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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403-寓意草-第3章

小说: 403-寓意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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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药。温补下元。收回阳气。不然子丑时一身大汗。脱阳而死矣。渠不以为然。及日落。阳不用事。 
愈慌乱不能少支。忙服前药。服后稍宁片刻。又为床侧添同寝一人。逼出其汗如雨。再用一剂。汗止身安。 
咳嗽俱不作。询其所繇。云连服麻黄药四剂。遂尔躁急欲死。然后知伤风亦有戴 
阳证。与伤寒无别。总因其人平素下虚。是以真阳易于上越耳。 
胡卣臣先生曰。戴阳一证。剖析精详。有功来学。 


辨王玉原伤寒后余热并永定善后要法
属性:王玉原昔年感证。治之不善。一身津液。尽为邪热所烁。究竟十年余。热未尽去。右耳之窍尝闭。今夏 
复病感。缠绵五十多日。面足浮肿。卧寐不宁。耳间气往外触。盖新热与旧热相合。野狼狈为患。是以难于去 
体。医者不察其绸缪胶结之情。治之茫不中 。延至秋深。金寒水冷。病方自退。然浅者可退。深者莫 
由遽退也。面足浮肿者。肺金之气。为热所壅。失其清肃下行之权也。卧寐不宁者。胃中之津液干枯。不能 
内荣其魂魄也。耳间大气撞出者。久闭之窍。气来不觉。今病体虚羸。中无阻隔。气 
逆上冲。始知之也。外病虽愈。而饮食药饵之内调者。尚居其半。特挈二事大意。为凡病感者。明善后 
之法焉。盖人当感后。身中之元气已虚。身中之邪热未净。于此而补虚。则热不可除。 
于此而清热。则虚不能任。即一半补虚。一半清热。终属模糊。不得要领。然舍补虚清热外。更无别法。 
当细辨之。补虚有二法。一补脾。一补胃。如疟痢后脾气衰弱。饮食不能运化。宜补 
其脾。如伤寒后胃中津液久耗。新者未生。宜补其胃。二者有霄壤之殊也。清热亦有二法。初病时之热为 
实热。宜用苦寒药清之。大病后之热为虚热。宜用甘寒药清之。二者亦霄壤之殊也。 
人身天真之气。全在胃口。津液不足即是虚。生津液即是补虚。故以生津之药。合甘寒泻热之药。而治感后 
之虚热。如麦门冬生地黄牡丹皮人参梨汁竹沥之属。皆为治法。仲景每用天水散 
以清虚热。正取滑石甘草。一甘一寒之义也。设误投参 苓术 
补脾之药为补。宁不并邪热而补之乎。至于饮食之补。但取其气。不取其味。如五谷之气以养之。五菜之气 
以充之。每食之间。便觉津津汗透。将身中蕴蓄之邪热。以渐运出于毛孔。何其快哉。人皆不知此理。急 
于用肥甘之味以补之。目下虽精采健旺可喜。不思油腻阻滞经络。邪热不能外出。久久充养完固。愈 
无出期矣。前哲有鉴于此。宁食淡茹蔬。使体暂虚而邪易出。乃 
为贵耳。前药中以浮肿属脾。用苓术为治。以不寐责心。用枣仁茯神为治。总以补虚清热之旨未明。故详及之。 
胡卣臣先生曰。伤寒后饮食药饵二法。足开聋 。 


