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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明清宫廷档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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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第七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8)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黄色书刊曾一度泛滥成灾,人称“地摊文学”。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对“性过敏症”的“矫枉过正”。这种事儿,堵是堵不住的。大禹治水的方针,给人一些启迪。如今,“地摊文学”繁荣不再,性侵犯案件大幅度下降,“性教育”登堂入室,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社会进步?平心静气地看待这样的“解放”,无非就是科学地进行性教育,公开地讨论性问题,负责地对待性伙伴,坦诚地面对性生活。人生的一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床上”的问题,为什么不能认真地探讨呢?为什么只能“上智”去探讨,而“下愚”就不能探讨呢?    
    封建统治者鼓吹“男女大防”,变成了皇帝和后妃之间的“互防”。这一防不要紧,防出了前述种种如临大敌的措施,也防出了封建zhuanzhi制度侵犯人权、毁灭人性的一大罪状:使用太监。然而,国为“家”所有,权力大到“至高无上”的地步,怎么防?数以千记的妙龄女子,眼巴巴地盯着一个男人,而且可能是一个老棺材瓤子,防得了吗?结果,当然是防不胜防,“被服儒雅,行若猪狗”。对历朝历代后宫之秽状,清代有人一言以敝之曰:“唐乌龟,宋鼻涕,清邋遢。”    
    康熙年间,皇帝的二小子允礽,第一次从皇太子宝座上跌落下来,罪状之一就是“失德”。了解内情的人说,他和父皇的一个妃子,行“苟且之事”。    
    乾隆皇帝弘历风流倜傥,是一位偷香窍玉的渔色高手。他常吃“窝边草”,与皇亲国戚的女眷“过家家”玩儿。爷爷的老疙瘩、他的二十四叔诚亲王允祕,小他五岁,病魔缠身,老来续弦乌雅氏。乌雅氏按例入宫伺奉皇太后,弘历乘机与这位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婶子勾搭成奸。弘历的小舅子傅恒,字春和,曾任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协办大学士、保和殿大学士,入值军机二十三年,位在首席。他的福晋经常出入宫掖,与弘历情意浓浓,生子福康安。言者称,傅中堂另外两个儿子,功不及福康安,却都先后当上了驸马爷,福灵安为“多罗额驸”,福隆安“尚高宗女和嘉公主”。福康安“圣眷优隆”,官越作越大,且仪表堂堂,却当不上皇帝的女婿。其中奥妙,谁心里都明镜似的。当然爱新觉罗家族并未亏待这名“游子”。福康安生前获封“贝子”,死后被追认为“郡王”,“得配太庙”,哀荣可以与皇子比肩。    
    “戊戌变法”失败后,光绪皇帝载湉成为虚有帝名的摆设。慈禧太后竭力寻找机会和借口,要彻底废了他。一来二去,她把支持义和团的端亲王载漪的公子溥接进紫禁城,名为“大阿哥”,实为“皇储”,养在毓庆宫里。这个十六岁的见习皇帝,可合了适了。他的视线所及,山花烂熳,不禁眼花缭乱。一时间,大阿哥的风流韵事,成了宫中“访谈焦点”,宫外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据说,有一次慈禧太后下令打一个宫女屁股,扒下外衣,却露出了大阿哥的内衣。亲手敲定的接班人当众出乖露丑,慈禧太后恰如掉到灶坑里的耗子,憋气又窝火。她得想辙为大阿哥遮羞。明查暗访,把怀了大阿哥孩子的宫女,统统收拢到一个秘密所在,关将起来,以免“谬种流传”。大阿哥随太后逃往西安,一路上也没闲着,到处耕耘播种,又惹了不少麻烦。所幸载湉叔只有一后二妃,还被太后扔到井里一个;否则,大阿哥也会帮阿叔一把的。    
