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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战争论[1].克劳塞维茨-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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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包围或迂回敌军的一支小部队,特别是在漆黑的夜间,还是比较可行的。因为我们使用的部队不管对敌人有多大的优势,毕竟是自己整个军队的一个从属部分。在这种冒巨大危险的赌博中,人们只会拿一部分兵力作赌注,不会拿整个军队作赌注。此外,军队的大部分甚至全部,通常都可以支援和收容前去冒险的这一个部分,从而减少这次行动的危险。
  但是,夜袭所以只能由较小的部队来进行,不仅因为它是在冒险,而且也因为在实行上有许多困难。既然出敌不意是夜袭的基础,那么隐蔽活动就成为夜袭的基本条件。小部队比大部队容易隐蔽地活动,而整个军队的纵队却很少能做到这点。因此,通常只能对敌军的个别前哨进行夜袭,至于较大的部队,只有当它没有足够的前哨时,才能对它进行夜袭。例如腓特烈大帝在霍赫基尔希会战中就是由于没有足够的前哨才受到夜袭的。比起从属部分来,整个军队遭到夜袭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在现代,战争比以前进行得更加迅速、更加激烈,双方始终处于胜负决定以前的紧张状态中,因此,虽然双方军队经常相距很近,而且不设强大的前哨配系,但在这个时刻,双方都有很充分的战斗准备。与此相反,在以前的战争中却往往有一种习惯,即使除了相互牵制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双方军队还是要面对面地安营扎寨,相持很久的时间。腓特烈大帝就经常和奥军在近到可以进行炮战的距离上相持几个星期。
  但是,在现代战争中这种便于进行夜袭的设营方法已经不用了。现代军队已不再携带全部给养和野营必需品,因此,通常有必要在敌我之间保持一日行程的距离。如果
  我们还想特别考察一下对整个敌人军队进行夜袭的问题,那么可以看出,足以促使进行夜袭的原因是很少的,现归纳如下:(1) 敌人特别粗心或者卤莽,但这种情况是不常见的;即使有这种情况,敌人精神方面的很大优势也将弥补这一缺点。
  (2) 敌军惊慌失措,或者我军精神方面的优势足以代替指挥。
  (3) 要突破敌军优势兵力的包围,因为这时一切都有赖于出敌不意,而且只有突破重围这个意图才能使兵力更好地集中起来。
  (4) 最后,敌我双方兵力悬殊,我方处于十分绝望的处境,只有冒极大的危险才有成功的希望。
  但是,在上述这些情况中还需要具备一个条件,这就是,敌军就在我们眼前,而且没有前卫掩护。
  此外,大多数的夜间战斗是随着日出而告终的,接近敌人和发起攻击都必须在夜暗中进行,这样,进攻者就能更好地利用敌人的混乱。如果只利用夜暗接近敌人而战斗要在拂晓才开始,那就不能算是夜间战斗了。
                 注释
  1 、十八世纪欧洲的军事理论中有一种倾向,认为会战不但是不必要的,而且是有害的,演习式的作战比决定胜负的会战有利。例如英国的军事理论家劳埃德认为,掌握了数学和地形学等方面的知识就能够用几何学精确地计算出一切作战行动,战争中就不必进行实际的会战。普鲁土的军事理论家标洛则把会战称为“完全绝望中的补救手段”,他认为作战对象不应该是敌人的军队,只要对敌人的补给线造成威胁就能迫使敌人屈服。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之交,普鲁士的军事领导集团仍受这种思想的支配,畏惧会战而对演习式的作战评价过高。作者针对这些情况作了批判。 这里提到的最近几次战争系指1806—1815年的拿破仑战争。
