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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曹操2喋血中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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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灵光一现,心中霎时又亮:想起了前几日消灭袁绍地道来兵,一时供水不足,土埋袁军活人的那一刻。当时心中一动,没想到竟成今天开锁的钥匙。
  主意一定,余下的事情就迎刃而解,具体工作不用主帅亲自跑腿动手,连策划部署也是不用一把手操心的。
  先勘察地形,后确定地点,再准备土方,最后加工成合适的大葬坑。
  大自然神功无比,适合的地点太多了,官渡所处乃黄河淤积之黄土平原,累年洪水泛滥,冲刷出无数的深壕鸿沟,有的竟还成了天然运河,造福黎民。用来造孽,当然也是物尽其用。
  选一已成交通便道之鸿沟,在合适的位置预先堵住一头,在数里外的地方预备好迅速堵住另一头的乱石土方,两侧当然要提前休整一番,留数丈陡立的土壁,只要人无法攀登,一切便万事大吉。
  对俘虏们不用像盖世太保们那般提前玩各种花活:搞些体检啦、洗澡啦之类的欺骗--其实是送人们进毒气室、焚尸炉,曹军的战俘管理人员只是命令战俘们转移营地就可以了,把战俘驱赶到那必须路过的鸿沟葬坑,以下就是预先埋伏好的埋坑大军的体力活路了。
  由于计划周密,保密措施严格,书记政委们政治动员得力,将士们执行命令坚决,大埋活人计划顺利实施了!
  战俘们得到命令,全体移营,去靠近许都的位置就食。
  这下俘虏们重于盼到希望了,近两天了,水米皆无,士兵们已经开始酝酿拼命了,现在突接喜讯,所以格外听话,迅速自觉的列队等待出发的命令。
  朋友们千万不要笑话做了战俘的士兵们傻冒,这是与战俘管理者信息太过不对称的缘故,其实我们大伙--当然也包括老孙--每天也在傻呵呵地做事,傻呵呵地聊天,傻呵呵地谈古论今,有时候发些忧国忧民的感叹、世事不公的抱怨、稍有成就的得意,这都是我们处于信息接受弱势的具体表现。
  老孙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该知道的别打听,一切行动听指挥,下级服从上级是铁的纪律,一切要保持与中央精神的高度一致,两报一刊的社论就是真理的代言人,新闻联播里说的都是实话,从没造过谣言,招摇撞骗是帝修反们的职业习惯!不信,听广播里呀: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劳动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盼望着我们解放他们去呢!
  所以,在很多时候,被人卖了还积极的帮着人家数钱,是我们经常做的事情,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呢?也是获得信息不对称的缘故,有些年头,你收听国外甚至也是中国人的广播,那是要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的。
  现在当然好多了,各种媒体都是高唱主旋律,都讲大实话,都是办的“实话实说”那个栏目,有四级领导替我们把关,我们的信息还不够丰富么?老孙真是感到通体泰透,三万六千个汗毛眼都舒服的湿润润的,无限幸福奔小康而去也!
  将近八万兵,十人纵队还要排上八千列,数里长的大队开进了活葬鸿沟,等最前列的发觉了事情不对头,压后阵的已经全部进壕了!紧急添堵后路,片刻一切搞定,下面的事情就极简单了。
  老孙不忍述说被活埋战俘的惨状,稍加想象便感到心痛欲炸,只觉得作为人这种东西中的一员挺羞愧的,以后坚决不写这类的事情。有朋友建议过老孙写战国时代白起坑杀赵卒四十万的故事,或西楚霸王活埋二十万秦兵!老孙当时就告饶:“您老让老孙多活几年吧!”
  只忍住心跳解释一样:大家千万不要以为就是曹军围在鸿沟上边填土活埋八万人啊,那是无法陆续填土的,战俘们都是活人,随着你填进去的黄土增高,还不就爬出来了?
  而是监视住下面的同类爬不上来就行了,就一个任务:等待。等待什么?八万活人慢慢饿死呀!断水断粮,壕底的生命能撑几天?
  不忍写下去了!这情景不是什么惨不忍睹!是残不忍思!
