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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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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动机中新的愚昧所驱使。这样的瑜伽行者实现了他最高的渴望,稳固在最终无穷极乐心灵的避风港中。 
 瑜伽行者将他人性错综复杂的渴望供奉给一神教中献祭举世无双上帝的火焰。事实上,这才是真正的瑜伽火祭,当中所有过去和现在的欲望都是爱的天国焚烧的燃料。最终的火焰接受所有人类疯狂行为的祭品,使人类纯净不含渣滓。他的骨头剔除了所有欲望的肉体,他业力的骨架在智能抗菌的太阳中漂白了,最后在造物主与人类之前他是洁净无害的。 
 有关瑜伽的可靠性和方法的有效性上,克里斯纳曾用下面的话赞扬那些技术性的瑜伽行者:「瑜伽行者比修练身体的苦行者伟大,甚至比智能之路(智能瑜伽)或行动之路(行动瑜伽(Karma yoga))的追随者伟大;啊!阿周那徒弟,成为一个瑜伽行者吧!」(注14)。 
【批注】 
注1:克里夫兰(Cleveland)著名的科学家乔治·克赖尔博士(George W。 Crile),在美国科学促进协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一九四零年的会议中解说了他的实验,证实了所有身体的组织都带着负电,只有脑部和神经系统的组织,因为更快速地汲取恢复活力的氧气而带着正电。
注2:薄伽梵歌第四章29节。
注3:依必得第四章第1…2节。
注4:摩奴法典(Manava Dharma Shastras)的作者。这些神圣普通律法的规则仍沿用在今日的印度。法国的学者路易士·贾克里欧特(Louis Jacolliot)写到,摩奴的时代「在印度史前的黑暗时期遗失了﹔没有学者敢否认他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立法者的头衔。」在La Bible dans I'Inde; 第33…37页中,贾克里欧提出对比的原文证明拜占庭帝国的罗马法典(Roman Code of Justinian)非常接近于摩奴的律法。
注5:照印度经典的计算,物质主义的时期开始于纪元前3102年。这也是下降德帕拉时期的开始(参阅第十六章)。现代的学者毫不考虑地相信一万年前所有的人类都沉沦在蛮荒的石器时代,将所有在印度、中国、埃及及其它地方古老文明的记载和传统以「神话」轻率地打发掉。
注6:帕坦伽利的箴言集第二章第1节。在提到「克利亚瑜伽」一词的时候,伯坦加利指的是巴巴吉所教的正确技巧,或与其非常类似的方法。在帕坦伽利的箴言集第二章49节中,证实这是一个明确控制生命的方法。
注7:同上第一章27节。
注8:「太初有道(Word),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万物是借由衪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由衪造的。」…约翰福音第一章第l…3节。吠陀中的「嗡」(Aum)「唵」(Om)变成了回教神圣的字「阿敏」(Amin),西藏的嗡(Hum),基督教的阿门(Amen)(希伯来文的意思是「肯定,忠诚」)。「这些说着阿门事的,为诚信真实见证的,在上帝创造万物之始的」…启示录第三章14节。
注9:箴言集第二章49节。
注10: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31节。正确的翻译是「我们的喜悦」﹔而非通常所翻译的,「你们的喜悦」。圣保罗在此指的是基督无所不在的意识。
注11:「卡帕」(kalpa)意思是时间或永世。萨比卡帕意指会受到时间或变动的影响,还存在着与言语或事件的连系。涅比卡帕的意思是不受时间影响的,不变的﹔这是三摩地的最高境界。
