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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师兄个个都坏-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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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澈听到他喃喃自语,也不知道究竟在讲什么,懒得理他,方才寻找出口东窜西跳,有些累了,索性坐下来歇息。
  齐越念了一阵,也就没了声音,不知在默默想些什么。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周围一片漆黑静寂,只听得对面之人的气息愈发缓慢绵长,想必是正全力运行本门内息,到了关键时刻。
  端木澈知道此时便是他最为脆弱之时,不论武功高低之人,只要对他随意攻击一番,引得他运功抵御,真气逆流,顿时前功尽弃,却成废人,想到颜青一直以来对他的维护,也不敢轻易尝试,但终究是气愤不过,起身上前。
  “你这妖人,要干什么?”齐越正是全神贯注之际,忽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掌袭上自己的胸襟,却是去拉扯自己的衣衫,当下不敢妄动,愤愤难言,只是低声喝止。
  端木澈低低笑道:“怎么副帅也有害怕的时候么?”
  说话间,扼住心神,手上动作不停,小手在他胸口上下摸索着,毫不温柔地扯掉他的腰带,剥开他的外衫,直到触及那光洁的胸膛,感觉到他身躯霎时僵硬不动,又是笑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要做那天和萨朗刚要开始就被你打断的事情……”
  齐越咬牙道:“住手!你这该死的妖人,快给我住手!”
  端木澈冷笑道:“住手可以,你打开机关,让我上去!”
  “没有机关……”齐越话声未落,只听得身上一声脆响,长衫已是被他撕去一大块。
  端木澈随手扔开,硬声道:“如此骄傲不屈的王爷,若是被人点了穴道,所有衣服皆成布条,浑身一丝不挂躺在我身下,过一阵被这开启机关的士兵看到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
  “你敢——”
  端木澈耸了耸肩,道:“我有什么不敢,我端木澈做事从来就没有怕过,这个怕字在我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说罢,刷的一声,又是从他身上扯破一段衣衫。
  “停手,你,真要上去?”齐越喘了一口气,道:“我敢说,上面的情形并不比这下面好多少,你此时上去,必定会后悔。”
  端木澈心中着急,喝道:“你管我呢,我偏生就要上去,你再不开启机关,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他仍不吭声,心一横,便是去扯他的长裤。
  “好,我放你出去。”齐越终于开口,伸手朝那背后的壁上摸去,也不知摸到一处什么,便是飞速敲击起来,待得敲过十来下之后,便是停下动作。
  端木澈只听得豁的一响,一道亮光从头顶照射下来,那翻板立时开了,想起齐越方才的动作,立即明白过来,这壁必然有什么物事与外间相连,他以约定的讯号敲击,那上方管机关的人便是立即打开翻板,好放里面的人出去。
  “算你聪明!”冷冷说出一声,便是伸手过去,摸到他的手腕,一把扣住其脉门,正要以他为质飞身而上,感觉到他周身真气荡漾,内息流转,心中一动,暗道,此时他疗伤已到最后关头,若是强行带他而上,必定功亏一篑,这身武功就要废掉了。
  罢了,好歹也是师父天机老人亲授的武功,也就给他留着罢。
  善念一起,当即放手,施展轻身功夫,沿着四壁游走一阵,手撑脚踏,稍一助力,便是朝亮光之处飞身跃起,冲天窜出。
  身子刚一冒出地面,双足尚未站稳,就见眼前白光闪耀,数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之上。
  帐中灯火通明,抬眼看去,面前站得一人,黄袍玉带,面目英俊,正是那水月皇帝樊子奕,再左右四顾,颜青与一干人等,却是尽数不见踪影!
  “你在找你的颜将军吗?可惜你上来得迟了,他已经回边城去了——”樊子奕得意笑道,“这颜青一向被称作战神,居然也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一边是边城被围,一边是皇子受困,这手心手背,真是难以取舍,不过,他还是放弃了你的生命,回边城去了……”
  “边城被围?”端木澈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当即明白,自己与颜青出发之际,城中本来也已严加戒备,以防敌军乘隙偷袭,哪知这联军竟然真是早有准备,趁着众人在这营帐恶斗之时,调兵遣将,大举攻城。
  这灵柩丧歌,夜半凭吊,却原来是一出诱敌深入,调虎离山之计!