  英雄曹操完成此永标青史之壮举之后,开始全军休整,积极备战,再去讨伐哪个?还是袁绍!袁绍即便经此大败,剩余的兵力还是比曹操大得多,所控地盘更是曹操之数倍,综合战力还是远非曹操现在所及。
  九十七、战敖仓难在战前辨得失
  敖仓位于官渡稍偏北的西部,基本处于官渡与孟津的之间的正中位置,黄河流经敖仓北侧,是黄河南岸由西向东北所经:孟津、敖仓、延津、白马四大黄河渡口之一。
  从这里进击许都距离稍远于官渡,但由于有嵩山阻隔,却不适应大军辎重行军,所以袁绍在曹操集结兵力于官渡,弃守敖仓时,仅是出兵占据了这个重要的战略要地,韩嵩的一千轻骑就是从这里渡过黄河,对曹军粮道采取的行动,除此外袁绍并未在此有大的动作。
  但现在不同了,袁绍官渡兵败,官渡之东的各郡城已经被曹军趁势扫荡一空,敖仓成了袁军现存于黄河南岸的唯一军事据点,这里西出可以切断河内与许都的联系,东向可以威胁官渡侧背,尤其还有重要的一点:敖仓,顾名思义,乃古之囤粮要地,从这里可以控制嵩山以北、黄河以南广阔的产粮区,实是建在曹操家门内的一个桥头堡。
  但曹操在官渡大破袁绍之后,前期忙于东向收复所丢各城,及至年末,黄河封冻,军粮不足,已经无力兵向敖仓了。
  建安六年(201年)四月,就食于兖州东平的曹军残春熬过,倾力收集了点军粮,该对敖仓下手了。敖仓不克,曹军永远不能北渡黄河,对袁采取攻势作战。
  袁绍现在也早来到了敖仓,经四个多月的整顿恢复,袁绍已经初步重振兵势,毕竟是集四州之力重建一支机动部队,只要能接受官渡之败的教训,再与曹操一争高下并非妄想。
  接受教训并不那么容易,往往因事而变,因人而异。谋士沮授已被袁绍丢弃而致殒命,那么另一个对战事判断对头的谋士田丰命运如何呢?
  已经被袁绍杀掉了!
  那袁绍平素外貌宽厚,忧喜不形于色,但其实性格孤傲,自持甚高。官渡大败,逃到黎阳,见了守将蒋义之时,甚是仓皇,执其手惨然说道:“我袁绍的头颅从现在起就算交给你了啊!”把蒋义吓得魂飞魄散,赶快让出中军大帐,从此没有袁绍召唤再也不敢入内。
  溃散部属闻知袁绍尚在,后稍复集黎阳,袁绍安危刚刚无虑,便又对回到邺城羞见田丰发起愁来,尤其是出去巡营时听到有的士兵哭泣着对话:“如果有田丰在此,我们怎么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啊!”这些话简直成了田丰的催命符!
  其时护军逢纪正好在身边,袁便对逢纪说了心里话:“冀州军民闻我军败,估计大多会感念我平常的恩德,给予理解,惟有田丰曾在战前谏止过我,现在战况被他说中,该田丰看我的笑话了!我实在羞于见他呀!”
  恰那逢纪素来妒忌田丰之才智,与田丰一向不和,现在终于等到了落井下石的机会,那还不趁机除去政敌?
  这种缺德事大家只要稍细心,就会发现我们今人的身边也是常见,不足为奇!
  逢纪这次凭空造了块足以置田丰死地的大石头:“听说田丰闻听将军大败,拊手大笑,像遇到什么喜庆似的对人说:‘怎么样?我田丰言之必中吧!’”。
  实际上邺城监狱中的田丰对自己的命运早就有数,当狱卒向他恭喜袁军如他所谏,兵败官渡,先生必得重用时,田丰叹道:“主公貌宽而内忌,不会感念我的忠心;我曾多次对你们说过:‘我军若胜,主公欣喜,必能赦我;我军战败,主公必怨,内忌将发。必先除我!’;今我军既败,我没希望活着了。”
  果然不出田丰所料,袁绍听得逢纪之言,正好借题发挥,大怒:“吾不用田丰言,果为其所笑也!”人还没回到邺城,立斩田丰的命令先下到了狱中,田丰从容就死。怎不令时人及后人感叹唏嘘!
