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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中部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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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门!'我自观己身之离于惛沉睡眠,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为掉举且非寂静心,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掉举、染污非寂静之心,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为掉举、以寂静心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离掉举'住于寂静心者,不!寂静心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观己身此寂静心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有惑、有疑,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惑、疑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实非有惑、有疑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超越疑、惑者,不!超越疑、惑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观己身之超越疑、惑,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自赞毁他,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自赞毁他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自诳毁他而为闲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不自赞、不毁他者,不!不自赞、不毁他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观己身此不自赞、不毁他之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战栗畏缩,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战栗畏缩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战栗畏缩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弃(不致)身毛竖立者,不!弃身毛竖立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我自观己身之弃身毛竖立,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欲得利益名闻,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欲得利益名闻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欲得利益名闻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少欲者,不!少欲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我自观己身此少欲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懈怠不精进,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懈怠不精进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懈怠不精进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发动精进者,不!发动精进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观己身此发动精进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失念不注意,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失念不注意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失念不注意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专念者,不!专念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观己身此事念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于是,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不定、散乱心,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不定、散乱心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不定、散乱心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成就三昧者,不!成就三昧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我自观己身之成就三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如何沙门、婆罗门是愚钝闇昧,若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因其愚钝闇昧之染污,彼等必定招致不善之畏怖惊骇;然!我非愚钝闇昧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我实是成就智慧者,不!成就智慧之圣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者中,我实是最上首也。”婆罗门!我自额己身之成就智慧,愈得确信闲林之居住。
