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体育电子书 >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 >

第20章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20章

小说: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下如火烧一般,禁不住大吼道:

  “不要脸的东西!’

  房内听见突然的骂声,静了几秒钟,接着便是哗啦一声,像是一只开水瓶从窗口掷出来,几点开水溅到了沈素娥脸上,烫得有些疼。沈素娥气得浑身发抖,捂住鼻子咬住嘴唇往楼下跑,背后传来了半句话:“……黄脸婆!”

  沈素娥回到自己房内,哭了一夜。第二天红肿着眼皮儿,坐车到钧培里桂生姐跟前哭诉。桂生姐听完后,同病相怜,唏嘘着告诉她自己的丈夫黄金荣同样也喜新厌旧,如今抱着戏子露兰春这小娘们儿不放,“也冲着我叫黄脸婆哩!”说着,抽泣起来,随后是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共同得出结论: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色鬼,都是吃在碗里看锅里的馋猫子。如今生米已煮成了老熟饭,闹也无用,还不如自行其乐,自己尽情地玩耍玩耍,许他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点灯?

  从钧培里回来后,沈素娥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把孩子的事,全部掼给佣人去管,自己跑戏院,上公园,着跑狗,赌赛马,还拉上一帮小姊妹,轮流做东搓麻将。她在杜公馆来去自由,没有人去管她的闲事,而杜月笙呢,也就落得耳根清净,与陈帼英一心一意做好事,再也不必担心有人败兴了。

  俗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春去秋来,时间早过了半年。原来丰乳、细腰、肥臀、长腿的嫔停玉立的陈帼英,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全变了模样,也有了一张蜡黄皮,碘着个大肚子,整天想着吃杨梅。

  杜月笙觉得没劲了。

  且说自清朝康熙年间“驰海禁”以后,放宽了对海上运输的禁令,上海作为一个港口城市得以迅速发展了以后,大批洋人来到上海滩,把上海变成了“冒险家的乐园”,旧上海的娼妓发展也随之登峰造极。

  最早进入上海开业的妓女有两种,一种是苏州妓女,她们是善于弹唱说书的艺技;还有一种是民间戏班中的坤伶,她们是由原来的卖唱艺人逐渐转化成公开或半公开的妓女的。但上海在清朝道光以前,妓女往往标榜“卖艺不卖淫”,妓院称为“书寓”。鸦片战争前后,因增加兵防,妓院凭着兵丁的势力保护,开始半公开化卖淫。1860年以后,妓院迁进租界,由于租界完全受西方资本主义影响,市面“繁华,”加之租界基本上不制约妓院活动,只要妓院向租界工部局领取执照,按时交纳营业税,即可公开挂牌营业。这时,上海妓女的卖淫开始公开化。

  旧上海的娼妓主要来源于江苏、浙江、广东三省,其中江苏约占90%,浙江约占6%,广东约占4%,另外还有少数其他地区来沪的妓女和外国妓女。妓院开设较集中的场所,最早在东门一带,清道光后,迁入西门附近,到清末,主要在宝善街一带。民国时期,妓院或妓女集中的地区有好几处,如闸北的天道庵路一带,十六铺的横马路一带,以及虹口、八仙桥、北四等地。

  这些娼妓原本多是些良家女子,她们之所以堕落风尘,沦为妓女,有多种多样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买身还债以及被拐骗引诱。一旦落入陷阱,就一辈子受流氓、老鸨、龟奴的钳制,无法跳出火炕。

  民国初年的一天,在上海南京路大广里生生美术公司楼上一间破旧的小亭子间里,一个老妇缩身病榻,凄凉而死。死后,竟没有人来替她收尸。谁会知道,这个枯瘦如柴的老妇,就是1897年被上海的《游戏报》评为沪上四大姿色超群的妓女之一——“林黛玉”。

  从“林黛玉”之死,足见旧上海娼妓的命运多么悲惨!

