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学评介丛书 智慧的火花-外国名作家轶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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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名字总是和他的作品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人们在阅读和鉴赏这些作品时,总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依据作品所散发出来的思想和艺术的光芒来认识、了解和评判作家本人。毫无疑问,以作品评判作家,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途径。
但是,我们在关注作品本身所具有的魅力的同时,却往往由于种种原因忽视了作家的创作过程,特别是作品产生的种种机缘、作家本人的生活经历以及充分反映作家个性的种种偶然事件。对这些内容的疏忽,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我们对作品的透彻理解。
本书将著名的作家那些蕴含艺术、表现个性风格的趣闻轶事汇集起来,为读者提供一个多侧面了解作家及作品的新天地。
写给青少年的话 (代序)
二十世纪只剩下最后这不多的几年,二十一世纪正在向我们走来。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大业的重担,已历史地落在你们这些跨世纪的一代青年肩上。祖国的未来与命运将同你们相连,中华民族历史新的一页也将由你们用自己的劳动与智慧去谱写。
历史和实践已无数次表明,像人类的一切进步、壮丽和伟大的创举一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大业不可能越过世界文明大道而另辟蹊径。为了担当这一无比光荣而又极为艰巨的历史使命,为了迎接二十一世纪的巨大机遇与挑战,广大青少年朋友应该下定决心,努力学习和确切了解人类在过去和现在所积累的一切知识和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把自己的头脑武装起来。
人类的文学成果是人类的文明成果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每一时代的重大文学现象和优秀文学作品,并不会随着这个时代的过去而成为过去。它们蕴含着客观的真理和历史的启迪、永恒的价值和永久的魅力。歌德说:“道不尽的莎士比亚”。别林斯基也说:普希金是要在社会的自觉中继续发展下去的那些永远活着和运动着的现象之一。这无异于说,一部优秀文学作品的生命总是处在历史的永久运动之中,并且总是和世世代代人们的生活密不可分。因此,培养自己对世界文学的爱好和关注,了解世界文学的主要内涵,提高文学修养,应当是每个青少年的必修课。
这套《世界文学评介丛书》集各国家、各地区、各语种文学内容于一身,是迄今为止国内第一套大规模、多层次、多角度的世界文学博览丛书。共6辑85册,依类别分为:
(一)国别、地区文学史,
(二)分体文学史,
(三)文学运动、流派、思潮,
(四)文学比较、交流,
(五)作家作品(上),
(六)作家作品(下),
这套丛书全面、系统、多角度地评述了世界文学。既载录了世界文学从古至今的发展历史,又揭示了其现状和最新发展动态;既阐述了各主要文学运动、流派和思潮的兴衰及其主要内容,又介绍了世界文学与其它学科交错纵横的关系及其相互影响;既论述了世界文学与中国文学的相互交流、吸收和借鉴,又选择有代表性的作家作品进行了重点的评析、介绍。丛书作者绝大多数是从事世界文学研究和教学的专家,他们用通俗明快的语言,将学术性、知识性的内容,通过浅显易懂的形式表达出来。不仅参考了世界各国学者的最新学术观点,而且融进了潜心研究多年得出的独到、精辟的见解。论述科学,史料翔实,知识准确。
开放的中国正走向世界。走向世界的中国需要继承人类文化的全部优秀遗产,需要具有世界意识的建设者。青少年朋友们,希望这套丛书能够成为你们奔向二十一世纪的一份宝贵的精神食粮。
吴元迈
1993年国庆节于北京智慧的火花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趣事
资助
1901年首届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是法国著名诗人、散文家苏利·普品多姆。他获悉得奖消息后,在巴黎近郊的住处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当他知道自己所获得的奖金是他写了35年诗的总收入的4倍以上时,显得异常惊喜。同时他表示要拿出其中的一部分资助那些苦于出第一本诗集的青年作者。他的应诺一出,请求资助的信件纷至沓来,以至于使普吕多姆惊叹:“如果我全部答应的话,足可将我的奖金吞得一文不剩。”
表示谦虚
