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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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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师说:“是好梦征,我也将获得身体安康,神志明朗。”说而极生欢喜。 
又索朗绛称大师向佛子大师请求传法,迎请大师前往萨迦,大转法轮毕。返道行至蔗纳的时候,来了土匪,对大师身体未敢触犯,只是将侍者峨勒瓦捆绑起来,土匪等聚而饮食的时候,被捆绑侍者面前,搁有土匪的刀剑,侍者意图夺刀剑而逃的时候,为佛子大师预知,立即说道:“你不要鲁莽行事啦!逃不了的。”对土匪们说:“这些物件拿到仁清岗去吧!我有舍心,也不想这是抢夺,就连我这身上的衣服也可以拿去。”土匪等对大师礼拜说:“我们也是因穷困无法,而才触犯到你的跟前来。”大师也使土匪等随他念诵,并为他们作回向。大师说:“在看见前藏大军,及那些作大官的人们,与我们没有法缘关系以前,虽是请求过他们不要杀一囚犯,但是没有得准如所请。由这两桩事,多年以来,它作了我修善的鞭策。在那中间我任作何善业,都为利那些人,及前藏大军过去曾经残害过我们沤曲人的那些人们而回向,并且也多次发愿,不知是否能够饶益?” 
又有一次,大门扇边来了一个患最险恶的虱瘟病的老乞丐,身体已十分衰弱,他的衣服和卧垫等都满是成堆的虱子。发出十分臭恶的嗅气。大师的弟兄们,怕使大师嗅著而呕吐,叫他不要站在那里,被大师看见了,心中生起猛利的悲心,而掉下泪来!当晚大师将那乞丐的成为虱堆聚的衣服和卧垫,都拿到自己的屋中,给了乞丐一两件衣服和饮食。于是以自己的身体布施那些虱群,而睡在虱堆中。这样过了一两天,一些阿阇黎和昆仲亲友们有所察觉,到师前去一看,大师正受用著那乞丐的虱堆衣服和卧垫,他的身体完全成了如极重的痘疫那般形状。他们十分惊詑地说道:“尊身还距离舍身的时间太早,这样做未免太过分!求你不必这样做吧!”大师说:“《入行论》中有颂说:一切众生何可安,我以此身愿施与,纵常杀害及诋毁,击等任何我喜受。”又说:“众生以足践我顶,纵死不怨佛喜作。”说后没有听他们的劝告,他们去到绛央邓约大师的座前,诉说:“佛子大师如此这般的情况。我们劝告他,但没有得到他的应允,看来须得请求尊座前去劝他一下。”以此绛央邓约大师也来到佛子大师座前,劝道:“请你不要这样做吧!这样你太辛苦,不知将会怎样转变!”大师念诵释迦往生事纪中说:“仅以此身作利他,未来转变我何思,当行所愿不空果。”复说:“于他无益虽寂乐,视如狱火应远离,于他若利狱火中,亦喜投入我随学。”说后也未采纳劝告。据说经过不久时间,虱子也就自然都消失了,说那时是极剧的疮伤痛苦,也突然自退。在不疼痛的时候,他的上身,只好用一段绫绸缠裹起来。他作颂说:“谁由忿怒与我慢,于我身上重创伤,纵成不治定死时,亦当念我所立誓。”他表示如誓言而作。 
