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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盖世太保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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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警察生涯,重新进入武装党卫队。
    盖世太保在法国又活动了几个月。爆破学校,间谍学校和许多专科分校设在弗
赖堡和济克马林根附近的施特滕。
    斯科尔兹内在弗里登塔尔建立了一个培训情报间谍和破坏分子的中心。过去逃
往德国的法国人民党,全国人民联盟的成员,主要是国民军和革命社会运动党(前
蒙面党徒)的成员被招募去当间谍,首先由达尔南向冲锋队大队长德特林提供士兵,
德特林同他的副官中队长欣里希斯博士一起接受在锡格马林(根招募士兵的任务。
德特林是“狐狸”
    特遣队队长,他的任务是把间谍潜送去法国。
    最后,达尔南受权为法国民兵部队办一所专科学校。由民兵部队主管和领导,
党卫队保安处和盖世太保的教官“协助”工作,也就是要在民兵部队成员德甘和他
的助手——卡古莱的杀人犯菲利奥尔的领导下进行工作,菲利奥尔是民兵部队“第
二处”的拷问者之一(注)。后来达尔南甚至计划在法国建立一个“白色游击队”。
    (注)菲利奥尔在利摩日区工作时化名为“德尼”,给人留下了可怕的印象。
    经过努力,一个个培训间谍的基地建立了起来,一批批间谍和破坏分子潜入法
国。一些人秘密地越过巴塞尔旁边的勒腊赫边防站进入瑞士,多数人被瑞士警察逮
捕,其他人则成功地进入法国,甚至有些人在完成任务之后返回德国.但是绝大部
分人不久就被逮捕。
    还有一些人同降落伞一起从飞机上被扔了下来,他们被放在软垫的储藏器里,
因为这些行动只能在夜间进行,深夜跳伞对于未受过训练的人来说是危险的。大部
分间谍到达了科雷兹县。几小时以后,当他们还来不及执行任务就被逮捕。而有些
人在这一瞬间咬破了装有毒药的胶丸进行自杀,每个间谍都随身带有这种胶丸。
    在盟军后方地区进行的所有间谍破坏尝试几乎全部失败。一九四五年初,德国
人对军事形势已感到绝望。
    从暴力中产生、靠犯罪和恐怖养育十二年之久的纳粹分子慢慢地坍倒在一片废
墟和血泊之中,整个民族同它进行了殊死的斗争。
    昔日的那些忠实信徒、狂热透顶的纳粹分子、“伟大的领袖”、国家的主人都
在绝望地想从“世界毁灭”的一片混乱中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并想方设法施展出他
们的浑身解数。
    这些全能者中的每一个人都在窥伺着自己身边的人,都想从别人那里知道些什
么,策略上微不足道的错误往往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希特勒政权的这幢人造大
厦埋在他总理府的避弹室里,现在他感觉到这幢大厦正处在崩溃阶段(注)。他知
道,昨天还在阿谀奉承他以及为了听从他嘴里的一句话而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些人,
现在却想把他遗弃不顾。可是他就象古埃及的国王一样不愿独自离开这个世界,他
要别人随他一起去攀登荣誉的高峰,或者随他一起死去。他那癫疯的目光正仔细研
究着那些在坚强果断的假面具后面所隐藏着的恐惧的脸孔,以便发现叛变的迹象,
他决不让任何一个人幸免一死。
    (注)希特勒离开腊斯登堡,于1944年11月底把他的大本营安扎在总理府的避
