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管好你的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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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官腔官调越多，空话、大话、套话和废话的含分也越大；喊口号的精力花得越多，意志品质越麻木不仁。为官者先必自正清廉，在管好官腔官调的嘴的同时，凡事走在老百姓前面，这样的官才能服众。如果能力不足，愣以为官腔官调可以侥幸地保己太平，即使国家新出台的“问责制”或“渎职罪”不找上门来，总有一天老百姓也会把你给轰下去的。


伶牙俐齿莫若三缄其口

　　佛教《大方便佛报恩经》云：“一切众生，祸从口出，夫口舌者，毁身之斧，灭身之祸……人生世间，祸从口出，当护于口，甚于猛火。猛火炽燃，能烧一世，恶口炽燃，烧无数世。猛火炽燃，烧世间财，恶口炽燃，烧圣七财。”——佛者如是说，亦同有德之人说话口无遮拦之劝箴。人不论辈分，也不论大小，都是要相处与沟通的。如果在说话之前，未经考虑便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大则误国误民，小则误人误事。一旦事实既成，再欲图补救，只怕也是悔之晚矣！
　　常言道：“直言贾祸。”又道：“三寸舌害六尺身。”其意就是劝导人们说话要“慎言”，不要“出口”太快，否则的话，什么时候被自己“不慎”的言语所害，没准儿自己还在云里雾里呢！
　　也许你以为言者无惧则世上无人可惧；也许你以为心直口快可显血气方刚；也许你以为掖不住话无伤大雅……也许到已没有也许时，你就该开始为你说出的“不慎”之语还债了！
　　我想除了哑巴，没有人会抱怨自己空生一张会说话的嘴。至于那种自以为能言善辩、天下事能张口即来者，那就更有理由为自己生有一张“利嘴”沾沾自喜了。诚然，真正有“语倒三峡水”的语言能力、又有德行之人固然令人钦佩，但那些胸无点墨，又爱表现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者，他们的“语兴”一上，就像内分泌失调似的，根本不管轻重好歹，也不管有理无理，先把话“嘣”出来再说。尽管他们偶尔“拿来之语”也能给人带来感动，但这种感动充其量也就是一阵子的，它往往会随着他的继续张扬而消失殆尽。
　　为民者伶牙俐齿屡见不鲜，自然与“嘴痒”好事不无关系。有很多人似乎只抱定一个看法：反正现在是言论自由，没人因为你说了什么叛逆的话而把你打成反革命，既然图不得活得快活图个嘴的快活那也是一种快活。于是有些人稍稍受点上级的委屈，便大肆发泄对现实不满情绪，甚至以极其污秽的语言谩骂领导人；于是有些人没资深装资深，凡知得某个腐败分子东窗事发，便大言不惭地发表政论，说什么“不腐败，谁当官”？于是有些人酒未高便耍酒疯，逢得饭馆稍有不周便小题大做，拉开架势就要关人家的张……属这些类型的口无遮拦不要太多，一次两次就足以说明问题：你的生活观是消极的，你的精神是颓废的，你的意志是薄弱的。如果你不管好自己伶牙俐齿之嘴，誓与“快嘴”结下不解之缘，那你将注定永远只能和“不满”二字为伴！
　　伶牙俐齿还有一个要命的弊端，那就是容易因“快嘴”造成语失而得罪人。这种情况如果仅仅发生在私人之间，那还可能用时间去弥补，如果是代表一个国家发表言论时出现语失，那惹的麻烦可就大了。这个问题我想来想去，还是扔给国外，以期旁侧我们的国人。