又有一次在播冻地方,有一乞丐孩子,正患虱瘟,将他所有虱子尽量取来,放在这位大菩萨大师的身上,只活了一天完全死去,想来是那些有情得依大菩萨,定已超生上界。这是佛子大师的得意弟子伯仁(义为德宝)所说的。此外,据说在播冻,及沤曲两地,乞丐发生虱瘟时,取受过多次虱瘟,都很快就自然消失了。后期中,彭裕地方,有一位传为朗塘巴的转世修行大师,这位菩萨,他在殖生虱堆上面,也作取受他人的虱瘟,真实将自己的身体布施给有情,以此临死之前,他说:“我愿以我所思念的誓约,作为有利的工具,对我侍徒,我将吩咐他如此这般做。”因此,侍者去到他的跟前,回来的时候,众问侍者:吩咐些什么话?答道:“知道应生随喜。这是如同释迦往昔世中,身为大龟时,以身布施八万‘格达迦’虫(义为净水虫)那样的传行,奇哉!大师的心中,没有丝毫悔意!他说我们是修心者,以此为这些虱虫,愿投入于死的悲心,愿你生起吧!”我启请说:“师座年迈,虱堆太多,以此不知将会怎样演变。但是未得采纳,仍吩咐:愿你生起吧!”这位佛子妥默大师总的说来,对于任一有情不道其短,特别是对于已入法门的有情,只是作清净观念,根本不道其短。他听道他人短处的时候,立即说:“这是我们自心未净,难知他众是怎样的。”又说:“由于我们对他人多道其短,无论如何,将会造成大众也对我们自己起诤的缘起。” 
对于这位佛子大师的这些清净事业行传,邦译师洛卓敦巴作这样的评语说:“初应善巧诸知识,中于智丛善演说,后所熟义当勤修。”这是萨迦班智达所说的颂词:“妥默大师他是做到了的。我们佛徒里面,修行正法的人虽然很多,只是坚定这一点,是否已得呢?对于他人我不熟悉,以我所识且确得坚定的,是妥默师,说男子汉大丈夫这是对一般大众说的。他人要作到如我的心量,都还有很大的困难,至于我要做到妥默师那样的心量,还须修积多劫的资粮。我是他的上师,他是我的弟子,但是我这师父对他仍然景仰!我人老将死的时候,有妥默师,得到这样人是可喜的。可是我走遍一切方隅,愿都有他这样的一人住其间。这能否如愿呢?”又译师在他寄妥默大师的书信诸词里面也说:“汝虽有如我百师,似汝之徒我处无。”作了这样的很多评赞。恭清绒波大师也作评赞说:“我有一徒青胜蓝,他者欲有当发愿,如此正士世间稀!”法王布顿大师也评赞说:“三藏教义全善巧,证得密续深通达,熟二菩提佛子师。”当这位大菩萨妥默大师来到夏隆时,布顿大师对夏隆的僧众说:“现在西藏雪域丛中,能知法义而真实依义修行,是只有佛子妥默一人。我虽是能知法义,并且依一切智帕巴峨(义为圣光)所说,为弘圣教我多作闻说事业及显密释著,但是没有他那样的修行。对于这样的菩萨,我的认识是仅与他有一点法缘关系,都将得到解脱。以此哪怕是正在闭关的修士们,也应当抽一空隙去求要法。在这段法会时中,所有一切用费服役,都由我僧院来成办。”在那次大菩萨妥默也在夏隆住了一个月,随所求请而说法,作出了利益无量众生的事业。在这位佛子大师近前听他说:“我们是应做到没有八风、毁师及自赞的现象发生,哪怕是这类的话,半句也应杜绝。以此我们彼此没有互相攻讦,只有互相忍让,当立下这样的誓约:众中怒目母有情,难忍恶语作辱蔑,若改欢容时模样,彼时应念诸誓约。”又对于十分残害教法及有情公众的人们,看见有些人说这样作太不合理而生嗔恨的时候,应说太不合理的人们,即是可悲可悯者,对于这样的人们应特别慈悲。作这样的颂说: 
“于我或于我宗方,教及众生作残害,极恶诸人见闻时,特知彼为大悲境。 
利敬悦语作实益,能安则安若不能,应起慈悲我所有,善乐皆回为彼利。” 
他又说:“他人对我辱骂及轻蔑时,如果不作报复,对方也不会生嗔恨,而自己也成为无过能忍的君子。他人对我作出不合理的事,如果我也作报复时,双方都将成为有过者。”他这样的清净事业行传,任从哪方面看来,都是大地之上无与匹伦。这位大菩萨的芬芳声誉,如风传播遍满诸方。以此中土转轮王大皇帝,及大王皇太极,以及印度、尼泊尔、雅扎、阿里等地区,所有小王酋长等都对他有极大的崇敬。因此,都赞颂播冻妥默是释迦世尊的代理者,圣教的主宰,请求传赐教诫的书信,次第寄来,都以极大信心,愿以他作顶上师宝。