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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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居士!汝往,向沙门瞿昙应于此论点议论之,予实得向沙门瞿昙论破之,因长苦行者得论破之,汝亦得为之。”第二度……乃至……第三度离系派长苦行者对若提子曰:“师尊!我不悦居士优波离欲向沙门瞿昙论破之事,师尊!沙门瞿昙实是幻士,知诱惑术、幻化术,以诱惑外道弟子众。”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居士!汝往,向沙门瞿昙应于此论点论议之,予实得向沙门瞿昙论破之,因离系派长苦行者得论破之,汝亦得为之。”居士优波离对离系若提子应诺:“如是,师尊!”由座而起,向若提子敬礼,右绕后,诣波婆离庵婆园世尊处。诣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居士优波离白世尊曰:“师尊!离系派长苦行者曾来此处耶?”世尊曰:“离系派长苦行者曾来此处。”优波离曰:“师尊!与离系派长苦行者有何共论耶?”世尊曰:“居士!予与离系派长苦行者有所共论。”优婆离曰:“师尊!与离系派长苦行者有何共论耶?”于是,世尊将与离系派长苦行者之所共论,尽告居士优波离,如此说已,居士优波离白世尊曰:“师尊!善哉!善哉!长苦行者,实如对师之教说具正确了解之多闻弟子,其如离系派长苦行者对世尊之所答也。微不足道之意罚如何与如此重大之身罚比美?然而,更恰当言之,对恶业之成熟、发起,身罚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也。”世尊曰:“居士!汝若愿住真实而论之,则我等对此宜论议也。”优波离曰:“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论议之。”
世尊曰:“居士!汝对此作何思耶?在此,有一离系派徒,患病、苦闷、重患、拒冷水,仅受用热水,彼得冷水会死去。居士!对彼,离系派之若提子施设于何处往生耶?”优波离曰: “尊者!有名谓意着天3之天界,彼往生其处,何以故?师尊!彼实为意之执着而命终也。”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论议耶?””优波离曰:“师尊虽然世尊如是言,然此身罚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此有一离系派徒,住四种制戒防护:避一切之水,以防(杀生之恶)。以避一切水,控制(杀生之)恶。以避一切水,抖落恶。以避一切水触,达制恶。但彼于来回之际已杀害众多小生类。居士!对此之事,离系若提子施设何报耶?”优波离曰:“师尊!非思非故意者,则离系若提子不施设大罪。”世尊曰:“居士!若彼思作则如何?”优波离曰:“是大罪也,师尊!”世尊曰:“居士!离系若提子对所云思,施设于何处耶?”优波离曰:“于意罚也,师尊!”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论议耶?”优波离曰:“师尊!虽然世尊如是言,但是身罚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为最重罚,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
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此那烂陀城富裕丰乐,人民众多耶?”优波离曰:“如是,师尊!此那烂陀城富裕丰乐,人民众多。”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于此有人拔剑来曰:“予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于一刹那、一瞬间,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彼人,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于一刹那、一瞬间,得能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耶?”优波离曰:“师尊!纵令十人、二十人、二十人、四十人,或五十人,亦不能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何况一恶人岂能作之耶?”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于此,有神通力、得自在之沙门或婆罗门来曰:“予对此那烂陀城以一嗔意,将可化成灰也。”居士曰汝对其作何思耶?“彼有神通力、得心自在之沙门、婆罗门对那烂陀城以一嗔意有可能化成灰耶?”优婆离曰:“师尊!纵令十那烂陀城、二十那烂陀城、三十那烂陀城、四十那烂陀城、或五十那烂陀城,彼有神通力,得心自在之沙门或婆罗门,以一嗔意亦能化成灰也,何况卑劣之一那烂陀城不能作之耶?”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论议耶?言优波离曰:““师尊!虽然世尊如是言,但是此身罚为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汝闻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耶?”优波离曰:“然也,师尊!予闻:“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也。”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汝未曾闻:“依谁,其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耶?”优波离曰:“师尊!予曾闻:“以诸大仙之嗔意。其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成为闲林,成为真实之闲林也。”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宜论议”耶?”优波离曰:“师尊!予以世尊最初譬喻已欢喜、已满足;更而,予对世尊犹欲闻此等对种种质问之答辩,然我终不认世尊为5敌对者也。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世尊恰如能扶起将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导之以道,于闇中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见诸色,如是,世尊以种种方便之开示。师尊!在此!予归依世尊,亦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世尊曰:“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优波离曰:
