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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地球-我们输不起的实验室 作者:斯蒂芬·施奈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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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过于安心或过于绝望地相信争论的其中一方拥有真理都是绝大的错误。我预言,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者在不同的特殊事例中被证明都是对的:某些预期的环境危机将会衰退直至失去意义,而像臭氧层空洞这类其他的危机,则会作为在发生前几乎没有察觉的棘手的奇异现象而突然出现。可以肯定的就是这种悲喜交集的格局会长期持续。我还相信问题会变得日益全球化和不可逆转。紧迫的事情是,我们要决定在何种程度上需要投资于现在的资源,以使潜在的风险最小化。这正是地球系统科学的综合评估方法可以起作用的地方,它将有助于决策者把决策过程,放在一个坚实的事实基础之上。

  让我再一次强调,我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刻板地对待综合评估模型的定量结论。由于这些模型涉及到许多子系统之间的相互联系,因此没有一个模型能够精确地描述相互联系的物理、生物、社会子系统的综合效应。相反,综合评估的决策价值在于“过程本身”。更进一步地,由于这些社会一自然系统中相互联系的各个子系统的高度木确定性,我认为社会或其代表,仅仅根据分析性方法来进行决策是一种危险的幻想。然而,综合评估模型表现的复杂性,能够使那些愿意探究底细的人清楚明白地知道,那些陈述清楚的假定对未来环境和经济的逻辑结果是什么。以综合评估为分析工具,一个决策者可以对真实系统的可能行为有充分了解,如果你愿意,它会有助于使用者更加直觉领会到:复杂的相互作用是怎样加大或减少了某个特定的人类行为或政策的环境与经济的风险。就像可以分析依赖于煤而不是依赖于产生较低二氧化碳浓度的燃料的环境费用那样,可以用来分析新的税收政策的环境收益和经济费用。

  最终,只有一种可能性(通常是主观的决定)适用于任何一个特定的结果。但是,通过介入整个过程,通过在电脑模拟中像玩游戏似的改变系统中不5的物理生物因素之间的联系,或者通过故意改变政策,模拟估计这些政策可能有什么样的不同结果,决策者可以因此变得非常明达博识。

  差不多所有决策(不管是医学的、商业的还是政府的)都是借助大多数组成要素中的不完全信息,来估计各种选择的风险和收益的直觉性价值判断的。无视问题中经得起定量化的组成要素,就同相信单纯以这些要素组成的模拟结果,就是选择正确政策的唯一理性基础一样无知。学问是在做的过程当中,而不是在“答案”当中。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过程就是我们最重要的结果!问题是要发现决策者愿意介入这种复杂的学习活动。决策生来就是一种社会性的而不是科学性的活动,因为它是负荷价值的工作。即使科学中的真理判定,也是大多数科学家都不喜欢承认的一种社会性活动,因为至少在一个短暂的时期,在有说服力的实验进行之前,对已经掌握的知识的评估是通过听取科学界的智慧(或者是科学精美的偏见)来行事的,从而以较少含糊的语言来表达相关的知识。这种社会性活动指导着科学家下一步做什么,包括什么样的实验可以同意(意味着提供资助)去进行。

  谁含意见一致者

  即使某些社会科学家和哲学家喜欢指出,逻辑上,科学与任何其他有政治权力、主张和价值侵入其内的活动同样是非理性的,但我确实相信,大多数科学活动的确是在自觉地减少明显非科学的行为(对好支持者的国会政治分肥行为是这类事情的典型人实际上,尽管不像其实践者喜欢声称的那样客观和中立,科学是用它的客观工具即科学方法来检验和再检验它的现有观点(也称为理论或假说)。但有时科学的成果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并且由于决策部门通过新闻界而获得信息,科学就会成为一个庞大的(有时不那么大的)社会活动的组成部分。

  即使我们同意要寻找意见一致,但仍有可信性的问题:如何界定科学界的成员,从而听取他们的智慧,将他们的观点作为条目纳入对最新科学的集体性描述,然后用于政治目的?例如选择二氧化碳税的大小,增加公众购买土地用作野生动物保护区和它们之间的通道以防止快速的气候变化。换句话说,什么样的专家有资格在这个科学一致性的选举中投票呢?在这里某些掌握政治或经济利益的人,有许多进行大肆攻击、设置骗局和刺杀名流的机会。我们应该去学习怎样看透这种公共关系中的闪电行动。

  那些坚持认为我们应该保持沉默,直到正常的科学过程揭示出“真理”(一种有关会发生什么事的严格的一致意见)为止的科学家没有看到,事实上个人、公司、政府的决策,差不多总是基于对一系列结果的最佳推测估计上,通常总是缺乏严格的一致意见的。这就是大多数保险怎样购买、投资怎样进行、医学选择怎样评估的机制。只要专家观点的最新评估被承认是一种社会功能,我们所有参与者在某种程度上就会受到个人观点的影响。在估计军事风险、医学风险、经济风险、未来利率以及差不多所有其他重要的社会领域前景(要对面临的大的不确定性进行决策)都是如此。

