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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中部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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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昙而前往。”
  尔时,商伽婆罗门与婆罗门大众俱,来至世尊处。至已,问候世尊,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坐于一面。尔时世尊与耆宿之婆罗门俱,相互交谈铭感之语后就坐。尔时有一名伽巴提迦之青年,年轻、剃发、方十六岁,通达三吠陀、语汇、法式、语分别及第五古传说、能语、通文法、得达世间论、大人相。彼参加于彼之会众中,彼于耆宿婆罗门与世尊对话时、时而容或置啄,时世尊对彼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叱责曰:“贤者跋罗陀皤阇!耆宿婆罗门于对话时,勿容置啄。”为是言时,商伽婆罗门白世尊言:“尊者瞿昙!勿叱责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伽巴提迦青年乃良家子、多闻、所言皆良之贤者,尊者瞿昙得就此事与之对论。”时世尊谓曰:“今伽巴提迦青年为通三吠陀之语,是故婆罗门众对彼随从者。”时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思惟:“沙门瞿昙以眼注视我时,我将对沙门瞿昙请问。”时世尊以心知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之心中所念,乃向伽巴提迦青年以眼注视,时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思惟:“沙门瞿昙对我注视时,我将向沙门瞿昙请问之如何?”于是伽巴提迦青年婆罗门问世尊曰:“尊者瞿昙!依古婆罗门圣典之句相传,基于圣藏所解,于此场合婆罗门必达之结论为:
  “只此为真,他为伪。”尊者瞿昙对此点持如何说耶?”
  “跋罗陀皤阇!诸婆罗门中、有任何一婆罗门谓:“我知此,我见此,共此为真,他为伪”,有谁能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若然,诸婆罗门中,或有一师,或师之师,溯至七世之师谓:“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有谁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若然,诸婆罗门中,古之仙人作圣典、传圣典,今之婆罗门将其圣典句中之歌语汇集,从而以歌以说,从所说而说之,从所教而教之。如是古之仙人,例如:夜吒、婆摩、婆摩提婆、毗奢密哆罗、夜婆提犍尼、应疑罗婆、跋罗陀皤阇、婆私吒、迦叶、婆恕等亦谓:“我等知此、我等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彼等有说之否?”“尊者瞿昙!否也。”
  “跋罗陀皤阇!如是诸婆罗门中、一婆罗门谓:“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者,并无一人。诸婆罗门中,或有一师或师之师,或溯至七世之师,谓:
  “我知此、我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者,并无一人。诸婆罗门中、古之仙人作圣典,传圣典……乃至……彼等未说:“我等知此、我等见此、只此为真、他为伪。”跋罗陀皤阇!譬如盲者排列、不见前者、不见中者、不见后者。如此,跋罗陀皤阇!诸婆罗门之所说宛如盲者排列、不见前者、不见中者、不见后者。跋罗陀皤阇!作如何思量耶?果然如是,则对婆罗门之信非不为无根耶?”