“师尊!以世尊对我言:“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我对世尊,更生欢喜满足。师尊!外道实以我为弟子,彼等于那烂陀城全城持播巡游,宣言:“居士优波离为我等之弟子也。然世尊对我如此言:“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师尊!在此!予再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世尊曰:“居士!长时,汝家成为供离系派徒所望之泉源也,然彼等来乞食时,宜记得与施食。”优波离曰:“师尊!以世尊对我言:“居士!长时,汝家为供离系派徒所望之泉源也,然彼等来时,宜记得与施食。”我对世尊更生欢喜满足也。师尊!我曾闻:沙门瞿昙如是言:“只应施与我,不应施与他,只应施与我之弟子,不应施与他之弟子;只施与我则有大果报,施与他则无大果报;只施与我之弟子有大果报,施与他之弟子无大果报。”然世尊却劝导我施与诸离系派之徒也。师尊!我等于此当知时也。师尊!在此,我三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颅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于是,世尊对居士优婆离,为之次第说法,即:说施、说戒、说天,欲为灾患、罪恶与秽污及离欲之功德。世尊知居士优波离从顺心、柔软心、无盖心、欣悦心、明净心;于是,为之说诸佛所称扬法说,即:苦、集、灭、道也。如是,恰如能受染料之清净无垢衣;如是,居士优波离即于其座,还尘离垢,生起法眼,即:“凡由缘生起法,彼一切亦由缘离散而归于灭法也。”于是,居士优波离,见法、得法、知法、入法,于师教说,已断疑度惑、得无所畏,不复从他者。向世尊曰:“师尊!我等多所作,多事务,我等今(辞)行。”世尊曰“居士!今汝知适时。”
尔时,居士优波离对世尊说法欢喜、随喜,由座起立,敬礼世尊,右绕而归自己住处。至已,行至唤守门者:“守门者!予今后对离系派诸男女全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若任何离系派之徒来,汝宜对彼言:“尊者!请停,勿入。居士优波离今后接近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之诸男女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就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彼守门者应诺居士优波离曰:“如是尊者!”离系派长苦行者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于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至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予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弟子。”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居士优波离之弟子。”再度……乃至……三度,离系派长苦行者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予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长苦行者曰:
“师尊!然为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予愿往视之。”若提子曰:
“苦行者!汝宜往之、宜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于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往居士优波离住处。守门者遥见离系派长苦行者前来,对长苦行者言:“尊者请停,勿入。自今起,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诸男女闭门,对世尊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长苦行者言:“友!不必施食。”从其处归还,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至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乃事实也。师尊!予前对汝如是言:“师尊!予不悦居士优婆离欲向沙门瞿昙论破之事。师尊!沙门瞿昙实是幻士,知诱惑术、幻化术,以诱惑外道弟子众。”其不得尊师之采信。师尊!汝之居士优波离今已为沙门瞿昙以诱术、幻化术所诱惑也。”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再度……乃至……三度离系派之长苦行者对离系派若提子如是言:“师尊!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乃事实。师尊!予前对汝如是言:“师尊!予不悦居士优波离欲向沙门瞿昙论破之事。师尊!沙门瞿昙实是幻士,知诱惑术、幻化术,以诱惑外道弟子众。”其不得尊师之采信。师尊!汝之居士优波离今已为沙门瞿昙以诱惑术、幻化术所诱惑也。”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苦行者!今予亲往,以了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
