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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3850-淡淡的忧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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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脸上,我扭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竟然真的动了,然后我用力睁开眼睛,但还是没有完全睁开,我发现眼前有无数的人影在晃动,感觉眩晕,模糊,还是模糊,最后还是失望地闭紧了双眼。又过了好长时间,当我再次试图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做到了,也在突然不能接受的光亮中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净是白色,惨白得让我觉得恐怖。我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雨山,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些耀眼的白色慢慢在我的眼中扩散开了,我眼睛功能也恢复了往日的正常,耳朵也开始工作了,我循着那个说话的声音看去,是孟姐站在我的面前。我努力地冲她微微一笑,她的眼泪瞬间就汹涌地冒了出来,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我迷茫地说:“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于凯哪?我们不是站在那里说话吗?你还说你处了个模特女朋友要带给我看看哪!”说完这些话我的嗓子有些干痛。    
    于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出现在我的床前说:“雨山,没糊涂吧!忘了后来有两个男人来到我们身边,你还打了他一电炮。”    
    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说:“哦!我想起来了,一个娘娘腔跟着一个男人是一对大玻璃。对了,我记得那个男人被我一炮子打倒在地,他没死吧?以后的就忘了。”    
    于凯笑着说:“他没死,但是快了,现在还在威子那儿抓着,想等你醒了问你的意见是送公安局还是怎么解决他。”    
    “咱也不是黑社会,送公安局吧!”    
    威子也挤到我床前来了,照我肩膀就是一拳说:“黑社会怎么了?再说现在就没有黑社会。你个混蛋躺在病床上还没忘了埋汰我。”    
    他打我的一下把我疼得够呛,我对着他直咧嘴:“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不是他妈黑社会是啥呀?哎!威子,他到底用什么扎的我?这么狠。以前挨刀子也没这反应啊!”    
    老太太的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笑嘻嘻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用双手比画着一个长度说:“你可不知道,我的雨山大哥,那把刀至少得有一米长,一点儿不剩直插入您的胸膛,但您老人家就是英勇被扎完了还能狠狠打他一电炮,佩服佩服!”    
    “那我还能活?你就夸张吧!你还没住院,我倒替你住了。”    
    这时满屋都是笑声,我也不知道都是谁发出来的,老太太说:“呵呵,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孟姐转过身告诉大家让他们先回去,她留在这里照顾我就行了。走之前少将过来跟我说:“雨山,你好好养伤吧!那个捅你的男人我来处理,你放心吧!”    
    “嗯!我放心,别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走了。”    
    少将转身走了,老狗来到我的面前,今天他倒比较严肃地说:“雨山,你怎么这时候出事儿了哪?德国的货再有一段时间就到了。”    
    “你他妈放屁。我想出事儿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不在我怕我处理不了。”    
    我把脑袋转到另一边儿,用后脑勺对着他说:“公司的事儿你就拿主意吧!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信得过你。”    
    “那好,知道了,我就先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    
    旁边就剩下一个王齐,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我问他:“怎么了?没脸面对我?”    
    王齐抬起头整出一脸后悔样儿跟我说:“雨山,你骂我吧!我没听你的话,执迷不悟。”    
    “说这屁话干啥?回去好好管理公司吧!别再这样下去了,你也不小了,要不然我们想帮忙都无能为力了。”    
    王齐说:“我知道了,雨山。你放心吧!但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把捅你的那个小子宰啦!”    
    “算了吧!你快回去看看你的公司比什么都强。听见没?”


第二部分 我们自己久违的温情(1)

    “那我回去了,兰兰听说你的事儿也要来看你,明天我和她再一起来。”    
    就剩下我和孟姐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孟姐坐在床头握住了我的手,担心地看着我。看来这一刀我挨得值,这些朋友和孟姐给我带来了久违的温情。友情和女人好像又都回到了我的身旁。随风飘荡的小草,终于又他妈看到阳光和雨露了。呵呵!真他妈舒服,什么也不用想。这时我老妈和老爸推门而入,孟姐忙放下我的手,我老妈瞪着我来到我的身旁。    
    “你都不小了,怎么还没个正经的,竟然能出这事儿,让人听了都丢人。”    
    “呵呵!老妈,这次可不能怪我。纯属意外。”    
    “雨山,这位是……”老妈看着请她和我老爸坐下的孟姐,一脸疑虑。    
    “哦!老妈,这是我的一个姐姐,认识好多年了,你们叫她一佳就行。”我都没敢说她就是我妈的孙女的老妈,要说了我妈非吃了她不可。    
    老妈又转头对孟姐说:“啊!麻烦你了一佳,照顾我家的傻小子,他好像永远都长不大。”    
    孟姐的表情有点儿尴尬,说了一声:“没事儿,阿姨。”就完就出去打水了。    
    “儿子,这个女人虽说年龄大点儿,但长得不错。你要是想结婚,不管什么样的女人老妈都赞同。”    
    “行了,老妈,你是想儿媳妇想疯了。”    
    “我还想孙女哪!这些天我一直等着,你也没个信儿,我告诉你出院马上去给我接孙女。”    
    我老爸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脸上浮着一层阴云,我看得出来他老人家不太高兴。他老人家憋了一会儿跟我说:“你说你因为这些事儿进多少次医院了!怎么还没个记性。”    
    “老爸,我知道了。我也不愿意,您就别说了。行吗?”    