他所摄受的弟子大人物中,如绛央清波邓约绛称、法王索朗绛称、大帝师索朗洛卓昆仲、大元国师恭迦仁清绛称、大元国师恭迦勒比绛称等萨迦派裔嗣承传诸人,及大堪布一切智绛秋哲谟、克准.根却绛称、大善巧成就师穹波瓦等。及前藏方面有帕谟住、达隆、察巴、嘉玛等大宝师。总之,前后藏所有具备善、严、贤三德的善知识,大都被他摄受归入门下。此外,前后藏的所有大温、国师、司徒大宰官、独温使等职位的大人物们,都对他十分顶敬,而作供养。这位大菩萨有如如意宝那般随欲一切受用,任运而至。拥有能知过去未来一切无碍神通,亲见无数本尊如天空星聚,内证如所有与尽所有法义。他没有丝毫矜骄气,他曾经这样说:“应离亲属之恭敬,欲他恭敬心等舍,以故何处谁亦友,尊卑中庸悉顶爱。”又说:“我们佛教徒众,善、严、贤三德,任有何种,如果执自为尊,由矜骄而对较己卑者欺侮,对与己等者争胜,对较己胜者嫉妒,这是还未进入教法的扼要中。这好比是由药致病,或现魔祟,而送入无法赎救的门中那样。” 
这位佛子大师,他虽是为一切人士所敬供,但是他对于五欲受用,已无爱执,以此随何美恶饮食,绝不争论鲜美,随便就食。因此,他人很易对他承事,成办服役。他这样说: 
“大海水中漫游鱼,如何得上锋利钩,由自贪食所得报,若不因贪驱吞食,利钩从何入彼颚。 
此喻久取轮回众,由自贪欲所得报,若离五欲等贪爱,即现同喻得道益,用欲无贪极可喜。” 
他又说:“由于我从入佛门以来,也就没有生起过存积财物的心,得到一种急办的食物快乐之感。”这位佛子大师对于布施波罗密,修学的时候,他实践所有身及受用都舍给有情的作风。在南门有一病人,体弱久病,缺乏饮食。他将自己行乞所得一驴驮糌粑,完全给与那病人,说道:“现在我用这些将你的死魔赶走。”边说也就掉下泪来。大师说:“对他,我生起了极大的悲心。”又一次在萨迦地方,有一将死的乞丐,大师说在他未死之间,会被大狗将其吃掉,以此很操心,找著一个没事的人给了偿金,命他守护著乞丐,当晚也就死了。大师说:“这两起布施虽小,然使我很满意!”在他作闻说事业的时候,新来实习讲说人募化讲学费用时,他说:“请入内面会吧!”那人来到屋里,他说:“你看这里的东西随你所喜的拿去吧!只有这垫子比较好,拿去吧!”又舞蹈者来求赐施,他说:“这里所有的,随你喜的拿去吧!将这食盘拿去吧!”此处所有衣物等件也都施给了来人。他对于经院中的求学僧等,没有他物可给的时候,他将帐幔也剪下来给了。又有一次闻法僧前来募化,他没有其他物件可给,只有一个说法坐垫,也给了来人。此事被阿阇黎察觉,寻得募化僧人,给以一盆换回说法垫,拿到大师前训示说:“只有这一垫子,怎么也给了人。” 
又在哲冻到法会中时,有一僧人名叫利玛伯的,一件僧衣被盗窃去;这僧人十分愁苦的时候,大师有僧衣两件,也就拿一件给了那僧人。据说:“那时大堪布索朗扎巴来到播冻,一冬的晨昏两时说法,大师他要前去听讲,只有一件僧衣又怎样能御寒呢?本来向阿阇黎借一件是可以借得的,但想到知道此情,将会挨训示,也就不敢去借,只好忍耐一下吧!”这位佛子大师在僧院中求学时,他虽是没有多的糌粑,但是他以糌粑给乞丐的时候,仍盛满大盘来给。向他劝告说:你这样给,你自己将会没有吃的。他答说:“完的时候,再看吧!我自己虽是在穷困中,但我弃绝不了来乞者的求济心。”又在沤曲,他的侍者未在的时候,有从绛及热两地来的募化僧约三十人,到他那里来募化。他将仅有的一件披风和所有的糌粑,完全拿来给了他们。据说:又有一次有一乞丐来乞讨时,他先以一毛衫给了他,继而想到有好的不给这一点,给了毛衫后,再给了一件大氅。第二年乞者又追踪前来乞讨,他又给了一件夏肩衣。又有一次在侍者未在的时候,有一乞丐前来乞讨,他没有其他东西可给,只有一个吹火用的火皮袋也拿来给了。 