  婆罗门!彼时,我又生如是思念:“然!我于特定之夜,即半月之'第'十四日、十五日及八日之夜,于闲林之墓所、森林之祠堂、树下之祠庙等甚恐怖、身毛竖立之处,不停止设座,然而亦见其畏怖惊骇。”于是,我于其后特定之夜,即半月之十四日、十五日及八日之夜,于闲林之墓所、森林之祠堂、树下之祠庙等甚恐怖、身毛竖立之处,不停止设座于其时,我住某处,有野兽靠近、有孔雀打落木片或风吹动落叶声。其时,我如是思念:“其畏怖惊骇从此方来也。”彼时,我又生如次思念:“何故我于此,等待希望抑制畏怖耶?不如我如实'于何种姿势'如有向我而来之畏怖惊骇,则我如实如是排除其畏怖惊骇。”于是,在我经行时,畏怖惊骇之迫来,其时,我只要正在经行,不停止、不生、又不横卧,而'如实地于经行'排除彼之畏怖惊骇。婆罗门!又我于站立时,畏怖惊骇之迫来;其时,我只要正在站立,不经行、不生、又不横卧,而'如实地于站立'排除其畏怖惊骇。又我于端坐时,畏怖惊骇之迫来;其时,我只要正在端坐,不横卧、不站立、又不经行,而'如实地于端坐'排除畏怖惊骇。又于我横卧时,畏怖惊骇之迫来;其时,我只要正在横卧,不坐、不站立、又不经行,而'如实地于横卧'排除其畏怖惊骇。
  婆罗门!或有沙门、婆罗门以夜为昼而思之,以昼为夜而思之,我说此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住于愚痴之故也。而我实是以夜为夜而思之,以昼为昼而思之。婆罗门!正当之语者应如是语:“无愚痴之有情出现于世间,乃为众生之利益,为众生之安乐,为怜愍世间,为人天之利益安乐。”其对于我应是真实语也,实际上,我才是无愚痴之有情,为众生之利益,为众生之安乐,为怜愍世间,为人天之利益安乐,而出现于世间。而且,我发动精进而不怠惰,正念确立而不散乱,身得轻安而不激动,心得定而寂静也;我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寻、有伺,离生喜乐,成就初禅而住。寻、伺已息,内静、心成一向,无寻、无伺,定主喜乐,成就第二禅而住。不染于喜,舍住(无求),正念、正智2以身正爱乐,即圣者所谓:“舍、念、乐住,”成就第三禅而住。舍乐、舍苦,先已灭喜、忧,不苦、不乐,而成舍、念、清净,成就第四禅而住。
  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得确立不动,我心向忆宿命智,如是我忆念种种之宿命。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百千生、种种成劫、种种坏劫、种种成坏劫。而于其处,我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以命终。于其处死,于彼处生。于彼处为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种族、如是食、如是受苦乐、如是以命终,又于彼处死,而于此处生。”如是我忆念其一一之相及详细之状况俱种种之宿命,此是我于夜之初更(初夜)断证得之第一智(宿命智)。于此,无智灭而智生,闇灭而明生。其唯对于实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者而显现也。
  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而得确立不动,我心向有情生死智。即我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知'有情之'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乃各各随其业也。“实此等之有情,身为恶行、口为恶行、意为恶行、诽谤圣者、抱怀邪见、持邪见业。彼等身坏命终,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又其他此等之有情:身为善行、口为善行、意为善行、不诽谤圣者、抱怀正见、持正见业,彼等身坏命终,生于善趣、天界。”如是我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有情之生死。知'有情之'卑贱、高贵、美丽、丑陋、幸福、不幸,乃各随其业也。婆罗门此是我于夜之第二更(中夜)所证得之第二智(生死智)。于此,无智灭而智生,闇灭而明生,其唯对实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者而显现也。
  如是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忍而得确立不动,我心向漏尽智,我如实知:“此是苦也”、“此是苦之集也”、“此是苦之灭也”、“此是苦灭之道也”、“此等是漏也”、“是漏之集也”、“是漏之灭也”、“是漏灭之道也。”如是知、如是见,我由爱欲漏心得解脱、由存在漏心得解脱、由无智漏心得解脱。得解脱已,便知:“解脱”之智生,如“'此'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不复受有此存在(轮回)之状态也。”婆罗门!此是我于夜之第三更(后夜)所证得之第三智(漏尽智)。于此,无智灭而智生,闇灭而明生,其唯对实住于不放逸、热心、精勤者而显现也。
  婆罗门!或汝生如次之念:“沙门瞿昙实今日犹不灭贪、嗔、痴,故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耶?”婆罗门!不应作如是见,我实观二义故,而为闲林之静居,僻陬之独居。即:见自现法乐住及慈愍后人也。
  '婆罗门曰:'“此之后人等乃实依尊者瞿昙等正觉者、应供者如是之慈愍。伟哉!尊者瞿昙!伟哉!尊者瞿昙!恰如倒者使起,如覆盖者使露现,如迷者教以道,如闇中持来油灯,使有眼者见诸色,尊者瞿昙以种种法门说示,我今归依卿瞿昙,归依法及僧伽,愿尊者瞿昙容受我之归依,从今以后,终生为优婆塞。”

第五 无秽经

  北传中阿八七、秽品经(大正藏一、五六六页。)求欲经(大正藏一、八三九页。)增阿一七、六、结(大正藏二、六三二页。)本经,关于秽之有无,说四种人,前之大半是舍利弗对诸比丘说法,最后是舍利弗和大目犍连之对谈。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舍利弗告诸比丘曰:“比丘诸贤!”彼等比丘应尊者舍利弗曰:“尊者!”尊者舍利弗乃曰:
  “诸贤!世间有四种人,云何为四?曰:于此处,有人'心'有秽而不如实知“内'心'有秽。”,又有人有秽而如实知“内有秽。”诸贤!于此处,又有人无秽而不如实知“内无秽。”,又有人无秽而如实知“内无秽。”诸贤!于此处,若有此秽而不如实知“内有秽”之人,是谓此等二有秽者中之劣者,又有此秽而如实知'内有秽”之人,是谓此等二有秽者中之优者也。又于此处,若无秽而不如实知“内无秽”之人,是谓此等二无秽者中之劣者。又无秽而如实知“内无秽”之人,是谓此等二无秽者中之优者也。
  如是说已,尊者大目犍连对尊者舍利弗曰:“尊者舍利弗!以何因、何缘,于此等二有秽者中,一称为劣者,而他(另一)者称为优者耶?又以何因、何缘,于此等二无秽者中,一称为劣者,而他者称为优者耶?”