  2 、极端(das Ausserste) 也可以译为“极限”、“顶点”、“最大限度’’等等,日文译本译为“无限界性”。作者认为,在概念领域内一切事物都是完善的,都在追求绝对的顶点。例如抽象的战争就是这样。由于一方使用暴力,对方就不得不同样使用暴力,这样,双方暴力的使用就会达到最大的限度,双方都会追求最高的目标( 打垮敌人或使敌人无力抵抗) 和使用最大的力量。下文中所谓“追求极端”、“战争要素的自然趋向”、“沿战争的自然方向发展”等,都是指这种要求达到最大限度的趋向。
  3 、关于这个问题,克劳塞维茨在1827年12月22日给罗德尔少校的信中写道:“我们不应该把战争看成是一种单纯的暴力和消灭敌人的行为,不应该根据这种简单的概念按逻辑推出一系列与现实现象不相符合的结论。我们必须认识到战争是一种政治行为,它的规律不完全是自己决定的。它是一种真正的政治工具,工具本身不能活动,要靠手来操纵,而操纵这一工具的手就是政治……。这样说明以后,就不需要再去证明,为什么存在着追求很小目标的战争,这种战争只是一种威胁行为,是一种武力谈判,而在某种联盟的场合,还存在着纯粹是装装样子的战争。但是,如果认为这种战争已同军事艺术无关,这也是不合理的。只要军事艺术不得不承认战争所追求的目标不一定是极端,不一定是打垮敌人和消灭敌人,承认存在这样的战争是合乎情理的,那么就必须根据各种不同政治利益的要求确定各种不同的战争。”(克劳塞维茨将军论防御的两封信,载德文《军事科学评论》1937 年特刊第8 页。)
  4 、列宁在1915年曾研究过《战争论》,并作了摘录和批注,他特别重视克劳塞维茨关于战争同政治的关系的一些思想。请参阅列宁《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一书摘录和批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1960年翻译出版。关于战争同政治的关系这个问题,克劳塞维茨在1827年12月22日给罗德尔少校的信中写道:“战争不是独立的东西,而是政治通过另一种不同的手段的继续,因此,所有大的战略计划中的主要方针绝大部分都是带有政治性的,而且这些主要方针越是涉及到整个战争和整个国家,它们的政治性也就越为明显。整个战争计划是直接根据交战双方的政治状态和它们同其他国家的关系制定的。·战局计划是根据战争计划制定的,当整个军事行动只是在一个战区内进行时,  战局计划和战争计划是同一个计划。然而,战局的各个部分也都渗透着政治因素,很少有什么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如会战等) 不受政治因素的某些影响的。  根据上述观点,就根本不可能对一次战争的战略单纯从军事上作出评价,也根本不存在纯军事的战争计划。这种看法是十分必要的,人们只要看一看战史,用不着进一步说明就可以明白这一点。  但是,人们还是往往把战略计划中的纯军事部分同政治部分割裂开来,并且把政治部分看作并不属于战争的某种东西,这一事实正好说明,上述观点至今尚未确立。战争无非是政治意图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我认为这一观点是整个战略的基础,并且深信,谁不承认这种看法是必要的,谁就是没有看到问题的关键。只有使用这一基本观点,全部战史才是可以理解的,否则其中的一切就充满矛盾而不可理解了。”
  5 、关于这一点,克劳塞维茨在1827年12月22日给罗德尔少校的信中写道:“军事艺术的任务和权利主要在于不使政治提出违背战争性质的要求,在于防止政治使用这一工具时因不了解工具的效能而产生错误。”