弹室里。
    元首,他曾经使众人激动;大元帅,他已是一个病态的、无足轻重的佝偻老人,
四周野兽般的灼热的眼光正盯着他那张苍白的、死期临头的脸。
    没有经过党卫队卫兵的检查,谁也不准进入总理府。掌权时建立的卫队眼下还
在守卫着他。他相信,他们是唯一对他生命负责的人。他们和小院内的少数几个人
同他一起与世隔绝,这些人幸而没有受到他那鄙视的怀疑,因为他对整个人类持怀
疑态度。鲍曼与他形影不离,他用败坏对手声誉的方法战胜了他们。希姆莱在他赢
得完全胜利——独裁、甚至想竭力排除希特勒之后,便失去了信任。
    从一九四四年八月到一九四五年三月,希姆莱曾经是德国的最强者。七月二十
日以后,他战胜了最后的对手,当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军团司令。与此同时,他集中
了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多的官衔和职务,成了德国内政部长和卫生部长,全德警察、
所有情报局和所有秘密机构的头目。他作为党卫队的元首拥有一支精干的军队,这
支军队在一九四五年春有三十八个师、四个旅、十个营或武装部队、十个军团分遣
队以及三十五个军团和独立团,他的这些部队既令人可怕又狂热无比。最后希姆莱
还控制了分布在各处的一大批党组织和国家机构。在他任军团司令之后,他就耍弄
手段——这是他惯用的拿手好戏——把还未得到的军队掌握在手。
    他的政治上的老对手赫尔曼·戈林事实上被击败了;他对一切掉以轻心,埋头
于惨淡的商业经营,沉湎于穷奢极欲之中。里宾特洛甫也是身败名裂,他的“高明
的外交策略”
    过去从未失败过。戈林公开辱骂他是“卑鄙的小商人”,而元首还在不久以前
称他为“新俾斯麦”,他对此付之一笑。
    戈培尔保持了他的势力,但是的曼的势力更强。这个狂热者懂得,要用坚定的
决心把敌手扔在一边。从一九三三年到一九四一年,他担任国家领导人以及元首副
代表赫斯的内阁大臣,赫斯逃跑以后,他就接任希特勒的副代表和纳粹党办公室主
任,自此以后,他事实上拥有统治全党的大部分权力。一九四三年四月十二日,他
除了已担任的职务外,又担任元首的秘书。
    鲍曼认为,希姆莱不再是危险的对手。但是他很快看出了希姆莱的目的,他并
不想掩饰这一点,即希姆莱没有能力当一名军事领袖。后来他玩弄了一出把戏,拿
菲格莱因当作棋盘上的“兵”推在前面,而自己却在幕后操纵。
    在元首大本营里,希姆莱有一个常驻代表:希特勒的传令官赫尔曼·菲格莱因
中队长。这个爬上武装党卫队将领的菲格莱因早先是个马夫,接着成为设在巴登、
后来设在普伦次劳的希姆莱的司令部与元首之间的联络官。当时菲格莱因同爱娃·
勃劳恩的妹妹格利特·勃劳恩结了婚,他几乎可以说是希特勒的妹夫,受到他的双
重信任:既是传令官,又是爱娃·勃劳恩的亲戚。整天同他接触的鲍曼与他结成了
同盟。
    集团军司令希姆莱铸成的大错此刻非常突出,他的不足之处已暴露无遗。波默
恩失守之后,希姆莱由于指挥无能于三月被解除职务。在匈牙利,军事形势发展得
很糟糕,党卫队精锐师的反攻在纳粹党的一位老将塞普·狄特里希的指挥下正在进
行着。鲍曼寻找机会,给予希姆莱一个决定性的打击。
    四个精锐师是:“阿道夫·希特勒师”,“帝国师”,“骷髅师”和“霍恩施
道芬师”。他们赢得了一切荣誉,成为该政权的骄傲,希姆莱的骄傲。根据希特勒
的命令,四个精锐队的卫队袖章全被没收。
    这一全体性的降级标明了希姆莱的失败。从现在起,他不再是别人的对手了。
他的军事作用迫使他连续几个月没有接触重要的警察工作,在这样一个关键性的时
刻里分离是非常危险的。鲍曼、接着希特勒本人养成了一种习惯,直接向卡尔登勃
鲁纳发布命令,这样一来希姆莱感到自己被排除在警察的实际领导之外,而且元首
