她的家,所以她不该久留。 

  他的步履并未刻意放轻,而她安稳的鼻息显示出她的疲倦,想必是二日未眠的最好证明。 

  他始终未曾低估她,但她卓越的行动力却在他的意料之外,拿她过往的表现和近日的她一比,她进步了! 

  这不是好现象──对他而言。 

  微微拉开她的衣领,他很喜欢她颈部细腻的线条,光滑白皙且敏感的地带;既然她是那则新闻的始作俑者,接连二日的劳苦很有可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伤痕。 

  他迅速的掀开她的衣裳,检视她身上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受到惊扰的平芷爱一个翻身,混沌的脑袋倏然清醒。 

  “你怎么……来了?” 

  她醒了!他索性扯下她的裤子,吓得她连连大叫和抗拒;怎么又是一大清早?他来台湾的目地是。。。 

  “你想干什么?” 

  他敛目解读她惊慌的心思,啧啧两声后摇头说道:“你想太多了!你不眠不休的跑了那么多地方,利用他们自己的东西栽赃嫁祸这个点子不错,只不过你侵入了他们的地盘,我无法想象你分毫未损。” 

  “那。。。那也用不着这样检查啊!!”她急急的整理衣服,没好气的说:“你直接叫醒我,问我一声不就行了?” 

  他冷冷的一笑,“可是,我比较喜欢用这种方式。” 

  语毕,他的手揽住了她,一同陷入床褥之中,他厚实的双手抚上她的胸脯,将她的浑圆包覆住,双脚压制住她的,他的唇也没闲着,积极的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勾引她发出诱人的娇吟。 

  “平姐姐,你怎么了?”程英英在听到平芷爱的尖叫声后立即破门而入,却撞见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尾随而至的姐妹们一致的想往里冲,程英英僵硬的四肢在深谷冢司的冷睇下恢复了动作,她忙不迭的张口道歉,连忙关上门,赶走一堆好奇的姐妹。 

  平芷爱不知所措的低吼:“完蛋了!我完了……” 

  在程英英的加油添醋之下,姐妹们对闇鹰流已十分不满,加上深谷冢司方才一脸森寒的模样让她们不得不为自己忧心。 

  她们不仅敌不过闇鹰流庞大的势力,在她们眼中,深谷冢司就像个强抢民女的野蛮人,不通情理和专制,平芷爱的幸福堪虑。 

  “完了?”他不解,继续刚刚被中断的动作,探索的小舌不断的于她耳畔啃嚼、进攻。 

  她忍不住推拒着他,“放……放开我……你干什么啦?” 

  “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吻着她的肩头,蛮横中带着宠溺,“你犯了错,我必然要罚。” 

  “我哪有犯错?”她的情绪被撩拨得极度不稳,“是他们的错,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炸毁本营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他怜爱的看着她,“我不是指这件事。” 

  “那是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表情随之一凛,“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离开日本又翘课!想磨练我的耐心?” 

  “我已经留了字条!”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不告而别,而且又不是不回去,请你搞清楚。” 

  “你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请以我、我们的家庭为前提。” 

  “你?家庭?”她的表情好似他提了几个不可思议的字眼。 

  他必须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唱独脚戏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些年来他从未花费时间来找寻共度一生的伴侣,因为她早已出现。 

  在照顾深谷广以及接掌闇鹰流的日子中,他从未接受任何诱惑而出轨,所以他有自信可以在她面前保证,他是一名忠贞不二的丈夫。 

  可“丈夫”这个头衔少了感情的支撑,他这个挂名丈夫日子过得很不踏实,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喜欢!所以他意图培养二人的感情,他要她真真切切的付出。 

  所以他也承认──他是喜欢她的!因为他发觉自己愈来愈需要她,他的热情需要响应;至于有没有达到爱的程度,就要以她的表现决定。 

  “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们有家庭。”这么简单的解释她应该懂吧? 

  家庭?多么遥不可及的字眼! 

  “你知道家庭的组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记忆让她充满痛苦。 

  果然,他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你想要什么,我知道!我说过我会给你。” 

  “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而是……承诺!你会给我一辈子的承诺吗?你可以保证永远不会背弃我吗?”她的口气里饱含不信任的恐惧,在某些时刻里。深谷冢司是陌生的,她凭什么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还有……你爱我吗?”她不认为可以得到答案,因为在他眼底闪过的笑意证明了他并不爱她。 

  爱嘛……最近大家都提到这个字眼,他也曾认真的思考过,他总觉得它可以和“束缚”二字画上等号,一旦他承认了爱情,他就必须有所改变。 

  偏偏……他不喜欢改变。 

  凝视她质疑的眸光中仍有的期待,他乐意先给予她要的答案,“我们可以试试。” 

  她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这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而是一种感觉!我们之间缺少太多东西,想要凑齐是不可能了!我先努力做到不让你和小广失望,在婚礼之后,你就别再管我了!” 