答门人问蒋中尊受病致死之因
属性:门人问曰。崇明蒋中尊病伤寒。临危求肉汁淘饭半碗。食 
毕。大叫一声而逝。此何故也。答曰。今人外感病。兼内伤者多。用药全要分别。如七分外感。三分内伤。 
则治外感药中。宜用缓剂小剂。及姜枣和中为引。庶无大动正气汗血等累。若七分内伤。三分外感。则用药 
全以内伤为主。但加入透表药一味。而热服以助药势。则外感自散。盖以内伤之人。才有些微外感。实时 
发病。不似壮盛之人。必所感深重。其病乃发也。蒋中尊者。向曾见其满面油光。已知其精神外用。非永寿 
之人也。人惟 然不足。方有余地。可以应世。可以当病。若夫神采外扬。中之所 
存。宁复有几耶。近闻其宦情与声色交浓。宵征海面。冒蜃烟蛟雾之氛。尚犯比顽之戒。则其病纯是内伤。 
而外感不过受雾露之气耳。雾露之邪。其中人也。但入气厘清道。原不传经。故非 
发表攻里所能驱。惟培元气。浓谷气。则邪不驱而自出。设以其头晕发热。认为太阳之证。误表其汗。则内 
伤必转增。而危殆在所必致矣。且内伤之人。一饱一饥。早已生患。又误以为伤寒而绝其食。已虚益虚。 
致腹中馁惫。求救于食。食入大叫一声者。肠断而死也。此理甚明。如饥民仆地即死。气从中断。不相 
续也。又如膈病。展转不能得食。临危每多大叫而逝。以无外感之邪乱其神明。是以炯炯自知其绝也。果有 
外邪与正交争。其人未死前。先已昏惑不省矣。安得精明若是哉。子于望闻问切之先。早清其鉴可矣。 
门人又问曰。每见人之神采外扬者。病发恒多汗而躁急。不识何药可以治之。答曰。上药在以神治神。盖 
神既外扬。必须内守。方可逆挽。老子所谓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黑。真对证之药也。若夫草木之性。则 
取其气下达而味沉浓者。用之恒使勿缺。仿灌园之例。频频预沃之以水。而防其枯竭可也。 
门人又问曰。临危索饭之时。尚有药可救否。曰。独参汤可以救之。吾尝治一孕妇伤寒。表汗过后。忽 
唤婢作伸冤之声。知其扰动阳气。急迫无奈。令进参汤。不可捷得。遂以白术三两。 
熬浓汁一碗与服。实时安妥。况人参之力百倍白术耶。 


论内伤转疟宜防虚脱并治验
属性:袁继明素有房劳内伤。偶因小感。自煎姜葱汤表汗。因而发热三日。变成疟疾。余诊其脉。豁大空虚。 
且寒不成寒。热不成热。气急神扬。知为元阳衰脱之候。因谓其父曰。令郎光景。窃虑来日疟至。大汗不止。 
难于救药。倘信吾言。今晚急用人参二两。煎浓汁频服防危。渠父不以为意。次日五鼓时。病者精神 
便觉恍惚。扣门请救。及觅参至。疟已先发矣。余甚彷徨。恐以人参补住疟邪。虽救急无益也。只得姑俟疟 
势稍退。方与服之。服时已汗出沾濡。顷之果然大汗不止。昏不知人。口流白沫。灌药难入。直至日暮。 
白沫转从大孔遗出。余喜曰。沫下行可无恐矣。但内虚肠滑。独参不能胜任。急以附子理中汤。连进四小 
剂。人事方苏。能言。但对面谭事不清。门外有探病客至。渠忽先知。家人惊以为祟。余曰。此正神魂之离舍 
耳。吾以独参及附子理中。驷马之力追之。尚在半返未返之界。以故能知宅外之事。再与前药二剂而安。 
胡卣臣先生曰。病情上看得委息周至。大开生面。 