    司马迁在《史记》中说:“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至汉兴,高祖至暴抗也,然藉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才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故孝惠时,郎侍中皆冠、贝带,敷脂粉。”    
    明清皇帝不乏“龙阳”、“分桃”、“断袖”癖好者。    
    春秋战国时,魏王的“男朋友”龙阳,为王铺床叠被,侍奉枕席。卫灵公与弥子瑕先生亲密无间,“分桃而食”。汉哀帝与董贤先生同床共枕,衣袖压在董贤身下;他不忍打扰“贤弟”的美梦,“断袖而起”。后世以“龙阳”、“分桃”、“断袖”,暗指同性恋。    
    “狎昵娈童”,原是皇帝的乐趣。魏晋时期,传诸民间。宋代,同性恋一度大肆泛滥,宋徽宗不得不“立法”禁止:“男为娼,杖一百”,举报者有赏。这比外国的刑罚轻多了。十九世纪初,英国法律规定,与人或动物有“(又鸟)奸”行为者,处死。十九世纪末,法国对“德国病”患者(同性恋人),处以点天灯——活活烧死。古代墨西哥的阿兹特克人,活埋同性恋者。秘鲁的印加人,对同性恋者施绞刑。伊斯兰教法规定,以乱石击毙(又鸟)奸者。而现代某些西方国家,对同性恋却很宽容,居然允许同性“结婚”。    
    “通体”之风元代稍衰,明代又得以复兴。武宗朱厚照“宠狎年少俊秀”太监,内廷外朝尽人皆知。万历年间,有十名“俊”太监“与上同卧起”。清代,封建士大夫纷纷学皇室成员的样子,没有娈童,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问老少美丑,必求一欢。南方某些地区,同性恋“蔚然成风”,年龄相当,容貌般配,门当户对的,“夫”为契兄,“妻”为契弟;兄至弟家,被视为乘龙快婿,待如上宾。京城里,男子“以体自货”,“相公堂子”的营业收入,不亚于妓院娼寮。那时候,女子抛头露面、登台唱戏的,如凤毛麟角。旦角多由须眉充当。男坤中,操“相公”副业者,俗称“兔爷儿”。咸丰年间,有“雏伶朱莲芬者,貌为诸伶冠”。咸丰皇帝奕不时召其入宫幽会。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丈夫宠幸戏子,老婆也抽空儿逗戏子玩儿。慈禧太后痴迷京剧,也痴迷英武阳刚的京剧演员,间或把舞台移到床上。传说,一日东太后拜访西太后,没看见西太后,却看见一位有名的武生演员躺在她的床上休息,俨然“户主”。东太后掩面而去。西太后担心秘密泄露,遂毒死了那名演员。还有人说,慈禧太后与大汉奸汪精卫,曾经有过一夜恋情。这故事总让人觉得,有点像“关公战秦琼”。    
    南北朝时期,南宋小朝廷的山阴公主刘楚玉,对皇帝老弟抱怨说:“同是父母所生,为什么你妻妾成群,我却只有一个老公?”皇上老弟觉得姐姐言之有理,遂赐给她三十名“丈夫”。汉武帝的姑姑馆陶公主,年过半百,与仆人中的小白脸儿明铺暗盖。唐代的武则天,“美”名流传更广。这些“女中丈夫”,公开向传统观念叫阵,甭管怎么的,勇气实在可佳。明清的后宫佳丽,没有她们那样的胆量和魄力,只能偷(又鸟)摸狗,想方设法寻求性器,或拿太监作代用品。    
    明世宗朱厚熜的一名妃子,正与两名女扮男妆的宫女在床上嬉戏,被朱厚熜撞上了。那两个宫女,立即被处死。据说,乾隆皇帝弘历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慈禧太后、光绪皇帝载湉的遗孀隆裕太后,都对性器和太监之类的代用品,有浓厚的兴趣。为了满足后妃们的需求,太监们舍命陪君子,还得“拳不离手,曲儿不离口”钻研技术。武宗朱厚照当政的正德年间,大太监刘瑾用代用品行乐,致使一名宫女惨死床上。神宗朱翊钧坐龙椅的万历年间,一名太监拿一名卖艺女子练手艺,使她命丧黄泉。    
