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真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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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相信复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认识上帝,我知道神是爱,我同时也知道我们人类盼望我们爱的人永远活着。我不肯让我的朋友们死去;他们总是活在我的记忆和心目之中。虽然我很久看不到他们,无论什么理由——人类的自由还是问题的中心。我能想象——我若不信这一点,我就不能相信一位爱的神——上帝对这样一个挫败的行星不满意。神的爱将会找出一条得胜的道路。「死亡,别骄傲。」约翰·多尼写道,「神不会让死亡赢的。」
在复活节的细节中,有一件事令我很感兴趣:为什么耶稣还留着他钉十字架的伤痕?照讲他复活的身体可以随他所想要的样子,然而他选择以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伤痕为他主要的记号。为什么呢?
我相信复活的故事,如果没有在手、脚和肋旁的伤痕,就不完全。当人类在幻想的时候,我们梦想有一付完美整齐的牙齿,没有皱纹的皮肤,以及性感的身材。我们梦想一个不自然的状态:完美的身体。但是对耶稣而言,受限于人类的皮肉之中是不自然的状态。这些伤痕对他是在我们这个地球上的标记,为那段受限制和苦难日子永远的记号。
我因耶稣的伤痕而充满希望。从天国的角度来看,它们代表着全宇宙中最可怕的历史事件。然而就是钉十字架这样的事件,复活节也把它变成了回忆。因着复活,我能希望一切所流的眼泪,一切的创伤,感情中的痛苦,失去好友爱人的心痛,所有的这一切即将成为回忆。正如耶稣的伤痕一样,伤痕永远不会完全消失,但是却不再会令我们伤痛。我们将有一个新造的身体,一个新天新地,我们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复活节的开始。
我的结论就是有两种方式来看人类的历史。一个是注视在战争、暴力、卑鄙、痛苦、悲剧和死亡,从这个角度来看,复活节似乎就是童话故事的例外。这与神的名字是令人惊讶地相矛盾。我承认复活节是给人一点安慰,但是不可否认,当我的朋友过世的时候,悲伤是如此深痛,使得任何死后生命的希望仿佛变得浅薄和不可靠。
也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个世界。如果我把复活节当做一个起点,这是神如何对待祂所爱的人不可争议的事实。那么人类历史就显出矛盾,而复活就是极终真实的预演。因此希望就如在每天生活中的硬壳下的岩浆一样涌流而出。
或许,这能描述门徒们坐在上了锁的门后面心态的改变。当他们来讨论这一件无法领会的复活节礼拜天事件。从一方面来看,什么也没有改变:罗马还是占领了巴勒斯坦,宗教领袖们仍然还是悬赏要取他们的性命,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邪恶和死亡在掌权。然而,逐渐地,惊恐慢慢退去,而喜乐潮一点点地流出。如果神能使耶稣复活,那么
第三部份 他留下了什么 第十二章 升天:一片空白的蓝天
但是神自己降卑刻意进入肉身内如同示范灵进入肉身,一切的意义
生生不息进入人间真实的肉身——罗伯特·佛斯特(RobertFrost)
有时候我想,如果耶稣没有从死里复活,这世界将会有多大不同。虽然门徒们不会冒生命的危险在耶路撒冷的街道上夸胜一个新的信仰,但是他们也不会忘记耶稣,他们曾经给了耶稣他们生命中三年的岁月。耶稣或许不是弥赛亚(如果没有复活的话),但是他确实以一个满有智能的身分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且他所显示的一些能力也是无人能解释的。
过一段时间,感情的伤口愈合以后,门徒们还是会想出一些纪念他的方式。或许他们把他所说的一些事情搜集起来,写成一本和我们的福音书差不多的作品,当然会多加一些感人肺腑的情节。要不然,就像当时犹太人为了尊重殉道的先知,他们也建一个纪念碑或是耶稣纪念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批现代人还可以去游览这些名胜古迹,向这一个拿撒勒人的木匠哲学家学习,我们可以从他的教训中,挑选出一些我们所欣赏的。在全世界,耶稣很可能会如同孔子或是苏格拉底一样得到尊敬。
从许多方面,我会觉得较容易接纳一位没有从死里复活的耶稣。复活把他搞得很危险,因为他复活,我就不能随意挑选他的教训。更进一步,复活表示他现在还存在于某一个地方。这正如当时的门徒一样,我永远也不知道耶稣什么时候会出现?会以何种方式对我说话?会要求我做什么事?正如费德瑞克·巴克尔所说,复活表示「我们永远无法将他钉住,甚至我们用真的钉子,将他钉在十字架上,也是是徒劳无益的。」
复活把耶稣的生命摆到一个全新的光下。若不是复活节,我会认为耶稣英年早逝,不过进行了数年的服事就离开了人间,这真是一个悲剧,他这么早就离开是一件多大的浪费,不过影响了世界上这么小一部分地区中这么少数的人!然而当我透过复活来看相同的一生,我看出这一切都在耶稣的计划之中。他留在世上只是要有足够的时间去聚集他的跟随者,好使他们能把这个消息带给别人。瓦特·温克说,要杀死耶稣,就像想要借着风吹,消灭蒲公英的花头种子。
当耶稣从死里返回,目的是要除去留下来的信徒心中的疑惑,他仅仅待了四十天,便又永远地消失了。从复活到升天之间,仅仅是一个插曲而已。