1921年,年近8旬的法国法郎士坚持出席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盛大庆典。庆典在富丽堂皇的瑞典音乐学院的演奏厅举行。在献辞过程中,法朗士一直坐在自己的桌边“打盹”。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打盹”,他却解释说:“没有这回事,那时我没有打瞌睡,只是我听不懂瑞典语,但我知道他们在谈我——为了表示我的谦虚,我就把头垂了下来。”
遗憾
1956年诺贝尔尔文学奖由流亡波多黎各的西班牙诗人希梅内斯获得,祝贺的电报传到波多黎各时,希梅内斯钟爱的妻子正患癌症躺在波多黎各的一家疗养院里。此时各国的记者都纷纷前来祝贺他,采访他获奖的消息。希梅内斯强忍住悲痛,只接见了几位来自美国、瑞典和酉班牙的记者。他说:“我恳求各位转达那些帮助我获奖的人们的最深切的谢意。我的一切成就都应当归功于我的妻子。对于获得这项殊荣我本应感到高兴和自豪。然而,由于她的沉疴不起,我无法体会这种心情。对此,我深深地感到遗憾。”
猎物
当1965年诺贝尔文学奖通知电报来到肖洛霍夫身边的时候,他正在郊外的森林里打猎。后来,在他亲赴斯德格尔摩领奖时,大批记者来采访他。他说瑞典文学院迟了二三十年才颁奖给他,实际上他是第一位真正该得此项奖的苏联作家。他还说:“当我得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那天,正好朝天放了两枪,除了掉下两只大雁外,还十分意外地掉下诺贝尔文学奖。”
迟了18年
1948年,犹太作家阿格农(1888—1970)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关于他作品的研究报告由当时瑞典文学院秘书霍尔斯陶穆撰写。霍尔斯陶穆认为:阿格农那些反映犹太人生活题材的小说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使人产生心灵震撼的力量,但它缺乏足以获得此项殊荣的伟大艺术感召力,因此,建议可以不必考虑阿格农的获奖资格问题。这一搁就是漫长的18年,在这期间,阿格农原来用希伯莱语写下的作品被译成法文、英文,获得了西方读者的好评,阿格农被再次提名参加角逐,终于在1966年,瑞典文学院以“他深刻而具特色的叙事艺术,从犹太人民的生活中汲取主题”而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从他首次提名算起,整整推迟了18年。
荒谬
1889年旧金山《检查人报》的编辑告诉一位当时默默无闻的名叫卢雅特·吉卜林的作者说,他的投稿“使任何知识平庸的旧金山人都觉得荒谬。”吉卜林拒绝修改他的文章,不久就离开了这座城市。1907年《检查人报》获悉,吉卜林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
回电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著名剧作家奥尼尔一次接到代理人拍来的一份电报,内容是:大明星哈洛小姐要找一位最好的剧作家写一个电影剧本,是否麻烦奥尼尔先生回一电报,电报字数不超过20字,电报费由收电人支付。奥尼回电如下:“不不不不不下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奥尼尔”。
名作家的写作习惯
易卜生为了观察市民生活,年老的时候,还常常坐到咖啡店里,假装拿着报纸看新闻,暗地却偷偷注意各种顾客的相貌、动作,倾听他们的谈话。
喜剧大师莫里哀在台上滑稽多智的演员,但离开舞台却不大言语;他的袖筒里经常藏着一个笔记本,到商店里常待在一旁一言不发,只留心偷听买东西的人们谈论的话题,将它们私下记录起来。因为这个癖好,朋友们给他取了一个绰号:“静观人”。
苏联作家阿·托尔斯泰写作时,喜欢在写字桌的一角摆上一面镜子,为的是便于随时从镜子中观察自己脸上的表情,像不像笔下人物的表情。
福楼拜在创作名著 《包法利夫人》时,被自己塑造的人物所感动。当描写爱玛·包法利服毒时,他口里仿佛有了砒霜的气味,一连两次消化不良,两次真正消化不良,所吃的饭全吐出了嘴。
大仲马自称写得最好的作品要算《三个火枪手》。有一次,一个朋友看见伏案写作的大仲马泪痕斑斑,大吃一惊,大仲马情不自禁地说:“啊,我的朋友!我刚把波尔朵斯杀了……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他!”原来,大仲马是为主人公波尔朵斯的死大动感情。
法国作家雨果常常叫仆人把他的衣服偷去,这样他就不能够外出,只好呆在家里继续写作。
英国作家司各特写作时常故意把邻居的一大群孩子请到书房里玩耍,并要求他们高声谈笑。他向迷惑不解的朋友解释说:“我们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吵吵闹闹的,要是我写作时一片寂静,那倒正是一种 ‘失真’哩。”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对小纸条怀着特殊感情,他的房间是一个小纸条的世界。窗帝上、衣架上、柜橱上、床头上、镜子上、墙壁上到处都贴着形形色色的小纸条。作家本人就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中——睡觉前,他默念着贴在床头的纸条,早晨醒来,他一边穿衣,一边读着墙壁上的纸条,刮脸时,他读贴在镜子上的纸条,房内踱步,他可以随便读贴在各种什物上的纸条。外出时,他可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纸条。在他的一生中,究竟写下了多少纸条,恐怕连作家本人也无可奉告。
