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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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世尊合掌作礼,如是白世尊言:‘世尊!我有微细之点,欲请问世尊,世尊若对我之问允予说明,请予说示。’
‘然则,比丘!汝坐自座,愿闻汝之所疑。’
彼时,彼比丘坐自座已,向世尊作如是言:‘世尊、此等之五取蕴,谓:色取蕴、受取蕴、想取蕴、行取蕴、识取蕴耶?’
‘比丘!此等之五取蕴,谓:色取蕴、受取蕴、想取蕴、行取蕴、识取蕴是。’
‘善哉!世尊!’彼比丘对世尊所说,欢喜、随喜,向世尊更问曰:‘然则,世尊!此等五取蕴以何为本耶?’
‘比丘!此等五取蕴以欲为本。’
‘世尊!彼取,即彼五取蕴耶?乃至,取异于五取蕴耶?’
‘比丘!彼取,即彼五取蕴为当然,又取异于五取蕴亦为当然。比丘!于彼五取蕴中有贪欲,此即为取。’
‘然则,世尊!于五取蕴中之贪欲,应有相异性耶?’
‘比丘!应有。’世尊宣曰:‘比丘!此处一人作如是思:‘我于未来世应有如是之色,于未来世应有如是之受,于未来世应有如是之想,于未来世应有如是之行,于未来世应有如是之识。’比丘!如是于五取蕴,即欲贪之相异性。’
‘然则,世尊!云何为诸蕴之蕴之意义?’
‘比丘!无论彼是如何之过去、未来、现在之色,皆有若内、若外、若粗、若细粗、若劣、若胜、若于彼之远、近者,此即色蕴。无论彼是如何之过去、未来、现在之受,皆有若内、若外……此即受蕴。无论彼是如何之想……彼如何之行……彼是如何之过去、未来、现在之识、皆有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劣、若胜、若于彼之远近者,此即识蕴。比丘!如是即诸蕴之蕴之意义’。
‘世尊!色蕴之施设为如何之因、如何之缘耶?受蕴之施设……想蕴之施设……行蕴之施设……识蕴之施设为如何之因、如何之缘耶?’
‘比丘!色蕴之设施为四大种因,四大种缘。受蕴之设施为触因、触缘。想蕴之施设为触因、触缘。行蕴之设施为触因、触缘。比丘!识蕴之施设、实名色因、名色缘。’
‘然则,世尊!云何有身见耶?’
‘比丘!此处有无闻之凡夫,不认诸圣,不熟圣法,于圣法不能练达,不认诸善士,不熟诸善士之法,对诸善士之法不能练达认色即我,又认我为色有,又认于我之中有色,又认色之中有我。认受即我……乃至……想……乃至……行……乃至…识即我,又认我为识有,又认我中有识,又认识中有我,比丘!如是即有身见。’
‘然则,世尊!云何为无有身见耶?’
‘比丘!此处有多闻之圣弟子,认诸圣,熟圣法,对圣法善练达。认诸善士,熟诸善士之法,对诸善士之法善练达不认色即我,又不认我为色有,又不认我中有色,又不认色中有我。……不认想即我……不认行即我……不认识即我,又不认我为识有,又不认我中有识,又不认识中有我。比丘!如是即无有身见。’
‘世尊!云何为对色之味,云何为患,云何为出离耶?云何为对受……云何为对想……云何为对行、云何为对识之味,云何为患,云何为出离耶?’
‘比丘!以彼色为缘,生喜与乐,此即对色之味。彼色为无常、是苦、是变易法,此即对色之患。对色之欲贪制伏、断除,此即对色之出离。比丘!以受为缘……乃至……以想为缘……乃至……以行为缘……乃至……以识为缘,生喜与乐此即对识之味。识者、无常、是苦、是变易法,此即对识之患。于识制伏贪欲、断除贪欲、此即对识之出离。’
‘世尊!若然,依如何知,如何见,于此有识之身及外之一切相中,无我心、我所心、慢随眠耶?’