  '舍利弗答曰:'“尊者!于此处,对有秽而不如实知“内有秽”者,应如次之期待,即:彼舍离彼秽,不发愿、不努力、不精勤,而具贪、嗔、痴,有秽、秽污心以至命终。恰如从市肆,或打铁店,持来一铜盘,尘垢覆盖,其所有者既不使用又不拂拭,而'任其'放置于尘埃中,则其铜盘将愈增受尘垢也。如是,对彼有秽而不如实知:“内有秽”者,应如次期待,即:彼对彼秽之舍离,将不发愿、不努力、不精勤,而具贪、嗔、痴,具秽、秽污心以至命终。贤者!然,又或彼有秽而如实知:“内有秽”者,应如次期待,即:彼对彼秽之舍离,将发愿、努力、精勤,彼无贪、嗔、痴,无秽、无秽污心以至命终。恰如从市肆或打铁店,持来一铜盘,尘垢覆盖,但其所有者使用之、拂拭之,又不(任其)放置于尘垢中,则其铜盘他日(多日)后将清净皎洁也。如是虽有秽,对彼有秽而如实知:“内有秽”者、应如次期待,即:彼对彼秽之舍离,将发愿、努力、精勤,彼无贪、嗔、痴,无秽、无秽污心以至命终。尊者!又,对彼无秽而不如实知“内无秽”者,应如次豫想,即:将念净相,由彼之念净相,而破其心之贪欲,如是,彼具贪、嗔、痴,具秽、秽污心以至命终。恰如从市肆或打铁店,持来一铜盘,清净皎洁,其所有者既不使用、又不拂拭,而'任其'放置于尘埃中,则铜盘日后将愈增受秽垢。如是,虽对彼之无秽而不如实知:“内无秽”者,应如次豫想,即:将念净相,由彼之念净相,而破其心之贪欲,彼如是,具贪、嗔、痴,具秽、秽污心以至命终。尊者!又对彼之无秽而如实知“内无秽”者,应如次期待,即:将不念净相,由彼之不念净相,而不破其心之贪欲,如是彼,无贪、嗔、痴,无秽、无秽污心以至命终。恰如从市肆或打铁店,持来一铜盘,清净皎洁,其所有者使用之、又拂拭之,而不'任其'放置于尘埃中,如是,彼之铜盘他日实愈清净皎洁。如是,对彼无秽而如实知“内无秽”者,应如次期待,即:将不念净相,由彼之不念净相,而不破其心贪欲,如是,彼无贪、嗔、痴,无秽、无秽污心以至命终。尊者目犍连!以此因、此缘,于此等二有秽者中,一称为劣者,而他者称为优者;又以此因、此缘,于此等二无秽者中,一称为劣者,而他者称为优者。”
  '大目犍连曰:'“尊者!虽谓“秽、秽”者,究竟其“秽”之名辞是对何而言耶?”'舍利弗曰:'“所云“秽”之名辞者,即是恶、不善、欲行境之同义语也。尊者!于此处,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我虽犯罪,愿比丘众不知“我之犯罪。然,比丘众对彼比丘,如“彼犯罪”之事,彼思:“彼比丘众知我犯罪。”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及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我虽犯罪,愿比丘众于屏处对我呵责,而不于众中为之。然,比丘众,对彼比丘,于众中呵责之,而不于屏处,彼思:“比丘众于众中呵责我,而不于屏处。”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又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我虽犯罪,愿同辈人呵责我,而不由非同辈人呵责。然,若由非同辈人呵责彼,而不由同辈人呵责,彼思:“由非同辈人呵责我,而不由同辈人呵责者。”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乃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又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愿我师因我之质问而对比丘众说法,而不因其他比丘之质问而说法。然,若师因其他比丘之质问而对比丘众说法,不因彼之质问而说法,彼思:“师因其他比丘之质问而对比丘众说法,不因我之质问而说法。”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乃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又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愿比丘众扈从我(令我在最前而随从我)至村里行乞,而不扈从其他比丘至村里行乞。然,比丘众扈从其他比丘至村里行乞,而不扈从彼至村里行乞者,彼思:“比丘众扈从其他比丘至村里行乞,而不扈从我至村里行乞。”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乃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又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即:愿令我于食堂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而不令其他比丘于食堂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然,若其他比丘于食堂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而彼于食堂不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彼思:“其他比丘于食堂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而我于食堂不得第一座、第一澡水、第一食”故,而愤激、抱不满。尊者!彼之愤激、不满,两者皆是秽也。尊者!于此处,又有一比丘起如次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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