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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681-赵绍琴临证验桉精选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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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法:上药除阿胶、葡萄、苹果、蜂蜜、冰糖外,余药水煎二次,每次约2小时,将两次所煎得药蔽混合后加入鲜葡萄、鲜苹果,再煎至葡萄、苹果熔化,滤去核渣,将药液置文火上浓缩,同时加入蜂蜜、冰糖,并将阿胶另捣烊化后兑入,徐徐收膏,贮于瓶中。每日早晚各服2匙,开水冲服。
患者依法制药服用后,身体日渐好转,精力渐增,纳食增加,二便已调,心慌怔忡皆愈,多年的顽固失眠也显著好转,去掉了赖以安眠的镇静药。
'按':患者年高体衰,久患失眠,并见诸般虚弱症候,乃脏阴久亏,无以滋荣。初诊用泻南补北方法,虽获小敏,终非治本方法,必用膏滋荣养,滋其化源,为高年脏腑虚损之调养妙法。本方配伍全面,适用于劳倦思虑太过而致心脾两虚的失眠症;或伴见脾虚食滞者,可见心悸健忘,肢倦神疲,纳食欠佳,面色少华,大便秘结,舌红或淡,脉细弱等症。方中黄芪、党参健脾益气;女贞于、旱莲草、金樱子、桑椹子、五味子滋补肝肾之阴,水足则心火不亢而下交于肾水,则成水火既济}当归、赤白芍、川芎、阿胶养血即所以养心;生牡蛎,珍珠母重镇安神;沙参、生地、鲜葡萄、鲜苹果、蜂蜜生津增液,濡润大肠,对老年血虚便秘之人,尤为适宜。“胃不和则卧不安。”方中又在大量滋补药中加入焦麦芽、鸡内金、远志、黄连、黄芩,一则可防补药滋腻碍胃,二则可消胃中积滞,疏理肠腑,垒方有健脾安神,养血宁心之功,临床对用脑过度,失眠,食欲不佳,大便秘结的患者颇有效验。
耳聋1(神经性耳聋)
陈某,男,45岁,于1992年11月29日初诊。患者自3个月前因情志变化突然耳聋,经多方医治不效,并有加重趋势,特请赵老诊治。现耳聋耳鸣,头眩晕,心烦急躁,夜寐不安,大便偏干,舌红苔黄,脉弦滑且数,血压180/l20毫米汞柱。证属肝胆郁热上蒸,升降失常,治拟清泻肝胆郁热,疏调升降方法。
药用;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旋复花10克,代赭石10克,珍珠母30克,生牡蛎30克,青陈皮各10克,炒山栀6克,大黄1克,杏仁10克。
二诊:12月5日
服药7剂,睡眠好转,头晕见轻,心烦急躁缓解,大便偏稀,血压降至130/90毫米汞柱,仍耳聋。仍以前法进退。药用:柴胡6克,川楝子6克,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16克,晚蚕砂10克,旋复花10克,代赭石10克,珍珠母30克,大黄O。5克,菖蒲10克,郁金10克。
三诊:12月12日
服药7剂,耳聋见轻,大便正常,头晕心烦急消失,精神好转,舌红苔白,脉濡滑且数,改用填补下元方法。药用,生熟地各10克,山萸肉10克,山药10克,郁金10克,菖蒲10克,珍珠母30克,丹参10克,川楝子6克,赤芍10克,焦三仙各10
克,旋复花10克,炒枳壳6克。
四诊:1 2月17日
服药7剂,耳聋大减,又服10余剂,听力恢复正常,耳鸣消失。
'按'此病案患者因情志刺激突然耳聋,曾服多种中药,均无效。后请赵老诊治,赵师根据患者临床症状辨为肝胆郁热上蒸,上扰清窍,气机升降失常。其治先用清泻肝胆郁热,疏调升降方法,后用填补下元方法,使耳聋病除。
耳聋2(神经性耳聋)
沈某,男,53岁
1991年8月25日初诊