法国18世纪的作家雷蒂夫(1734—1806)一生写了120部作品,大部分作品来源于他对女性的脚的鉴赏。他时常穿一件褴褛的短披风,带着大沿帽,整夜在大街上徘徊,寻觅小说素材,只要望见一只穿着合适的鞋的漂亮女性的脚,他就会堕入情网,并找到写作的灵感。因为这个原因,他被文学史家归划为色情作家。
晚年,雷蒂夫又改变了他的写作习惯,他开始有计划地在花园的墙壁、阳台的石头栏杆、河岸边的护墙、特别是圣路易岛的护墙上镌刻他生活中重大事件发生的日期以及他对事件的感受。起初,他是用钥匙在石头上镌刻他的记事铭文,后来换上了特制的铁锥。每过1年,雷蒂夫都要去看看他那些作品,亲吻它们,如发现铭文已被风雨侵蚀,他便再刻一遍。
巴尔扎克写作时总要大量饮食咖啡。他喝咖啡既不加牛奶,也不加糖,他曾不无得意地说:“我将死于3万杯咖啡。”此话被他不幸言中,慢性咖啡中毒是他的死因之一。有学者估计,他一生中喝过至少5万杯咖啡。
列夫·托尔斯泰只是在早晨写作,他认为在早晨才能使人保持一种清醒的批判精神,而在夜间会写出大量胡说八道的废话;在写作环境上则是随遇而安,纵使置身于炮火连天的战场,他也能专心写作。
法国作家福楼拜则是白天休息,夜里通宵写作。他书房里那盏绿罩的灯彻夜通明,他的窗口也就成为塞纳河上船夫的航标。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为了求得一个安静的写作环境,经常带足干粮和水,驾一叶扁舟,泛舟海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写作起来得心应手,进展甚快。
丹麦作家安徒生则喜欢在幽静的森林里构思他的童话,一进入森林王国,作家的艺术想象力就格外活跃。
美国剧作家柯汉则喜欢在列车上创作,他包下一间普尔门特别列车上的客厅,在火车不停的行驶中奋笔疾书,直到他把要写的作品写完为止。通常,一个夜晚,他能写出140页原稿。
挪威剧作家易卜生,认为瑞典剧作家斯特林堡是他的对头,所以他总要把斯特林堡的像放在他的写字台上,与他相对,才能写出好的剧本。
法国作家罗曼·罗兰写作时,也总是在案头放一面镜子,时刻观察自己的面部表情,借此刻画作品中的人物形象。
法国作家拉辛习惯于边走边思索,有时在庭院里发疯似的来回走上几百遍,反复琢磨推敲。
美国当代女诗人艾米·克兰皮特无论是在宁静的海滨或喧嚣的闹市,乃至于奔驰的列车上,她总喜欢久久盯着1页窗户玻璃,据她说,玻璃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反射效应,只要盯上一会儿,便会才思如涌。
法国作家司汤达,为使文笔声调铿锵,每天早上都要读两三页民法。
德国作家席勒的书桌抽屉里,总搁着一些烂苹果,当他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时,就打开抽屉,吸上几口烂苹里气味,然后在弥漫着浓浓的烂苹果气味的房间里继续写作。他的名作《阴谋与爱情》、《华伦斯坦》三部曲等都是在散发着这种怪味的房间里写成的。
法国作家大仲马认为,诗要写在黄纸上,小说要写在蓝纸上,散文要写在玫瑰色纸上,否则就无法下笔。
美国作家吉卜林坚持用中国的墨汁写作,他说他最讨厌用蓝墨水。
美国作家爱伦·坡总要把自己心爱的猫放在肩头,然后才开始创作。
美国作家海明威、英国诗人沃尔夫、意识流小说家伍尔夫都习惯于站着写作。海明威说:“我站着写,而且用一只脚站着。我采取这种资势,使我处于一种紧张状态,迫使我尽可能简短地表达我的思想。”与他们相反的是,马克·吐温和英国的史蒂文森则喜欢卧着写作。其它如美国政治家兼作家富兰克林、法国剧作家罗斯唐则情愿泡在浴缸里写作。有位当代美国作家有如下一段自白:“我在写作时先将浴缸注满热水,再往水中撒一些起泡澡粉,在浴缸沿上横搁一块松木饭,放上纸笔才开始写作小说。我在浴缸里一泡便是几个小时,热腾腾的洗澡水使我体重减轻,感到身轻如燕,飘然欲仙,当自己的体温上升到热水的温度时,我的文学思维挣脱了羁绊,自由自在地飞翔起来了。”
名作家的笔名
法国小说家司汤达的真名叫亨利·贝尔,他一生用过109个笔名,最爱用的是“司汤达”这个笔名,为的是纪念作家本人在这个小城和一位美丽的德国姑娘的奇遇。他首次使用这个笔名的作品是1817年完成的旅行游记《罗马·那不勒斯·佛罗伦萨》,名字下面还附加了一行补充说明“法国骑兵军官”。
美国作家塞缪尔·朗荷恩·克列门斯(1835—1910)的笔名是“马克·吐温”,这是密西西比河上的测水员常喊的号子,意思是“水深两 ”,在这个深度,船只就能安全通过。克列门斯起这样一个笔名,是因为他曾经经过17个月的见习后,有过一段正式领航员的经历,用“马克·吐温”发表作品,为的是表示对自己领航生涯的终身敬意。
英国勃朗特三姐妹1845年合作出版的第一部诗集,用的是一个十分男性化的笔名:贝尔三兄弟。这部诗集是三姐妹自费印刷的,共印了1000本,不过不幸的是,统共只卖出了两本。
日本推理小说之父江户川乱步原名平井太郎,因推崇美国著名小说家埃德加·爱伦·坡这位侦探小说鼻祖而使用了这个笔名。这个笔名的日语读音就是“爱德加·伦坡”。有趣的是,他用“江户川蓝峰”的笔名发表第一篇侦探小说《石块的秘密》后,文坛反应十分冷淡,而改用“江户川乱步”发表《两个铜板》和《一张入场券》却受到了读者的青睐。
以色列诺贝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