  “你又忘了?”他翻身压住她,勾起的嘴角却是森冷的!“事情的走向完全由我来决定,你只能配合。” 

  “你……你又来了!” 

  “没错!想谈感情,我们就得尝试一些约会经验,这并不难。” 

  “你明明不爱……” 

  “我喜欢的东西,逃离不出我的掌握。” 

  她怔愣了半晌,他的话意义深远,却也清晰明了;在他闪烁的黑瞳中正释放着令她温暖的光芒,那是…… 

  “你……喜欢我?”她不甚确定的喘着气,因为她的心竟因此而雀跃、鼓噪;欣喜的情欲在体内乱窜,他喜欢她? 

  这一次,他将真切的笑容埋入她粉嫩的胸前。将她的雪白娇柔从内衣中释放,以行动结束谈论;总之他该表达的都已经说完了,不论家庭还是爱情,现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她乖乖的待在日本,所以接下来他得加把劲,实行“多子多孙”的计画了。 

  ☆☆☆☆ 

  返回日本的飞机上,缺席的人引起平芷爱的猜疑;深谷冢司马不停蹄的将她掳上飞机,硬是不让她和姐妹们叙旧;强硬的态度虽然令她无所适从。不过她的心思正对他随行的人感到好奇而忽略了发脾气。 

  那是种“同类”的自觉!她非常确定那位叫东野辽的人和那晚的飞镖事件脱不了关系,尤其是他那双明亮、充满智谋的眼睛。 

  “东野辽呢?他要留在台湾,不跟我们一起回来?” 

  “有些时候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会比较好。”他靠着椅背,享受头等舱的礼遇,欣赏的那部影片名称为“神偷谍影”。 

  影片中仰赖高科技的协助,主角们神通广大、来去自如,就像捉不到的空气,他不由得拿主角和她比较,“我没有看过你用任何科技仪器,你完全是凭真本事?其它人也是?静奶奶也是?” 

  提及静奶奶,她自然展露出崇敬的表情,兴奋不已。“她可厉害呢!不止我,我们全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她说,除非人类体能做不到的事,否则一切都必须自己来,要相信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们都不习惯仰赖科技。” 

  他不能苟同,“太危险了!” 

  “哪会?”她难得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们为了身手矫健,所以必须保持瘦瘦的体态,方便攀上爬下,这可是别人做不来的喔!” 

  “太瘦了!”他不悦的握了握她的手臂,从未挑剔女人是胖、是瘦,但是他对她的身材相当有意见;无肉是缺乏营养的象征,也不适合成为孕妇,他无法想象当初她怀着深谷广时是何模样。 

  “这算是种不成文的规定……对了!那天出现的男人,我总觉得他和东野辽的感觉很像,会不会……” 

  “别瞎猜。”他不得不佩服她,凭感觉亦能找出真相;至于东野辽是否为那天的“飞镖客”──答案尽在不言中。 

  叫她别猜,她的脑袋偏偏转个不停,愈发肯定东野辽是那位向她挑衅的男子…… 

  她得找他较量、较量,相信他的能耐不下于英寺羿,因为他亦在闇鹰流中占有一席之地。 

  “平!”他低唤,由空姐手中接过一份套餐,“先吃一点,这几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过一餐。” 

  忙碌的部署、复仇,她的确没有空吃饭,但是飞机上的简便餐点一向吸引不了她,不过眼前的餐点不若往日简单,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正在挑逗她的食欲。 

  “这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差别吗?” 

  他愉快的看着她将食物送入口中,狼吞虎咽得不计形象,油亮的唇瓣甚至还沾上了一颗饭粒。 

  伸出手,他拭去她嘴边的饭粒,转而送入自己口中。 

  “你吃饭的模样很像小广四岁的时候。” 

  “是吗?”她有着欣喜,自己总算有跟儿子一样的地方了!可是……他连岁数都记得一清二楚,细心的程度令她讶异。“当初,你好象不太能接受小广的出现,我原本以为……” 

  “以为我能怎么样?”他接口道:“他那么像我,我怎么会不接受他?” 

  “后来我发现你对小广真的很用心,所以我很开心。”吃得太快,她喝了一口柳橙汁润润喉,她的背立即感受到他轻轻的抚触。 

  “我不开心。”他认真的抱怨让她质疑,见她皱眉,他缓缓的说:“小广的一切我少参与了十个月,这一点我要得到你的补偿。” 

  “什……么?”她忙忙的看着他,他渴望知道有关她怀孕期间的事情? 