  想到这里,却是昂首挺胸,傲然道:“颜将军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自然明白这中间的轻重缓急,端木澈一人的性命,如何能和边城全城的安危相比?”说罢,听得身后响动,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那刚从地低出来的男子,鄙夷道:“同门学艺,武功套路相似相近,可这人心,真是差得远如天地!”
  早知如此,方才在地下之时,真该一掌毙了他!
  齐越已然听得两人对话,却是不予反驳,只朝樊子奕冷冷睥了一眼,问道:“刚才打斗,情形如何?”
  樊子奕叹息一声,道:“这颜青确是朕见过的最为勇猛的男子,武功之高,臂力之强,实在不可想象,若不是宁军师为朕挡下那一掌,朕只怕是凶多吉少,不过,宁军师自己却是身受重伤,朕的精悍侍卫也是死伤无数……”
  “哈哈,真是活该!”那个宁军师,便是先前挡住自己去路的那名青衣男子罢,看起来倒还衣冠楚楚,骨子里却是一肚子坏水,这青哥真是做得好!
  樊子奕朝他怒目而视,道:“你得意什么,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就在这里好生看看朕如何攻破这火象重镇。哼哼,这笔帐,迟早都是要讨回来的!”
  说罢,厉声道:“将他带去囚营之中,严加看管!”
  那持刀侍卫答应称是,压着她朝帐外走去,刚走出两步,那樊子奕忽然又道:“等下,这人身怀武功,不可小窥,须以铁镣锁住手脚!”
  这该死的变态,好汉不吃眼前亏,暂先忍住,后而谋动。
  端木澈暗中咒骂一句,被那群侍卫随即套以铁镣,钢刀押着,推推搡搡步出帐中。
  就在掀帘之际,齐越的声音冷然响起:“尔等听着,他毕竟是一国的皇子,将来还有大大的用处,以礼相待,不可用刑!”
  端木澈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得那人面色冷清,左颊却是微微红肿,其间一个巴掌印记清晰可见,之前自己用足力气甩那一下,想必一两日才能消了。
  端木澈走出营帐,只见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正是两军对峙之际,那边城方向尘土漫天,杀声吼声连绵不断,只远远望得一眼,尚未看清形势,便是被侍卫推着朝营帐更深处走去。
  眼前一座黑色营帐,甚是小巧,走到近前,那群侍卫却是撤了长刀,推她进去。
  端木澈进帐一看,只见里面倒是很干净,有桌有倚,还有一张简单的床榻,看这架势,应该不是普通的囚房,却像是招待宾客之地。
  那侍卫并不进帐,只是守在外面,端木澈悄悄靠近帐帘窗幔,掀了一边看去,只见这营帐周围皆是布满守卫,大致有数十人之多,防备之心,可见一斑。
  再往手腕脚踝看去,却是微微皱眉,这被套的铁镣,黝黑粗大不说,那上面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只小铃铛,稍一动作,便是叮叮当当一阵声响,想要逃离此地,却是难于登天。
  暗自气恼一会,也一时想不出脱身之计,经过这一夜折腾,身心疲惫。也不再强撑,倒在榻上,便是沉沉睡去。
  深陷敌营,这一觉睡得并不太沉,感觉面前隐有人声,已是猛然睁眼,翻身坐起,那铁镣上的铃铛随之发出一阵声响。
  定睛一看,却是齐越正坐在榻边,对着自己蹙眉打量。
  一旁的桌子上,摆着一碗清粥,与一碟小菜,还有两只馒头,卖相倒还不错。
  齐越见她醒来,指了指桌上的饭食,淡淡说道:“吃饭吧。”
  端木澈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些什么东西,傻子才吃。”
  齐越瞥了她一眼,说道:“我不需要放任何东西,就凭你的武功,绝对逃不出去,身体是你自己的,饿死与我无关——”说着,便是朝外间唤道;“来人,把这些饭食统统撤……”
  这一个走字尚未喊出来,端木澈已然叫道:“等下!”