注12:根据林肯图书馆(Licoln library)的基本资料(Essential Information)第1030页,大乌龟可存活200…300年。
注13: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146首。
注14:薄伽梵歌第六章46节。
第 27 章 在兰契创办一所瑜伽学校
 「为什么你厌恶组织性质的工作?」 
 上师的问题让我有点吃惊。的确在那个时候我私下相信组织团体是「蜂窝」。 
 「那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先生,」我回答道。「不论领导人做或不做什么,都会被批评。」 
 「难到你希望全天国的凝乳(channa)就只有你自己享用?」古鲁的反击伴随着严峻的表情。「如果一脉相传,心胸宽大的上师们不愿意将知识传递给他人,你或任何其它人能从瑜伽中达到与上帝的接触吗?」他还说道,「上帝是蜂蜜,组织是蜂巢﹔两者都是必要的。当然啦,若是缺乏灵性,任何形式都是无用的,但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忙碌的蜂巢充满灵性的花蜜呢?」 
 他的忠告深深打动了我的心。虽然我没有做外在的响应,但胸中升起了一个坚定的决心﹕我要与朋友分享在古鲁脚下学到的解除枷锁的真理,到目前为止还储存在我的力量里。「上帝,」我祈祷着,「愿您的爱永远照耀着我奉献的圣殿,让我能够唤醒更多人心中的爱。」 
 在我加入僧团之前,有一次尤地斯瓦尔非常出乎意外地谈起。 
 「在你老的时候,你会多么想念一个妻子的陪伴!」他说道。「你难道不同意在家的人忙于有用的工作养家活口,以这种方式在上帝的眼里扮演一个值得的角色?」 
 「先生,」我惊恐地抗议着,「您知道我此世的愿望是只娶宇宙的情人。」 
 上师笑得如此地高兴,我知道他的说法只是在试探我的信心。 
 「记住,」他缓慢地说道,「拋弃世俗责任的人,只能经由承担另一个比一般大很多家庭的某种责任才能证明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 
 对青少年全方位教育的理想一直盘据在我心头。我清楚地了解到一般只以身体和智力发展为目标的教学所产生枯燥无味的结果。人类若无法重视道德和精神的价值就无法接近快乐,这也是在正式课程中所缺乏的。我决定创办一所在各方面都能让男孩们完全发展到成人阶段的学校。在这方面我第一步是从孟加拉乡下小地方迪西卡(Dihika)的七个儿童开始。 
 一年以后,在一九一八年,经由卡辛巴剎尔(Kasimbazar)郡主曼尼卓拉·昌卓尔·南第(Manindra Chandra Nundy)阁下的慷慨解囊,我得以将快速成长的团体迁往位在比哈尔省,离加尔各答大约二百英里的兰契。那里享有印度最宜人的气候。卡辛巴剎尔在兰契的宫殿变成了新学校的总部,我根据先知们的教育理想将它命名为梵志维地拉亚(Brahmacharya Vidyalaya)(注1)。他们在森林中的修道院曾是延续了几个世纪古代印度青少年神圣的高等学府。 
 我在兰契安排了初中及高中两种教学课程。包括了农业、工业、商业及文学的科目,也教授学生瑜伽的专注和打坐以及一套独特发展身体的系统…「尤高达(Yogoda)」,我在一九一六年发现它的原理。 
 了解到人体类似一个电池,我理解到它可以在人类意志的运作下直接充满能量。人若没有意志力,任何大小的行动都是不可能的,人类可以利用他基本的动力…意志,去更新身体的组织,而不需要麻烦的设备或是机械性的运动。我因此教兰契的学生简易的「尤高达」技巧,可以意识并实时汲取无穷供应的宇宙能量,重新充满以人体延髓为中心的生命力。 
 男孩们对这项训练反应非常的好,发展出将生命能量从身体一部份转移到另一部分非凡的能力,并可以完美平稳地以高难度的姿势(注2)坐着。他们展现出来的力量和持久性的技巧,是许多有力的成年人都无法做到的。我的小弟毕修·夏蓝·高绪加入了兰契学校﹔他后来成为孟加拉体育界的领导者。他和一个学生曾经旅行到欧洲及美国,他们展示出来的力量及技巧震惊了包括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在内许多大学的专家学者们。 