  趁冬末春初无战事,袁绍忍住惩罚降曹各县的欲望,从四州各郡调集兵员,到了建安六年三月,袁绍再率部增援敖仓时,所部已经又是接近十万了。
  任何一个战役,都有一个明确的战役目标。但曹操对将要开始的敖仓之战,却是难以决断自己欲达到的目的:
  若仅是为了收复失地,绥靖后方,那倒不用多费心思,袁绍重集的部队其战力,是无法与去年官渡之战时的精兵相较的。就算死打硬拼,也肯定能拔除河南的这颗钉子。
  问题在于,假如袁绍不与你硬拼呢?采取守势,于敖仓城头与你先拼占地利的消耗,再于适当的时候全师退过黄河,让曹军付出巨大代价,最后得一座空城,这样一来,对将来的出击河北作战是肯定不利的。
  能否把袁绍的有生力量消灭在黄河以北?这是个诱人的想法,毕全功于一役!中国北方将速定也!
  可是官渡之战的孤注一掷,实在让曹操后怕,多少个一旦,多少个万一,都是曹操如履薄冰般渡过的,可那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无奈之举呀!现在用兵行险,还犯得上吗?
  其实如果下决心冒险一战的话,作战方案并不难以制定:兵分三路,左军暗渡孟津,截断其粮道及归路;右军渡白马奇袭黎阳,奔袭邺城,正面部队缓逼敖仓,趁其退兵时掩杀追渡河北,如此一战可定冀州!
  就担心一点:那袁绍狹官渡之怨恨,不要后方,径直出动全军攻击我正面部队,我以三分之一的兵力是无法与之抗衡的,一旦有失,则许都震动,那许都之南刘备的汝南贼军必趁火打劫,如果真的形成这种局面?那官渡之前功,将于敖仓尽弃也!
  有没有一个万全之策?两面皆顾,既歼袁军,又无风险,吾当重赏之!
  临战的曹操偏偏就忘了他自己以往的战例:凡求万全时,无有不败,横心行险时,基本完胜!
  估计现在的曹操需要老孙去给他讲讲兵法了!老孙兴许有几个现成的近代战例告诉老曹,不要你的重赏,就一个条件:今后杜绝屠城杀俘!
  用兵之道,在乎一心!
  工农红军以弱旅抗击国军进剿井冈山之役:
  先示弱而诱敌轻进;
  后设伏于龙岗天险。
  趁天降雾,大军合围;
  前截后堵,遥相呼应。
  杀声四起时,神龙见首不见尾;
  两军一接间,猛虎张牙更张威。
  千嶂暗蕴神兵降;
  万树明摇草木枪。
  弹洞前村壁之时;
  敌酋受缚俘之际!
  此役:前敌指挥林彪,后方帐幄润之。
  诗人曾留句:“……雾满龙岗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
  辽沈战役:
  战略大师毛泽东一心聚歼国军于关外,电示前敌司令林总:必须置长春困兵、沈阳强敌于不顾,主力聚集东北咽喉锦州,东、南、北三方向阻敌增援,孤注一掷拿下要地锦州,关门打狗。东北遂定。
  之后:中原江南战事,势如破竹,席卷神州大陆,新朝乃立,皆由此战奠基。封堵国军精锐,不让其退回关内,实乃用兵大手笔也!