对门徒而言,如果复活节是他们一生中最兴奋的日子,那么对耶稣而言,升天可能是他最兴奋的日子。他这一位创造者,曾经降卑到如此地步,放弃了一切,如今要返回天家了,正如一位漂洋过海,经历漫长战争的士兵返回家园一样;好象航天员终于可以脱去宇宙飞行服,回到他所熟悉的地球上的大气中一样:终于回家了。
在最后的晚餐,当耶稣和他的门徒一起祷告的时候,他透出一些这种观点。「我在地上已经荣耀了你,你所托付我的事,我已成全了。」耶稣祷告说:「父阿!现在求你使我同你享荣耀,就是未有世界以前,我同你所有的荣耀。」在未有世界以前!好象一个老人在怀旧一样——不对!是没有时间的上帝在怀旧——耶稣,当他坐在耶路撒冷那间空气不好的房间里,他让自己的心绪翱翔在银河系和仙女座以前的时光中。在地上这样一个充满了恐惧和敌意的黑暗中,耶稣在准备回家,再一次重新拿起他放下的荣耀。
耶稣升天的那天,门徒们站着发呆,如同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一般。两位天使来安慰他们时,问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加利利人哪!你们为什么站着望天呢?」天空是一片空白,一无所有,可是他们还是站在那里瞪着天看。不知该往何处去了,也不知该做什么。
在我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多次觉得好象自己是门徒中的一位,尽力地望着天,我在寻找耶稣的一些痕迹,一些看得见的痕迹。当我在他所留下的教会中东张西望的时候,我真希望能不用自己的眼。我的眼和门徒的眼一样,我在寻找那一位升天者。我再一次要问,为什么他非要离开呢?
但是,我再一次回到福音书中,试着以耶稣的眼光来看他在地上的这段年日。似乎很明显,他是从一开始就打算离开的。没有比他的门徒成功的事更令他高兴的;也没有比他的门徒失败的事更令他伤心的。他来到地上就是带着一个目标:他把他的使命交付给人,然后离开。天使柔声的责备很可能也是他的心声:「你们为什么站着望天呢?」
耶稣第一次打发门徒单独出去的时候,他警告他们将会有一些迫害,他们将遇见鞭打和公然的折磨。「我差你们去,如同羊进入狼群。」耶稣这么说的。当我读到这样明显的警告时,我的心思就禁不住进入到远藤的小说《沉默》中的一段恐怖的情景。一位葡萄牙籍的宣教士被绑着强迫看一个武士在折磨一些日本基督徒,这位武士道的警卫还誓言,他要一直残杀基督徒,直到宣教士放弃他自己的信仰。「他来到日本,是为了舍弃自己的生命,好救别人,但是相反的,现在是日本人为他舍弃生命。」
真不知道耶稣是什么样的感受?他早就知道,当他释放他的信息在这个世界会造成什么后果,不仅是冲着他自己,更是对着在他身旁这些他的好朋友。「弟兄把弟兄,父亲把儿子送到死地你们要为我的名被众人恨恶」
我努力试图想要明白这样一些事情——一位父母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帮派,一个将军命令他的部队进入火线——这就好象最后的晚餐的光景,在那儿,耶稣确定有人会迷惘,于是他说明他的离去:「然而我将真情告诉你们,我去是于你们有益的。」他以后一直就计划着要离开,只有这样才能将工作交在别人的身上,他们的身上,我们的身上,也就是基督的新身体身上。
当时,门徒实在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他离开了会对他们有益呢?当他们吃着「为你破碎的身体」的时候,他们完全不能领会这剧烈的改变。神交付给儿子的使命,如今儿子要托付给门徒。「你怎么差我到世上,我也照样差他们到世上。」耶稣祷告着。
耶稣在地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他没写过一本书,连一本小册子都没有。他是个流浪汉,既没有留下房子,也没有留下可能放进博物馆的东西。他没有结婚,没有安顿下来过,也没有开创一个王朝。事实上,若不是他留在人们身上的痕迹,我们对他可能一无所知。这正是他的设计。律法和先知曾经如同一缕光束专注在这一位将要来的人身上,如今这缕光仿佛照在三菱镜上,折射出人性许多的光辉和色彩。
六个礼拜以后,门徒们才明白耶稣说为你们的益处是什么意思。正如奥古斯丁所形容的,「你在我们眼前升天,我们回头悲伤,才发现你却在我们心中。」
这样说不知是否太过分:从耶稣升天以来,他其实是在寻找一些其它的身体,来再活一次他在地上的日子。教会就好象道成肉身的延长。这也是神在世上建立他的地位最主要的方式。我们是「像随基督的人」,(霍普斯金所造的新字一样):基督在成千上万之处显现美丽显在众多的眼神中,在许多的四肢里,却不是他的借着多人的面孔,向着天父而去
教会就是神居住的所在地,耶稣曾给少数人——医治,恩惠,神爱的好消息——教会则可以将这些带给所有的人。这就是挑战,或者大使命,在耶稣从发呆的门徒的眼光中消失之前所留下的托付。「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他早先曾经解说过,「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蒲公英繁殖的方式。
至少,这是理论。事实上,我还是必须把自己摆在门徒们的立场。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耶稣,好象一个没有翅膀的生物摆脱地心引力升到天空。「主啊!你复兴以色列国就在这时候吗?」他们刚刚纔问了这个问题——然后就来了这一幕!他走了!我实在同情门徒的狼狈不堪,因为我也是盼望能有一位大能的弥赛亚,来把这个充满了邪恶、暴力和贫穷的世界弄好。活在门徒们以后两千年的今日,我回首来看,我很惊讶在这个世界中,教会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改变。为什么耶稣留下我们单独奋斗呢?怎么可能他走了会是有益呢?