‘比丘!无论彼是如何过去、未来、现在之色,若内、若外、若粗、若细、若劣、若胜、于彼之远近者,对彼等一切之色以‘彼非我物,我亦非彼,彼非我之我。’如是对彼以如实正慧作观。彼2如何之想……乃至……彼如何之行……乃至……彼是如何过去、未来、现在之识……对彼等一切之识,以‘彼非我物。’……如是对彼以如实正慧观察。比丘!依如是知、如是见,此有识之身及外之一切相中,无我心、我所心、慢随眠。’
彼时,一比丘之心生如是思:‘如是,世尊!若色非我,受非我,想非我,行非我,识非我,则我为无,所作诸业、云何达于我耶?’
然则,世尊对彼比丘之心思,以心知之,于是告彼比丘曰:‘实彼为有理。汝诸比丘!此处有一愚男子,为愚昧而无明之类,以爱憎上之心,彼思:大师之教法应与清算。‘如是,世尊!若色非我,受非我,想非我,行非我,识非我,则我为无,所作之诸业,云何达于我耶?’汝诸比丘!汝等于处处多多之诸法练达缘起。汝诸比丘!云何如是思惟色或为常耶?或为无常耶?’
‘世尊!为无常。’
‘若然,无常者,其为苦耶?或为乐耶?’
‘世尊!为苦。’
‘若然,为无常、是苦、是变易法者、对之得善认识耶?‘彼为我物,我为彼,彼为我之我’耶?’
‘世尊,非如是。’
‘汝诸比丘!如何如是思惟:受……乃至……想……乃至……识、为常耶?为无常耶?’
‘世尊!为无常。’
‘若然,无常者,是苦耶?是乐耶?’
‘世尊!实是苦。’
‘若然!彼为无常,是苦,是变易法者,对彼应得善认识之耶?‘彼为我,我为彼,彼为我之我’耶?’
‘世尊!非如是。’
‘是故,汝诸比丘!无论彼是如何过去、未来、现在之色、皆有若内……彼等一切之色以‘其非为我物。……非我之我。’如是应以正慧观察。无论彼是如何之受……彼是如何之想……彼是如何之行……彼是如何过去、未来、现在之识……一切之识、‘彼为……非我之我。’如是应以正慧观察。如是见已,汝诸比丘!有闻之圣弟子,于色厌恶之、于受厌恶、于想厌恶、于行厌恶、于识厌恶。厌恶已则离贪,离贪已则解脱。于解脱有解脱之智。从而了知‘此生已尽,梵行圆满,应作已作,再不生来此处。’如是世尊语已,彼诸比丘对世尊之所说,欢喜、随喜而予奉行。又,说此记别之说时,六十诸比丘无取着,心由诸漏得解脱。
第一一O 满月小经
北传汉译 出杂阿含二、五八,请参照。
本经乃世尊解说不正士之不正士及正士之认识,正士之正士及不正士之认识,不正士具足之不正法,正士具足之正法。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东园鹿母讲堂。其时,恰为布萨日、十五日之正满月之夜。世尊见众比丘围绕坐于空地,时,世尊见众比丘唯1默然而坐,乃对诸比丘宣曰:
‘诸比丘!不正之士,对于不正之士,可曾知晓:‘彼仁(人)为不正之士’者耶?’
‘世尊!非如是。’
‘善哉!汝诸比丘!无有此理,不正之士之对不正之士,知晓‘彼仁,为不正之士’者,为无有是处。汝诸比丘!然则,不正之士对正士,可曾知晓:‘彼之仁,为正士’者耶?’
