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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13_南史-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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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征爲太子中庶子。初,邓元起之在蜀也,崇于聚敛,财货山积。金玉珍帛爲一室,名爲内藏;绮縠锦罽爲一室,号曰外府。藻以外府赐将帅,内藏归王府,不有私焉。及是还朝,轻装就路。再迁侍中。

  藻性谦退,不求闻达,善属文,尤好古体。自非公宴,未尝妄有所爲,纵有小文,成辄弃本。历雍、兖二州刺史。频莅州镇,人吏咸称之。推善下人,常如弗及。普通六年,爲军师将军,与西丰侯正德北侵涡阳,辄班师,爲有司奏,免官削爵土。八年,复封爵。中大通三年,爲中军将军,太子詹事,出爲丹阳尹。帝每称其小字,叹曰:「子弟并如迦叶,吾复何忧。」入爲尚书左仆射,加侍中,固辞,不许。大同五年,迁中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中书令,侍中如故。

  藻性恬静,独处一室,床有膝痕,宗室衣冠莫不楷则。常以爵禄太过,每思屏退,门庭闲寂,宾客罕通。简文尤敬爱之。自遭家祸,恒布衣蒲席,不食鲜禽,非公庭不听音乐,武帝每以此称之。

  出爲南徐州刺史。侯景乱,藻遣世子彧率兵入援。及城开,加散骑常侍。侯景遣其仪同萧邕代之据京口,藻因感气疾。或劝奔江北,藻曰:「吾国之台铉,任寄特隆,既不能诛翦逆贼,正当同死朝廷耳。」因不食而薨。

  藻弟猷,封临汝侯,爲吴兴郡守。性倜傥,与楚王庙神交,饮至一斛。每酹祀,尽欢极醉,神影亦有酒色,所祷必从。

  后爲益州刺史,侍中,中护军。时江阳人齐苟儿反,惺蚬ブ莩牵啾妇憔。擞幸煨摹D艘5磺刖取J侨沼刑锢戏暌黄镌√佣嚼矗嗜コ羌咐铮弧赴偎氖埂J比找殃危锞俨澰唬骸负笕死矗闪钪猜恚叭掌圃簟!苟碛惺倨锶绶纾黄锕胍锢衔薁懰唬骸肝庑顺趵淳攘偃旰睢!沟贝耸保碇星肫砦扪椤J嗳眨思涛劳僚冀阅嗍绾拐摺J侨眨啻笃乒抖i嘣谥萜馁岳模腕勰谒煊邢愠龋恢昧健N涞勰┲源藸戫;苟迹杂抢⒊杉玻洌炘涣椋杂肷窠灰病

  猷子韶字德茂,初封上甲县都乡侯。太清初爲舍人,城陷奉诏西奔。及至江陵,人士多往寻觅,令韶说城内事,韶不能人人爲说,乃疏爲一卷,客问者便示之。湘东王闻而取看,谓曰:「昔王韶之爲隆安纪十卷,说晋末之乱离。今之萧韶亦可爲太清纪十卷矣。」韶乃更爲太清纪。其诸议论,多谢吴爲之。韶既承旨撰着,多非实录,湘东王德之,改超继宣武王,封长沙王,遂至郢州刺史。

  韶昔爲幼童,庾信爱之,有断袖之欢,衣食所资,皆信所给。遇客,韶亦爲信传酒。后爲郢州,信西上江陵,途经江夏,韶接信甚薄,坐青油幕下,引信入宴,坐信别榻,有自矜色。信稍不堪,因酒酣,乃径上韶床,践蹋肴馔,直视韶面,谓曰:「官今日形容大异近日。」时宾客满坐,韶甚惭耻。

  韶弟骏字德款,善草隶,工文章,晚更习武,膂力绝人,与永安侯确相类。位尚书殿中郎、超武将军,封南安侯。城陷,爲贼任约所礼。谋召鄱阳嗣王范袭约,反爲所害。

  猷弟朗字靖彻,天监五年,例以王子封侯。历太子洗马,桂州刺史,加都督。性倨而虐,群下患之。记室庾丹以忠谏见害,帝闻之,使于岭表以功自效。丹父景休位御史中丞。丹少有俊才,与伏挺、何子朗俱爲周舍所狎。初景休罢巴东郡颇有资産,丹负钱数百万,责者填门。景休怒,不爲之偿。既而朝贤之丹不之景休,景休悦,乃悉爲还之。爲建康正,坐事流广州。

  朗弟明字靖通,少被武帝亲爱,封贞阳侯。太清元年,爲豫州刺史,百姓诣阙拜表,言其德政,树碑于州门内。及碑匠采石出自肥陵,明乃广营厨帐,多召人物,躬自率领牵至州。识者笑之,曰:「王自立碑,非州人也。」