  旧上海的妓院和娼妓也有等级的。主要有以下几类。

  l、书寓:妓女被称为“先生”,她们以陪酒弹唱为主,用艳色招待客人,一般不卖身。

  2、长三:低“书寓”一等。妓女被称为“借人”,也有称“先生”的,这里的妓女卖唱也卖身。

  3、台二:妓女大都是老鸨的“讨人”或“押帐”,失去身体自由。陪客留宿一般收费二元。

  4、烟花间;在销售鸦片的烟店里,雇用一些女子,名为给客人装烟,实则秘密卖淫。

  5、钉棚:开在棚户区里的妓院。妓女多老丑不堪,故都在晚上暗中接客。

  6、野鸡:这类妓女没有固定妓院,也没有营业执照,一般在马路上“游击”拉客。其中有些是临时妓女,待还债赎身后从良。

  杜月笙是个闲不住的人,陈帼英肚子大了,他就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些形形色色的妓院,一他常常找那些姿色艳丽的妓女,一睡就是一夜,但这些妓女都是与许多男人对过阵的,杜月笙与她们在一起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一日,杜月笙来到一家书寓,想找两位漂亮的“先生”开心,看能否弄到外面一睡。

  忽然,一阵悦耳的琵琶声传来,他寻声春去,只见一身材小巧的少女,杏眼含着,正在专注地弹奏。

  大概是发觉到有人驻足,少女马上停止了弹奏,提起琵琶进里屋去了。杜月笙这才发现这少女生得小巧玲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惹人喜爱。当即,他找来书寓的老板,问:

  “刚才弹琵琶的‘先生’是谁?”

  “她呀,叫孙佩豪,是唱苏滩的彼桂芬的外甥女,怎么样,杜老板,愿意不愿意指点一曲啊?”

  “哪里,哪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我愿意洗耳恭听,不知孙先生可愿以雅和俗。”

  说着,挥了一下手,后面的随从递上了五百块钱。

  老板见了五百块钱,眼睛亮了许多,兴奋了许久,说:“杜先生实在太抬举弊馆了,能为杜先生操琴,那可是佩豪的福气呀。”

  说着,老板将杜月笙领进了一间洁静的雅舍,坐定后,孙佩豪款款而至,对着杜月笙鞠了一躬,启动朱唇说:

  “请问杜先生赐教哪首曲子?”

  “孙先生太客气!只要是你弹的,我都洗耳恭听。”

  “哪我就见笑了。先来一曲《凤还巢》吧。”

  孙佩豪就完,就开始运动十指,在琵琶弦上操鼓起来。虽说她是纤纤细手,但弹拨起琴弦来却十分有力,琵琶声如同疾风吹雨,响彻屋宇。

  杜月笙原来并无听琴的雅兴,他的两只眼睛不住地盯住孙佩豪的小脸蛋。那小脸蛋白乎乎的,恬静而秀美,眼睛和鼻子都透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气息,最迷人的是胸前两个微微凸起的小乳房,如同两朵荷花苞子,风韵万种。那双灵巧的小手,若是在深夜的被窝里给自己挠痒痒,定然比神仙都快乐。

  一曲终了后,杜月笙找到书寓的老析,问:

  “刚才这位孙先生年方几何?”

  “正值二八年纪。”

  “身子还完好吗?”

  “完好,这点请杜先生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是只卖唱,不卖身。”

  “那好,这位孙先生由我包了,不准她再见任何客人。”

  杜月笙挥挥手,有人送上来一张支票。

  “啊,两万块呀?杜先生,你真是大客气了。”

  “不是客气,我是要为孙先生赎身。”

  “这,杜先生?”

  “好,再加一万,这总该行了吧?”

