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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6章

小说: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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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会养马、看马。对狗外行。”

  “哪里,哪里!俗话说,隔行不隔理嘛,会相马,也一定会相狗。”

  “先生,可以补买彩票?”赛狗票推销员走到社、谢面前,弯腰鞠躬推销彩票。

  杜月笙略微沉思了片刻,回头对身后的顾嘉棠爽快地吩咐:“这样吧,嘉棠,每号买五块钱。”

  “好!”顾嘉棠从皮包里取出一张六十块银圆的庄票,付给推销员,接回六十张彩票,叠好,整整齐齐地交给杜月笙。

  谢葆生见杜月笙这么大的出手,每只狗押五块银圆,一下子就付出六十块,惊奇的张大了嘴巴,一时合不拢来。

  杜月笙接过彩票,笑笑说:

  “难得来玩把,每只随押五块,总有一只中头彩的。这点小意思,送给你讨个吉利!”

  他说完,将一叠彩票全数塞在谢葆生口袋里。谢葆生受宠若惊,连忙再三再四地道谢:

  “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呀!杜先生对我的好处,一辈子忘不掉。以后先生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就是。”

  “交个朋友嘛……"

  “不,我要投到杜先生的门下!”

  突然,一声铃响,全场鸦雀无声。这是预备铃,预示着赛狗就要开始,他们俩的谈话也就就此打住。

  隔了一分钟左右,第二声铃响,人们屏息睁眼盯着起点处看。

  铃声一停,跑道的端线上,忽地跳出一只大白兔。这兔子一出笼,循着跑道风驰电掣般地往前跑。大约过了三秒钟,端线里的闸门一启,十二只狗没命地往前追。大白兔绕道逃到第三圈的时候,全场沸腾起来,特别是押了大赌注的人,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拼命地喊自己相中的那只狗号码。而那些胖太太们,有的却闭了眼睛,只用手在自己胸前划十字。

  兔子在众人吆喝声中没命地绕场跑了五圈,到了终点,忽然不见。原来,这兔子是一种品种独特、长得象兔子的狗,在各种狗中,奔跑是最快的。紧追着的那头狗是八号,后面接着的二狗为五号,三狗为十一号……

  场是中央的旗杆上升起一块布告牌,上边公布得奖号码:八号头奖,五号二奖,十一号三奖。全场轰动,有的兴高彩烈,有的目瞪口呆,面色土灰,不住地叹气。

  杜月笙向谢葆生祝贺:

  “祝谢老板发财!”

  谢葆生咧开两片厚嘴唇,喜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傻笑着。人们开始散场了,他又听到杜月笙说:

  “谢老板,我让嘉棠弟送送你,你刚才讲要到我这里来的事,你们在汽车里商量吧!再见,我不远送了。”

  杜月笙两手一拱,随着人群走了。

  黄浦江在月光下,像一条灰黄色的缎带子,从吴淞口曲曲弯弯地绕过来。东岸,沉睡的田野在月光下罩着一层淡灰色的青烟;西岸,万家灯火在薄雾中闪烁着。

  “呜——”的一声汽笛拉过,一艘长江客轮,冲破光滑的黄水面,威风凛凛地驶过外白渡桥边以后,船头朝向东岸,打着慢车档,徐徐靠上浦东张家温码头。;

  长江客轮停泊浦东码头后,旅客纷纷下船上岸,英租界的水警与缉私队拦在出口处,逐个搜查违禁品。

  这时,郭海山与戴步样走上跳板,来到客轮上。一个手臂上搭条白毛巾的条房迎了上来,打躬作揖,问清是沈杏山手下的,便堆起笑容将郭、戴俩领到头等舱房门口,用手指在门上“笃——笃笃”叩了三下,接着喊道:“洋行两位大先生来啦!”