自本月初去旅游,天气炎热,汗出较多,从第三天开始自觉发冷发热,两耳不聪,头目不清,曾服用“藿香正气水”无效,继而耳聋失听,西医诊断为病毒感染后遗症,神经性耳聋。刻诊时除耳聋外,伴有低热不退,头目眩晕,身重乏力,口干渴,不甚饮水,心烦急躁,舌质红,苔黄滑,脉滑数。证属暑湿郁热未尽,气机不畅。先以宣畅气机,清化湿热为法。药用藿香10克(后下),佩兰10克(后下),杏仁10克(后下),枇杷叶10克,竹茹6克,炒枳壳6克,晚蚕砂10克,菖蒲10克,郁金10克,茅芦根各10克,焦三仙各10克。服药7剂,热退,耳聋见轻。后以此方加炒山栀6克,又服7剂,耳聋大减,头晕乏力消失,唯口干欲饮,舌红苔少,改用益气养阴方法。药用沙参10克,麦冬10克,黄芪20克,五味子10克,菖蒲10克,郁金10克,生牡蛎30克,生石决明30克,竹茹6克,炒枳壳6克,焦三仙各10克。服药7剂,精神焕发,心情舒畅,饮食二便正常,耳聋消失,无其他不适。又以上方服药10余剂而告痊愈。
'按':此病案乃暑湿郁热所致耳聋。暑为火热之邪,人受之,最易伤阴伤气。湿乃重浊之邪,暑热挟湿,气机被困,热蒸湿动。秽浊之气上泛,阻遏清阳,清窍不利,轻则头目眩晕,重则神昏耳聋。赵师先宣开肺气,宣畅气机,暑湿郁热去。邪气去再议益气养阴,切不可过早投朴,否则可致闭门留寇之弊。
毒 痫
高某,男。7岁
1988年11月1日初诊
2年前因脑震荡愈后遗癫痫症,每周发作2至3次,发作时两目上吊,口吐涎沫,四肢抽搐,有时发出尖叫声,即而昏迷不知人事,待3至5分钟后自醒,醒后如常人。经多方治疗,疗效不明显。2年来一直靠服西药维持。诊见形体消瘦,面色发青,心烦急躁,夜寐不安,大便干结如球状。舌红苔黄且干,脉弦滑数。
辨证:肝经郁热,脉络受阻。
治法:活血化瘀,清泻肝热。
方药: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大黄2克,柴胡6克,川楝子6克,丹参10克,赤芍10克,焦三仙各10克,水红花子10克,7剂。忌食肥甘厚腻辛辣食物。
二诊
服药后来发作,大便日2次,较稀,余症减轻。仍服用苯妥英钠,舌红且干,脉滑数。方以升降散舍温胆汤加减: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大黄1克,竹茹6克,炒枳壳6克,胆南星6克,钩藤6克,槟榔10克,焦三仙各10克,7剂,
三诊
服药期问仅小发作一次,夜寐尚安。前方加减: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大黄2克,钩藤6克,使君子10克,焦麦芽10克,7剂。
四诊 
病情稳定,西药已停,未发作,无其他不适。药用:青礞石10克,半夏10克,竹茹6克,钩藤10克,蝉衣6克,僵蚕10克,郁金10克,赤芍10克,槟榔10克,焦三仙各10克,大黄1克。每周3剂,连服一个月以巩固疗效。饮食当慎,防其复发。
1989年4月24日追访,未再复发。
'按';癫痫,又称为“痫证”。该患儿头部血络受阻,瘀血停滞,筋棘失调,心窍不通,咀致元神受损,神志昏乱而发为痫。
血瘀则气滞,肝脉不舒,则四肢抽搐I茸滞则痰壅,可见口吐涎沫;频发则耗伤正气,则形体消瘦;血瘀不行,气机不畅,津液不布,肠失滴润,故大便干结;心烦急躁,夜寐不安,面色筮青,舌红脉滑数,为肝经郁热之象。老师用升降散调畅气机;取柴胡、川楝子助蝉衣透散清泻肝经之热;赤芍、丹参助姜黄散郁活血通络;焦三仙、水红花子消食导滞,又能防其升降太过而损伤胃气;待肝经之郁热渐清后,又合温胆汤加减而调之,以巩固疗效。

振颤(帕叠森氏综合征
张某,女,49岁
于1989年12月6日初诊
患者一身颤动已2年余,西医诊断为帕金森氏综合征,曾服用中药、西药,疗效不显彦6诊时,患者精神呆滞,少言音低,振颤以上肢以及头部尤甚,伴有心烦梦多,纳食不香,舌红苔白,脉濡滑且数。证属血虚肝热,络脉失和。治拟清污肝热,养血和络。药用: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柴胡6克,黄芩6克,川楝子6克,木瓜10克,钩藤10克,赤白芍各10克,桑技10克,丝瓜络10克。服药14剂,颤动已减,余症见轻,舌红苔白,脉濡软,沉取细弦,用疏调气机,养血育阴方法。