  看他一眼,心中微动,说道:“你每样先吃一口,我便吃。”肚子已经咕咕作响,在这敌营之中,有了这顿,还不知有没有下顿,吃了东西才能有力气,再怎样也要当个饱死鬼,再说了,吃饱喝足,脑子不再浑浊,说不定就会想出办法,逃出生天了。
  齐越想了想,真是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又举筷吃了一口小菜,最后在那馒头上分别咬了一口,细嚼一阵,吞入腹中,方道:“你还有什么疑虑?”
  端木澈一眨不眨,暗中记住方位动作,此时却是伸出衣袖,将他在碗边筷端留下的痕迹尽数擦去,那两只馒头却是随那咬痕周围撕去一大块,随手扔了,这就放心吃起来。
  齐越看得愕然,冷笑道:“真是麻烦,有的吃都不错了,还摆足了皇子的架势。”
  端木澈瞟了他一眼,道:“本殿下有洁癖,之前让你试吃,已是迫不得已,但是你那口水,真是恶心死!”
  齐越哼了一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那端木清远性格乖张,你便也是怪癖满身,真不知颜青将军何以为了你们父子,征战沙场,拼尽全力!”
  端木澈摇头道:“颜将军忠肝义胆,他的心胸气节,磊落情怀,自是无人可及,你这等小人之心,自然无法明白。”
  说罢不再理他,慢条斯理吃着,心中想着人是铁饭是钢的道理,两只小馒头尽数进腹,一碗清粥也是喝得见底。
  见她已经吃过,齐越唤来外间守卫,将碗筷物事收拾出去,沉吟一阵,说道:“我有问题想问你……”
  端木澈抬手擦了下嘴,等了一阵,见他面露犹豫,不由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齐越咬了一下唇,语气却变得客气起来:“请问端木殿下,颜青将军在荣城的时候,身边可有一名女子,名唤……凌宇洛?”
  凌宇洛?这名字好陌生,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呢。
  端木澈联想到此前种种,笑道:“冲冠一怒为红颜,这话说得真是不错,原来副帅是为了个女人与颜将军翻脸无情。”
  齐越闭了一下眼,轻声道:“她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妻子,我的王妃。”
  端木澈挑眉道:“你那王妃不是已经死了吗?”想到那探子所讲,哼了一声,又道:“你不是还大肆渲染,说什么灵柩回返楚京,要与王妃合葬……”
  齐越摇头道:“我不过是想引她出来,她纵然恨我怨我,若是就在边城之中,夫妻一场,也总该来看一看……”
  端木澈冷笑道:“可惜她并不出现,我这个凑热闹的人,倒成了个替死鬼!”
  齐越道:“你确不该来,若是颜将军一人前往,以他的武功心智,定能安全回返——”双目突然光芒大盛,紧紧盯着她道,“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颜将军在荣城之时,身边可有一名叫做凌宇洛的美貌女子?”
  端木澈眨了眨眼,轻笑道:“颜将军府中侍妾不少,个个美貌如花,什么雯啊,什么凌啊,什么丽啊,什么洛啊,哎呦,这名字太多,我可记不住啦。”
  齐越显然不信,瞥她一眼,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盯着她的脸,凝神细看。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端木澈抚一下脸,目光瞟过去,嘻嘻笑道,“你不是没有此项癖好吗,怎么对我看得目不转睛?告诉你,这男男相亲,其实却也有无上的乐趣,要不你解开我的铁镣,我们来好好亲热一番……”
  “闭嘴!”齐越冷声喝道,厌恶瞥了她一眼,起身欲走。
  刚步出两步,忽然想到什么,慢慢转身过来,坐在榻边,疑惑道:“这眼神,为何如此相似,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七八分像……”
  端木澈微微一惊,尚未说话,只见他忽然伸手过来,探向自己高束的领口。
  “来人啊,副帅大人欲火焚身啦!快来人啊,副帅大人兽性大发啦!要出人命啦!出人命啦!副帅大人就快精尽人亡啦!”