的大部分指示都不发给他了。
    他经历了“千年帝国”的最后时刻。“优生种族”的帝国在一九四五年四月底
被限制在一条狭长的地带上,它正在逐渐地继续缩小。纳粹党和盖世太保虽然战胜
了它们的敌人和对手,但是这些胜利全是徒劳的。一大片房屋废墟的中心——这里
一度是首府的所在地——距离华丽的“菩提树下街”只有几百公尺,俄国的炮弹不
时落在这条街上。希特勒在他避弹室的底层继续向部队下达命令,但是部队并投有
收到他的命令,绝大部分的部队压根儿已不复存在了。
    四月十日,希特勒终于听取了他周围人的意见,因而决定将他的大本营迁到伯
格霍夫的山间别墅里,他的侍从人员动身去伯希斯特加登,以做好必要的应急准备
工作。四月十二日,一次空袭摧毁了总理府的残骸,并使它陷于一片火海之中。四
月十六日,俄国人突破了奥得河防线和劳齐茨防线,向柏林进军。但是希特勒并没
有离开他的避弹室。
    他在四月二十日——他的五十六岁生日——决定动身的那一天,突然取消了去
伯希斯特加登的计划。红军当时已到达柏林以南七十公里的吕本,并正在穿过施普
雷森林接近城市。在北面,他们到达了距离柏林三十公里的奥拉宁堡。
    四月二十一日深夜,三个人经希特勒同意离开了总理府的断垣残壁,他们是:
里宾特洛甫、戈林和希姆莱。希特勒放弃去伯希斯特加登。他此刻明白,他的保卫
“阿尔卑斯山要塞”的思想不能实现了。尽管四月二十日晚上遭到了空袭,但是辅
助电台还是不受干扰地播送了他所作的最后一次广播演说,他在演说中表示决心,
无论如何要坚守柏林。
    戈林听到这些话惊恐万状,他同那些还活着的,聚集在总理府避弹室里的“老
战友”,同希姆莱、戈培尔、里宾特洛甫以及与元首形影不离的鲍曼一起度过了希
特勒的生日。
    但是戈林并不打算去死,处在俄国人炮弹和手榴弹下的避弹室底层,其凄惨的
结局似乎与他及其思想不相吻合,他已经做好出走柏林的准备,时间紧迫,戈林蹑
手蹑脚地走出避弹室,在突然降临的夜暮中来到他那政府首脑的邸宅,那里有一辆
专车在等着他。
    自四月初以来,戈林就把他的那些从欧洲各个角落里抢夺来的艺术珍品藏到了
一个安全地点,要把这些数目可观的掠夺来的东西运往伯希斯特加登需要两节车皮,
他的第二个夫人,演员埃米·宗内曼同她的女儿也逃到了那里。
    戈林的汽车在几辆载着最后一批箱子的卡车和一辆乘着工作人员的车子护送下
向南逃窜。穿过美俄军队彼此仍分开的一条狭长过道,“最忠于元首的骑士”的车
队顺利地于四月二十一日晚上到达伯希斯特加登。戈林不知道,希姆莱也在同一时
刻逃之夭夭。过后不久里宾特洛甫也溜走了。他们都认为自己有可能成为希特勒唯
一的继承人。而两人决定,终于打出他们自己的王牌来。
    戈林认为自己可以作为希特勒的合法继承人。在他建立盖世太保以后,他就是
领导者的忠实支柱。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九日的命令规定,如果希特勒死去,戈林
将成为元首;如果希特勒由于某种原因“暂时还不能”行使他的职务时,戈林仍将
成为元首。
    根据这项命令,戈林相信继任的先决条件业已存在。因为希特勒不能控制局势,
况且他已对凯特尔和约德尔说过,要是眼前进行和平谈判的话,戈林也许是最合适
的谈判者。
    空军将领科勒于四月二十三日在伯希斯特加登把这件最感兴趣的事告诉了他,
戈林断定局势至少可以象人们所说的那样,这个“时刻”事实上已经“来到”。美
国人和俄国人已在易北河畔会师,红军完成了对柏林的包围圈,攀登最高权力的时
钟终于敲响了。此时,尽管情况如此,戈林还是被一种至高无上的自豪感所侵扰。
    他把留驻在伯希斯特加登的纳粹党重要人物召集到身边,他们是:帝国总理府
长官和“荣誉党卫队”中将汉斯·拉麦斯,科勒将军和空军上校贝尔恩德·冯·勃
劳希契,陆军元帅的儿子和戈林的副官。大家一致认为,元首决定把自己锁在柏林,
