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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3850-淡淡的忧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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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意问孟姐了。听他说完后我心里十分堵得慌。终于一天晚上我们喝完酒之后,我又没皮没脸地开车来到了孟姐的按摩院门口,我没有下车,在车里喊了声文文让她告诉孟姐出来。不一会儿孟姐出来了,她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看她确实憔悴了许多,我心乱如麻一阵愧疚,其实我也清楚致使这样的责任不完全在我,至少还有那个混蛋男人。她绕到我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猛然地趴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失声痛哭,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这样痛哭,这样伤心地流泪,我也静静地把她抱紧了。    
    过了好长时间,在她的抽泣声中我轻轻地说:“离开他吧!他不可能给你幸福。”    
    孟姐听完这话突然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我说:“那你能给我幸福吗?你能跟我结婚吗?”    
    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孟姐又低下了头,埋在我的怀抱里断断续续地说:“雨山,其实今天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但是现在我所有的幻想都已经消失,一点儿踪迹都没有了,我已经接受了命运,不想再挣扎了,更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有些事情一生真的只允许你那样去努力一次,我们的精力都太有限了。你对我的一切,我能够牢牢记住,并且我们的孩子是老天留给我们的记忆,我会好好守护她照顾她。我不想让你见她,也是希望你能够有好的生活,我不想让我和孩子成为你永远的牵挂,而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这些年我看着你一点儿一点儿地长大,希望你能安定地生活,有个美满的家。而我已经等了他快十年了,就不怕再多等几年。你知道吗,这十年让我等待的不是幸福,我只想等到一个结果,证明我这十年是我人生中真真正正走过的路。这就是我的命,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


第二部分 我们自己生存的理由(4)