    关于太监常备(被禁止)的事儿,在清末传得有鼻子有眼儿,令人不由得不信。据说,这种“特效药”比伟哥强百倍,每粒大小如葡萄,颜色紫翠,水灵灵的,状如新摘。一年盛夏,山东巡抚丁宝桢在太监值班室,坐等“两宫皇太后”召见。一时嘴馋,误食了一粒鲜葡萄;霎时,浑身燥热,(禁止)暴涨,单薄的官服隆起“凉棚”。他灵机一动,弯着腰,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大声喊“疼!”太监安德海闻声而至,当即顺水推舟:“丁大人病得这么厉害,奴才立即派人送您老回去休息。两宫皇太后那里,奴才去禀报,召见改日再说。”


第三部分第七章 大红灯笼高高挂(9)

    这奇耻大辱,丁大人牢记心头。就这么着,他与同治皇帝载淳,差不多前后脚起了杀掉安德海之意。自作孽不得活。碰巧安德海奉慈禧太后之命,去江南“采购”,路过山东,被丁大人逮个正着。他快刀斩乱麻,迅速让安德海的脑袋搬了家。不过,狗尾续貂,他把好事儿做过了头。为了辟谣,平息民间关于假太监的传闻,丁大人下令“暴尸三日”。人们都说,那具尸体没有脑袋,怕是被掉了包。丁大人落下个“欲盖弥彰”的话柄。    
    张德原是宫中太监戏班子里的“小生”,被隆裕太后相中,收于麾下,继李莲英之后,职在“大总管”,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绰号“小德张”。民国时期,许多政府大员,都和他称兄道弟。小德张明目张胆地娶妻纳妾,常大摇大摆地出入京城荷包胡同,采购“秘戏图”和性器。他的狐群狗党,多次去天津为其购买良家幼女。    
    小德张脚踏好几只船,为隆裕太后宠爱,又和摄政王载沣之妾八姑奶奶有染。后宫许多人都说,小德张是“嫪毐再世”。    
    秦始皇称帝前,嫪毐作了秦始皇母亲的贴身太监。这个冒牌阉人,是历史上“著名”的淫棍。    
    有隆裕太后这棵遮荫大树,小德张恣意妄为,对废帝溥仪的父亲、摄政王载沣,也敢于指手划脚。有一天,小德张正与八姑奶奶戏耍,被隆裕太后发现,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武斗。两个女人都把小德张放在一边,互相撕打。八姑奶奶有所顾忌,不敌对手,落荒而逃。小德张叩头求饶,头破血流,隆裕太后“怜香惜玉”,给予宽大处理。因为夺了太后所爱,八姑奶奶惴惴不安,只得咬咬牙,狠狠心,把自己宠爱的一个“面首”,献给了隆裕太后,两个女人遂捐弃前嫌。    
    使用代用器具,是一个“世界性问题”。西方国家一位医生估计,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至少有半数妇女,用代用品自慰。后宫佳丽红杏出墙,也非中国独有。传说,古代阿拉伯地区的一位国王,因皇后与人通奸,而憎恨所有的女人。他夜入洞房,日出就把新娘子杀掉,日复一日,杀人无数。为了拯救妇女于危难之中,宰相千金鲁佐德自荐入宫,陪伴国王。她每夜给国王讲一个有趣的故事,讲到扣人心弦之处,便“欲之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把国王摆弄得神魂颠倒,欲杀不能。这一讲,就是一千零一夜。鲁佐德“稳坐钓鱼台”,国王的心理疾病也痊愈了。有人把鲁佐德讲的故事汇集成书,名为《一千零一夜》,也叫《天方夜谭》。    
    这个故事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因此能流芳千古。乾隆皇帝弘历拿太监说事儿,血流成河的惨状,就鲜为人知了。乾隆年间,太监们的“艳事”传得沸沸扬扬,结果,引火烧身,吃了二遍苦,遭了二茬罪。弘历批准了大臣们的奏请,对所有的数千名太监,实行一次“外科手术”式的打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许多太监因此而死于非命。    