    “懒得说你了,没说几天能出院?”    
    “我现在就能出院,你看都没事儿了。”    
    我老爸瞪了我一眼说:“硬撑!”    
    老爸老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走的时候我老妈又叮嘱了我一遍:“给我接孙女。”    
    在医院呆的前几天,病房里几乎没断了人,公司的人、朋友、同学接连不断地来,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听说的。没有出事儿时我真还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人还会想着我这个混蛋。当然我知道这些人不见得有什么真情,都是个面子上的事儿。我要真死了,除了我老爸老妈和几个特别好的朋友之外,谁还会掉一滴眼泪。当然还有孟姐,我一直坚信我要有什么事儿,孟姐会是最伤心的一个,这些年我在心里对她的感情慢慢地转化得如家人与亲情一样了。跟我妈一样,我离不开她,更承受不了她们出任何事情的打击。我曾经也怀疑过自己我爱孟姐是不是一种恋母情结,最后的答案模糊不清我不知道是不是,但爱她绝对没有别的因素,因为她真的能吸引我,在各个方面都能。再有,我这样的人需要的女人,就应该像她这样,聪明、宽容,能伴随着我让我没有一点儿压力地感受温暖。    
    我住了三个多月的院,那一刀也够狠的,我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如果再晚几个小时送过来我也就肯定灭火了,但现在恢复得还不错,其实我感觉一个月后我就能出院了,但是所有人都不同意。在这里住着也不错,跟隐居一样,孟姐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店里也没回去。这是从我们认识十年以来第一次在一起相伴这么长时间,从那次上床之后我们更是很少相聚。这几年我们好像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地避免着一切不应该让它再来的麻烦。但我住院的这段日子,对我们来说是得之不易的,每天在一起吃饭聊天,晚上的时候她扶着我在医院的院子里散步,一切很惬意,后来我真的想就这样在这里住一辈子。我们聊了很多,而且谈得很高兴,把这些年所有的经历过的事情都谈得很透。    
    我们已经决定,等我出院一起回西安看我们的女儿。    
    我出院的那天长春的夏天已经悄然离去了,一切都在我的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秋日的气息拂扫在我有些苍白的脸上,路边的树叶在慢慢发黄、苍老,等待秋风赐予死亡。记忆中有首老歌,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只记得在我小时候常能听到有人哼唱,“在那金色的秋天里,我们在长春相遇,漫步在金色的路上,留下一生的回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出院的消息。我和孟姐两个人办完手续后,走出那个让我比较热爱的医院。我的伤口还有些疼痛,不过已接近痊愈了,医生说只是扎破了肠子,其他受伤的内脏还得恢复一阶段,其他的地方已经屁事儿没有了。其实我的命还真挺大,我挨了这么一大刀,几个月又没事儿了,依然可以活蹦乱跳的。在路上我把孟姐撵走了,她也应该回去看看了,这几个月她好像只往回打过几次电话,一次都没回去。孟姐有点儿不放心地走了。她走后我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住院之前的几个月我一直住在宾馆里,那个家还有那个家中的小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回去。    
    最后我决定我应该去买套房子。    
    我开车来到了延安大路那边儿一个新建成的花园小区,这里的房子在建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到售楼处一问还真有现房未售出,售楼小姐在为我孜孜不倦地介绍,但这些对我都是多余,我让她带我去看看房子,在她的指引下我走了几户,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套适合我的两居室,面积一百多平方米,足够我用了。跟她出来后我先到银行取了钱,然后又回到售楼处交了钱办完手续,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了,整个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小时,售楼小姐看着我的眼神都有点儿不对了,可能她从没遇到过这么草率就买房的人,但对于我来说这样最痛快了。正好小区里面好多家装潢公司在等着,我随便叫了一家带他们来到了我的新房子,我正在给装潢公司讲一些我想要的设计想法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你是韩雨山吗?”    
    “是,什么事儿?”    
    “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好的,晚上六点在凤凰城等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请我吃饭的人多了。不过我现在心情比较好,所以就接受你的邀请了。到时见吧!”    