于是,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大众等往居士优波离之住处。守门者遥见离系若提子前来,对离系若提子言:“尊者!请停,勿入。自今起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诸男女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就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若提子曰:“然则,友!守门者!请往诣居士优波离处;诣已,向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大众俱立于门外,彼欲见汝。””守门者应诺离系若提子曰:“如是,师尊!”诣居士优婆离处;诣已,向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之大众俱立于门外,彼欲见汝。”优波离曰:“然则,友!守门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设座。”守门者应诺优波离曰:“如是,尊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设座后,诣居士优波离处;诣已,同居士优波离是言:“尊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已设座,今思适时也。”于是,居士优波离往诣中央之门房小屋;诣已,即于其处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就坐已,唤守门者曰:“友!守门者!汝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向离系若提子如是言:“尊者!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传言汝若愿意则请入。”守门者应诺优波离曰:“如是,尊者!”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尊者!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传言汝若愿意则请入。””于是,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之大众,共诣中央门房小屋处。
尔时,居士优波离遥见离系若提子前来,出迎之,对其处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以上衣擦拭,抱置而就座之。彼今于其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自坐之,对离系若提子曰:“尊者!有诸座位,若欲,请坐之。”如是言已,离系若提子对居士优波离曰:“居士!汝为狂人也;居士!汝为愚人也;汝言:“师尊!予愿往,向沙门瞿昙论破之。”而往之,然被大论所纠缠而还也。居士!恰如前往拔取他人睾丸之人,自己睾丸被拔取而还也;居士!或又如,前往拔取他人眼睛之人,自己眼睛被拔取而还也;如是,居士!汝言“师尊!予愿往向沙门瞿昙论议,”而往之。然被大论所纠缠而还也。居士!汝受沙门瞿昙以诱惑术、幻化术所诱惑也。”
居士曰:尊者!诸诱惑术、幻化术为贤也;尊者!诸诱惑术、幻化术为善也;尊者!予之诸所受、亲戚、血缘是于此诱化而得被化,予之诸所受、亲戚、血缘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全王族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全王族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全婆罗门……乃至……毗舍……乃至……首陀,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全首陀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于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人天众中,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于天、魔、梵天之世界,与沙门、婆罗门、人天大众,于长时得为绕益、幸福;尊者!为此,予将为汝作喻示之,盖有一类智者,依喻了解所说之意义也。
尊者!往昔有一高龄衰老婆罗门,有年少青春之妻,怀妊临盆。尊者!于是,彼年轻妻对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购一弥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如是言已,彼婆罗门对彼年轻妻如此言:“吾妻!待汝分娩,若汝产男儿,则予由市肆买牡猕猴与汝,将为汝男儿之玩具;吾妻!汝若产女儿,予则于市肆买牝猕猴与汝,将为汝女儿之玩具也。”尊者!彼年轻妻再度对彼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买猕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彼婆罗门再度对彼年轻之妻曰:“吾妻!待汝分娩,若汝产男儿,予于由市肆买牡猕猴牵回,将作汝男儿之玩具;吾妻!汝若产女儿,予则于市肆买牝猕猴牵回,将为汝女儿之玩具。”尊者!三度彼年轻之妻对彼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买猕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彼婆罗门溺爱彼年轻之妻,恋着其心,乃于市肆买猕猴牵回,对彼年轻之妻曰:“吾妻!此猕猴乃由市肆买来,将为汝儿之玩具。”尊者!如此说已,彼年轻之妻对彼婆罗门曰:“吾夫!汝牵此弥猴至染工子罗陀波泥处;至已,对染工子罗陀波泥如是言:“予欲将此猕猴染为金黄色,捣洗熨伸,两面呈光泽。”尊者!由于,彼婆罗门溺爱彼年轻之妻,恋着其心,乃牵彼猕猴往染工子罗陀波泥处,至已,对染工子罗陀波泥曰:“友!罗陀波泥,予欲将此猕猴染为金黄色;捣洗熨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