  “请进!”房内传出中年男子的四川口音。

  两人进门后不到一刻钟,郭海山、戴步样各提了一只大皮箱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穿长衫、戴金丝边眼镜的中年汉子。他们三个来到船尾,用根绳子拴住大箱子往下放。底下已停着一只舢板,有四个人将两只大皮箱接住,放入舢板内几捆稻草的下面,一个人用竹篙对准轮船屁股一点,另一个架起支橹来,直往浦西方向摇去。望着舢板在迷蒙的月光下远去,船尾上的三个人才放心地走下跳板,摇摇摆摆地上岸去了。

  舢板划到江心,一只乌篷船早已横在那儿,挡住了去路。小舢板正要从旁边擦过去,忽地跳出六七个蒙面大汉。,两个大汉用篙头钩住小舢板般帮,其余的亮出手枪,上前逼住舢板上的四个人。两个蒙面人跳下来,去稻草堆里翻出两口大皮箱,往乌篷船上扔。小舢板上的人不敢动弹,眼睁睁地让人抢走了这批货,又眼巴巴地看着这条乌篷船扬起帆,架起两支橹,飞也似地向吴世方向驶去。当时,谁也摸不准这些人是什么路数。

  其实,乌篷船驶过外的白渡桥以后,往东摇到公平路码头就靠岸了。岸边早已等着一辆汽车,杜月笙坐在驾驶室里抽烟。

  等皮箱搬上车后,杜月笙才说:

  “事情没漏馅吧?”

  “没有。”顾嘉棠抢着回答:“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已无影无踪了。”

  “舢板上总共几个人?”

  “四个。一个好像是秀云青,还有一个便是谢葆生。另个两个不认得。”

  “谢葆生这事做得漂亮,明天你代我送根条子给他。”杜月笙从驾驶室里探出身子,左手食指向顾嘉棠勾了两下,等顾来到他面前,悄悄地吩咐。之后,他又拎出一袋银元,交给顾嘉棠,“弟兄们辛苦了,今夜出乐乐,明天夜里来分成。”

  说完,开车走了。

  汽车装着川土,直驶钧塔里黄公馆。

  桂生姐打开箱子一瞧,乌黑银亮,香气扑鼻的川土足足有二千两,又发了一注大财。她留出三百两,让杜月笙分给众兄弟,其余的搬上楼去,锁进那只大铁箱。这时,海关大楼传来“当当当”的十二下钟声。

  这次失手,沈杏山暗暗吃惊,他想不出上海滩哪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暗地里,他派人察访了几天,也摸不清底细。为了保险起见,以后又把接货的地点改到吴淞口,接货的方法也另有花样,觉得这总该万无一失了。

  结果还是不保险。

  那是深秋的后半夜,天上没有星月,几只秋虫“卿卿”地叫着,两三点萤火在吴淞口西岸废弃炮台上飘起又落下。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废炮台像只怪兽蹲着,它的前边有三五株矮树,如蒙面的强盗,窥伺着江面。

  叶焯山坐在树下,伸手摸了一下头发,湿流浪的,冰冷冰冷。再摸衣服上、腿上全是露水。他用胳膊碰碰旁边的顾嘉棠,轻轻地问:

  “大哥,‘莱阳梨’得到的情报,会不会是假的?”

  “要是货不来,这三更半夜的活受罪……”芮庆荣嚼咕着,被顾嘉棠低声喝住:

  “别说话,——潮水还没涨平呢!”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三支枪的机帆船悄悄地驶进吴淞口,停泊在废炮台附近的滩涂边,并不抛锚。江面一片漆黑,船上也无灯火。船上一个大汉伸出一竿大竹篙,啪唧一下,用篙头的鹰嘴铁钩,扎在滩涂的什么地方,将船带住。

  接着,有人从舱里提出盏马灯,向东边江面上晃了几下,离机帆船很远的江面上,也随即发出一闪一闪的灯光。

  船上与江面上联络上以后,船上几条黑影背出一只只麻袋,直往滩涂上掼。掼完麻袋以后,打竹篙大汉一把身子,将篙头的鹰嘴钩拔出来,顺势往滩上一戳,船便离开江边,悄悄地向上海外滩方向开去。

