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个个都坏-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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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处,一只大掌温柔抚上,轻轻摩挲:“母妃有一句话说得对,我们成亲已经快五个月了,为何还没有消息……”
也是,新婚燕尔,情事频繁,又没有什么措施,为何不能中奖呢?
“我看,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的缘故,要不,我们再来?”
星眸半睁。勉强抬腿,瞅准他的方向,便是一脚踹去:“齐越,你敢再动,我废了你!”
接下来的日子,仍是一如既往,平静若昔,只是,新添了许多心事。
呵呵,她凌宇洛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了?
天气愈发闷热起来,胃口日渐不好,齐越看在眼里,颇为着急,无奈公务缠身,只让荷叶好好照料相陪。
一场大雨过来,天色阴霾,甚是凉爽。
呆在悠然园里,胸口有些发闷,便是抱了小白,唤了荷叶,让廖安准备了一辆马车出门转转。
这嫁进王府之后,极少出门,这一回出来,凉风习习,看着那边帘外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心底不觉也染上几分热闹气息。
“荷叶,我们去游南湖吧!”想到上回齐越带自己去的那处仙境,忽然来了兴致。
荷叶笑道:“王妃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转头看向猴儿,呵呵笑道:“小白,我带你去游泳,好不好?”
小白怔了怔,猜想此事不妙,连连摆手后退。
凌宇洛一把将它捞回来,指着它恶狠狠道:“这事我说了算,由不得你,到了湖上,直接扔你下去。”
到了南湖,暗想齐越不在身边,自己去了那处地方又有何乐,于是雇了一艘游船,数名船夫不住划桨,碧波过处,缓缓驶向湖心。
但见那山色空蒙,水光潋滟,这雨后游湖,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
忽闻湖中云雾深处传来泠泠琴声,有人依稀唱道:“今朝兴尽,来宵悠悠。南湖水碧,荷塘扁舟。彼君子兮,宁当来游?”
听那声音起初娇弱,越到近处越是低沉,竟是……男声。
心中不免疑虑,自语一句:“这歌声,好生奇怪……”
荷叶也是好奇,朝那近旁划桨的船夫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谁在湖上唱歌?”
被她问到那名船夫哼了一声,不屑道:“是湖畔那座潇湘馆的伶人出游,他们是经常到这湖上来弹琴唱歌的,光天化日,真是……”
伶人?那是这个朝代对于男妓的称呼,这其中,有女宠,也有娈童。
不过,这抚琴而歌之人,倒是有几分清雅才情,丝毫不显龌龊。
行得近了,远远看去,一艘扁舟驶来,一名白衣少年坐在舟中,看不清面容。
“要变天了!”
船夫的一声低呼,惊起凌宇洛的心思,抬头一看,却见东北角上涌起一大片乌云,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乌云涌得甚快,不多时便将日头遮住,一阵风过去,撤下细细的雨点来,湖上一望无垠,无可躲雨之处。
自己在游船之中还好,上有船蓬遮挡,风雨近不得身,再看那舟中少年,却是一动不动,淋了个透湿,他倒也不在意,仍旧在雨中奏曲,低低而歌。
凌宇洛见得那孤寂身影,生出侧影之心,唤道:“荷叶,叫船家把船驶过去,让那少年过来躲雨罢!”
荷叶闻言,连连摇头道:“王……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与这般低贱之人同船!不可。不可!”
只是同船,又不是同床,有什么关系?
凌宇洛正色道:“人便是人,不分贵贱轻重,想他,也是为了生计所迫,不得已如此。你去吧!”