  武帝既纳侯景,大举北侵,使南康王会理总兵,明乃拜表求行。固请,乃许之。会理已至宿预,诏改以明代爲都督水陆诸军趣彭城,大图进取。敕曰:「侯景志清邺、洛,以雪雠耻。其先率大军,随机抚定。汝等芯芍褂诤街撸逅怨嗯沓恰4笏环海鲁亲蚤澹魑鹜!姑魇Υ温懒菏死铮骱窖咭怨嗯沓牵坝谲Γ幻徽呷濉N呵步饺萆茏诟熬龋髂甭圆怀觯帕钅小V罱口咽拢唬骸肝嶙粤倩票洌鸲嘌浴!剐乃各掠居人,明亦不能制,唯禁其一军无所侵掠。

  绍宗至,决堰水,明命将救之,莫肯出。魏军转逼,人情大骇。胡贵孙谓赵伯超曰:「不战何待。」伯超惧不能对。贵孙乃入陈苦战,伯超拥懈ジ揖龋唬骸赣胝奖匕埽蝗缛绻椤!鼓耸咕吡悸恚仄浒运妗9笏锼烀弧2油浇罢剑迤涑觯谷苏僦煜嘤肽匣埂

  明醉不能兴,芯蟀埽骷础1比嘶称洳磺致樱街逋酢<爸廖海旱垡骷爸罱В推浣徒簟2M醺叱卫衩魃踔兀皆唬骸赶韧跤肓褐骱秃檬锈拍辏疟死穹鹞模T品顮懳褐鞑⒓跋韧酰松跏橇褐骱褚狻2晃揭怀牛麓朔兹拧!挂蛴肓和ê停谷艘悦魇楦嫖涞郏街率橐晕扛叱巍

  东魏除明散骑常侍。及闻社稷沦荡,哀泣不舍昼夜。魏平江陵,齐文宣使送明至梁,并前所获梁将湛海珍等皆听从明归。令上党王涣率兴椭J鞘碧就跎纭⑺究粘掳韵仍诮ǹ担平餐醴街菭懱住⒍级街型庵罹拢兄浦冒俟佟;辆ソ饔肷缡榍笥绮淮印<盎疗贫兀杜嶂幔缇澹四擅鳌S谑橇河叨龋胧Ρ狈础

  明至,望朱雀门便长恸,迄至所止,道俗参问,皆以哭对之。及称尊号,改承圣四年爲天成元年,大赦境内。以方智爲太子,授王僧辩大司马,遣其子章驰到齐拜谢。齐遇明及僧辩使人,在馆供给宴会丰厚,一同武帝时使。及陈霸先袭杀僧辩,复奉晋安王,是爲敬帝,而以明爲太傅、建安王。报齐云:「僧辩阴谋篡逆,故诛之。」仍请称臣于齐,永爲蕃国。齐遣行台司马恭及梁人盟于历阳。明年,齐人征明,霸先犹称蕃,将遣使送明,疽发背死。时王琳与霸先相抗,齐文宣遣兵纳永嘉王庄主梁祀,追諡明曰闵皇帝。

  永阳昭王敷字仲达,文帝第二子也。少有学业,仕齐爲随郡内史。招怀远近,士庶安之,以爲前后之政莫及。明帝谓徐孝嗣曰:「学士旧闻例不解理官,闻萧随郡唯置酒清言,而路不拾遗,行何风化以至于此?」答曰:「古者修文德以来远人,况止郡境而已。」帝称善。征爲庐陵王谘议参军,卒。武帝即位,赠司空,封永阳郡王,諡曰昭。天监二年,子伯游嗣。伯游字士仁,位会稽太守,薨,諡曰恭。

  衡阳宣王畅,文帝第四子也。有美名,仕齐位太常,封江陵县侯。卒。天监元年,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封衡阳郡王,諡曰宣。

  三年,子元简位郢州刺史,卒于官,諡曰孝。葬将引,柩有声,议者欲开视。王妃柳氏曰:「晋文已有前例,不闻开棺。无益亡者之生,徒增生者之痛。」遂止。少子献嗣。

  桂阳简王融,文帝第五子也。仕齐位太子洗马,与宣武王懿俱遇害。天监元年,赠抚军大将军,封桂阳郡王,諡曰简。无子,诏以长沙宣武王第九子象嗣。

  象字世翼,容止闲雅,简于交游,事所生母以孝闻。位丹阳尹。象生长深宫,始亲庶政,举无失德,朝廷称之。再迁湘州刺史,加都督。湘州旧多猛兽爲暴,及象任州日,四猛兽死于郭外,自此静息,故老咸称德政所感。历位太常卿,加侍中,迁秘书监。薨,諡曰敦。子慥嗣。