  船一开走,伏在炮台底下的顾嘉棠等人,急速奔到江滩边,用竹篙飞快地将丢在滩上的麻袋勾起来,每人一袋,背了就往江苏宝山县方向跑去。

  等到秀云青等人的舢板丛江心摇到滩涂边,什么也没有了。只听得猫头鹰在江岸上的树丛里发出凄厉的、忽高忽低的叫声。

  顾嘉棠领着手下人,背着麻袋摸黑跑了一阵,来到了一个土地庙,那里已有两个人两辆马车等着。

  “谁?”在美国领事馆当过司机,身怀百发百中绝技的叶焯山急忙掏出手枪,警惕地喝问。

  “马腿折了!”对方听说。

  “这里正好有兽医。”

  暗号对上了。对方将车上围着黑布的马灯举起,褪下灯罩。

  “杜先生关照,让我们从罗店绕嘉定到真如,再进市区。”车上的人说。

  几个人都将身上麻袋装进马车后,跳进车厢。一声呼哨,一串得得得的马蹄声,消失在寂静的夜幕里。








旧中国教父第八章






第八章

  杜月笙的地位在黄公馆中很快提高,在上海滩上,他开始崭露头角。

  他不但是桂生姐的左膀右臂,而且还成了黄金荣大小事情的智囊,来到黄公馆的达官贵人、富豪巨贾都得先由他接待。

  昔日与杜月笙在一起偷鸡摸狗的那帮烂兄烂弟们发现,现在的杜月笙再也不是“水果月笙”、“莱阳梨”了,腿插匕首,腰别手枪,穿着短褂敞着怀的短打扮没有了,代之而起的长衫礼帽,袖口的雪白衬里向外挽出一圈,口街象牙烟嘴,头发整齐溜光,不紧不慢地踱着方步,伊然斯文智者一个。

  令杜月笙自己满意的是,桂生姐与黄老板让他调配的各路人马他都调配的头头是道,各个渠道的生意都红红火火,财宝如同长江之水滚滚而来,黄公馆里的下人们都对他产生了由衷的敬畏之情。当然,这些也是令桂生姐和黄金荣极为满意的。

  令杜月笙不能够满意的是,他还在黄金荣的手下做事。从内心说,他是看不起黄金荣的,他觉得黄金荣不配做首领,不配做一个“唐”,一个“教父”;最多,他只能做个象李逵那样的“打手”。他没有一个“唐”、一个“教父”所应该具备的气质,更没有那种思想境界。即使到死,他也不可能改变张口就是脏话,常常敞着怀,裸露着大肚皮的那副瘪三德行。

  杜月笙觉得,自己是个有智慧的人。他深深地认识到,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最主要的是要有智慧,智慧对任何人都是至关重要的。他为此也常常有些艾怨,自己为何到上海滩上已通电车时才有所“悟”,才明白穷光蛋也是可以成为人上人的?有时,他也庆幸,兴亏上海滩上刚通电车时,他就有所“悟”了。不然,自己浪迹街头还不知要到哪一年呢。

  坐在黄公馆里,看着整日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等,杜月笙觉得,自己绝不能够一辈子呆在这里。否则,就是到死,他也只不过是个精明、称职的管家而已。

  “我要有自己的公馆!”在一个有月光的夜晚,他漫步在黄公馆后院的湘妃竹间,望着月下森严的房舍暗暗发誓。

  “我还要有自己的汽车,自己的司机,自己的秘书,自己的管家,自己的一切。我需要做什么,就会有人来帮我做好。”

  在梦想自己惊天动地的同时,他常常想到黄金荣,要不是姚主教被绑架,使他得以表现一番,名震上海滩,恐怕他今天也难以达到如此的地位。要是再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杜月笙一展智慧就好了。

  那段日子,杜月笙心里常常蠢蠢欲动,他三天两头走出黄公馆,一家妓院换一家妓院去寻找,寻找那些让他看着更加冲动的妓女。他只要看见满意的,从不再乎多少钱,上去就干,连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妓女都常常被他戳得“嗷”“傲”叫。