推原陆中尊疟患病机及善后法
属性:陆六息先生体伟神健。气旺血充。从来无病。莅任以后。适值奇荒巨寇。忧劳百倍。因而病疟。食饮 
减少。肌肉消瘦。形体困倦。口中时时嗳气。其候一日轻。一日重。缠绵三月。大为所 
苦。察脉辨证。因知先生之疟。乃饥饱劳佚所感。受伤在阳明胃之一经。夫阳经受病。邪气浅而易愈。乃 
至为所苦者。缘不识病之所在。药与病邪不相值。反伤其正耳。诚知病邪专专在胃。则 
胃为水谷之海。多气多血之区。一调其胃。而疟立止矣。故饮食减而大便转觉艰涩者。胃病而运化之机迟也。 
肌肉消瘦者。胃主肌肉也。形体困倦者。胃病而约束之机关不利也。口中时时嗳气者。胃中不和而显晦塞之 
象也。至于一日轻而一日重者。此人所不经见之证。病机之最当发明者。其候亦阳明胃经之候 
也。内经阳明脉解篇有曰。阳明之病。恶人与火。闻木声则惕然而惊。及刺疟篇又曰。阳明之证。喜见火。 
喜见日月光。何经文之自为悖谬耶。不知此正更实更虚之妙义。而与日轻日重之理 
相通者也。夫阳明得病之始。则邪气有余。故恶人恶火恶木音者。恶其劫邪也。及其病久。则邪去而正亦虚。 
故喜火喜日月光者。喜其助正也。若是则时日干支之衰旺。其与人身相关之故。可类推矣。盖甲丙戊庚壬者。 
天时之阳也。乙丁己辛癸者。天时之阴也。疟久食减。胃中之正已虚。而邪去未尽。是以值阳日助 
正。而邪不能胜则轻。值阴日助邪。而正不能胜则重也。夫人身之病。至于与天时相召。亦云亟矣。使当日稍 
知分经用药。何至延绵若是哉。迄今吃紧之处。全以培养中气为主。盖人虽一胃。 
而有三脘之分。上脘象天。清气居多。下脘象地。浊气居多。而 
其能升清降浊者。全赖中脘为之运用。一如天地定位。不可无 
人焉参赞之也。先生下脘之浊气。本当下传也。而传入肠中则艰。不当上升也。而升至胸中甚易者。无他。中 
脘素受饮食之伤。不能阻下脘浊气上乾清道耳。试观天地间。有时地气上而 
为云。必得天气下而为雨。则二气和而晴爽立至。若一味地气上升。天气不降。则太空窒塞。而成阴噎之象。 
人之胃中亦犹是也。清浊偶有相干。顷当自定。设有升无降则逼矣。故中脘之气旺。则水谷之清气。上升于 
肺。而灌输百脉。水谷之浊气。下达于大小肠。从便溺而消。胸中何窒塞之有哉。此所以培养中气 
为亟亟也。中气旺。则浊气不久停于下脘。而脐下丹田之真气。方能上下无碍。可以呼之于根。吸之于蒂。深 
深其息矣。所用六味地黄丸。凝滞不行之药。大为胃病所不宜。况于浊气上干。反 
以阴浊之属。扬波助流。尤无所取。今订理中汤一方升清降浊为合法耳。 
胡卣臣先生曰。说病机处花雨缤纷。令观者得未曾有。 


力争截疟成胀临危救安奇验
属性:刘泰来年三十二岁。体丰面白。夏月惯用冷水灌汗。坐卧巷曲当风。新秋病疟三五发。后用药截住。遂 
觉胸腹间胀满日增。不旬日外。腹大胸高。上气喘急。二便全无。饮食不入。能坐不能卧。能俯不能仰。势颇 
危急。虽延余至家。其专主者在他医也。其医以二便不通。服下药不应。商用大黄二两。作一剂。病 
者曰。不如此不能救急。可速煎之。余骇曰。此名何病也。而敢放胆杀人耶。医曰。伤寒肠结。下而不通。 
惟有大下一法。何谓放胆。余曰。世间有不发热之伤寒乎。伤寒病因发热。故津液枯 
槁。肠胃干结。而可用下药以开其结。然有不转失气者不可攻之戒。正恐误治太阴经之腹胀也。此病因腹中 
之气。散乱不收。故津水随气横决四溢而作胀。全是太阴脾气不能统摄所致。一 
散一结。相去天渊。再用大黄猛剂大散其气。若不胀死。定须腹 
破。曷不留此一命。必欲杀之为快耶。医唯唯曰。吾见不到。姑已之。出语家人曰。吾去矣。此人书多口溜。 
不能与争也。病家以余逐其医而含怒。私谓医虽去。药则存。且服其药。请来未 
迟。才取药进房。余从后追至。掷之沟中。病者殊错愕。而婉其辞曰。此药果不当服。亦未可知。但再有 
何法。可以救我。其二弟之不平。则征色而且发声矣。余即以一柬。面辨数十条。而定 
理中汤一方于后。病者见之曰。议论反复精透。但参术助胀。安敢轻用。大黄药已吃过二剂。尚未见行。不若 
今日且不服药。挨至明日。再看光景。亦无可奈何之辞也。余曰。何待明日。腹中 
真气渐散。今晚子丑二时。阴阳交剥之界。必大汗晕眩。难为力矣。病者曰。锉好一剂。俟半夜果有此证。 
即刻服下何如。不识此时。尚可及否。余曰。既畏吾药如虎。煎好备急亦通。余就客寝。坐待室中呼召。绝 
无动静。次早其子出云。昨晚果然出汗发晕。忙服尊剂。亦不见效。但略睡片时。仍旧作胀。进诊。病者 
曰。服药后。喜疾势不增。略觉减可。且再服一剂。未必大害。余遂以三剂药料作一剂。加人参至三钱。服过又 
进一大剂。少加黄连在内。病者扶身出厅云。内胀大减。即不用大黄亦可耐。但连日未得食。必用大黄些些。 
略通大便。吾即放心进食矣。余曰。如此争辩。还认作伤寒病。不肯进食。其实吃饭吃肉。亦无 
不可。于是以老米煮清汤饮之。不敢吞粒。余许以次日一剂。立通大便。病者始快。其二弟亦快云。定然 
必用大黄。但前后不同耳。次日。戚友俱至。病者出厅问药。余曰。腹中原是大黄推荡之泄粪。其所以不 
出者。以膀胱胀大。腹内难容。将大肠撑紧。任凭极力努挣。无隙可出。看吾以药通膀胱之气。不治大便。而 
大便自至。足为证验。于是以五苓散本方与服。药才入喉。病者即索秽桶。小便先出。大便随之。顷刻泄下 
半桶。观者动色。竞称华佗再出。然亦非心服也。一月后。小患伤风。取药四剂。与 
荤酒杂投。及伤风未止。并谓治胀亦属偶然。竟没其功。然余但 
恨不能分身剖心。指引迷津耳。实无居功之意也。 
胡卣臣先生曰。世间不少血性男子。然肝脑无补者多矣。此段转移。全在危疑关头着力。所以为超。 