  老板赚了两万多块钱,二来他不敢得罪杜月笙。

  “去汇中饭店包一套房,这几天先让孙先生在那里住。”事情讲妥后,杜月笙吩咐手下人。

  当天晚上,孙佩豪告别了书寓,住进了汇中饭店。她知道是杜月笙赎了她,他要娶她。但她不知道他怎么娶。

  人杜公馆来的女佣人侍候着孙佩豪洗过澡后,杜月笙来了。孙佩豪急忙起身,

  “杜先生,晚上好。”

  “孙小姐,你好。”

  女佣人此时知趣地离开了。

  “佩豪,”见房里没有其他人,杜月笙把孙佩豪揽进了怀中,“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

  孙佩豪脸涨得通红,说:“怕”。

  “我在这陪你,不用怕。”

  说着,杜月笙就动手解她胸前的纽扣。孙佩豪虽不情愿,但也不敢怎么反抗。

  “你不要害怕,别的我不敢吹,这个事情我还是在行的,第一次我保证叫你只觉得快活不会觉得疼。”

  十六岁的孙佩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后,浑身上下都透着水灵,杜月经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把她的浑身上下都玩一番,最后轻轻地趴了上去。

  许多年后,孙佩豪回忆这一夜时,的确如杜月笙所言的那样:只会觉得快活不会觉得疼。虽然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上的洁白的床单上处女之血斑斑点点,但在她的记忆里,她丝豪也没有关于撕心裂肺的疼的记忆。

  几天后,杜月笙把孙佩豪也迎进了杜公馆,后进洋房的三楼,他富丽堂皇地装饰了一番,全部留给孙佩豪居住。

  沈素娥更加绝望了。她原想自已被冷落一阵子以后,丈夫会看在结发夫妻的情分上,改变态度,重温旧好,起码也可以与二姨太平分秋色,自己还不失内当家婆的身份。可是,杜月笙又娶进来一个二八年纪的三姨太,竟把二房太太也丢在一边了,何况我这个三十开外的黄脸婆呢!

  幻想彻底破灭了。她在心里恨恨地说:“许你沾花惹草,就不许我在外面接露水?要我为你守活寡,办不到!”。








旧中国教父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过了一段日子,杜月笙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要他到头坝浪摇宝赌台见面。当时杜月笙正在被窝里与孙佩豪打得火热。那孙佩豪二八年纪,正值风华正茂时,经杜月笙调教,床上功夫也就出神入化了,所以深得杜月笙喜爱。但接到了这个电话,杜月笙却不得不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去准时赴约。

  “这个女人何许人也?她在当时与黄金荣老婆桂生姐齐名,绰号叫强盗金秀,曾是杜月笙的“红粉知己”。此人人高马大,身躯健硕,性情暴躁,敢做敢为。她有一件轰动上海滩的杰作,这件杰作就是用苦肉计争得赌台上长生俸禄的一幕。

  有一天,有几个流氓起哄说:

  “隔壁赌场生意火红火爆的,只是台上的俸禄,像你金老板这样的人怎么挨不到呢?实在不公平”。

  金秀受这么一激,窝起一肚子的火。傍晚,当赌客陆续上市的时候,她突然闯进头坝浪摇赌窟,似疯似癫地往摇宝台上躺,口里大叫:

  “老娘要用银子,你们不要不服气,今天老娘宁愿挨你们一顿。”

  抱台脚派的打手一见,原是认得强盗金秀的,熟人熟面却爆出这个冷门。要不打她,老板面上不好交待,于是把她拖下来,四五个壮汉围着她打了半个多钟头。其中有个新入伙的榜头得脑的壮汉,不认识金秀,下手不讲分寸,直往金秀的阴门踢了几脚。

  说也怪,这位女英雄除了哼了几声外,绝不叫痛,更不讨饶,一味熬苦受难,直到打手们认为应当罢手为止。这边一位手,她翻身而起,跃上赌台一坐,严然一尊女金刚。

  依照赌台的规矩,经得起这番考验,才够资格在赌台上吃俸禄。金秀终于占领了这赌台高地,每月坐吃俸禄,因而她又得了一个“铁逼金秀”的浑号。

  杜月笙得志之前,赌债满身之际,金秀便是他的后台老板。几日若无钱去妓院,闻不见女人的味道,杜月笙就会死皮赖脸地来找金秀,过一过痛头,金秀若不愿意,他就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双腿不放她。其实金秀也乐意,杜月笙毕竟年轻,干起事来孔武而有力,正合她的胃口。杜月笙的很多招式,都是金秀教给他的。