荷叶扁了扁嘴,道:“小姐可真是好心。说罢,还是起身去了。
忽然听得湖心传来唤声,一艘华丽的画舫从雾中驶出,似在喊着什么青莲回来,那少年踌躇一阵,却是朝着呼唤的方向去了。
舟去渐远,歌声渐低,但见波影浮动,一叶孤舟,跟随画舫,常年停留在湖心,供贵人享乐。”
凌宇洛生出几分兴趣,笑道:“麻烦船家把船驶过去,我们只远远看看,一睹风采。”
船家见她容貌明艳绝美,衣饰华贵不凡,说话亦是十分沉稳,想来身份尊贵,也不敢怠慢,依言去了。
游船轻缓而行,在一片斜风细雨之中,隐约可见方才那艘画舫,停在湖心处,静止不动,舫上已经点上烛火,灯影隐耀,人声喧闹,数盏碧纱灯笼挂于舫上阁楼,风光缥缈旖旎,惹人遐思。
凌宇洛看了一会,没有再看见那少年与扁舟,想必已经上了画舫去,归入其中,沉吟一阵,便是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岸上去吧。”
话声刚落,便是听得扑通一声,湖中激起水花,正心中不解,那画舫之上人影晃动,有人惊惶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青莲投水了!”
青莲,不就是方才在舟上的那名少年?
凌宇洛吃了一惊,霍然站起,奔去船舷处,只见湖心渐起涟漪,那落水之人已经不见踪影。
再抬眼望去,画舫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个个衣饰光鲜贵气,站在甲板上,却是看着那湖水,议论纷纷,未有丝毫行动。
一人抚着脸颊走到跟前,朝湖中看了一眼,啐口骂道:“真是个贱人!败了小爷的兴致,实在是该死!传我口讯,谁要是敢下去救他,便是公然与我将军府作对!”
言罢,冷哼一声,折返阁楼之中。
众人站了一阵,面色惶恐,各自散去,对于那落水之人,竟是无人搭理。
凌宇洛站在舷窗,运起内力,听得清清楚楚,正是惊疑,却听得旁边船家叹了口气,道:“这位是镇北将军府的四公子,当朝许妃娘娘的亲生弟弟……”
贵为皇帝小舅子,难怪如此嚣张,想到那落水之人,心中一凛,扯住那船家衣袖,赶紧道:“船家,你找几个水性好的船夫立时下湖去救人!希望还来得及!”
那船家却是摇头道:“方才许公子已经撂下话来,小人就靠着这几艘船,世代在这湖上经营,维持生计,哪里敢去得罪权贵?夫人也别管这闲事才好。”
凌宇洛冷笑一声,道:“许公子,他是什么东西,别人怕他,我却是不怕!你只管派人去救,救上便有重酬,一切有我担当!”
荷叶在一旁沉声道:“船家,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这位,正是当朝辅政王爷的正妃娘娘!”
船家愣了一下,有丝迟疑,仍是不动,凌宇洛气得跺脚:“再耽误下去,人都没气了!若是死了,我唯你是问!”说完,竟是扯掉鞋子,径直朝那湖中跳了下去。
荷叶大惊失色,扑过去趴在那舷窗上,连声唤道:“王妃,王妃!糟了,若是被王爷知道,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不会水性,只得转过身来,厉声喝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人下水救人!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不仅是这几艘游船,就是你全家老小的性命,怕都是不保!”
那船家总算反应过来,知她所言不假,顿时魂飞魄散,三步并两步出得舱去,下令船夫下水救人。
辅政王妃?老天啊,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凌宇洛前世水性不错,这一世除开那回在山上被扔进浴池之外,却从未下过水。
这阴雨天气,湖中也是冰凉一片,被那寒意一浸,身上一阵轻颤,不敢迟疑,当下运起内息,使出天机门绝技龟息功,屏气凝神,循着方才听闻落水的方向,慢慢朝湖底划去。
在湖底寻找一阵,悄无人影,心中着急,这龟息功又是极耗内力,一时有些胸闷气短,只好游上湖面换一口气,再予下潜。
刚一露面,就听得荷叶连声呼唤,又见湖面上几个脑袋探出,原来是有了帮手,心中一宽,朗声唤道:“大伙再潜下去找找,尽量往湖底查看,应该就在这一片位置!”