  “尊者瞿昙!于此不仅以信不往诣婆罗门,为随闻亦不往诣婆罗门。”
  “跋罗陀皤阇!汝初往信、今言随闻。跋罗陀皤阇!此等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如何为五?即:信、喜、随闻、相省虑、见欢受是。跋罗陀皤阇!此等五法于现法有两种果报。跋罗陀皤阇!虽善信之、其为空虚、虚妄、虚伪者。又虽不善信,其为真实、不虚、不伪是。跋罗陀皤阇!虽善喜……乃至……虽善随闻……乃至……虽善省虑……乃至……虽善欢受,其为空虚、虚妄、虚伪、又虽不欢爱、其为真实、不虚、不伪。跋罗陀皤阇!依护持真理之贤者,乃不能达于:“只此为真,他为伪”之结论。
  “尊者瞿昙!若然,如何护持真理耶?如何护持真理耶?我问尊者瞿昙真理之护持。”
  “跋罗陀皤阇!若对人有信,如是则对我有信,如是之言即护持真理者。然必不至达于:“只此为真,他为伪”之结论。跋罗陀皤阇!如是为真理之护持。如是为真理之护持,我说如是之真理护持。然如是达于真理之觉证则不能至。跋罗陀皤阇!若对人生喜、有随闻、有相省虑、有见欢受,如是对我则有见欢受、如是之言即护持真理者。然必不至达于:“只此为真、他为伪”之结论。跋罗陀皤阇!如是为真之护持,如是为护持真理我说如是之真理护持。然达真理之觉证则不能至。”
  “尊者瞿昙!如是为真理之护持、如是为护持真理、而认知如是为真理之护持。尊者瞿昙!然如何为真理之觉证耶?如何觉证真理耶?我问尊者瞿昙真理之觉证。”
  “跋罗陀皤阇!此处有比丘,或于村邑,或于聚落附近住之。居士或居士子至彼处所,就三法即:所贪之法、所嗔之法、所痴之法,对彼与以检讨,“此尊者心为所贪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对不见、言我见。又如赍长夜不利之苦事,使他人产生,如是为所贪之法耶?”对彼检讨之后得知如是:“此尊者心为所贪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对不见言我见,又如赍长夜不利之苦事,使他人生活,如是为所贪之法。”“又此尊者之身所行、口所行、为无贪者,又,此尊者之说法,其法为甚深、难见、难证、寂静、殊妙、绝虑、微妙、唯依贤者始能得知。其法不应依贪者之所说示。”由对彼检讨所贪之法,如清净故,更就所嗔之法对彼检讨曰:“此尊者心为所嗔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乃至……有所嗔之法耶?”对彼检讨如是得知:“此尊者为心所嗔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乃至……有所嗔之法。”
  “又,此尊者之身所行、口所行为无嗔者。又,此尊者之说法、其法为甚深、难见……乃至……其法不可依嗔者之所说示。”由对彼检讨所嗔之法、知清净故、更就173 所痴之法对彼检讨曰:“此尊者心为所痴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对不见言我见……乃至……有所痴之法耶?”对彼检讨后如是知之:“此尊者心为所痴之法所制、对不知言我知……乃至……有所痴之法也。”“又此尊者之身所行、口所行为无痴者、又,此尊者之说法,其法为甚深、难见……乃至……其法不可依痴者之所说示。”由对彼检讨所痴之法、知清净故、即对彼生信。生信则1往诣。往诣则恭敬,恭敬则倾耳、倾耳则闻法,闻法受持之,受持法则究法之意义。究意义则法欢受。法欢受时,志欲生,志欲生则勇猛,勇猛终则思量,思量终则精勤,不断精勤,则身证最上真实。又,以慧对其精细观察。跋罗陀皤阇!如是为真理之觉证,如是为觉证真理,我说如是之真理觉证。然其终非真理得达。”
  “尊者瞿昙!如是为真理之觉证,如是为觉证真理,认知如是为真理之觉证。尊者瞿昙!然如何为真理之得达耶?如何得达真理耶?我以真理之得达请问尊者瞿昙。”
  “跋罗陀皤阇!由彼等法之练习、修习、复习、为真理之得达。跋罗陀皤阇,如是为真理之得达,如是为得达真理,如是为我说真理之得达。”
  “尊者瞿昙!如是者为真理之得达,如是者为得达真理,我认知如是者为真理之得达。尊者瞿昙!若然,如何之法,对真理得达为有用耶?我向尊者瞿昙问对真理之得达为有用之法。”
  “跋罗陀皤阇!精勤为对真理之得达为有用。若彼不能精勤,则不能得达真理。以精勤故得达真理。是故精勤为真理得达之最力者。”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为有用于精勤耶?我向尊者瞿昙请问对精勤为有用之法。”