  “你……想知道?为什么?” 

  “你可以不必用说的。”他的目光转向她平坦的肚皮,“很快的我就可以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什么?”她恍然大悟,“我不要!你……你别想!我的事情很多,已经没有时间怀个宝宝到处走。” 

  “你不能决定这件事。”他提醒她,温存的时间虽然充裕,但他绝不会避孕;当然也不会允许她有此念头。 

  她硬是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诚惶诚恐地说道:“你……你不准趁我不备……碰……碰我。” 

  “我没有趁你不备吧?”他很肯定的说。 

  “有!我说有就有!”每一次都被他挑逗得无法思考,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总之──”他又递给她一盘牛排,“那十个月是你欠我的,我只接受你以这种方式还清。” 

  这是什么理论?她吓得脸色发白,怀孕的日子实在难熬,尤其是初期,她不打算让自己再次陷入那样的辛苦之中;同他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她是永远的弱势,所以索性闭上嘴。 

  “这个也吃掉!”他轻声下令,口气中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摇头拒绝,她刚才已经吃饱了。 

  “你……你把我当猪啊?我不想吃了!” 

  “不行!”他自动切了一块肉给她,奉送一抹迷人的笑容说道:“你不是想培养感情?这是我们的第一步!” 

  她总是无法习惯他突然的柔情,脸颊因此又浮现了一片绯红,舌头自动打结“你……你说什么?我没有要……培养什么感情……” 

  “张嘴。”他刻意忽略她的言不由衷,对她发号施令。 

  她不由自主的照做,嘴巴马上被一口肉塞满,想反抗也来不及了!悻悻然的她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恶!他怎么能蛮横专制得如此理所当然? 

  就拿怀孕来说吧!他不征求她的同意也就算了,她没记错的话,这肚皮可是她的。 

  “想什么?”他没有耐心等候,又塞了她一口食物。 

  品尝着磨菇酱和肉汁搭配的味道,由咸转甜的滋味令她萌生了一个自私的念头;他偶尔的体贴总是牵动着她容易感动的细胞,比起他不得违抗的权威,她更无法抵抗他难得的柔情。 

  他喜欢她?她仍怀疑!因为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她想要得到他亲口的证实!当这个念头产生时,她羞愧的压制住这股情潮;证实?她可以吗? 

  她生怕得到他饱含讥讽的否认。 

  ☆☆☆☆ 

  月亮高挂夜空,平芷爱的心开始蠢动,凝视窗外的月光、美景,她的心思飞得好远。手仍无意识的动作着。 

  “花道”老师很不巧的正是茶道老师的妹妹,面容依然冷漠,眼眸投射的光芒明显夹杂着仇恨、怨怒。 

  平芷爱手中的败酱草根茎处已被扭断,大狗蓼花像被支解了,芒草也已枯萎,她心不在焉的插花方式成功的惹火了老师。 

  平芷爱无心理会老师的碎碎念,游移的目光找到了新目标。 

  屋顶上有只小小的动物,细微的叫声中充满恐惧、害怕;平芷爱不由分说便跳上窗户,轻巧的来到屋檐上。 

  那是一只刚足月的幼猫,为何会身陷此处?正当她感到疑惑的瞬间,一记枪声划破夜空,她惊险的闪避攻击,感到左耳垂传来灼热的痛楚。 

  来不及看清偷袭的人,子弹未间断的朝她射来,凌厉的攻势着实让她措手不及,她没有任何武器可以反击,只有尽可能的找寻遮蔽物闪躲。 

  在她所有的课程中,就只有花道课不是在闇鹰流的道馆内学习:也许是仇家找上门了!找寻不到开枪者正确的位置,许多人因为她激烈的跳动而赶来,枪声随即消失了。 

  她闭上眼,回想射击的力向,找寻着任何蛛丝马迹;对手的心思相当缜密,在她仔细的搜寻下仍然找不到线索,只有数十颗空弹壳掉落在她刚才所在之处的四周。 

  是谁?她敛眉思索,她从未仗势欺人,也并未以深谷冢司之妻自居,但深谷冢司的坚持是众所周知的;婚期逼近,她的身分得到了确定,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惊讶于敢和闇鹰流对抗的人出现了! 

  哦!不!她不该这样想的,她不该这样高估自己,即使深谷冢司近日对她所做的诡异行为令她不知所措,但是她还是得坚持立场;对方明显是针对她来的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这似乎就是答案! 

  “怎么回事?”深谷冢司站在窗边,欲发的愤怒休止于她耳畔的赤红。 

  他已经掌握她所有的习性,就连她会从哪扇窗户进出,他都非常清楚。 

  他拉着她坐在室内的沙发上,审视着她的伤口,眼角的余光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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