    “好吧!我等你。”    
    给装潢公司的人讲完之后,我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干等我的电话,然后又自己跑到一个家居广场定了一套法国造的大铁床,让他们晚上送过去。出来的时候我看看表正好快六点了,就开车向凤凰城的方向驶去。站到凤凰城门口的时候正好六点,看了一眼餐厅里没有我认识的人,然后拿起手机找到已接的陌生电话号码拨了回去,这时我听见在我身边不远处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的电话响起来了。我扣了电话,走到那张桌子边坐下。


第二部分 我们自己久违的温情(2)

    我问他:“你是哪位?”    
    他反问:“你一定就是韩雨山了?”    
    我又问:“别废话,问你是哪位。”    
    他答道:“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吗?在电话里你可是对我破口大骂过。”    
    我突然记起这个声音,就是那回被我臭骂过一顿的小书的男朋友,好像是姓凡。他竟然还敢来找我!不过小书的那件事,我早已当作屁事儿了,要是在几个月前,我非赏他一顿炮子不可。想着想着我自己突然想笑,因为很有可能我打不过他,人家可是练家子出身。    
    他还在看着我,我说:“啊!我想起来了,你找我有事儿吗?”    
    “我这次不是来跟你吵的,我是来求你的。你把小书还给我吧!行吗?我很爱她,其实我们就快结婚了。但现在她又被你藏起来了,都好几个月了连个消息都没有也不跟我联系,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是个大好人,就当帮帮我们了。”    
    他的这些话正好戳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刷就起来了,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对!我在你们之间就是个白痴的大好人,一个像孙子一样傻帽儿的大好人,是不?我告诉你,你的女人你想要你自己找去,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以后你们最好都离我远点儿。”    
    说完我把椅子往旁边一推转身就要往出走,他看我要走也着急了,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不放。    
    他接着用乞求的语气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他妈不是人。孩子的事儿我们不应该骗你,可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能无耻地为了这事儿准许她跟别的男人。”    
    我没有坐下,对他瞪着眼睛说:“你还敢跟我提孩子的事儿,我不说你当我忘了是不是?”    
    “你别生气,这都怪我,只要你把她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求你了。”    
    “行了,你不用求我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人民的公仆,我都已经替你为人民服务了。算了,你不是来请我吃饭的吗?我没胃口想带回去吃。”    
    我叫了声“服务员”,服务员小姐走到我的身旁。    
    “小姐,你这儿还剩几只龙虾?”    
    “对不起!先生,这我得去厨房看看才知道。”    
    “那好,你告诉厨房剩多少龙虾、鲍鱼、鱼翅都给我做了,然后打包。”    
    “好的,先生,您稍等。”    
    姓凡的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不敢说话,这时我看见威子带着几个人从门口进来,这家伙眼睛倒好使,进屋就看见我了,然后向我这里走来。我不想让他来这张桌子,忙迎住他走到了门口。    
    “怎么啦,雨山,都出院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啊?”    
    “没事儿!我想自己老老实实呆两天。对了,我刚才买了个新房子,有时间去认认门。”    
    “好哇!看来你小子还是有老底儿的。说买个房子就买个房子。”    
    “我有个屁老底儿,只不过攒钱都没处花,你老人家的一辆车够我住好几套房子的了。”    
    “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个人是谁呀,还穿着军装?”    
    “啊!我的一个朋友,没事儿出来聊聊。”    
    “我跟几个老家伙一起来吃饭,都挺有路子,走,跟我过去我给你介绍一下。”    
    “算了吧!你快过去陪他们吧!我没那闲心。改天我再找你。”    
    “好!进去吧。有时间再聊。”    
    跟威子简单聊了几句,我走回我的桌子的时候,服务员正拎着一包方便袋给我送来我要的东西。我接过来看看,看来这一顿没个万八千的是解决不了了。    
    “哥们儿,我记得你姓凡,我的凡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烦我。你的女人你自己去找,我并没那闲心窝藏她,像她一样的女人我到街上可以随便找一群,但对你来说是个宝,所以我希望你能找到她。别忘了买单,这些是你该付的劳务费,明白吧?我走了,再次警告,不要再找我,要不然我不会是这个态度。”    
    拎着一大包东西走出凤凰城,那个姓凡的男人还在后面看着我。我忽然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怜,他的爱情也很可悲,但是不应该是我来怜悯他。爱情你永远说不清楚,在你没有陷入其中的时候都会当它是狗屁,可是当你亲临之时臭味你也喜欢。    
    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在朦胧的暮色中我看到对面街边一对母子坐在地上在乞讨,我穿过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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