‘世尊!非如是。’
‘善哉!汝诸比丘!亦复无有此理,不正之士对正士、知晓:‘彼之仁,为正士’者,亦无道理。汝诸比丘!不正之士具足不正之法,有不正之士之信,作不正之士之思惟,作不正之士之思量,作不正之士之语,作不正之士之业,持不正之士之见,行不正之士之布施。汝诸比丘!然则,云何为不正之士具足不正之法?汝诸比丘!此处有不正之士,无信、无惭、无愧、少闻、懈怠、忘念、恶慧汝诸比丘!如是为不正之士,具足不正之法。汝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有不正之士之信?汝诸比丘!此处不正之士以诸沙门、婆罗门之无信、无惭、无愧、少闻、懈怠、忘念、恶慧者为其朋友、伴侣。汝诸比丘!如是为不正之士,有不正之士之信。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思惟?诸比丘!于此不正之士,思惟害自,思惟害他,思惟害两者之事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思惟。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思量耶?诸比丘!于此不正之士、思量害自,思量害他,思量害两者之事。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思量。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语?诸比丘!于此不正之士,为妄语,为两舌,为恶口,为绮语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语。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业?诸比丘!于此有不正之士、为杀生,不与取,于诸爱欲境,有过失之行(邪欲行)。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作不正之士之业。诸比丘!复次,云何不正之士,有不正之士之见?诸比丘!于此不正之士有如是之见谓:无施,无供养,对诸善行、恶行之业,无果之异熟,此世无、他世亦无、亦无母、亦无父,亦无诸化生之有情。世间诸沙门、婆罗门之完全已度,完成所行,对此世与他世,如自谅,已体显,亦无宣说者。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有不正之士之见。诸比丘!复次,云何为不正之士、行不正之士之布施?诸比丘!此处不正之士,行布施无恭敬心,不以自手行布施,多行无所思虑之布施,行投与之布施、持无应报之见行布施。诸比丘!如是不正之士,行不正之士之布施。诸比丘!彼不正之士,具足如是不正之法,有如是不正之士之信,作如是不正之士之思惟,作如是不正之士之语,作如是不正之士之业,有如是不正之士之见,行如是不正之士之布施已,身坏死后、趣诸不正者之所趣生于彼处。而诸比丘!云何为诸不正之士之所趣?谓:或为地狱,或为畜生趣。
‘诸比丘!正士对正士,可曾知晓‘彼之仁,为正士’耶?’
‘世尊!如是也。’
‘善哉!诸比丘!诸比丘于正士对正士,知晓‘彼之仁,为正士。’有其道理。诸比丘!然则,正士对不正之士,可曾知晓‘彼之仁,为不正之士’者耶?’
‘世尊!如是也。’
‘善哉!诸比丘!诸比丘!正士对不正之士,知晓‘彼之仁,为不正之士’者,有其道理。诸比丘!正士具足正法,有正士之信,作正士之思惟,作正士之思量,有作正士之语,作正士之业,有作为正士之见,行正士之布施。若然,诸比丘!云何为正士具足正法?诸比丘!此处有正士,有信、有惭、有愧,所闻多、勤精进、有正念,其智慧。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具足正法。诸比丘!复次,云何为正士,有正士之信。诸比丘!于此之正士,以有信,有惭,有愧,所闻多,勤精进,有正念,其智慧之诸沙门、婆罗门为其朋友,伴侣。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有正士之信。诸比丘!复次,示何正士,为正士之思惟?诸比丘!正士不思惟害自、不思惟害他、不思惟害两者。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正士之思惟。诸比丘!复次,云何正士,为正士之思量?诸比丘!于此正士,不思量害自,不思量害他、不思量害两者。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正士之思量。诸比丘!复次,云何正士,为正士之语?诸比丘!于此正士远离妄语、远离两舌、远离恶口,远离绮语。’