　　最近欧美国家头头脑脑们出头露面公开即兴演说比较多，难免会出现一些“语失”的笑话，但由“语失”到“语灾”，情况就有所不同了。“语失”只会让人一笑了之罢了，而“语灾”大抵因为关系到敏感性的东西，听者自然就不会轻饶。像小布什那样“语失”、“语灾”皆俱者，因频率之高可居历届美国总统之首，以至听的人都听麻木了，也就没有找他愆尤的必要。但其他首脑或官员要是出现“语灾”，就没有小布什那么幸运了。比如一向以伶牙俐齿为荣的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3年1月24日的公开演讲中，把法德两国说成“旧欧洲”，结果不仅惹恼了欧洲众多国家的官员，更激怒了法德的各大媒体。当日，法、德媒体不论属于哪个政党、占据什么立场，都纷纷在头版刊登文章，一致以激烈的措词遣责、嘲笑拉氏的言论。
　　如果说政治家出现“语灾”尚可以非语言专家为由而求得人们适当的理解，那么，作为靠法律知识和伶牙俐齿吃饭的律师也出现“语灾”，那就让人匪夷所思了。2003年11月，G国警方破获一个未成年少女卖淫集团，操控集团者多为海地移民，结果辩护律师在公开场合说了一句很不恰当的话：“他是黑人，他是海地人，这是他们文化的一部分，就像牙买加人吸大麻一样。在那样的环境里，娼妓是很平常的事。”该律师的话刚刚说出，便有人大做文章。海地政府对于这话感到万分不满，并向当地法院提出要G国为10万海地居民每人赔偿25欧元的请求。赔偿额共计250万欧元。索赔数字虽然不大，G国丢失面子事却很大。况且，这么大的事，竟出于一个身为职业律师之嘴。你说这人的一张嘴要是不好好管管，还有什么祸不能闯的？
　　如此看来，还是中国古人的那句话说得好：“三缄其口”，以免“祸从嘴出”。如果实在是逢得不说话多有不便，被逼无奈而必须开口时，那么就按鲁迅先生教的这样说：“哎呀，这孩子！你瞧！多么……哎哟！哈哈？嘿嘿！嘿！嘿！嘿！嘿！”我想这种说话方式绝对是一种经典，不妨向普天下没事爱“嘴痒”者推广。甭管听者对你说的话满意不满意，至少你说了话了，完成使命了，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自诩：我绝对没有出现“语灾”，绝对没有给自己惹祸！不是吗？


谎言猛于虎也必死于虎

　　谎言之恶劣，我觉得用不着再细举什么例证了。侯申华在他的《诚信恐慌》一书中已经一语道出了广大公民的忿愤：“我们哪天不被人愚弄？”而国内有一家权威报纸的一份调查也表明：现代人平均每天会接触到38个谎言。由此可见，谎言现已成为一种无处不在的东西，和人们的日常语言对话紧密相随，人们只要忽略了“诚实”二字，那么，每一句话都含有撒谎之嫌。
　　我们从小就受到“狼来了”故事的教育，因此人人都知道撒谎就是不诚实，不诚实就会惹祸。人人都懂引火烧身这个道理，但懂得道理未必就会尊重道理。就像颁布法令者未必就是法令的忠实执行者一样，许多表面上给人留下道貌岸然印象的人，实质上就是很不诚实的人。西方一位哲人说：“谁说他从来没有说过谎，这句话本身就是在撒谎。”我认为西哲之语正是一句难得的大实话，因为已经有太多的事实可以印证：“狼来了”的价值观训导在现代人的实际生活中已经不再起什么实质性作用，恰恰是腐朽的“人性本灰”催生了人们下意识地说谎，而且无需为说谎而担心受到道德良心上的谴责。
　　现实生活中，我们的确没少见到这样的现象：有人做事儿从不让别人知道真相，一旦被问及，张口就是一句谎言。更有甚者，连到楼下取封信也不说去取信，而是说“下楼办点事儿”。撒谎在他们那里成了下意识的行为，就像陈佩斯在小品《警察与小偷》里演的屡教不改的小偷一样——习惯了。殊不知一个人一旦撒谎成自然、成习惯，而且还成天就只会正人君子般地指责他人在说谎，人家又会怎么看你这张嘴呢？