  “跋罗陀皤阇!思量为有用于精勤。若彼不思量,则彼不能精勤。以思量故彼精勤。是故思量有用于精勤。”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对思量为有用耶?我向尊者瞿昙请问对思量为有用之法。” 
  “跋罗陀皤阇!勇猛为有用于思量,若彼不能勇猛,则无思量。以勇猛故彼为思量。是故勇猛为有用于思量。”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为对勇猛有用耶?……乃至…K”
  “跋罗陀皤阇!志欲为有用于勇猛……乃至……”。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为对志欲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法之欢受,为有用于志欲……乃至……”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为对法之欢受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意义之究明,为有用于法之欢受……乃至……”
  “尊者瞿昙!然而如何之法,为对意义之究明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法之受持,为有用于意义之究明……乃至…三
  “尊者瞿昙!如何之法,为对法之受持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闻法,为有用于法之受持……乃至……”
  “尊者瞿昙!如何之法,为对闻法有用耶言乃至……”
  “跋罗陀皤阇!倾耳,为对闻法有用……乃至……”
  “尊者瞿昙!如何之法,为对倾耳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恭敬,为对倾耳有用……乃至……”
  “尊者瞿昙!如何之法,为对恭敬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往诣,为有用于恭敬……乃至……”
  “尊者瞿昙,如何之法,为对往诣有用耶?……乃至……”
  “跋罗陀皤阇!信,为有用于往诣,若不能生信,则不能往诣。生信故而往诣。是故信为有用于往诣。”
  “我向尊者瞿昙,问真理之护持。尊者瞿昙解答真理之护持。而彼使我庆喜、欢受,我依彼得欢喜。我向尊者瞿昙问真理之觉证,尊者瞿昙解答真理之觉证。彼使我庆喜,欢受,我依彼得欢喜。我向世尊问真理之得达……乃至……对真理得达为有用之法……乃至……我以如何之事问尊者瞿昙,尊者瞿昙对彼皆予解答。彼使我庆喜、欢受;我依彼得欢喜。尊者瞿昙!我等于先前实作如是思惟:“秃沙门、贱奴、黑奴,由梵天之趾所生者为何物耶?法之智者为何者?”然而尊者瞿昙实则令我等对沙门生恭敬、对沙门生净信、对沙门生尊敬。伟哉!尊者瞿昙!伟哉!尊者瞿昙……乃至……尊者瞿昙请摄受我为优婆塞,自今以后,愿终生归依。”

第九十六 郁瘦歌逻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五0、郁瘦歌逻经(大正藏一、六六一页。)
  本经乃对婆罗门所施设四姓之各种奉事,对四姓之各种财物,没有其理由而论破之。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时,郁瘦歌逻婆罗门来至世尊处。至已,问候世尊,交谈吉庆、铭感之语,而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郁瘦歌逻婆罗门问世尊言:“尊者瞿昙!婆罗门设施四种奉事,即:对婆罗门之设施奉事,对刹帝利之设施奉事,对毗舍之设施奉事,对首陀之设施奉事。尊者瞿昙!于兹,婆罗门对此婆罗门之设施奉事言:“婆罗门应奉事婆罗门,刹帝利应奉事婆罗门,毗舍应奉事婆罗门,首陀应奉事婆罗门。”尊者瞿昙!斯为婆罗门对婆罗门之设施奉事。尊者瞿昙!于兹,婆罗门对此刹帝利之设施奉事言:“刹帝利应奉事刹帝利,毗舍应奉事刹帝利,首陀应奉事刹帝利。”尊者瞿昙!此为婆罗门对刹帝利之设施奉事。尊者瞿昙!于兹,婆罗门对此毗舍之设施奉事言:“毗舍应奉事毗舍,首陀应奉事毗舍。” 
  尊者瞿昙!此为婆罗门对毗舍之设施奉事。尊者瞿昙!于兹,婆罗门对首陀设施之奉事言:“首陀应奉事首陀,其他之任何人岂可奉事首陀耶?”尊者瞿昙!此为婆罗门对首陀之设施奉事。尊者瞿昙!婆罗门所设施之此等四种奉事,尊者瞿昙今有何说耶?”
  “婆罗门!若然,一切世间人对婆罗门“此等四种之设施奉事”表同意耶?”