  于是科学决策的社会问题就成为,怎样使非专家的社会了解这些有广泛代表性的相关专家的如下看法: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以及这些事件的可能性是什么。当然,最重要的是某种关于这些事件,会对环境与社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指导性意见。这种意见一致评估的过程实质上是一种社会过程(因此没有一种科学方法适合于它),这使得许多科学家被挤到了圈外。

  当然,个人与群体要估计任何特定理论的有效性,或者估计任何特定结果的可能性,都要使用科学方法。但是在缺失明确实验的情况下,不同的个人与群体就可能具有不同的专家观点。在任何阶段,有知识的专家们提出的观点就是社会的决策过程所需要的科学影响。在某个水平上,研究专家观点并且进行科学决策是必不可少的。这种做法清楚、正式、透明,要比采用具有特殊利益的报界资料好得多,后者总是勾勒他们欣赏的专家的观点,然后传真到全世界的权力结构——我常常在我的讲课中称之为“一份传真,一个投票综合征”。

  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工程与公共政策系,把它在全球气候变化低水平争论中的挫折,干脆变成了一项科学调查。1994年,美国大约有16位科学家被询问了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按调查科学要求设计,不带统计学偏见。所选择的科学家被这个综合评估小组(本身对气候变化问题是轻微的还是严重的威胁不带任何明显的预见)认定是具有普遍性知情专家的代表。例如,向我们提出的一个问题是,如果二氧化碳增加l倍,使得最终全球平均表面温度有一定的提高,要求就此画一个反映可能性的所谓累计概率分布。所选定的16位科学家(他们包括气候学家、海洋学家、气象学家,所有人都在那个领域工作)中有15位画了相类似的累计概率函数。虽然在具体数字上有差异,但15幅图看起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有人对气候变化为气温下降或者不超过IC赋予一个显著的但相当小的概率。所谓小,我是指5%一20%的概率。换句话说,16位科学家中有15位同意,关于人类活动引起的气候变化,在下一世纪可以小到忽略不计的对立观点的概率可能较小。然而,他们认为,下一世纪全球气候变化的较大可能是在上升ICfo 4C之间(相当接近过去20年间产生的标准的国际评估)。反对者

  由16位人中的15位组成的科学家小组,按照他们累计概率分布的图示,也都一致同意仍然存在着一种不愉快事件的可能性,即异乎寻常但却是小概率事件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奇异气候现象出现,以致可以看到大于4C的气候变化(有些科学家在所谓奇异方案中图示有高达10℃甚至更多的变热)。虽然他们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于20%(我也这样认为),但10%可能性的灾难性事件肯定会促使大多数企业领导或个人去购买保险,以使自己免除全部损失,因此需要采取行动来减少发生的可能性(按战略安全家们的说法是“制止”)。当然,没有人向这些科学家提出这些对决策者有重要参考价值的问题。相反,他们仅仅被要求提供他们的技术评估:估计结果并对相应的概率作出最佳评估。

  谁是那位提出不同意见的科学家?再三反对的是来自麻省理工学院(MIT)的理查德·林德曾(Richard Lindzen),一个全球变暖科学的严厉的批评者和科学家。

  林德曾嘲笑有关全球变暖问题的公众讨论过程是非科学的和不成熟的。谈话节目主持人拉什·林博(Rush Limbaugh)的节目、《华尔街》杂志和《凯脱商务评论》的编辑文章、由煤炭游说团体制造的内容俗套的录像带(把CO。描述为对地球是有利的),都对林德曾的评论作了渲染。林德曾认为,全球变化很可能只产生可以忽略不计的结果。初看上去,他的概率图与他的15位同行的图有同样的形状。然而,在概率圆的水平轴右侧,他的极端数字不是高为10C的最大增热而仅仅是IC。林德曾对调查者说,按照他的科学判断,COz增长1倍使全球变热大于IC的可能性只有2%都不到。回想其他15位科学家一致同意小幅度的变热(低于IC)是可能的,其可能性典型地是从5%一20%不等。因此,我们中的其余各位,没有一个人否定出现可忽略不计的结果在内的广泛的木确定性。林德曾和其他少数科学家(媒体赋予他们的时间看起来抵得上气候学研究小组中的大多数人)反复强调他们掌握了有关未来的专业知识,因此有某种把握知道专家小组中每一个人都在争论的东西:即未来气候变化的每一种不可忽略的结果的概率实质上都为零。由于反馈机制的广泛不确定性,没有人能绝对准确地从今天推测明天,我认为这个自鸣得意的判断是难以接受的。何况,它还忽略了前面讨论的指纹证据的增长。