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在一大片亮光之中寻一阵,仍是一无所获。
这么长时间,怕是救不了了。
微微叹息,正要放弃,忽然一个软软的物事过来,靠上她的后背,似是……人的手掌?
还没转身,肩上一紧,那人竟是缠上她的脖子,死死吊住,一片纯白衣袖随水飘荡,低头可见。
凌宇洛又喜又惊,喜的是那少年竟然还在湖中挣扎,气息尚存,惊的是他没有失去意识,基于求生本能,将自己缠得死紧,自己完全施展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内息将尽,胸口发闷,不敢迟疑,反手一掌击在那人颈上,这一掌,从水中击发,耗尽全力,也最多只能将他击晕过去而已。
感觉那人身子一软,凌宇洛当即转身,伸手托住他的腋下,直直朝上冲去,哗的一声浮出水面。
湖面上多名船夫来接,好不容易把那少年弄上船去,凌宇洛松了口气,捉住荷叶使劲伸过来的手,自己也是上得船去。
刚一坐定,荷叶正掏出个手绢给她擦着脸上的水珠,忽然听得那边惊呼道:“他,他已经没气了!“
不会吧,方才在水中还有力气将自己紧紧抱住不放,怎么一上来就没气了?
凌宇洛赶紧过来,蹲下身子一看,只见那少年仰面而躺,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气息全无,一摸那心口位置,竟是有些冰冷了。
船家见状,在一旁叹道:“溺水太久,怕是救不回来了。”
凌宇洛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却是将那少年身子侧过身去,稍用内力,轻拍其背部,几下之后,少年却并未依她所想吐出水来。
有船夫低声道:“我们方才已经这样试过了,没用。”
这情况,有些糟糕了。
凌宇洛迟疑下,又将他放平,猴儿小白一声低吼过来,凑到那少年面前,口中嗷嗷直叫,凌宇洛心中着急,一掌过去,将它拍开,依照前世所学急救手法,伸手掰开少年的嘴巴,捏住其鼻子,自己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去,给那少年做起人工呼吸来。
这一来一往,却是将身后之人看得呆住,荷叶忍不住大叫:“王妃,你做什么?”
她做什么?还不是为了救人!这个时候,跟这些思想守旧的古人,哪里说得清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愿不被那个冰山看到就好!
思想间,动作却是没停,又一口气吐出,正要撤开再来,忽然觉得不对,口中却是多了一样柔软滑腻之物,裹住她的香软丁香,深深吮吻。
这个少年,当真是风月之人,接吻的手段好生厉害,而且,稍一清醒,便是逢迎而至,出自本能!
凌宇洛心念意动,一指戳向他的腰间要穴,那少年松口,兀自昏了过去。
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唇辩,慢慢站起身来,看着那惊魂未定的众人,沉吟道:“船家,这个少年交由你来处理,等他醒了之后,就送他回去,我明日派人送银子过来,当作酬谢!”
船家连连点头,行礼称是。
荷叶急急过来,给她披上一件披风,连声道:“王妃,你要不要紧?”
凌宇洛摇了摇头,想到自己一身湿透,也没有衣物更换,谈何游湖,船一靠岸,让荷叶给了船钱,便是上了马车,飞速返回。
马车上,运起本门内功驱寒,直到马车停下,也只是将身上衣物烘了个半干,叹了口气,自己疏于练功,真的是倒退了不少。
一下马车,冷风吹过,身子轻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刚要迈步进门,却听得府门内轻柔一声:“小洛,你到哪里去了?”
