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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系列报导8指向死亡的宝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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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善良的,他们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打,但并没有报复的想法和行为。他们只是觉得,这顿挨打,一定是自己晒笑了那个看起来很有威性的女士的缘故。他们伤得并不轻,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腿已经肿了,站不起来。
  哭泣的女士很严厉地责怪了她那几个无端打人的同伴。
  正当几个菲律宾人一边叫痛一边想爬起来的时候,另一组旅游团的人也来到了这里。
  这一个旅游团是带了导游的,为他们作导游的是一个来自马尼拉的年轻小姐。当她带领自己的游客从这儿经过的时候,看到这边的景象,受好奇心的驱使,便凑过来看热闹。
  女导游并未详细了解情况,但她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很有民族感情的人,一见自己的同胞居然被几个外国人打了,顿时火起,先是痛骂那几个〃恬不知耻〃地躺在地上的同胞无能,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几个毛头小子欺负!她说的是菲律宾语,除了那位惹出事端来的女士,在场的外国人没一人能听得懂。紧接着,她用美式英语质问那几个墨西哥人为什么打人,她原以为这几个墨西哥人根本听不懂英语,哪知这10个人中有6个都曾在美国留过学,其中包括那位女士。他们谦卑地向那导游解释了原因。
  这几个人的解释显然不合常理,怎么能在没有弄清原因的时候就动手打人呢?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菲律宾人吗?不是明摆着看不起菲律宾人吗?导游对那几个打人的墨西哥男人说,她要报警!这当真把那几个男人吓住了,他们打人时的气焰早已荡然无存,而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幅可怜兮兮的小男孩模样。
  那个哭泣的女士,早已不哭了,她觉得对不起她的这几个同伴。她对导游说:〃小姐,请你不要责怪他们,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好。〃
  她神色紧张地把自己刚才的遭遇讲了出来。
  〃胡扯!〃导游说,〃你纯粹成心吓唬人,想破坏我们菲律宾的旅游事业!〃
  女士说,她讲的全是实话,如果不信,就进去看看,说不定,那个老头儿还在里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害怕起来。特别是那几个菲律宾民工,他们一直在这里干活,已经干了三天,何曾见到过一个老头儿,何况,那厕所就那么大一个空间,如果真的有人,又怎么能够藏得住?导游问如果没有人咋办,女士说:〃那……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她想了想,又说:〃当时,我恍惚中看见那人的嘴角有血,而且,那血好像还滴了一滴在地板上。我正是因为看见这血才吓昏过去的。你们进去看看吧,说不定那滴血还在那里。〃
  这引起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兴趣。
  女导游要7个男人首先进去看看。
  7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手拉着手进去了。
  〃血!血!〃
  屋子里传出惊恐的叫声,随后,7个人跑了出来,面如土灰。
  〃你们……你们……再进去,把那个该死的老头儿找出来……〃女导游这样说,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7个男子汉说什么也不愿再进去。
  但导游再次威胁他们,如果不进去,她马上叫当地的警察来。
  7个人吓得差点跪在地上求饶,这时候,那个〃惹了事〃的女士说:你们就进去吧,难道7个大男人还怕一个老头子不成?你们不敢进去,我就进去了。
  说着,她率先挪动了脚步。
  7个男人被迫跟着她。
  他们把厕所里的角角落落都找尽了,没有发现什么人,只是,那滴血还在,像一片枯萎了的花瓣似的,印在布满尘土的地面上。
  他们出来了,如实地说明了情况。
  听说没有人在,女导游壮了胆子,她对自己团队中的游客说:我要进去看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你们也跟我一起进去吧,作个证人,她企图污蔑我们的碧瑶风景区。我们进去如果没有看见她所说的那个〃人〃,我就要上告她和她的同伙!