    说完这些,孟姐已经泣不成声了,泪水湿了我的整个前胸。一张有些苍老的脸,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我没有勇气再去说别的。现在如果想起以前,以前我的美丽的孟姐,我也会和她一样,止不住泪水的冲洗。岁月是最狠的,对于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年龄已经不再只是个数字。如果我能和岁月拼命,我丧失所有也要让它还我一个年轻的孟姐。回忆透过孟姐的泪水撕裂着我的心。我用双手轻轻擦着孟姐脸上的泪水,泪水顺着我的手背缓缓流下,看着我的这只手、这些泪水,我只说出了一句话:“那行了,这么多年还是那句话,我只希望你快乐。”之后我们在我的车里轻轻相拥,谁都不想放手,像那一个美妙的夜晚,在床上我们无任何隔膜静静地融合一样。    
    跟少将还有于凯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还有点儿情绪,毕竟我们三个能说点儿正经话,聊点儿除了女人和床上之外的事儿。其实我总觉得这帮人挺对不起少将的,真不知道他交我们这帮狐朋狗友干什么。给他的全是操心,他是个无可厚非的好人,上学的时候他跟我们的关系都觉得是最好的,也就是说他无论对谁都不差事儿。人非常讲义气,但那时他的嘴也像老太太一样没个把门的,那时我们都说他有多动症。他老爸老妈都是大领导,也有点儿声望,所以他跟我们在一起之后出了什么事儿,他总喜欢自己在背后使劲用他自己的力量来解    
    决,到最后不管谁问他是不是他安排的,他都死不认账。他就是这种人。高中毕业什么也没考上,后来他老头子找人给送到警校去了。他在警校的三年除了放假之外我们基本没什么时间接触,后来一出来,简直变了一个人。他变化最大的就是,不像以前那么爱胡说八道了,看来强行管理之下还是能锻炼出人的。毕业之后他就当个小警察,几年时间靠自己的奋力拼搏加老头子用力,小所长也就让他轻松拿下了。    
    于凯在旁边看见我一直看着少将,他也乐了,而且越笑声儿越大。他说:“雨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刚刚我也在想,当年有多动症的那个怪物和眼前这个稳重的少将,实在让我们无法联系在一起,总感觉他在装人。”    
    于凯一边说着一边还憋不住笑,少将在旁边也乐了。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上学那会儿,有一年我们一帮人没事儿跑郊区去玩,在一个小饭店里吃饭,后来进来一群人也是来吃饭的,他们人比我们多不少,但那个小饭店里已经非常明显看出来是地方不够了。他们其中的几个人竟然呆货站在我们桌前让我们快点儿吃,吃完赶紧滚蛋。我记得那是我们惟一一次所有人员都在场、一个不落参与的战争,一个个都往死里猛揍,把那帮家伙打得四散而逃,不过还是有几个让我们抓住的,被我们打得几乎全是满身鲜血人事不省。少将那次更猛,我看都打得差不多了他还抱着个大石头想往一人脑袋上砸,那个大石头我肯定搬不动,足见他的力气了,幸亏当时我拦得及时,要不然那人肯定脑浆满地,而我们人民群众也将少了一位勤劳朴实的公仆。现在我们想起那事儿都觉得不像是少将干的,不过他在无奈之中选择当警察是正确的,他的那股猛劲也有了用武之处了,这些年干到现在还活着也已经算是他的造化了,我都记不清他英勇受伤过多少次了。我劝过他几次让他不用那么拼命,但他跟我说,换了我们这些人当中的任意一个干他的工作,到关键时刻也是一样干,这不是拼不拼命的事儿。记得有一次他们去农村抓一个抢劫犯,好像那个犯人还是个孩子,是一时冲动犯事儿了,他们去抓他的时候他就站在他家的小院门口,面对着一支支直视着他生命的手枪还不知道咋回事儿,依然拿着个菜刀张牙舞爪的,少将后来跟我们说,他看那小孩儿太小了就没忍心开枪,想上去直接把他制住得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一上前,那小子照他脖子就是一菜刀,幸亏他闪得快砍歪了,但他还是差点儿送了命,抢救了好长时间。那次事儿之后这些人贼佩服他。说实话,我也是因为有他这个朋友,才对警察这个职业越来越理解了。    
    少将好像看出来我们在研究他了,就吵吵嚷嚷地说:“你们都拉倒吧!别扯些没用的,赶紧给我喝酒!”少将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记得他有一回跟我说过,对于这帮兄弟他心里挺矛盾的。其实我特别理解他,不跟我们在一起空虚,跟我们在一起烦。可烦点儿总比空虚好,就像自恋总比自卑强一样,少将跟我们在一起也从来都有他的办法原则,我们这群人中有些干的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事儿,但一般那些事儿他也都不知道,这些人也不想让他为难。他为这些人办的也都是一些所有人都默认无伤大雅的小事儿。我们心里了解少将的为人,谁都不怪他,而且这些年都挺感激他。我老妈贼喜欢他,没事儿就给他打电话聊聊,1998年长春出现刨锛儿队的时候,我妈晚上的时候还得去厂子看看,那段时间我也特别忙,后来都是少将在他们警队的百忙之中抽空每天接送我老妈,有的时候我一回家就看见这个家伙大模大样坐在我家里抡着膀子正吃着,一开始我都挺惊讶,后来也就习惯了,我还真希望他能多去几回,好帮我陪陪老头老太太。    
    “对了,雨山,孟姐那儿你告诉她最近小心点。”少将喝着酒跟我说。    
    “没事儿,这事儿就不用咱们操心了,人家有人罩着。”    
    于凯在旁边儿插嘴问我:“孟姐到底什么意思呀?孩子也不让你见。”    
    我喝了口酒说:“说不清,她也老啦!想想挺心酸的。不说这个了,孩子孟姐也不是不让我见,其实她也是好心,就是我一想去见孩子,总得出点事儿。一想起来就烦。”    
    少将又接着问:“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我也想快点儿呀!前两天回家我一激动把这事儿跟我老妈说了,我老妈急得不行,非要我快点儿把孩子接回来。风萧萧雨滴滴我他妈何时才能不闹心哪?现在连老妈都相逼,不定哪天我就悬梁自尽兮。”    
    我说完后把他俩乐得够呛,于凯接着说:“呵呵!现在你找梁都找不到了。”    
    我笑笑告诉他俩:“是呀!能找到我早死了。”    
    少将和于凯乐得开怀,我们这顿酒也算喝得比较高兴了。    
    “最近怎么不见老狗,他哪儿去了?”于凯问我。    
    “我也正找他呢!消失好多天了,电话也没打。少将你有时间查查全国凶杀案,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让人宰了,炖狗汤了。”    
    少将笑着说:“呵呵!不能,这条狗有时比人都猾。”    
    “是啊!时代的变迁科技的发展狗的头脑都让人刮目相看啦!对了,王齐最近在赌。


第二部分 我们自己生存的理由(5)