  他太需要发泄了。他心的欲望之火越发泄越旺。他自己常常担心,自己是否会被这把火给烧死。

  杜月笙的这一切,被桂生姐看在眼里。她以为,杜月笙如此,仅仅是因为需要女人。她想,这是一个得力的干将,必须牢牢抓在手里、要是老让他在外面打野鸡,被一个女奸细勾上,就坏大事了!必须给他安家找女人,稳住他的心。不过,女人也难免会吹枕头风,要是找得不恰当,便会从自己手里把他拉出去。这样当然也不好。她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牢靠的法子——将自己苏州的亲戚沈素娥嫁给他。

  有一天晚上,桂生姐躺在后院藤椅上,杜月笙陪坐在一旁说着闲话,同时操着把水果刀,手指灵巧地给师母削着苹果。

  “月笙,你要交好运了!”桂生姐笑容可掬地打量着身边的徒弟,神秘地说。

  “嗯?啥好运!”杜月笙丈二金刚,一时摸不着头脑,“哦,我能在师父、师母手下做事,就是好运。”他担心地想:难道自己的心思被这个母大虫知道了?

  “不光是这个,看你两颊红通通的,可要交桃花运啦!”

  飞快地削着果皮的刀停下来了。杜月笙想:是师母试探呢,还是对自己三天两头出去干女人的行为不满,他吃不准,立刻装起糊涂,反客为主地说:

  “我如今承师父、师母看得起,在你们面前走动就是最大的福分,那里谈上什么交桃花运呢?”

  “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呗!你看上次来做客的苏州阿四,怎么样?”桂生姐不理徒弟的客气,马上说到实质性的问题上去,“要是你不嫌弃,我做主把她娶过来”。

  杜月笙想起上个月来的一位女客,是桂生姐的远亲。当时,他没有细琢磨,现在想想,她白白的,胖胖的,照多年来玩女人的经验,要是扒光了她的衣服,她一定白乎乎的像个面人一般,那凸凸的乳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屁股,捏在手里,肯定滑溜而柔软。同时,她又是苏州人,说出话来嗲声嗲气,软软的,压在身上,肯定会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杜月笙知道,这姑娘叫沈素娥,小名叫阿四。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好是好,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落脚点……”

  “暧,这些你不用担心,办喜事的一切费用、新房、酒席,师母我全给你包了。”桂生姐接过徒弟送过来的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说:“不过,你得有良心,以后别忘思负义。”

  桂生姐办事向来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在两个星期后,杜月笙就结婚了。

  新房就在构培里的黄公馆。时值初春,江南的夜空气十分清新,送走完吃酒的客人,杜月笙来到新房。

  窗子开着,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馨香,沈素娥坐着床前,一脸娇羞。杜月笙关上窗子,来到沈素娥面前坐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说:

  “小乖乖,让我看看。”

  沈素娥的脸被托了起来。杜月笙觉得,她比记忆中的要漂亮得多,不由得心花怒放。

  “阿四,”他拿起她的手,“我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他把沈素娥的手送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沈素娥心里一阵欣喜。不知杜月笙到底要送什么给她,也就没推辞。谁知她的手伸进裤子口袋,却摸到一个肉乎乎,毛绒绒的东西。

  “啊!”她不由惊叫一声。

  “别怕,小乖乖,这是香肠。今天晚上我要喂你,保证让你吃个够,吃得快快活活。”

  沈素娥不知所措的当儿,杜月笙已解开了她的衣扣,将她的内衣撕开,脸埋在她的双乳上揉起来。沈素娥只觉一阵快感如同电流一样涌遍全身,不由得呻吟起来。

  杜月笙乘机把沈素娥剥个精光掉进了被窝之中。当他饿虎扑食般趴在那白乎乎的、面团一般的玉体上,用力猛地一捅时,沈素娥连叫痛。

  杜月笙翻开身子,坐在旁边,扒开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殷红的处女之血从那洞中流出,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把洁白的床单染得鲜红。

  “啊,太痛快了。处女.我尝到了处女。老四,我真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实话告诉你,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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