  哭泣的女士连忙道:〃当时,我确实看见一个老头儿,年纪在70岁左右,他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就昏了过去。说不定,他已经跑了,但是,我的确看见他在流血,而且,那滴血还在。我们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流血。我没有,我的同伴没有,你们那方的工人也没有。那滴血就是那个老头儿流下来的。〃
  导游说:〃不管怎么说,光有血是算不了数的……不过,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结果,哪里有什么血!地板上,到处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的影子也没有。
  女导游哈哈大笑,笑得差点岔了气。〃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她说。
  墨西哥的10个人以〃故意伤人罪〃被警察拘留。因为是涉外案件,他们被送到了马尼拉的警察总署。
  按菲律宾法律的规定,他们除了将被关押5天外,还将被处以罚金。
名探之死
  他们在警察总署呆的第三大,这里来了一个人,这是个已退休的老警察,据说在任期间,曾侦破了无数个疑案大案,在马尼拉甚至整个菲律宾名声大噪。而今他住在菲律宾南部城市加的斯,与马尼拉相隔甚远。
  他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是警察总署请他来的。警察署里有一个很善于用脑子的年轻人,他觉得那女士神智清醒,看来品行也很端正,她不断他说自己碰上了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阴气很重,而且鼻子里流着血,证明其中大有蹊跷。在10个墨西哥人被抓起来的第二天,他就私下着便衣,驱车前往碧瑶山中,找到了那个厕所。在这里劳作的几个民工,已经不在了,他们不敢再在此地露面,生怕跟那位女士一样,碰上那个神秘人物。年轻警察对四周作了认真察看,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他又沿着周围的每一条道路走去,企图发现那个人的足迹,也没有成功。此后,他到了住在厕所附近的几户人家,问他们此前是否发现过什么可疑的人物,他们都说没有,只是前几天,有一个墨西哥的旅游团,在厕所边跟几个菲律宾工人打了架,为什么打架,他们也不清楚。年轻警察无功而返。但是,他是那种生命力正处于上升期的年轻人,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非常热爱,也非常忠诚,加上无可指责的虚荣和希望能博得上级好感的信念,他决心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他甚至不惜违背法律和道德,打算一直把那几个墨西哥人留在菲律宾,直到把事情弄明白才释放他们,他相信到时候他们是会谅解自己的。
  回到警察总署之后,年轻警察立即把自己的这些设想报告了上级,并提出希望请回克莱斯特——那个已退休的警察——来帮助他。他的上级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意,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漂亮女士耍的花招(就像那个女导游所想象的那样),但是,他认为这个年轻人倒很可爱,便批准了他的请求,让他自己去蹦达,不过,5天之后,必须放人。
  克莱斯特到来之后,与那个年轻警察——人们都叫他亨哥——商量了一下,便独自径直去了那位女士所呆的单人牢房。
  一个小时之后,克莱斯特摇摇晃晃地出来了,面色铁青!
  亨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克莱斯特让亨哥给他泡一杯咖啡,越浓越好!
  亨哥照办了,心里打着鼓。
  克莱斯特一口将那一大杯咖啡饮尽,对亨哥说:〃备车。〃
  亨哥备好了车,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使一向沉稳、即使歹徒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有丝毫惊慌的克莱斯特,面色突然变得那么凝重,那么难看。他也不知道克莱斯特要车干什么。
  〃走,到碧瑶去。〃克莱斯特发出了指令。
  克莱斯特本已主动坐到了驾驶位上,但他立即又退了下来,〃你来吧。〃他对亨哥说。他的声音好像有些打颤。
  老警察克莱斯特的紧张,无形中传递到了年轻的亨哥身上,他握方向盘的手,竟微微有些抖索,由于不知道此时到碧瑶山中去干什么,也不知道那女士究竟给克莱斯特说了一些。他就显得更加紧张,他不断地用咳嗽未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
  车在碧瑶半山腰的盘山道上停了下来,克莱斯特说:〃下车吧,我们步行上去。〃
  亨哥嘴唇动了动,是想从克莱斯特这里掏一点口风,问问他们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他没有说出来,他知道,克莱斯特是一个闻名全国的孤胆英雄,这次,他能够把自己带到一起,一是证明此事非同小可,另一方面,也是他看得起自己。不要问,只要跟他一起走就是了,有他在,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这么一想,亨哥平静了许多。
  一路没有任何异样,由于许久没有下雨,大山不像以前那样潮湿,显得于爽清凉,各种花香草香也传了过来,浸人肺腑。这让亨哥兴奋起来,自从当了警察之后,他已经很少有时间和精力来享受大自然的赐予了。他看了看身后的克莱斯特,克莱斯特抽着烟,紧锁眉头,面色依然铁青。
  亨哥想引克莱斯特说话,便不断地叽叽呱呱,既说这山上的景致,也说他小时候,贩毒的父亲是如何的虐待他,母亲又是怎样的疼爱他,他之所以干上警察这一行,就是想打击像他父亲一样的毒品贩子,可惜的是,他虽然当了警察,却不是缉毒警。除此之外,他还说了些在他当上警察之后所遇到的奇怪的事情。他说,自己有时候真是有些同情罪犯,因为有的罪犯犯法,的确是迫不得己,比如有一个年仅17岁的学生,抢了别人的东西,可是,他是为了母亲才做出这恶劣的事情来的。那学生跟他一样,从小被父亲所厌弃,后来,他父亲抛弃了他和他的母亲,另寻新欢去了。他母亲艰难地养着他,还供他读书。后来,他母亲病了,病得要死,却没钱医治,那孩子四处借钱,可没有人借给他,因为谁都知道他和他的母亲是没有偿还能力的,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抢了人……亨哥讲得很动感情,眼眶也湿润了。可是,当他转过头来看克莱斯特时,发现对方依然是先前的神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没听自己说话!亨哥有些伤心。可是,他不好多说什么,他知道克莱斯特的心里一定装着一件大事。