  慥字元贞,位元信州刺史,有威惠。太清二年,赴援台城,遇敕还蕃。寻爲张缵所构,书报湘东王曰:「河东、桂阳二蕃,掎角欲袭江陵。」湘东乃水步兼行至荆镇。慥尚军江津,不以爲意,湘东至,乃召慥,深加慰喻,慥心乃安。后留止省内,慥心知祸及,遂肆丑言。湘东大怒,付狱杀之。

  临川靖惠王宏字宣达,文帝第六子也。长八尺,美须眉,容止可观。仕齐爲北中郎桂阳王功曹史。宣武之难,兄弟皆被收。道人释惠思藏宏。及武帝师下,宏至新林奉迎。建康平,爲中护军,领石头戍事。天监元年,封临川郡王,位扬州刺史,加都督。

  四年,武帝诏宏都督诸军侵魏。宏以帝之介弟,所领皆器械精新,军容甚盛,北人以爲百数十年所未之有。军次洛口,前军克梁城。巨集部分乖方,多违朝制,诸将欲乘胜深入,宏闻魏援近,畏懦不敢进,召诸将欲议旋师。吕僧珍曰:「知难而退,不亦善乎。」宏曰:「我亦以爲然。」柳惔曰:「自我大兴伲纬遣环挝侥押酰俊古徨湓唬骸甘切幸玻痰惺乔螅文阎埽俊孤硐涩V曰:「王安得亡国之言。天子扫境内以属王,有前死一尺,无却生一寸。」昌义之怒须尽磔,曰:「吕僧珍可斩也。岂有百万之师,轻言可退,何面目得见圣主乎!」朱僧勇、胡辛生拔剑而起曰:「欲退自退,下官当前向取死!」议者已罢,僧珍谢诸将曰:「殿下昨来风动,意不在军,深恐大致沮丧,欲使全师而反。」又私裴邃曰:「王非止全无经略,庸怯过甚。吾与言军事,都不相入。观此形势,岂能成功。」宏不敢便违群议,停军不前。魏人知其不武,遗以巾帼。北军歌曰:「不畏萧娘与吕姥,但畏合肥有韦武。」武谓韦叡也。僧珍叹曰:「使始兴、吴平爲元帅,我相毗辅,中原不足平。今遂敌人见欺如此。」乃欲遣裴邃分军取寿阳,大型B蹇凇:旯讨床惶肆罹性唬骸溉寺碛星靶姓哒丁!棺允蔷缓停嘶撤吲

  魏奚康生驰遣杨大眼谓元英曰:「梁人自克梁城已后,久不进军,其势可见,当是惧我。王若进据洛水,彼自奔败。」元英曰:「萧临川虽騃,其下有好将韦、裴之属,亦未可当。望气者言九月贼退,今且观形势,未可便与交锋。」

  张惠绍次下邳,号令严明,所至独克,下邳人多有欲来降。惠绍曰:「我若得城,诸卿皆是国人;若不能破贼,徒令公等失乡,非朝廷吊人本意也。今且安堵复业,勿妄自辛苦。」降人咸悦。

  九月,洛口军溃,宏弃凶摺F湟贡┓缬辏暧胧锾油觥V罱蠛瓴坏茫散而归。弃甲投戈,填满水陆,捐弃病者,强壮仅得脱身。宏乘小船济江,夜至白石垒,款城门求入。临汝侯登城谓曰:「百万之师,一朝奔溃,国之存亡,未可知也。恐奸人乘间爲变,城门不可夜开。」宏无辞以对,乃缒食馈之。惠绍闻洛口败,亦退军。

  六年,迁司徒,领太子太傅。八年,爲司空、扬州刺史。十一年正月,爲太尉。其年冬,以公事左迁骠骑大将军、开府同三司之仪,未拜,迁扬州刺史。十二年,加司空。十五年,所生母陈太妃薨,去职。寻起爲中书监,骠骑大将军、扬州刺史如故。

  宏妾弟吴法寿性粗狡,恃宏无所畏忌,辄杀人。死家诉,有敕严讨。法寿在宏府内,无如之何。武帝制宏出之,即日偿辜。南司奏免宏司徒、骠骑、扬州刺史。武帝注曰:「爱宏者兄弟私亲,免宏者王者正法,所奏可。」