却是林太妃,还有……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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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倾世之恋 第二十一章 一身傲骨
自那日游湖回来,便是精神不济,常有倦意,想必是被那湖水浸泡过后,微微受凉,再有救人之后,内力受损严重,是以有此状况。
齐越一直说要去宫中请御医来替她看诊,凌宇洛听得连连摇头,自从上山学艺修习武功之后,自己的身体壮得像头牛,这三年多来大病小病从未有过,这回也只是小症状,休息几日便好,再说了,以往师父也对他们说过,天机门内功心法若是紧持长久练习,便是百病不侵,说到底,这一回却是自己数日未曾练功的缘故。
见她执意如此,齐越也不再劝,连着两晚都是与她盘腿在床,双掌相抵,助她温习内功,运转吐纳之法,共修之后,相拥而眠,次日起身,情况果真好转不少。
这几日,楚京的大街小巷,开始流传关于辅政王妃流连风月,在游船上与男子亲密拥吻,次日还重金送上门去的故事,谣言越演越烈,到处风言风语,说得真真假假,天花乱坠。
“哦,说我是潇湘馆的常驻女客?一掷千金?哈哈哈……”凌宇洛听廖安的汇报,一时啼笑皆非,“你们王爷那么小气,何时给过我这么多钱?”救个人而已,居然就成为桃色事件的女主角了,真是可笑!
廖安见她笑得毫不在意,一时呐呐无言。
荷叶心中气愤,哇哇大叫:“这该死的船家,收了我们的银子,还张嘴巴到处乱说,还有那个少年,看样子也不是个好人,长得妖里妖气的,王妃真不该救他,那种人,让他死在湖里就好!”
“胡说。”凌宇洛瞪她一眼,道:“谣言与救人,本身是两码事,岂可混为一谈,人的生命,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珍视,不可轻贱。这件事情顺其自然,不必过多理会,他们说他们的,我做我的,只求心安。”
“好个只求心安!”门口一声轻叹,有人鼓起掌来,“本王的爱妃,真是与众不同!”
众人定睛一看,却是齐越站在门口,连朝服都没换下。
“叩见王爷!”
齐越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径直走了进来,修长的手指捻住那弧度柔美的下巴,喃喃道:“真是个小妖精,这一下,又把皇上给惊动了!”
凌宇洛吃了一惊,道:“此话怎讲?”难道这件事影响如此之大,连皇上都要治自己的罪吗?不知道会给她定一个什么样的罪名?生活作风不检点?呵呵,用这古人的话来说,应该是不守妇道吧。
齐越笑道:“怎么,做贼心虚了?”
凌宇洛脱口道:“我行得端坐得直,有什么好心虚的?”只是偶尔想起那名少年,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张脸,初次见面,却有一丝淡淡的熟悉感。
“在我面前,居然还走神,还说没有心虚……”齐越凑过来,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那微麻的感觉,引起身上有战栗不断,这个冰山,真是对她的身子各处了如指掌,轻易就能勾起她心底的悸动。
见她闭目享受,齐越越发卖力起来,在她额上,面上,唇上,颈上,洒下细细密密的吻,一番怜爱过后,方才停住,声音微喘:“今晚,不用再练功了吧?我们做些正事……”
照他所说,练功就是歪门邪道了?
凌宇洛暗自好笑,懒懒倚在他身上,想起那谣言之事,心中一惊,轻轻推开他,便是问道:“你方才说连皇上都惊动了,是什么意思?”
齐越瞥了她一眼,哼道:“我今日不来这里,不说这个,你便是没想过要主动跟我解释这件事情么?”
凌宇洛挑了挑眉道:“不就是从湖里捞了个人上来么,只是不巧,是个男人,仅此而已,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齐越冷哼一声,不无醋意:“你这救人的法子,还真是香艳特别,下回我也掉湖里去,一天掉他几回,你也这样救我……”
“这个叫人工呼吸,是对溺水之人十分有效的救治方法,在我们老家,男女老少都是知道的,也是常用的!”凌宇洛说着,瞪大了眼,惊道:”这个还需要掉湖里吗?你现在没掉湖里,我也是这样啊!更多的次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