  继续向山上爬去,越往丛林深处走,气温不是下降,反而上升了,这是热带雨林的特点,气温一上升,加上茂密的雨林把外面的空气紧紧地封锁起来,显得相当湿闷。亨哥已有两天没洗澡了,一钻进这个鬼地方,身上竟像有许多虫子在爬,锥人,发痒。如果有一个说话的人,情形恐怕要好得多,但跟他在一起的这个人,却像一个木头!亨哥有一丝隐隐的不快。他决心让克莱斯特开口,便问道:〃克莱斯特先生,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小时候我记得我还用它来喂过大象,可这时候突然忘记它的名字了。〃
  克莱斯特一言不发。
  亨哥突然转过身来,站定了问道:〃我尊敬的朋友,我作为你的同伴,你能告诉我此行的目的吗?我对此行的目的一无所知,叫我怎样跟你合作?〃
  克莱斯特终于说话了,他说:〃不是你跟我合作,而是我跟你合作。我己是退休的人了,如果不是你请,我是不会来管这闲事的,也没有机会遇到这件千古奇事。〃说到这里,克莱斯特突然停住了,一双招风耳竖了起来,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除了风声和鸟鸣,什么也没有。
  克莱斯恃接着说:〃作为一名警察,要学会沉默,要多用你的脑子,少用你的嘴。〃
  亨哥再也不敢出声了。
  他们转过,一道弯,来到了一个较为开阔的地带。这里空气清新多了,亨哥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此时此刻,他的心思无法用来观察别的,而是全部都用来观察克莱斯特。克莱斯特向四周看了看,说:到那边去。
  一直到走近之后,亨哥才发现这就是他曾经来过的地方——那个惹出了事端的厕所,克莱斯特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一下。走出两步,他又转过头来对亨哥说:〃愿意跟我,一起进去吗?〃
  亨哥当然愿意。请克莱斯特来,一方面是希望对方能帮助他破获一个神秘的〃案子〃,另一方面,不就是想跟他学习一些东西吗?再说,看克莱斯特那一副样子,亨哥一个人留在这里,说真的,还有些害怕呢。
  进了厕所之后,克莱斯特东摸摸西瞧瞧,然后,他突然蹲了下来,在一个地方使劲地看,好像要把那地方看穿一样。可是,这里照样没有什么异样啊,在亨哥看来,那不过就是一块普通的地面,沾上了一点已经陈旧了的木屑。
  〃这里,请你看这里。〃克莱斯特说。
  亨哥蹲了下去,盯准那有木屑的地方使劲看,眼睛都看痛了,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来。
  再看!克莱斯特简短而又毫无商量余地地说。
  亨哥又看。看了一阵,他说:〃看起来……看起来像一片花瓣。〃
  克莱斯特说:〃对,像一片花瓣,就像那个女士所说的那样;你再看看,那是什么花的花瓣,你认识吗?〃
  听到这一句话,亨哥一下子紧张起来,同时精神电被大大地提了上来,他再次蹲了下去,仔细地看了一阵,说:〃好像,好像是玫瑰花……〃
  他显得很不自信,没想到克莱斯特却说:〃对,就是玫瑰花。不过,我还想请你再看一看,那地上的东西,当真是木屑吗?〃
  亨哥看过之后,说,那不是木屑厕是干了的血迹。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
  克莱斯特说:〃相信你的判断吧,一个警察,要学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亨哥的心里顿时幽幽荡荡的,他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东西呢?他也是认真地察看过地板的,地板上干干净净,绝对没有木屑,更不要说像血迹的木屑。
  他问道:〃克莱斯特先生,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克莱斯特并不回答,说:〃我们再往前走走。〃
  他们往前去了,所去的地方,也是亨哥以前来过的。克莱斯特在一棵椰子树下站了下来,突然问亨哥道:你审问那女士时,她是怎样给你描述那人——也就是她在厕所里见到的那个人——的相貌的?这可把亨哥问傻了,因为他一听这个事就觉得怪怪的,这个相当关键的问题竟然没有细问。
  他红着脸,老半天不答话。
  克莱斯特已经看出来了,他说:我们去问问住在附近的人,看他们是否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亨哥说,不要去了,我已经问过了,他们说什么怪事也没碰上,什么怪人也没遇着。
  克莱斯特道:你不是同样审问过那女士吗?不是同样来过这厕所吗?亨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当他们走近那几户人家之后,立时为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里,每一家的门大大地开着,横七竖八地躺着若干具尸体!
  克莱斯特的嘴角牵动了一下,这是他一路过来最丰富的表情了。他认真地察看每一具尸体的脸,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密密的牙痕,额头和腮帮上,还有大块大块的红斑。
  当克莱斯特察看到最后一具尸体时,那尸体突然动了一下。这个人没有死!
  他睁开了眼睛,猛地向后一缩,就狂呼乱叫起来:救命啦!救命啦!……他的脖子挺得像钢管一样直,青筋暴露,是极度恐惧的象征。
  克莱斯特死死地抱住那人的上半身,让亨哥抱住那人的腿,克莱斯特对那人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是警察,从马尼拉来的警察。
  可是,那人还是乱摆乱叫。
  克莱斯特和亨哥把那人抬出了死人堆,抬到了一个远离死人的地方。克莱斯特拿出一丸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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