  一个气候学的哥白尼吗

  完全有可能被调查的15人是错的,而林德曾却是对的。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正确的概率是10%左右。甚至还会存在某种思想的传奇。科学幻想电影,经常描绘一个勇敢的科学家力排众议,坚持认为某种一致同意的推测会引起地球裂缝,创造一种放射性的怪物,或导致出另外某种与常人智慧对立的可怕的结果。而真实生活中的故事,也常常把英雄界定为是与常规知识对抗的人。伽利略和他的望远镜摧毁了陈腐的天体理论,又粉碎了声称这种理论是真理的教会的信誉。虽然社会、组织等权力机构也没有被动地作出反应,但(最后)赞美还是属于改变了教条的人。

  这当然是应该的,因为这是一种敢于去实践其认真的反对意见的行动。毕竟,披着光滑的法衣在教堂和国家中有着体面位置的托勒密的支持者们,坚持地。已说的宇宙观已经不知有多少个世纪了。确实,意见一致的科学可以产生愚蠢的或者刚愎自用的危险的观点。在这一点上,我同意迪克·林德曾的通过被称为科学方法的正规的质疑程序,借助于开放的科学过程,让时间来不断地清除错误的思想。

  虽然对于每一个托勒密可能最终产生一个哥白尼,但是,我也敢打赌,对于每一个真正的哥白尼至少会有一千个假冒者。在大多数问题上,常规智慧多多少少证明是对的。不幸的是,媒体和政府对差不多所有具有博士证书的、声称拥有真理但却意见不一的人过多地一视同仁。而科学的评估过程(例如像美国国家科学委员会、联合国气候变化政府间专家组或者卡内基·梅隆研究小组这种特定的事例所做的那样),是要努力把离开本题或局外的观点与最新的主流思想鉴别与隔离开来。这些局外的观点必须要听,但不是以同等的可能性予以对待。

  因此,环境一发展政策的社会制订过程的最佳评判,是可以建立在科学界的代表关于变化的幅度及其科学概率的集体性评判上。并且,这个过程应该经常重复进行,因为新的知识在快速产生,我们应该按照新的发现重新思考我们的政策取向。我已经把后者称之为“滚动式再评估过程(rolling reassessment Prooes)。也许有一天会出现一个气候学的哥白尼,他将证明现有的常人智慧应该淘汰了。但是就眼下而言,我建议政治家还是通过调查有广泛性的代表的专家,采用由此得出的多数观点进行打赌为好。这种调查肯定不是媒体的平衡观念,他们常常蛮横地把对立的双方以难以平息的争论形式放在一起,好像有知识的人不会相信其他别的观点是有可能的,似乎那些局外观点的相对可能性与其他的概率都是一样的。这种调查也不是政治上的平衡行为——由政府的政治对手,例如美国的拉尔夫·纳德(RalPh Nader)和纽特·金里奇(Newt Gingrich)挑选的专家。在这样一种冲突、狂乱、扭曲的状态中,要对合适的政策行为进行理性的公共辩论是不可能的。

  什么是应该考虑的行动

  我多次重申,决策就是在环境与发展领域怎样去冒险(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说成是赌博)的价值判断。尽管经常有令人不解的复杂性,但进行价值选择并不需要统计学、政治科学或地理学的博士学位。相反,公民所需要的是用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常用比喻和普通语言,对环境与发展争论作出简单解释。一旦这个地球的公民开始意识到,在传统经营活动与可持续的环境管理之间作出选择所涉及到的各种利弊关系,可能出现的较好结果,是由于“普通”人不愿冒风险的意识,也许会促使他们关心自己的未来和地球的未来,来了解足够的情况,而不被包裹在任何特殊利益的俗套的商业宣传或评论文章中的简单说法所愚弄,因而最终达到对勉强行事的政治家和权力经纪人的公众制约。

  可以考虑采取何种行动来处理像气候变化这样的全球变化问题呢?下列清单是1991年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NRC)进行的一个跨学科的,由企业、大学、政府联手评估得到的一致性意见。令人鼓舞的是,这个由不同观点专家组成的研究小组(包括经济学家诺德豪斯、实业家弗罗施、气候学家施奈德)都同意,以美国为例,以较低费用或不用代价,就可减少或补偿其温室气体排放水平大约为1990年水平的10%一40%。下面是该委员会建议的项目:

  1.继续推进逐步淘汰CFC(含氟氯烃)和其他卤烃气体的排放,开发能减少和消除温室气体排放的替代物质。

  2.详细地研究能源的“全社会费用价格计量方法”,逐渐在实际中引入这种系统。在污染者付费原理的基础上,能源生产和消费的价格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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