药用: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勾藤10克,木瓜10克,元胡6克,赤白芍各10克,香附10克,川楝子10克,旱连草10克,女贞子10克,阿胶珠10克(烊化)。服药7剂,精神好转,颤动已止,二便正常,用养血育阴,疏调木土方法。药用;柴胡6克,黄芩6克,川楝子6克,蝉衣6克,僵蚕10克,片姜黄6克,香附10克,木香6克,白芍10克,炙甘草10克,生牡蛎30克,再服7剂,以巩固疗效。
'按';本病案以振颤为主症,曾用不少中药,多以平肝潜阳,安神镇惊,祛风活络为主,西医曾用过左旋多巴等药,疗效均不明显。赵师从脉、舌、症等综合分析,认为是血虚肝热络脉失和之症。因此先以清泻肝经之热,佐以养血和络之法,服药2周,颤动大减。又以养血育阴,佐以清热之法,服药1周,病症解除。赵师所说:“用药不在轻重,要在切中病机。”
发斑(原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
刘某,男,3岁。
患原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住某医院用激素治疗月余无效。1993年3月吾师初诊时,血小板数仅为30×10。/l。全身有散在性瘀斑,下肢较多,部分融合成片,鼻衄时作,夜寐不安,便干溲黄,形瘦舌红,苔黄且干,脉象弦数。诊为热入血分,肝失藏血,治以疏调气机,凉血化瘀之法,用升降散加味。
药用蝉蜕3克,僵蚕6克,片姜黄3克,大黄1克,白茅根10克,小蓟10克,生地榆6克,炒槐花6克,茜草6克,水煎服,每日1剂。7剂后复诊,全身瘀斑颜色转淡,未再出现新的瘀斑,鼻衄末作,化验血小板已上升至90× 109/l。继且原方7剂,诸症续减,血小板上升至160×109/l。此后继用上方随证加减,如饮食积滞不消加焦三仙、水红花子、大腹皮、槟榔,肝热夜寐不安加柴胡、黄芩、川楝子之类。如此调治3个月,血小板维持在(100~260)×10 9/l。紫癜、鼻衄等症未再出现。
'接';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以皮肤瘀斑反复出现为临床特征,应属中医发斑范畴。传统辩证有虚实两方面原因。今赵师据其斑色紫黑、便干溲赤、脉数舌红等脉证表现断为热入血分,然其用升降散者何也?盖取其升降气机之力为胜。肝主藏血,又主疏泄,气为血帅,血随气行,若肝经郁热则疏泄失职,气机升降失常,肝失藏血之职而为诸出血症撤欲宣泻肝经及血分郁热,宜先调其气机,气得畅行则郁热宣散,血循于经则出血自止,因此用升降散加凉血化瘀之品治之舭为赵师临床惯用方,效果甚为满意。

齿衄(再生障碍性贫血)
袁某,男,70岁。患再障3年余。屡进温补,疗效欠佳。
1993年3月初诊。自述齿缝出血经常发生,近日加重,每日必作。面色萎黄,神疲乏力,心烦急躁液寐梦多。舌淡胖,苔腻垢厚,脉象弦滑细数。血色素5克%,白细胞2900/mm3,红细胞260万/mm3,血小板6万/mm3。脉证合参,辨为肝经郁热兼湿热中阻,治宜清泄肝胆,疏调三焦。方用升降散加味,蝉衣、柴胡、片姜黄各6克,大黄1克,僵蚕、黄芩、川楝子、焦六曲、焦麦芽、焦山楂、水红花子各10克。7剂后复诊,药后牙齿出血显著减少,患者自觉体力增加,血常规化验,血色素升至9克“,红白细胞及血小板数均有所提高,遂依上方加减治疗2月余,齿血完全消失,血色素稳定在11克左右,自觉症状大减,面色渐现红润,精神体力大增。
'按':再生障碍性贫血是由于多种原因引起的骨髓造血功能障碍所致的一种综合征,其特征是全血细胞减少,临床表现为严重贫血、反复出血,和抵抗力低下所致的继发感染。由于本证的贫血貌表现明显,如面色无华或萎黄,口唇、爪甲色淡无华,并常伴见神疲乏力、心悸气短等虚弱症状。故本病常常被辨为血虚而用补法治疗。然而,无论补气、补血、补脾、补肾均鲜有效果。赵师认为本病之血虚仅是表面现象,病之本质乃是肝经郁热灼伤营血,血伤则虚,血热则溢。因肝主藏血,又主疏泄,肝经郁热不得宣泄,则见心烦急躁、夜寐梦多等症;疏泄失职,三焦不畅,则舌苔牯腻垢厚;郁热伤血动血,则脉来弦细动数。因此,虽见血虚,亦不可温补。且热不去则血难复,故治宜疏泄肝胆郁热,可用升降散加清肝之品。