 兰契在第一年结束的时候,申请入学的学生达到二千人。但学校在那个时候完全是住校性质的,只能容纳大约一百个人。很快地就增加了通学生的教育课程。 
 在维地拉亚,我必须对小孩子们扮演着父亲兼母亲的角色,并应付许多行政上的难题。我常记着基督的话:「我实在地告诉你们,没有人会因为我及福音离开房子、兄弟、姊妹、父亲、母亲、妻子、儿女或土地,而不在迫害下得到现有百倍的房屋、兄弟、姊妹、母亲、儿女和土地﹔及将来世界的永生。」(注3)尤地斯瓦尔曾经解释这句话:「虔信的人放弃了婚姻与家庭的生活经验,将小的家庭问题及有限的活动换成了服务社会更大的责任,就大体而言是承担了一项经常伴随着因世界的误解而受到迫害的工作,但同时也伴随着天国内在的满足。」 
 有一天父亲来到兰契,给我一个已经被保留很久作为父亲的祝福,因为先前我拒绝他所提供在孟加拉…那格浦尔铁路局的位子,伤害了他。 
 「儿子,」他说道,「我现在很满意你在生命中所做的选择。看到你在这群快乐渴望的小孩中,带给了我欢乐;你属于这里而不属于铁路局时刻表上死气沉沉的数字。」他向一群紧跟随着我的小家伙挥手。「我只有八个小孩,」他眨着眼睛评论道,「不过我可以了解到你的感受!」 
 我们可以使用廿五英亩肥沃的土地及一个大的果园,老师、学生以及我自己在这个理想的环境里享受着许多快乐户外劳动的时光。我们有许多宠物,包括一只相当受到孩子们宠爱的小鹿。我也是如此地喜爱它,允许它睡在我的房间里。天刚亮,这个小家伙就会蹒跚地走到床边要我给它一个早晨的抚抱。 
 有一天,因为我在兰契镇上有事情要处理,提早喂了小鹿。虽然我告诫过那些男孩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喂它,但有人不听话,给了小鹿大量的牛奶。当我在晚上回来时,悲伤的消息等着我:「小鹿喂食太多,快要死了。」 
 我流着眼泪,把看起来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小鹿放在膝上。我可怜地向上帝祷告赦免它的生命,几个小时之后,小鹿睁开眼睛站起来,衰弱地走动着。全校欢呼起来。 
 但那晚我学到一堂永远都不会忘记深远的课。我跟小鹿一直待到半夜两点才睡着。小鹿出现在我的梦中,跟我说: 
 「您留住了我。请让我走﹔让我走!」 
 「好的,」我在梦里回答道。 
 我立刻醒过来,叫喊道,「孩子们,小鹿要死了!」孩子们冲到我身旁。 
 我跑到房间里安置小鹿的角落,它正在做最后的挣扎,站起来摇晃地走向我,接着倒在我的脚下,去世了。 
 根据普通引导动物命运业力的法则,小鹿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它准备好了要进化到更高的形式。但由于我深切的感情,后来我了解到那是自私的,以及我强烈的祷告,我能够把它保留在它灵魂挣扎着要解脱动物形态的限制中。小鹿的灵魂在梦中恳求我,因为没有我深爱的许可,它不会或是不能走的。我一同意,它就离去了。 
 所有的哀伤离我远去﹔我重新了解到上帝希望衪的子女爱每一样东西就像是衪的一部份,而不会迷惑地认为死亡结束了一切。无明的人类只看到无法超越的死亡墙壁好象永久地隐藏住他珍爱的朋友。但一个没有受到束缚爱他人如同他们是上帝显现的人,了解到亲爱人的死亡,只是为了回到衪内在欢乐喘息的时间。 
 兰契从一所简单开始的小学校发展到现在是印度知名的机构。学校许多部门是由那些高兴能够永久保存先知教育理想的人自动捐献支持着。在尤高达真理团体(Yogoda Sat…Sanga)(注4)的名称下,兴盛地在密那波尔(Midnapore),拉克斯曼浦尔(Lakshmanpur)及布利设立了分校。 
 兰契的总部维持着一个医务部门,医生免费为穷人及当地的民众提供医疗服务及药品。平均一年就诊的病患超过一万八千人。维地拉亚在印度竞赛性的运动及学术上也享有盛名,许多兰契的校友日后在大学的生涯中有杰出的表现。 