  6 、关于这一点,克劳塞维茨在1827年12月22日给罗德尔少校的信中写道:“政治越是从整个民族及其生存的重大利益出发,问题越是关系到彼此的生死存亡,政治和仇恨感就越加一致,政治就越是融合在仇恨感中,战争就变得越加简单,就越是从暴力和消灭敌人的纯概念出发,就越符合根据这一概念按逻辑推出的要求,战争的各个部分就越有必然的联系。这样的战争看起来完全是非政治的,因此往往被认为是真正的战争。  但是很显然,这样的战争同其他战争一样,也少不了政治因素,只是政治因素同暴力和消灭敌人的概念一致,因而人们看不出来罢了。”
  7 、七年战争(1756 —1763) 即第三次西里西亚战争。  战争的一方是普鲁士及其同盟者英国,另一方是奥国及其同盟者俄、法、萨克森、瑞典等国。普鲁士当时是一个小国( 英国主要是以金钱支援普鲁土) ,在力量对比上处于劣势。由于普王腓特烈二世( 亦称大帝) 有节制地使用力量,采取了持久作战的方法,使对方感到力量消耗过大而被迫签订和约,只得承认他对夺占的西里西亚的所有权。
  查理十二(1682 —1718) 是瑞典国王(1697 —1718) ,他在北方战争(1700 —1721) 中对俄、波、丹三国同盟作战。1700年进攻丹麦,迫使丹麦签订和约,随即于纳尔瓦会战中击溃俄军。后又击溃波兰军队而占领了波兰。由于没有慎重考虑本国力量,攻入乌克兰并向莫斯科进军,终于在1709年的波尔塔瓦会战中被俄皇彼得一世击败。
  8 、恩格斯在给马克思的信中曾谈到这一点,他写道:“目前我正在读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哲理推究的方法很奇特,但书本身是很好的。对于是否应当使用军事学术或军事科学这一名称的问题,答案是:战争最象贸易。战争中的会战就等于贸易中的现金支付:尽管它实际上很少发生,但一切仍以它为目的,而且它最后必将发生,并起决定性作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244 页。)
  9 、这句话原文可以作不同的理解。可以理解为“但机器也通过了”,意思是说统帅坚强的意志可以使军队克服阻力( 法文译本可以作这样的理解) 。也可以理解为“当然机器也一起被粉碎了”( 英、日、俄文译本是这样译的) 。根据我们的理解,机器是指军队,所以前一种理解在意思上说较为合理,但从原文文法上看,后一种理解较为合理。
  10、“die AusrUstung”这个词在十九世纪欧洲军队中有广义的和狭义的两种理解。广义的包括武器弹药、服装装具和其他一切军需品在内,译为“装备”较合适。狭义的则指随身携带的用品( 如背包、子弹盒、饭盒、水壶、土木工具等) ,译为“装具”较合适。mpanel(1);
  11、野营(das Lager) ——指军队野外宿营,包括幕营( 在帐篷内) 、露营( 在露天) 、厂营( 在草棚等掩蔽物下) 。在拿破仑战争以前,欧洲各国军队大多用帐篷野营。冬季除舍营外军队有时也在野营中过冬。  长期固定的野营地筑有野战工事( 堑壕、土墙等) ,称为营垒,军队有时在此进行防御。
  12、攻城术又称围攻法,即围攻要塞和城堡的方法。在欧洲很早就出现了攻城术,到十七世纪形成了一套正规的围攻法。攻城时先挖掘与要塞外廓平行的壕沟( 所以叫平行壕) ,攻城炮兵在这里构筑炮台以压制要塞的炮火。然后向要塞挖掘锯齿形的接近壕,逐渐向要塞接近,并挖掘第二道和第三道平行壕,最后挖掘坑道进行爆破,然后向要塞内部发起强攻。守备部队为了阻止攻城部队向要塞接近,针对接近壕挖的壕沟则称为反接近壕。13、在十八世纪,欧洲军队中盛行线式战术。军队的战斗队形主要是横队,作战时要求全队同时推进,动作整齐一致,不顾敌人的火力,象机械一样地听命令行动。因此,战斗队形各部分的组成、行列和间隔距离,战斗中队形的变换、步法、步幅和步速,使用武器的动作,以及其他一切行动等都有严格的规定。  普鲁土腓特烈二世的军队即以严格的纪律和机械一样的行动闻名欧洲。甚至在百余年以后,  这种机械规定在军队的训练中仍有明显的影响。