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正士之语。诸比丘!复次,云何正士,为正士之业?诸比丘!于此正士,远离杀生、远离不与取、远离于诸爱欲境所行之过失。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行正士之业。诸比丘!复次,云何正士,有正士之见?诸比丘!于此正士有如是之见谓:有施,有供养、有供奉、对诸善行、恶行之业,有异熟之果、有此世、有他世、有母、有父、有化生之有情,世间有诸沙门、婆罗门之完全已度,完成所行,对此世、地也、知自谅、已体显,有宣说者。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有正士之见。诸比丘!复次云何为正士行正士之布施。有所思虑行布施,行清净之布施,行具应报之见之布施。诸比丘!如是之正士,为行正士之布施。诸比丘、彼之正士具足如是之正法,有如是正士之信,为如是正士之思惟,为如是正士之思量,有如是正士之语,为如是正士之业,有如是正士之见,行如是正士之布施已,身坏死后,彼诸正士之所趣生于彼处。诸比丘!云何为彼诸正士之所趣,谓:或为天之大处,或为人之大处。’
世尊为如是语已,彼诸比丘对世尊之所说欢喜、随喜而奉行。
第一O六
1 原本sannam为sunnam之误排。
第一O七
1 gananam gapanajivanam Lord Chalmer;Neumann均解为‘算数家之算数生活’,今依字面解释作如是译之。
2 samanna有二义,一为心平等性,二为沙门性。今依前后之关系而取前者之义。
第一0八
1 平常,比丘在自己住处内只着三衣中的最下衣安陀会(下衣),外出时,则特别在上半身缠上郁多罗僧(上衣)。因此,此处之衣是指上衣。
2 此处之衣是指僧伽梨。此丘外出时,习惯身缠上下二衣,于腕上则挂僧伽梨衣。
3 原本有sattham sabyanjanam kevalaparipunpam parisuddham brahmacariyam abhivadanti;任何一字都应解释为和abhivadanti有关系,诸异本最初二字sattha sabyanjana,作为诸法之同格,今如是译之。
4 原本有gopakehihi,为gopakehiti之误排。
第一O九
1 原本中附以‘?’,想是误排。
2 前文有关‘受’之述,原本脱漏
3 原本有patipucchavinita,作如是译在Samyutta…N中有Patipuccha…vinita(熟练于质问)。后者之例甚多,或者此为正确!
第一一O
1 tunhibhutam tunhibhutam同语重覆,用力表现,作如是译。
第一一一 不断经
北传汉译无此经。
本经是世尊赞叹舍利弗而语诸比丘。舍利弗有种种胜慧,观不断之法观。不断之法观者,即次第修习九次第定,以超越解脱出离下位定而至上位定,亦出离最后之灭尽定。舍利弗观此法观,于圣戒,定、慧、解脱,得自在究竟,以赞说正是世尊之法嗣。
第二品 不断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时,世尊对诸比丘曰:‘诸比丘!’诸比丘应诺世尊曰:‘世尊!’世尊乃如是言:
‘诸比丘!舍利弗是贤者,诸比丘!舍利弗是大慧者。诸比丘!舍利弗是广慧者。诸比丘!舍利弗是疾慧者。诸比丘!舍利弗是速慧者。诸比丘!舍利弗是捷慧者。诸比丘!舍利弗是决慧者。诸比丘!舍利弗半月以观不断之法观。其时,诸比丘!舍利弗不断之法观有如是事。诸比丘!谓:此舍利弗离诸爱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具足初禅而住。而于彼初禅为法之寻、伺、喜、乐、心一境性及触、受、想、思、心、欲、胜解、精进、念、舍、作意。彼于此诸法,令不断安立。彼于此等之诸法,自觉生,自觉止住,自觉地没去。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无已而生,有已而了知。’彼于此等之诸法不亲1近,不没入,不昧着,不固着,解脱,离系,而令解放心而住。彼了知‘更有出离。’彼独思而亦‘有广修习。’
复次,诸比丘!舍利弗灭寻、伺,内心成为安静。心有一趣性,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具足第二禅而住。而于第二禅中之诸法,内心安静、喜、乐、心一境性,触、受、想、思、心、欲、胜解、精进、念、舍、作意。彼于此等之诸法,令不断安立。彼于此等之诸法,自觉生,自觉止住,自觉地灭去。彼如是了知:‘如是此等之诸法,无已而生,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