事实上,我的结论是升天对我信仰上最大的挣扎——并不是是否发生升天的事,而是为什么?这对我的挑战远大过痛苦的问题,多过科学和圣经和谐的问题,多过相信复活和其它的神迹。承认这样的说法是很奇怪的——我从来没有读过一本书,或是一篇文章是要解答升天的疑惑——然而,对我而言,耶稣离去之后的事,却是对我信心的一大考验。如果他不升天,那该有多好。他可以回答我们的疑问,解决我们的疑惑。也可以调和我们教义和政策上的争执。
我发现要接受上帝道成肉身在拿撒勒人耶稣身上,比道成肉身在我的地方教会中的人身上要容易得多——当然就别提在我的身上。新约圣经宣告,宇宙的未来是决定于教会(参考罗马书八:19-21;以弗所书三:10)。耶稣做了他的那一部分就离开了,现在看我们的了。
「这可是件严肃的事。」,路易斯这么写着,「生活在一个充满可能是神的社会里,要记得,今天你遇见那些最无聊最没意思的人,可能有一天会变成一个你想要敬拜的人,也可能变成一个极为可怕败坏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们整天就是在彼此激荡,步向这两种极端终点中的一个。」
古老的宗教,例如耶稣年代罗马的异教,相信在诸天上的神祇,他们的行为会影响地上的事物,如果宙斯发怒,就会打雷。好象小孩子从高速公路上的桥上向下面扔下一块石头一样,天上的神明也将会灾祸如此般地降上下。「天上如何,地上也如何」,这是古老的方程式。然而耶稣将这个方程式逆转为「地上如何,天上也如何」。「听从你们的就是听从我」,耶稣告诉他的门徒,「弃绝你们的就是弃绝我」。一个信徒祷告,天堂就有反应;一个罪人悔改,天使就喜乐;一件服事完成,撒旦就如闪电一样堕下;一个信徒叛逆,圣灵就担忧。我们人类在此的所作所为影响整个的宇宙。
我相信这一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常常忘却。我忘记我的祷告是上帝很关心的;我忘记我在帮助我的邻居决定他们永远的归宿;我忘记我今日所做的决定会给这位全宇宙的主宰带来欢乐或是忧愁。我活在一个充满了树木,电话和传真机的世界之中。这个物质世界太真实了,以致于我对于充满万有属灵世界的信心都被遮盖了。我望着一片空白的蓝天,看不见任何东西。耶稣是冒着被人遗忘的危险而升天的。
不久以前,当我读过马太福音之后,我注意到,从一开始,耶稣就预见这个被遗忘的困境,在靠近马太福音的末了,有四个比喻,就是耶稣讲到最后的几个比喻,都有一个共同的背景在其中。一位房主离开他的房子;一位外出的地主,让他的仆人负责;一位晚到的新郎,他的客人都等得太累而沉睡;一位主人分给他仆人不同的才干然后外出——这一切都围绕着「一位离开的神」这个主题。
实际上,耶稣的故事就是为了现代的中心问题:「神现在在哪里?」现代的答案,从尼采、弗洛伊德、马克思、坎玛斯等人,就是地主拋弃了我们,任凭我们自由地设立自己的规矩。在奥斯维兹(译注:德国纳粹屠杀犹太人的集中营)和卢旺达(译注:非洲近年种族迫害极为厉害的国家),我们看到那些比喻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当人们不再相信有一位主权的地主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如果没有神,正如多斯妥耶夫斯基所说的那样: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