详述陆平叔伤寒危证治验并释门人之疑
属性:陆平叔文学。平素体虚气怯。面色痿黄。药宜温补。不宜寒凉。固其常也。秋月犹患三疟。孟冬复受 
外寒。虽逗寒热一班。而未至大寒大热。医者以为疟后虚邪。不知其为新受实邪也。投以参术补剂。转致奄 
奄一息。迁延两旬。间有从外感起见者。用人参白虎汤。略无寸效。昏昏嘿嘿。漫无主持。弥留之顷。昆 
弟子侄仓皇治木。召昌诊视。以决行期之早暮。非求治疗也。昌见其脉未大坏。腹未大满。小水尚利。但筋脉 
牵掣不停。因谓此病九分可治。只恐手足痿废。仲景有云。经脉动惕者。久而成痿。今病已廿三日之久。血 
枯筋燥。从可识矣。吾今用法。治则兼治。当于仲景之外。另施手眼。以仲景虽有大柴胡汤两解表 
里之法。而无治痿之法。变用防风通圣散成方。减白术。以方中防风荆芥薄荷麻黄桔梗为表药。大黄芒硝黄芩 
连翘栀子石膏滑石为里药。原与大柴胡之制相仿。但内有当归川芎芍药。正可领诸药深入血分。而通经脉。 
减白术者。以前既用之贻误。不可再误耳。当晚连服二剂。第一剂殊若相安。第二剂大便始通。 
少顷睡去。体间津津有汗。次早再诊。筋脉不为牵掣。但阳明胃脉洪大反加。随用大剂白虎汤。石膏知母。 
每各两许。次加柴胡花粉芩柏连翘栀子。一派苦寒。连进十余剂。神识始得渐清。粥 
饮始得渐加。经半月始起坐于床。经一月始散步于地。人见其康复之难。咸忧其虚。抑且略一过啖。即尔腹痛 
便泄。俨似虚证。昌全不反顾。但于行滞药中加用柴胡桂枝。升散余邪。不使 
下溜而变痢以取惫。然后改用葳蕤二冬。略和胃气。间用人参不过五分。前后用法。一一不违矩 
。乃克起九死于一生也。门人 
不解。谓先生治此一病。藉有天幸。内经云。盛者责之。虚者责之。先生今但责其邪盛。而不责其体虚。是明 
与内经相背也。余笑曰。吾非骛末忘本。此中奥义。吾不明言。金针不度也。缘平叔所受外邪。不在太阳。 
而在阳明。故不但不恶寒。且并无传经之壮热。有时略显潮热。又与内伤发热相仿。误用参术补之。 
邪无出路。久久遂与元气混合为一。如白银中倾入铅铜。则不成银色。所以神识昏惑。嘿嘿不知有人理耳。 
又阳明者。十二经脉之长。能束筋骨而利机关。阳明不治。故筋脉失养。而动惕不 
宁耳。然经虽阳明。而治法迥出思议之表。仲景云。阳明居中土也。万物所归。无所复传。又云。伤寒欲再 
传经者。针足阳明。使邪不传则愈。凡此皆指已汗已下已传经之邪为言。故中土可以 
消受。若夫未经汗下。未周六经。方盛之邪。中土果能消之否耶。所以仲景又云。阳明中风脉弦浮大而短气。 
腹都满。胁下及心痛。久按之气不通。鼻干不得汗。嗜卧。一身及面目悉黄。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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