鼻衄(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
崔某,男,16岁。患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3年余,经化疗虽有好转,但经常反复。服中药补剂则增重。1992年4月从外地来京求治于师。当时其周围血中幼稚细胞已有半年之久未曾消失,症见鼻衄齿衄,口苦咽干,心烦急躁,夜寐梦多,便干溲赤。舌红、苔黄根厚;脉象弦滑细数,按之有力。全是一派火热之象,遂立凉血解毒为法。方用蝉衣、青黛(冲)、片姜黄各6克,大黄2克,生地榆、赤芍、丹参、茜草、小蓟、半枝莲、白花蛇舌草各10克。服上方7剂,衄血渐止。继服7剂,血中幼稚细胞显著减少,后依上法加减治疗半年,诸证消失,周围血幼稚细胞消失,病情稳定,未见反复,遂携方返里继续调治。1995年9月其家人来亦告知,三年来坚持依法治疗,病情稳定,血象检验各项正常,目前仍每周服药2~3剂,以资巩固云。
'按':白血病是~种原因未明的恶性血蒗病,临床上虽有急性和慢性、淋巴细胞性和粒细胞性之分,但总以骨髓中白细胞系列异常增生为特征,周围血液中的白细胞也出现质和量的异常改变。临床表现为出血倾向,贫血貌及继筮感染。早先对本病的认识多因其贫血及虚弱症状而辨为虚证,常以补法治疗,然鲜有收效者。赵师认为本病或因遗传,或因中毒,或园邪毒深入,其病根深蒂固,由来已久,在于骨髓热毒,由骨髓延及血分,故临床表现为血分热毒之象,其反复出血即是血热妄行的表现,决无气不摄血之可能。故治疗大忌温补,只宜凛血解毒,可用升降散加凉血解毒之品。本案即以凉血解毒为法,坚持治疗,而获成功。
又按;以上三案,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再生障碍性贫血、白血病三者均为造血系统难治之病。出血倾向、贫血貌和一般虚弱症状是其共同的临床表现。因此,依据传统观点常常将其辨为血虚证而用补法治疗。而赵师则认为,中医临床强调审证求因,求本治疗,不可见证治证。一见虚弱症状,便谓其病属虚而投补剂,并非中医的辨证论治。因为任何一个症状或证候的出现,其病机都存在虚实两方面的可能性,其症状表现只是表面现象,必须透过现象,抓住病机本质,这就是《内经》“有者求之,无者求之,虚者责之,盛者责之”的辨症原则,治病求本的治疗原则。就上述三病而言,其血虚的表现固然明显,但导致血虚的原因——即其病机究竟是什么?必须详加辨析。赵师根据其证心烦急躁,夜寐梦多,口苦口干,便干溲赤,脉之弦滑数丽有力,舌之质红苔黄垢厚,脉证合参,综合分析,辨其基本病机为血分郁热,热伤其血,新血不生而现血虚之象;热与血结,瘀阻脉络而致反复出血。其病本于血分郁热,热之不去,出血难止,血虚难复。故定其基本治则为凉血化瘀。然既云凉血化瘀为治,何以皆用升降散加减?盖用升降散者,取其疏调气机为胜。血之与气,如影随形,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气行依血,血行随气。故欲宣散血分之郁热,必先疏调气机之郁滞。上述三者固为血分之病,然其未有不致气机失畅肝胆郁滞者,故烦躁易怒,夜寐梦多,脉来弦数,诸证显见。是以选用升降散疏调气机为先,随证加入凉血化瘀、疏利三焦、清热解毒之品,以其切中病机,而能应手取效。《内经》所谓“必先五胜,疏其血气,而令条达”,此之谓也。血病用升降散调气亦从此义。

臌胀1(肝硬化)
卢某,男,46岁
1990年3月11日初诊
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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