  而曹操却无能耐预知千年后事,又不能听老孙教给他奇想妙思,犹豫再三,做出了一个避今损留后患,贪目前微益,失速胜良机的用兵方略。
  九十八、得失不深究也算一局妙棋
  从来就有讲棋犹谈兵、战事如棋局的说法。
  弈道高手运子如用兵,三军主帅布阵似博弈,棋兵两道,其实相通。就是现代,各国的总参部在设计一仗战争前,也是先作一番兵棋推演的。
  就曹操、袁绍两军即将开始的敖仓之战来说,也像两位入局者在枰前竭神厮杀。从两军主帅都亲自出马来说,有点类似国际象棋,那双方的王也是具有极大杀伤力的,一样深入敌巢,冲锋陷阵,有时亲自捉王,一举成功。
  棋虽游戏,却也能折射出发明它们的人们之民族性格,那棋子的身份便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小专制社会,中国象棋就集其大成。与国际象棋不同,中国的最高长官是在老窝里不出家门的,将帅只精于在九宫深处内斗,偶尔与对方主帅交一次手,也是吓唬一下不准照面,该着前敌送命的都是部属,小兵小卒更不值得可惜,那是天生该做炮灰的,规矩就是这么定的么。
  可惜老孙对于国际象棋还属“菜鸟”级别,还没有将其术语运用自如之功力,只能类比于中国象棋,这行当老孙还算知其精髓,在区县这等小范围也没少夺了冠军,也算一方高手。现在就听老孙以棋谈兵法,就战论棋局。
  至于为什么不用祖宗传下来的围棋讲兵论势?那玩意过于民主,于当今现实没有可比性,上古人发明的东西么,没有照顾当官的身份与面子,估计发明人如生在秦朝,也会被嬴政活埋了他!
  如发明在今天?呸!老孙糊涂了!今天就根本发明不出来!大家参考现代发明的军棋就明白了:那家伙!一级压一级,下级必须绝对服从上级,全军就为了保护那杆红旗。
  那黄河就是棋盘上的那道楚河汉界,许都、邺城,双方九宫,而那敖仓则恰如黑方袁绍布在红方曹操界内的一只盘河马。
  与在己方河沿的巡河车不同,盘河马与倒巡河车位置相同,是盘踞在对方前沿的强马,威力极大,一般被威胁的一方如果不能对其驱逐或消灭,那被动局面极难反先,双方的攻防大都围着这只盘河马展开。
  中国象棋中马有威风八面之称,能控制八个点位而同时对敌方攻击,敖仓这只盘河马便是如此:前出控制嵩山,威胁许都;右调扫荡孟津,孤立河内;左动狭持官渡,囊括豫北;后退渡过黄河,足以自保。曹操灭此马势在必行!
  像棋局中的盘河马一样,一般祭出此招的棋手都是后面集以重兵保护盘河马的,袁绍也是为保此城而拼上了几乎所有的机动力量;而现被老孙指定为红方的曹操却是有着几种选择:
  棋局中红方为除掉对方的盘河马一般是不惜子力的,能设置马绊将其歼灭在境内当然最好;驱逐回对方河界也会夺回先手;实在无奈就是用马或炮甚至贴上一个小兵将其拼掉也不算吃亏,曹操会选择哪种呢?
  前文老孙讲过:战术服从战略,战略服从政治,政治高于一切!曹操的政治主战场在许都,在没有彻底消除许都南部近邻刘备汝南军的威胁时,是不会全力对袁绍的盘河马平等兑子的,所以,上面的最后一条策略曹操连考虑都没考虑。
  若是象棋大师遇到这种局面,肯定会以此马做诱饵,摆出欲兑不舍的态势,诱此马离位深入,困而不歼,敌必全力来援,等对方阵势变虚之时,必出破绽,到那时集结全部机动子力,急袭对手九宫,敌布局一乱,即胜势在我。
  但曹操对聚歼此马信心不大,老孙上述之更高深棋道更是不会进入其思维,为保万全,不伤子力,将敖仓战役目的定为了棋局中的中策,即驱逐出境。
  应该承认,曹操之棋路行的还是比较漂亮的,先是架炮遥击盘河马--亲率步兵主力带石炮(霹雳车)、云梯等物渐逼敖仓;
  后左出车巡河遥控敌界,摆出了一副绊马后退,使其难归的架势--由曹仁率其阳翟步骑于孟津渡扬威黄河,摆出渡河迂回断其与邺城的粮道与归路的架势;
  右车也顶到河口,遥指九宫--张辽、徐晃率轻骑自白马准备渡河袭占黎阳,进而威胁邺城。
  可惜双车并未过河去二鬼拍门直击对方九宫,而是双车巡河,全是虚招势,就是为了吓退对手的盘河马--曹仁依令故意滞行,只是大张旗鼓的准备渡河器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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