并不能使他行使统治权。戈林在征得他们同意之后给希特勒拍发了一份电报,他在
电报中请求希特勒同意他们的意见,并借此声明,他将利用在国内外的行动自由权
来接管帝国政府领导权。如果到晚上十点钟得不到回音,他将为了大众的幸福“采
取行动”。
    这对那个长时期的独裁者是一次最后的恐吓,正是这种恐吓心理才驱使戈林拍
发了这份附有条件的电报。在事件接连不断发生的情况下,作出抉择的可能性很小,
要想得到一个回音,那希望就更小了,所以戈林在四月二十三日晚上十点钟时,认
为自己是唯一有资格进行和平谈判的人(关于和平谈判问题,他早已胸有成竹)。
然而,电波发出的消息出乎意外地到达了总理府的避弹室。鲍曼收到了这份电报并
且对希特勒说,这是一种不忠的行为,是企图篡夺权力,规定回音的期限是个最后
通牒。正如鲍曼所希望和期待的那样,希特勒怒不可遏,他歇斯底里地大骂“这个
吗啡瘾者,这个该死的骗子”。
    晚上十点钟不到,戈林收到了希特勒的回电。他简明扼要地禁止戈林的那种倡
议。同时,一支党卫队小分队在弗朗克中队长的率领下出现在他的面前,并逮捕了
他。这是鲍曼所耍的最后一招,以便清算他的宿敌的旧帐。他主动拍了一个电报给
驻在伯希斯特加登的一支党卫队小分队,命令他们立即将帝国元帅以“叛国罪”加
以逮捕。就在戈林自以为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时,他正朝着一个被判处死刑者的不
祥境地走去。
    第二天,即四月二十四日,戈林明白自己的末日到了,因为出现了卡尔登勃鲁
纳。他朝被捕者看了一眼(戈林的副官也一起被捕),然后又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同一天,奥伯多瑙的总督艾格鲁贝尔宣布,凡是在他管辖区内的任何一个人,如违
抗元首的意旨,均应立即枪决,不管他的职位多高。
    科勒将军没有被捕,他想说服希姆莱和赫勒释放戈林,但是没有成功。四月二
十九日他被软禁在附近一个宫殿里。
    五月一日,鲍曼一面利用希特勒的自杀来反对戈林,一面立即打电话给弗朗克,
向他下达明确的命令:“不能让四月二十三日的叛逆者逃跑!”因此必须对戈林严
加看守。这与叛处死刑毫无两样,鲍曼就是从这种思想出发打电话的。
    然而,局势在逐渐发生变化,美国人随时都会出现,再说党卫队看守所的司令
官也不敢承担处死帝国元帅的责任。五月五日,空军一支小分队途经该地,党卫队
的人员非常高兴,他们可以把那些讨厌的犯人转交出去了。空军人员很快在这个地
区分散开来:戈林被释放了。他首先请求希特勒的继承人邓尼茨与艾森豪威尔谈判,
并愿为此效劳。根据邓尼茨的一封信来判断,他相信“元帅之间的会谈”一定会取
得良好的效果。五月七日签订的停战条约并没有夺去他还能发挥作用的希望。五月
八日,当他被占领伯希斯特加登的美军俘虏时,他请求能促成他同艾森豪威尔进行
一次交谈。然而使他非常吃惊的是:他将同纳粹的主要头目一起作为战犯被提交国
际法庭。
    盖世太保的头子戈林的继承人“忠实的海因里希”·希姆莱也在四月二十一日
离开了柏林。当戈林和他那载着艺术晶的货车向南缓缓驶去时,希姆莱正驱车向丹
麦边境驶去。他想在那儿打出他自己的王牌,虽然元首并没有授权他去同盟军进行
谈判,但是他还是想方设法同盟军进行谈判,以便用友好的方式来摆脱险境。
    但这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目光敏锐的施伦堡长久以来就觉察到,(注)战争
的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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