  14、数量上的优势即兵力优势。当时,普鲁士军事理论家标洛(1757 —1807) ,奥地利军事家卡尔大公(1771 —1847) 以及法国军事理论家约米尼(1779 —1869) 等都强调数量上的优势。卡尔大公认为,军事艺术的目的就在于说明,  如何在决定性方向上巧妙地集中和运用数量占优势的兵力。约米尼认为,  在决战方向上集中数量占优势的兵力和使用这些兵力投入会战是战争的基本原则。标洛认为,应该集中主力去对付主要的对象,并且造成对敌人的优势兵力。
  15、当时,标洛和维利森(1790 —1879) 等都很强调给养的作用。标洛认为,仓库——给养的来源好比人的心脏,心脏一出问题,“集体人”( 军队) 就完了。维利森认为,军队是由人和马匹组成的,  粮秣给养是军队作战的基础。
  16、这里可能是指标洛的理论。标洛在《新军事体系的精神》一书中指出,作战的目标不是敌人的军队,而是敌人的补给线或基地。所谓基地即设有各种补给仓库的设防地区或要塞。标洛认为,从基地两端向进攻目标引两条直线即构成一个等腰三角形,基地底边所对的顶角称为作战角,一般说这个角不应小于六十度,进攻军队前进的距离不应超过三天的行程,只有建立新的基地之后方可继续前进。克劳塞维茨早在1805年就曾以《评标洛的纯粹和实用战略》为题,撰文批判过标洛的这种观点。
  17、这里的包围一词原文为〃die umfassende Form〃 ,按词义可作两种理解。森林太郎的日文译本译为“概括一切的形式”( 俄文译本也可作这样的理解) ,其他译本大多译为“包围形式”。我们认为这里是批判标洛的理论,标洛强调进攻时应以敌人的补给线为目标,因而也强调包围的作用,所以译为“包围”。
  18、这里可能指约米尼所强调的内线作战的理论。约米尼认为,  内线作战总比外线作战优越,因为军队处于内线既便于集中又便于实施机动,而且容易各个击破敌人。
  19、在十四一十五世纪的欧洲,随着城市的兴起,军队的成分发生了变化。新的军队由大批雇佣兵组成。在意大利,佣兵是一种专门的职业,佣兵的首领称为“佣兵队长”。每个佣兵集团的武器装备为佣兵队长所有,给养和薪饷由佣兵队长负责。佣兵队长可以将自己的集团出雇于任何国家。  因此,战争是佣兵队长的职业,军事艺术就好象是他的手艺。  克劳塞维茨认为这不是战争本身的原因决定的,而是社会状况等外在原因决定的。
  20、斜形战斗队形原为古希腊著名统帅艾帕米农达所发明。  普鲁士排特烈二世把它运用于线式( 横队) 战术,作战的·将军队排成横队,但不与敌军平行对阵,而是偏斜地以一翼及中央的一部分兵力先攻击敌人的一翼。中央及另一翼则不与敌人接触,只牵制敌人,使他不能加强被攻击的一翼。先攻击的一翼以优势兵力击溃敌人一翼后,即从翼侧包围敌人,  随即全线攻击,以便击败敌人。
  21、1806年10月普鲁土军队分三路集中在耶纳、魏马一带,不伦瑞克总司令亲率中路,吕歇尔率右翼,霍亨洛黑率左翼,准备进攻法军。拿破仑先敌出击,10月10日于扎耳费耳特击溃路易亲王所部。不伦瑞克率主力北撤,霍亨洛黑的军队留在耶纳掩护,10月14日遭到拿破仑主力的攻击,所部陶恩青师和格腊韦尔特师分别于多伦山和卡佩伦多夫被击溃。  吕歇尔从魏马前来支援,在卡佩伦多夫后面亦被击溃。  霍亨洛黑所部在此役几乎全军覆没。同日,拿破仑部下达乌的军队在奥尔施塔特击溃不伦瑞克的主力。在追击中,普军纷纷投降。这就是欧洲历史上有名的歼灭战——耶纳会战。
  22、1797年2 月拿破仑在北意大利攻陷芒托瓦( 见注27) 后,奥地利企图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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