这样这位佛子大师在那精严的闭关专修环境中,住过了二十多年,出关以后,他也就为沤曲方面的僧众,和求法大众,讲授《发菩提心》及《修心法类》、《释迦往生事纪》、《菩萨地》等教法,说法时风雪交加,天雨瑞花。又有一次,他讲说《入菩萨行论》时,也大降如前的雨花。继后,佛子大师寿届六十七岁时,由大司徒等所有前藏大人物们迎请他说法,在丑年正月十六日,由播冻西上,为所有伯顶、曲弥、夏鲁等地的僧伽,及听法大众,广施法雨。在大堪布布顿大师和仁绷大师连袂而来的途中,有一乳牛,由于服役的侍者们给食过多,过于饱满而病倒,大堪布诵忿怒明王威猛咒以加持乳牛,也无效用,乳牛也就死了。以此佛子大师用手提提牛的头顶说道:“可怜!我的母呀!”说后,很久时间,还在哭泣!大堪布说:“现在请师座走吧。”答说:“尊座请先起驾,我还暂时不走。”说后,很长时间,仍然坐著流泪。事后大堪布说:“大师他成全了那乳牛度脱的事,很不易有他那样对一畜牲,修积那样的福德资粮。”此后,由大司徒绛秋绛称从须卓拉康那里迎接大师前往仁绷去的时候,有一人迹罕到的地方,谁也没有告诉过他。他说:“那边山阴前面,自然出现的救度像,想来还存在。”继即途经各“宗”区(等于县),都由大司徒作承事服役。来到前藏区距桑耶有两天路程的途中,大师指著远处的一朵白云说:“白云的那边,有什么?”有一萨纳瓦答说:“桑耶就在那边。”以此大师说:“揣度那里是有一东西,稀奇呀!”阿阇黎云敦峨(义为德光)问道:“有什么?”大师答说:“好像有原因。”继由大司徒绛秋绛称迎师到雅鲁内冻,极尽承事恭敬,特别作了广大的供养服役,顶宝般地尊崇大师,而启请说法。大师应请对于内冻及喀住、哲塘等处,所有僧伽及闻法大众,在说法的时候,如降雨般天雨瑞花。大众油然起信,作出了无量利益众生的事业。并解救了很多决死之犯人的生命。 
在五月间抵拉萨,在迎佛座前,供灯水等供养,为利圣教及众生,作广大祈祷发愿。为拉萨方面所有各地一切前来集会的善知识,住持僧幢的大师们,及闻法大众,开讲《发心法类》时,如降大雨般,天雨瑞花。一切听众大生敬信,成熟解度无量众生。大师在贡塘及桑极、树阁、业塘等处,任说何法,都天雨瑞花,以此使一切听众大生敬信,共同获得法益。大师座前,楚敦仁野启问道:“大师在其他各处说法时,虽是都天雨瑞花,然而何以都不如在这拉萨说法时,雨花之大呢?”大师答说:“这是土地的差别。”继由大司徒绛秋绛称迎师安抵雅鲁,他以“当西旺称”的库房财物等全供于大师座前,在桑敦岭(义为禅定寺)中,司徒信众负责来完成广大承事服役,于是大师为哲塘等处的很多善知识及无数信众,大转法轮。那时大师对大司徒说:“我不需要什么供养,我请求对所有出家众,不必派兵役及‘乌拉’差徭,由于这样的派差对圣教是有害的。”继在主要大寺及桑耶等处,大转法轮,也都如前天雨瑞花,使听众大生敬信,都获得法益。大师将大司徒所供广大财物,及前藏各方所供来的财物,都供给以萨迦寺为首的所有寺院中,作熬茶供养,并对讲说、听闻、静修信众,特别对于生活困难的人们广作施与。总之,对于一切人们都广作财法二施,使大众都获得饱满。此后,由察巴方面来迎请大师,由司徒格勒桑波(义为福善贤)父子作施主,为那里的善知识及所有听众大转法轮。据说以此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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