　　要止住谎言，就必须“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地管好自己的嘴。别让自己的嘴与下意识的谎言结上“盟友”。如果不管好自己的嘴，一个不经意的谎言，就很可能在混乱中起事，在黑暗中做恶，甚至在他人的痛苦中再插上一把刀！历数一切恶性谎言所造成的各种恶劣后果，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谎言之灾猛于虎！
　　谎言之灾猛于虎。如果是政府官员说谎，这种“虎”就更可怕了。且不论我们政府中有多少地方或基层官员一边在口沫横飞地喊着“廉政”的口号，一边干着千夫所指的腐败勾当。即使一向以说谎为耻的美利坚，其政客的谎言也是满天飞。可是他们并不吸取“谎灾”的教训，仍然时不时地用弥天大谎耍弄着美国的民众！你说官员说谎与虎相比，哪种更可怕来着？
　　可以毫不讳言地说，现任总统乔治·布什并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善于撒谎的美国总统。直到现在，美国也没在伊拉克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影子，布什总统的“伊拉克门”越开越大。民主党一口咬定白宫编造了证据，国会启动了调查程序，而美国老百姓则迷惑了：难道这位总统也骗人？无疑，这个“也”字，是耐人寻味的。
　　历数美国历任总统，撒谎者真是大有人在。远的不说，说近的。在美国第35任总统肯尼迪时期，当时其国防部副部长西尔维斯特就大言不惭地说，为了捍卫政府的利益，“如有必要，可以说谎”。
　　美国第36任总统约翰逊当政时期，华盛顿流传着这样一则笑话：有人问：“你怎么判断约翰逊什么时候在说谎？”答案是：“他嘴唇动的时候。”在他当政时期，“信誉差距”成为椭圆形办公室无法跨越的政治死谷。约翰逊捏造的最大谎言是1964年的“北部湾事件”，他声称美国军舰在北部湾遭到北越鱼雷快艇的袭击，促使国会通过《北部湾决议案》，授权其在东南亚动武。结果，在其后的9年时间里，有近6万名美国人命丧越南，其中近5万人死于战场，另外还有30多万人受伤。很久以后，从一盘录像带中，人们看到约翰逊对他的国防部长说：“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发射鱼雷。”
　　美国第42任总统克林顿更是被人“誉”为“说谎专家”。他在宣誓时都说假话，因此拉开了全世界众所周知的“拉链门”。克林顿当年在国会听证会上声称自己从未与那个什么“温”的女人有过性关系，但他还是遭到了弹劾，原因不是他的风流韵事，而是他为了“利己”而说了谎。从而增强了美国民众关于政客都说谎的坏印象。
　　“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说一个崇尚诚信的国度的元首都不管好自己的嘴，以至谎言频出，那么2002年华尔街诚信大厦也因为谎言而在一夜之间坍塌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不要再把人们所盛传的“谎言说一千遍便成了真理”误做经典，因为这句所谓的名言同样也是一句谎言！也不要把古人说的“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争而自来”视为吉言，因为这句话只会怂恿更多的谎言弥漫社会，玷污人们的心智。谎言越多的地方灾祸越多。那些说过谎的美国总统，就是因为说谎而引火烧身，而华尔街的金融巨擘“两安”同样也是因为说谎而自取其辱。
　　现在很多人对谎言存在着各种认识上的误区，其中最能混淆人们认识的莫过于“谎中之谎”了。所谓“谎中之谎”，就是利用人们容忍善意的谎言的动机，而在恶意的谎言被揭穿时，编造了善意的动机，以此躲过人们的惩罚。其实善意谎言的定义同样也是不实事求是，说假话、虚话，夸大、掩盖、歪曲事实真相。因其动机出于善意，我想大家也都会同意我不将其列入“管嘴”的议题当中，但因为善意本身存在着一定的不确定性，因而屡屡被一些“职业骗子”所利用——这是不争的事实。