  宏自洛口之败,常怀愧愤,都下每有窃发,辄以宏爲名,屡爲有司所奏,帝每贳之。十七年,帝将幸光宅寺,有士伏于骠骑航待帝夜出。帝将行心动,乃于朱雀航过。事发,称爲宏所使。帝泣谓宏曰:「我人才胜汝百倍,当此犹恐颠坠,汝何爲者。我非不能爲周公、汉文,念汝愚故。」宏顿首曰:「无是,无是。」于是以罪免。而纵恣不悛,奢侈过度,修第拟于帝宫,后庭数百千人,皆极天下之选。所幸江无畏服玩侔于齐东昏潘妃,宝屧直千万。好食鰿鱼头,常日进三百,其佗珍膳盈溢,后房食之不尽,弃诸道路。江本吴氏女也,世有国色,亲从子女遍游王侯后宫,男免兄弟九人,因权势横于都下。

  宏未几复爲司徒。普通元年,迁太尉、扬州刺史,侍中如故。七年四月薨,自疾至薨,舆驾七出临视。及薨,诏赠侍中、大将军、扬州牧,假黄钺,并给羽葆、鼓吹一部,增班剑爲六十人,諡曰靖惠。

  宏以介弟之贵,无佗量能,恣意聚敛。库室垂有百间,在内堂之后,关钥甚严。有疑是铠仗者,密以闻。武帝于友于甚厚,殊不悦。宏爱妾江氏寝膳不能暂离,上佗日送盛馔与江曰:「当来就汝欢宴。」唯携布衣之旧射声校尉丘佗卿往,与宏及江大饮,半醉后谓曰:「我今欲履行汝后房。」便呼后合舆径往屋所。宏恐上见其贿货,顔色怖惧。上意弥信是仗,屋屋检视。宏性爱钱,百万一聚,黄牓标之,千万一库,悬一紫标,如此三十馀间。帝与佗卿屈指计见钱三亿余万,馀屋贮布绢丝绵漆蜜紵蜡朱沙黄屑杂货,但见满库,不知多少。帝始知非仗,大悦,谓曰:「阿六,汝生活大可。」方更剧饮,至夜举烛而还。兄弟情方更敦睦。

  宏都下有数十邸出悬钱立券,每以田宅邸店悬上文券,期讫便驱券主,夺其宅。都下东土百姓,失业非一。帝后知,制悬券不得复驱夺,自此后贫庶不复失居业。晋时有钱神论,豫章王综以宏贪吝,遂爲钱愚论,其文甚切。帝知以激宏,宣旨与综:「天下文章何限,那忽作此?」虽令急毁,而流布已远,宏深病之,聚敛稍改。

  宏又与帝女永兴主私通,因是遂谋弑逆,许事捷以爲皇后。帝尝爲三日斋,诸主并豫,永兴乃使二僮衣以婢服。僮踰阈失屦,合帅疑之,密言于丁贵嫔,欲上言惧或不信,乃使宫帅图之。帅令内舆人八人,缠以纯绵,立于幕下。斋坐散,主果请间,帝许之。主升阶,而僮先趣帝后。八人抱而擒之,帝惊坠于扆。搜僮得刀,辞爲宏所使。帝秘之,杀二僮于内,以漆车载主出。主恚死,帝竟不临之。帝诸女临安、安吉、长城三主并有文才,而安吉最得令称。

  宏性好内乐酒,沈湎声色,侍女千人,皆极绮丽。慎卫寡方,故屡致降免。

  宏子十人许,可知者七人,长子正仁字公业,位秘书丞,早卒,諡哀世子。正仁弟正义嗣。

  正义字公威,初以王子封平乐侯,位太常卿,南徐州刺史。属武帝幸朱方,正义修解宇以待舆驾。初,京城之西有别岭入江,高数十丈,三面临水,号曰北固。蔡谟起楼其上,以置军实。是后崩坏,顶犹有小亭,登降甚狭。及上升之,下辇步进。正义乃广其路,傍施栏楯。翌日上幸,遂通小舆。上悦,登望久之,敕曰:「此岭不足须固守,然京口实乃壮观。」乃改曰北顾。赐正义束帛。后爲东扬州刺史,薨。正义弟正德。

  正德字公和,少而凶慝,招聚亡命,破冢屠牛,兼好弋猎。齐建武中,武帝胤嗣未立,养以爲子。及平建康,生昭明太子,正德还本。天监初,封西丰县侯,累迁吴郡太守。正德自谓应居储嫡,心常怏怏,每形于言。普通三年,以黄门侍郎爲轻车将军,置佐史。顷之奔魏。初去之始,爲诗一绝,内火笼中,即咏竹火笼,曰:「桢干屈曲尽,兰麝氛氲销,欲知怀炭日,正是履冰朝。」至魏称是被废太子。时齐萧宝寅先在魏,乃上表魏帝曰:「岂有伯爲天子,父作扬州,弃彼密亲,远投佗国。不若杀之。」魏既不礼之,正德乃杀一小儿称爲己子,远营葬地,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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