  自从杜月笙娶了沈素娥以后,便与金秀疏远了。近年来,杜月竺威风起来,她遇有难题,便来找他帮忙。而有些时候,杜月笙还得求金秀帮忙。因为她泼辣到毫无忌惮的程度,曾只身闯进过男浴室找债户讨帐。上海滩有名的人物阿富郎和范恒德就曾尝到这辣手的一招,在上海滩上大坍其台。

  现在,这铁逼金秀已有自备汽车,窜起来了,今儿打电话来约,自然有急事要谈。

  一向大大咧咧的金秀,这一次见面时,说话却有点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杜月笙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乖角儿,一轧苗头,便知道有件于自己面子有碍的事发生了。他仍然十分文静地笑着说:

  “金秀,今天你怎么了?讲话吞吞吐吐,躲躲闪闪,全不像你平常样子。你大胆讲吧,就是天大的事,我也顶得住!”

  “好,我说,不过,你可不要发火。”

  “我保证。”

  “外面传说,你家里人不规矩……”

  “谁?老大,还是老二?”

  “你看,你看,我一句话还没讲完,你就急得这副样子了,我可不多嘴了。”

  “我的金大姐,别卖关子了,你把事情摊开来讲吧,不要拐弯子,我一定冷静下来。”

  “我问你,你家老大可有个表哥?”

  “前几年听她讲起过。”

  “如今来上海了,天天相会。”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杜月笙的醋劲上来了。

  “我可不是你的包打探,”金秀故意荡开一笔,逗一渎逗位小阿弟:“我也是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在你面前多嘴。”

  “不,不!金大姐,你的用意我心里有数,”杜月笙慢慢地平静下来,“怕我莽撞乱来一气,哪能会呢?俗话讲,家丑不可外扬,我杜月笙虽是草包,可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你告诉我他们约会的地方,让我看着真假。我不会乱来的。”

  “她是你的人, 乱来不乱来, 关我屁事。金秀酸溜溜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香槟票”,扔给杜月笙。

  “金大姐,谢谢你啦!”

  “谢我?你怎么谢?”

  “这……”杜月笙有些不知所措。

  “我老了,皮松了,是不是?告诉你,莱阳梨,你哪几招都是我教的,老了怕什么?老有老的味道。”

  杜月笙上前,一把抓住金秀那滴溜到肚脐眼下的大奶子,用力一捏:“我的好大姐,小弟今晚再向你讨教几招。”

  “哎哟,你个该死的,你还当我是大姑娘?”

  “还铁逼金秀呢,这么一点劲就招不住啦?”

  “别光要贫嘴,有什么本事晚上施出来才算呢。”

  两人说笑着,一起去包房间去了。

  且说静安寺路的南边,有一个赛马场,是洋人所办的赌博场所,上海人称为跑马厅。

  1862年,洋人开办这个跑马厅的时候,不让华人进内,只限于跑马协会的成员,而后觉得向华人开放可以刮进更多的钱财,就改为购票入场。于是,想发财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购票进厅,赠一睹自己的运气。

  后来,洋人又想出法子,赛马票可以事先购买,各场得胜马号报上公布,凭票对奖。在春秋两季,颁发“香槟票”,商店、码头、残房、街头巷角的摊头到处代售,每张十元,上面印有号码。一旦中彩,就可以发大财,成为富翁。买有“香槟票”的。总想自己福星高照,只要有空,便到跑马厅里去亲眼目睹一下为自己尽力的马匹的奔驰;即使不买“马票”的人,想去刺激刺激海己的神经,看看红红绿绿的彩票,是如何变为白花花的银子的。所以,这跑马厅场场客满,生意日日兴隆。

  金秀扔给杜月笙的那张“香槟票”,正是这一年十月第三个星期六举行的大赛。报纸上正在大做广告,爱热闹的上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