　　恶意说谎者大多出于一人的私情，一己的私利，一时的私愤。在他们那里本无诚信可言，真有了诚信，反成为他们含在口里、用于恶意欺骗的“过关”筹码。殊不知谎言就是谎言，谎言在公众面前能混得过第一关也混不过第二关，混得过第二关也混不过一生一世。尽管那些爱撒谎者“赌”赢了现在，那又如何？因为丑恶的嘴脸是不可能被白净的面纱裹至永远的。这也就是说，说谎者说谎能力再高超，也总会有露馅的时候。一旦谎言露馅了，就要对此付出代价。
　　有人说谎言是美丽的。而我说：真正美丽的花绽放之际，也就是谎言猝死之时！谎言猛于虎，也必死于虎！


以骂当歌，人生祸何

　　谁都知道，《三国演义》当中的张翼德不但武功盖世，而且其嘴也甚是了得。先说曹操百万大军围困蜀军，翼德大嘴一张，来一阵开骂，令曹操的百万大军无不毛骨悚然、屁滚尿流地溃退十余里——这就够显出翼德嘴之神奇了。然而更神奇的还是魏蜀两军叫阵那一幕：夏侯杰欲拍马上前与张翼德单挑，只听得翼德又是一阵开骂，可怜的夏侯杰刀戟未见，便魂飞胆散，坠于马下，一命呜呼。
　　迄今为止，张翼德除武功堪称一绝外，那一嘴“骂功”在人们印象中同样是那么的神奇。毕竟，千古以来张翼德就那么一个，能睁着眼睛睡大觉又能一嘴巴把人活活“骂”死的，也未曾听说有第二例。即使当年孔明坐着轮椅摇着鹅毛扇，三言两语就把周郎气死，那也是基于他“拙于行而巧于言”。若是“拙于嘴而善于行”者，恐怕还轮不到“嘴斗”，早已是拳头相见了。
　　说来也是，在拳头就是真理的野蛮社会里，人的文化素质和语言能力差，逢得说话双方“语言不够武力凑”则再正常不过。动武是要伤及身体，甚至是要出人命的，因此到了现在文明社会，“君子动口不动手”才会深入人心。孰料这还只是人的一种美好愿望，古人留下的“舌为利害本，嘴是祸福门”之训导迄今为止还在一些日常生活当中不断地被反复印证着！
　　看来在“善骂”者面前，张翼德已经算不上什么神奇了。现在人的语言远比三国时代丰富得多，只要心情不爽，与人动起怒来，又管不住那张“善骂”之嘴，不也能搞出人命来？
　　2001年11月，南京浦口区两位老太发生口角后，其中一位王老太就是被另一个庞老太活活骂死的。这两位老太是邻居，其中庞老太生性多疑，并且好骂人。
　　据说，庞老太骂史悠久，周围的邻居已经都被她一个个地骂遍了，大家看到她都是躲着走。而那位被活活骂死的王老太就住在庞老太的隔壁，年事已高，性格内向，和庞老太相邻了数十年，一直未有是非。以往庞老太叫骂时，她就在家中将电视声音开大，就当没听见。
　　可前些日子，王老太因老伴去世，心中很是悲伤，附近的几个老太便常到她家中劝慰。谁知这又惹恼了庞老太，她对着王老太和众人指桑骂槐。这下王老太的心中受不了，她想着平时自己被骂就算了，可现在还有其他人在，也不分个场合。王老太越想越气，再加上丧夫之痛，便与其争吵起来。庞老太一见王老太竟敢和自己对着骂，顿时恼羞成怒，越骂越凶，越骂越泼，直骂得王老太无还嘴之力，当夜气绝身亡。
　　无独有偶。2003年3月底，广东省高州某镇也发生了一起把人活活骂死的案件。事情是这样的：某日上午涂某与其4个儿子在山上扫墓时，其儿子将生在墓地旁边的属黄某所有的几根竹子砍掉。黄某知道后也砍掉了涂某的几根竹子。傍晚，黄某因砍竹一事用极其污秽的语言对涂某进行辱骂，涂在被骂过程中突然晕倒在地，经抢救无效，于当晚21时30分死亡。经法医鉴定确认涂某属病理性脑血管破裂出血死亡，其情绪激动、血压升高是脑血管破裂的诱因；而黄某用侮辱性言语谩骂涂某，与涂某情绪激动的事件有直接因果关系。法院认定，黄某的行为侵害了涂某的人格尊严，遂判令黄某负担相应的民事责任，维护了涂某的合法权益。
　　当然，骂人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