  端木澈手脚虽然被缚,内息却是大体充沛,这运足气力高声叫唤,声音顿时传遍周围数座营帐。
  齐越提防不及,听得外间脚步四起,只得手掌上移,捂住她的嘴,沉声道:“妖人,你再乱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端木澈双目大睁,不住眨眼,口中呜呜作响,表示赞同,齐越尚未撒手,外间已经有人问道:“副帅大人,需要小人进来帮忙吗?”
  齐越冷声道:“不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可是……公主……”外间问话之人声音有些迟疑,帐帘一掀,一名窈窕人影两步进得帐来,看清帐中两人的姿势动作,不觉惊叫出声:“王爷,你……”
  此时齐越正是身体前倾,压制住端木澈不住摆动的身子,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一同按住,另一只手却还是捂住她的口唇,这姿势,实在暧昧之极。
  愣着齐越转头回望之际,端木澈用力一挣,双手摆脱他的束缚,下一瞬,便是抓紧他那只捂住自己嘴唇的大手,在上面狠狠一咬!
  齐越低呼一声,霎时抽回,垂头一看,只见手掌之上一圈齿痕,已经渗出血丝来,这一口,实在是毫不留情。
  那刚刚进账的女子当即奔了过来,握住他的手,心疼说道:“你怎样?痛得厉害不?前几日才受伤回来,怎的不在帐中好生休息静养,却到这囚房之中来做什么?”说罢,眼光恨恨转向端木澈。
  端木澈对于这联军大营之中忽然出现的女子,亦是有些好奇,抬眼看去,只见她年纪约莫二十一二,一身绫罗绸缎,容貌很是美艳,长发盘成左右双髻,却作少女装扮,此时挽着齐越手臂,一双美目忽又收回眸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爱恋之意溢出言表。
  原来是这齐越的相好!
  端木澈冷哼一声,眼珠一转,当即叫道:“想不到副帅大人还有此断袖癖好,可惜本殿下一向洁身自爱,绝不相从。先前那一巴掌,是你在地底轻薄本殿下的报应,此番这一齿咬,却是你在这榻上欲行非礼的下场!”
  齐越眉头微皱,没有作声,那女子却是上前一步,怒道:“你胡说,王爷是天人之姿,怎会对你这般平庸之人生出兴趣!”
  端木澈冷笑道:“本殿下这哪知道,说不定他是突然开窍,男女通吃呢!你是他的妃子吗,奉劝一句,本殿下一向喜好清净,你可把你男人盯紧了,别让他像只苍蝇似的围着本殿下嗡嗡乱飞!”
  齐越冷眼看了看她,走向那女子,说道:“潋滟公主,这是囚房,多有不便,本王送你回樊皇的侧帐吧,你舟车劳顿,初来乍到,先好生歇息要紧。”
  那潋滟公主看了看端木澈,又看了看他,心中惊疑不定,暗道,这一年多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莫非真是经受重创,心性大变,喜欢男子了么?
  “有劳王爷!”转身之际,眸光微闪,顿时计上心来。
  两人走后,端木澈躺在榻上,却是再无睡意,真不知边城情形如何,自己在这里脱身不得,只能暗自着急。
  夜色降临之际,齐越才予回返,端木澈也不理他,面朝帐壁装睡。
  正是迷迷糊糊之际,忽闻帐外一阵声响,有人掀帘进来,冷笑道:“让朕来看看这阶下囚过得可好?”
  是那水月皇帝樊子奕!
  端木澈动也不动,岂料那人竟是一步过来,大手一伸,将她扯坐起来,力道之大,惹得她不由低声呼痛。
  齐越冷哼道:“本王说过,以礼相待,不能用刑,希望主帅还记得这话。”
  樊子奕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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