    少将听我说完腾地就怒了,一拍桌子说:“他在哪儿赌?告诉我,我马上去把他给拎回来。他妈的死性不改,忘了他那点儿钱怎么来的啦!”    
    于凯在旁边说:“算了吧!也该让他自己走一回路了,撞到墙他就知道疼了,别人说什么都白费。”    
    我们三个聊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聊过天了,感觉贼亲切。差不多了的时候少将单位打电话说有案子他就走了,我跟于凯也一起走了。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夜已深,长春依然是万家灯火。我从车窗里看着外面,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亮着灯的窗口里面,是一个孤单的身影在等待着她或他的爱人。开车回宾馆的路上,一个穿着像农民的人在装可怜巴巴的样儿,敲开每辆车的车窗乞求施舍。引来了一大片辱骂,他还不退缩,来敲我的车窗,我没理他。他还在敲。我打开车窗狠狠地瞪着他,他一看我的眼神转身就走,我叫他回来说我给你钱,他笑嘻嘻地说我不要了。在这个城市里,没人可怜这种自己不努力的人。一副阴险的笑脸,暗藏奸诈,有人扔给他点儿施舍,目的是让他赶快滚开。但这些人却会把这种施舍当做傻帽儿对他的怜悯,对我来说我一直认为就应该把这些人直接进行人道毁灭,省得占地方,他们连垃圾都不如。    
    早上刚来到公司,一个电视台的记者在我办公室外面坐着等我,以前这个记者来我这里拉过广告,我对他还有点儿印象。一见我就叫韩哥叫得还挺亲切,进了办公室他说他们电视台要搞一个什么年轻企业家专访,每名记者只有一个名额,他就看上我了。我告诉他,去找别人吧!我前两天刚从公安局出来,不是什么好形象。他不听我的话,接着就是一顿吹捧,给我戴一大摞子高帽儿。    
    我赶紧制止他:“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是什么熊样儿,我自己清楚。随便你吧!”    
    他还在那里接着白话:“我就说韩哥是最有发展的,你看韩哥这公司,让人一看心情就舒畅。哪像我们破电视台,真没意思,还人心狡诈。你这儿就是好。”    
    “这里好你就过来吧!我欢迎,不过我这里工资可是不高,还没有外快。”    
    “那我考虑考虑,韩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哪有人看得起我们这些穷记者,更别说给我们什么外快了。”    
    他在那里绕来绕去的,我看出来了还是一个目的,跟你吃什么山珍海味都得拉出来一个道理。正烦躁不已的时候,我从窗户看到老狗在我办公室外面,心情突然就好了一点儿。我忙打开抽屉,在里面抽出二十张一百元扔到桌子上,想让这个烦人巴拉的记者马上滚蛋。    
    我说:“这是对你的感谢,怎么拍就随便你了。需要材料找外面我秘书,我还有客人,再见!”    
    “呵呵呵呵!你看韩哥,这你就客气了。不过韩哥的话我全听,那我就先出去了,您就等着看电视吧!我先走了,再见韩哥。”    
    又赶走一个要饭的,几年前我这样用钱把人赶走我会非常高兴,但现在已没这心思了。我倒有点儿替他们悲哀,其实每个人都在自己给自己画皮,我也是一样。    
    他走后我对着外面大喊:“老狗!你给我进来。快点!”    
    老狗开开门探进个头来,一张灿烂低下的笑脸,大步流星走到我面前坐下了。    
    他坐下后我接着说:“这几天死哪儿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才能保住你小弟弟完全。”    
    “呵呵呵呵!我也没上哪儿!出去给小路办点事儿,走得急没跟你交代。正好电话坏了,什么事儿都挺赶巧儿。不过还是有惊喜的。”    
    “什么惊喜?曰!”    
    “我这次出门,在上海碰到了德国一家医疗器械的展销会,非常不错。后来我跟他们谈,好不容易谈下来了东北总代理。”    
    “你不是去河南了吗?怎么又跑到上海了?”    
    “不是,去河南的机票我是帮朋友订的。我自个儿是去上海办事儿。”    
    “啊!说说你那个代理条件!”    
    “合同我都跟他们签了,我都带回来了,一会儿你看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盖个章给他传过去一份就行了。虽然有些风险,但是我在上海看他们的销路真的不错,这笔生意做好了,一年我们公司的资产就能上千万。”    
    “什么风险?说来听听。”    
    “那个德国公司是全球销售的大公司,不可能骗人,他们要求首批进货先付首款,而且不管有没有销路都得在签完合同的十五天之内进第一批货。”    
    “简直屁话,我他妈拿钱把他的东西买过来放大街上啊!哪个白痴代理商能这么干,你看到销路啦?你有这方面的天才呀?”    
    “不是,雨山。你先别急。如果销不出去可以以百分之八十退货,我也是详细考虑才跟他们签的合同。”    
    “我不管,现在我比较累,钱我也不缺,你要干你就干,挣到的钱算你的,这事儿我不掺和。”    
    “别呀!还是你说了算,印章也在你那儿哪!钱也是你说了算哪!”    
    我打开抽屉,拿出印章扔给了他。我总感觉这事儿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好,但究竟哪儿有蹊跷,还说不清。这么费心的钱我宁可不挣,让他自己折腾去吧!    
    “你喜欢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个公司有你的份,我不管了。钱的方面你照量着整就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不在时我想着他在,可是他回来后这张嘴脸又让我讨厌和心烦,干什么事情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干,总是狗里狗气的,他活得也够累的了。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张娜叫住了我,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张纸条,说让我出去再看。


第二部分 我们自己生存的理由(6)

    走出公司上了车我打开那张纸条,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着:“韩总,最近一切都要小心。昨天晚上我给你算了一卦,你现在身边到处都是小人。我很替你担心,说句我不该说的话,不要那么相信你认为是你该相信的人的话。你可以相信上帝,但你一定要记得锁门。还有,你是个好人。张娜笔”。    
    我笑笑把纸条扔了。即使小人如云,但我的精力也有限,更没有那么多值得让人算计的东西,也没有韬光养晦的气度。没有了朋友,没有了女人,钱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    
    拿起手机打回公司。    
    “您好!雨山商务总经理办公室。”    
    “张娜,谢谢你!我记住了。”    
    “雨山,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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