 这间学校,现在已迈入第二十八个年头,是许多活动的中心(注5),东西方著名的人士的造访使它倍增光荣。第一年最早视察维地拉亚的伟大人物之一是贝拿勒斯「有两个分身的圣人」普拉那贝南达尊者。当这位伟大的上师看到如画般户外树下的课堂,及晚上年轻男孩们数个小时静止不动的瑜伽打坐时,他深深地受到感动。 
 「喜悦来到我的心中,」他说道,「看到拿希里·玛哈赛适当训练青少年的理想在这个机构延续下去。我古鲁的祝福一定也在其中。」 
 一个坐在我旁边的少年大胆地问这位伟大的瑜伽行者问题。 
 「先生,」他说,「我会成为一个和尚吗?我的生命是否只为上帝而来?」 
 尽管普拉那贝南达尊者温和地微笑着,他的眼睛却透视着未来。 
 「孩子,」他回答道,「你长大后,有一个美丽的新娘子等着你。」这个男孩在计划了很多年要进入僧团后,最后还是结婚了。 
 在普拉那贝南达尊者造访兰契之后,有一天我陪着父亲到加尔各答这位瑜伽行者作短暂停留的房子去。多年以前普拉那贝南达对我所作的预言浮现在脑海中:「以后,我会再见到你,之后你和你的父亲。」 
 当父亲进入尊者的房间时,伟大的瑜伽行者从座位上起身,以亲爱的敬意拥抱着他。 
 「巴格拔弟,」他说道,「你自己做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看到你儿子正飞速地跑向无限?」在父亲面前听到他的称赞我脸都红了。尊者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神圣的古鲁经常说到:『巴纳特,巴纳特,班 胜利(banat,banat,ban jai)』(努力,努力,看啊 终点)(注6);所以不停止地修习克利亚瑜伽,很快就能到达天国的大门。」 
 我第一次在贝拿勒斯惊奇地拜访普拉那贝南达时,他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健壮,但现在明显地表现出老化的迹象,不过他的姿势还是令人赞赏的挺直着。 
 「可敬的尊者,」我直接看着他的眼睛询问道,「请告诉我实话﹕您有没有感觉到岁月的流逝?当身体变得衰弱时,您对上帝的感知有没有受到任何的减少?」 
 他天使般地笑了起来。「亲爱的上帝现在比任何时候更跟我在一起。」他绝对的坚信使我的心智和灵魂十分感动。他继续说道,「我仍然享受着两份退休金…一份是从巴格拔第这里来的,另一份是从上面来的。」手指指向天堂,圣人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他的脸散发着天国的光辉…充份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注意到普拉那贝南达的房间里有许多包种子和植物,我问起他们的用途。 
 「我永久离开贝拿勒斯了。」他说道,「现正在前往喜玛拉雅山的途中。我将在那里为徒弟建立一所修道院。这些是生长菠菜及一些其它蔬菜的种子。那些我所亲爱的人将过着简单的生活,把时间用在与上帝极乐的融合里。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是必要的。」 
 父亲问他的师兄弟什么时候会回到加尔各答来。 
 「再也不会回来了,」圣人回答道。「今年是拿希里·玛哈赛告诉我永远离开心爱的贝拿勒斯到喜玛拉雅山去的年份,在那里我将扔掉我凡夫的身体。」 
 听了他的话,我热泪盈眶,但尊者平静地微笑着。他使我想到天堂的小孩,安稳地坐在圣母的膝上。岁月的重担并没有在一个伟大的瑜伽行者充份拥有无上的精神力量上造成不良的影响。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更新身体﹔但有时他不想去阻止老化的过程,而让他的业力在肉体的层面上自行运作着,将他老化的身体做为节省时间的工具,排除来世还要洗去业力的必要性。 
 几个月之后,我碰到了普拉那贝南达亲近的弟子,我的老友萨南丹(Sanandan)。 
 「我敬爱的古鲁过世了,」他在啜泣中告诉我。「他在里希凯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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