    古代,在信奉基督教的西方王国里,一般不用太监。按照人家的规矩,阉人没有资格参加“上帝的圣会”。不能作为“上帝的儿子”进入天堂,这非同小可。谁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再说了,那些王国规模大都很小。屁股大的地方,国王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无需委托太监去照顾。后宫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风传孝庄太后下嫁小叔子多尔衮,即使证据确凿,那也是寡妇再嫁,明媒正娶,又涉及民族风俗习惯,并不损害孝庄太后的形象。古往今来,许多民族都曾有子继父妻、兄终弟及的风俗。《旧约•;创世纪》中说,犹大的大儿子死了,无人延续香火。犹大让另外一个儿子欧南,和大嫂结婚,为大哥“育种”。公元前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埃及十八王朝时期,阿美诺菲四世娶母为妻,还生了四个女儿。《史记》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以封建道德最高护法者自居的中国皇帝,对兄弟民族的风俗习惯,还是持尊重态度的。    
    汉元帝刘姡У闭保√煜旅琅涫岛蠊;实燮净裱≡瘛耙庵腥恕薄@醋院憋龉榈耐蹑停ㄗ终丫疤逄嵌晏籼蘧偷奈氯帷保傲扯幸磺О闼挡痪〉姆缌鳌保欢道锶匆晃匏校挥星呗腹谢Γ蜗蟊怀蠡死浒宓省J敝当狈叫倥ビ诤艉跋虺⑶蠡椋跽丫栽副牒艉俺删土恕拔灏僭馗貌ο碌呐渑肌保环馕澳帐稀保艘桓瞿泻ⅲ侥旰螅艉按鞘溃捌奚亩蛹涛坏ビ凇M跽丫献喑ⅲ肭蠡乩霞摇5闭暮撼傻哿蹑瘢盟裱倥缢祝粼诘钡亍M跽丫髁诵碌ビ诘钠拮樱肆礁雠ⅰO衷冢婺W彻鄣恼丫梗溆诤艉秃铺厥谐悄稀U飧雒す偶#嘟褚延辛角Ф嗄甑睦贰:憋龉榈摹罢丫世铩保渤闪酥挠卫朗さ亍V泄几叨绕兰弁跽丫R晃恢睦费Ъ页疲骸巴跽丫丫皇且桓鋈宋铮且桓鱿笳鳎桓雒褡逵押玫南笳鳎徽丫挂膊皇且桓瞿梗且蛔褡逵押玫睦芳湍钏!薄   
    聚居在甘肃省河西走廊祁连山中的撒里畏兀尔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定名为“裕固族”),历史上逐水草而居,住在毛线织成的帐篷里(类似藏族牧民的帐房)。女儿成年,长辈指定用以支撑帐篷的两根木竿之一为“新郎”,举行婚礼。礼成,新娘独居于一个帐篷中,有结交男性的自由。来住宿的男子,把自己的马鞍子放在门口,其他男子便不再打扰;所生子女,由女方抚养。居住在云南丽江地区的摩梭人,有“男不娶,女不嫁”的风俗,实行异性同居式的“阿注婚姻”。日间,男女各在其家,从事生产劳动;夜里,男到女阿注(朋友)家住宿。其中不乏甥舅、侄姑共享男、女阿注的情况。某些藏族地区,有兄弟共妻、姊妹共夫的习俗;川藏线上道孚县的一些藏族人,尚保留摩梭人“阿注婚姻”那样的风俗。不过,那里的小伙子比摩梭男子辛苦,要想见到女“嘎依”(朋友),得在夜间徒手攀登一二十米高的雕房或雕楼。有人不避艰险,乐此不疲,结识了四五十位“嘎依”之后,才最终正式娶了一位意中人。当地某些区委书记、乡长的妻子,也是这么“高攀”来的。听说世上还有这样的风俗,既不要忙着跑去猎奇,也不要笑话人家落后。据马克思的搭档恩格斯,以及其他研究人类的婚姻家庭史、社会发展史的学者考证,“阿注婚姻”在一定意义上,是人类各种主要婚姻制度的“吉祥摇车”,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曾经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的一个阶段。即使是汉族人,也完全没有必要“傲视群雄”,说不定谁的血管里,就保留着鲜卑人、党项人,或者其他民族的遣传基因。    
    中国历代皇帝中,就不乏民族团结的产物。秦始皇的祖先,可能是甘肃河西走廊一带马背上的民族,其母据说是吕不韦“包的二奶”、在河北打工的“赵姬”。隋炀帝杨广和唐太宗李世民是“表兄弟”——隋文帝杨坚和唐高祖李渊的老伴儿,都是鲜卑人独孤氏的闺女。明孝宗朱祐樘的生母纪氏,本是广西一位“土官”的千金,在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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