  “尊者瞿昙!未必然。”
  “婆罗门!譬如贫穷、无所有、有困穷之人,不欲彼取其肉片,而谓:“吾君!汝可食此肉,但应付出代价。”如是,婆罗门!诸婆罗门不顾沙门婆罗门之不承认,而设施此等四种奉事,婆罗门!我不对一切之人说应奉事,我亦不对一切之人说不应奉事。婆罗门!奉事时,因奉事而生恶,非胜善、则我不说应奉事其人。然婆罗门!奉事时,因奉事而生胜善、无恶,则我说应奉事其人。婆罗门!若对刹帝利作如次之问:“汝奉事时,因奉事而生恶,非胜善,或汝奉事时,因奉事生胜善、无恶。汝将奉事此中之何者耶?”婆罗门!刹帝利之正确回答如次:“我奉事时,因奉事生恶、非胜善,我对彼不奉事。然我奉事时,因奉事生胜善,无恶,则我对彼奉事。”婆罗门!若婆罗门如次问……乃至……毗舍……首陀如次问:“汝奉事时,因奉事生恶、非胜善、或汝奉事时、因奉事生胜善、无恶。汝将对此中之何者奉事耶?”婆罗门!首陀之正确回答如次:“我奉事时,因奉事生恶、无胜善,我对彼不奉事。然我奉事时,因奉事生胜善、无恶,我则对彼奉事。”婆罗门!我不说高贵之故而有胜善,我不说高贵之故而有恶,不说妙色之故而有胜善,不说妙色之故而有恶。不说富豪之故而有胜善,不说富豪之故而有恶。
  婆罗门!于此有高贵之人,为杀生、不与取、于爱欲为邪行、妄语、两舌,粗恶语、戏语、有贪欲、嗔恚心、邪见,因此我不说高贵之故而有胜善。婆罗门!此处有高贵之人,离杀生、离不与取、于爱欲离邪行、离妄语、离两舌、离粗恶语、离戏语、无贪欲、无嗔恚心、为正见,因此,我不说高贵之故而有恶。婆罗门!于此有妙色之人……乃至……于此处有富豪之人,行杀生……为邪见。是故,我不说为胜善。婆罗门!于此有富豪之人,离杀生……正见。是故我不说妙色之故而有恶。
  婆罗门!我不对一切人说应奉事,我亦不对一切之人说不奉事。婆罗门!奉事之时,因奉事而信增长、戒增大、闻增大、舍施增大、慧增大、则我说对彼应奉事。”
  为是说时,郁瘦歌逻婆罗门告世尊曰:“尊者瞿昙!婆罗门有四种对财物之设施,即:对婆罗门之财物设施,对刹帝利之财物设施,对毗舍之财物设施,对首陀之财物设施。尊者瞿昙!此诸婆罗门对此婆罗门之财物设施,即是行乞。婆罗门如轻蔑行乞之财物,则彼为对不可为而为之。宛如牧牛者取所不与者。尊者瞿昙!此为诸婆罗门对婆罗门之财物设施。尊者瞿昙!此诸婆罗门对此刹帝利之财物设施、即是弓箭。刹帝利如对弓箭之财物轻蔑,则彼为对不可为而为之,宛如牧牛者取所不与者。尊者瞿昙!此为诸婆罗门对此刹帝利之财物设施。尊者瞿昙!此诸婆罗门对此毗舍之财物设施,即是耕作、饲牛。如毗舍对耕作、饲牛之财物轻蔑,则彼对不可为而为之、宛如牧牛者取所不与者。尊者瞿昙!此为诸婆罗门对此毗舍之财物设施。尊者瞿昙!此诸婆罗门对此首陀之财物设施,即是镰、担、棒。如首陀对镰、担、棒之财物轻蔑,则彼为对不可为而为之,宛如牧牛者取所不与者。尊者瞿昙!此为诸婆罗门对首陀之财物设施。如今尊者瞿昙作何说耶?”
  “婆罗门!若然,一切之人对婆罗门“此等之财物设施”表同意耶?”
  “尊者瞿昙!不然。”
  “婆罗门!譬如贫穷、无所有、困穷之人,不欲彼取其肉片而谓:“吾君!汝可食此肉片,但应付出其代价。”如是,婆罗门!诸婆罗门不顾沙门婆罗门之不承认,而设施对此等四种财物。婆罗门!我圣出世间法,乃为人之财物而设施者。在想起彼昔日父母之家系,乃应其各各自体之生处,付以各各之名称。若自体生于刹帝利族,则名之为刹帝利。若自体生于婆罗门族则名之为婆罗门。若自体生于毗舍族,则名之为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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