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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菩提道次第略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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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沼,辄有狱卒鞭挞。又有寒热苦,见冬日之日如冰,夏夜之月亦如火。又有猛焰曼鬼,得食辄变为红炭,亦属此类。又《季娃惹传》载,曾见一处有宫殿,有天子天女,亦有状极可怖者,诸天嘱尊者勿以饮食施彼等。後可怖者来乞食,尊者不忍,竟与之,殊一入口变为糠。又一乞者,入手变为赤炭。又一乞者,入口变为自身肉,咬之极现痛楚。尊者异之,问所由,天女云,吾悲心非不如汝,此等皆吾眷属,彼变糠者,昔为吾夫,余为吾子女。吾昔为婆罗门种,一次供僧,夫心不善,谓不如予之以糠;子谓不如予炭;又女工窃食不承认,反言如窃食,等食自肉。吾亦生瞋,愿将来亲见汝等食报,以吾之福力,本应生三十三天,以此业缘,故成此报云云。又饿鬼亦分海陆空,一种名喀拖,在陆上能为人崇,遇僧作法压伏,迫之入瓮,埋之,有受苦至一中劫者。或以芥子驱逐,受崩崖坠谷苦。或被以护摩法降伏,入於火坛,受燃烧苦。故地狱诸苦,饿鬼趣中亦皆具有,不过不如地狱之甚耳。依上所说内外饮食诸障,再以人间饥渴一二日所得痛苦,相比较思惟,生起厌离、怖畏,而发起皈依,求远离心。
  八月二十五日讲
  思傍生苦。一、强弱相食苦,二、愚痴苦,三、寒热苦,四、饥渴苦,五、鞭挞负载驱使苦。修时继续思惟死决定,死无定期。畜生道业因,为十恶之轻者,如轻毁正法,即感此道,得愚痴苦。此种业极易造成,不知已造成多少,思惟决定,绝难幸免。再设身处地,作畜生想。畜类分水陆空,水中有一种畜,如麻噶那(鲸属),长沉伏水底。张口一吸,吞小虫鱼无算,其附身啮彼之虫,亦不可数计,至痛痒不可耐时,就崖石触擦,小虫死者无算,水为之赤。其腹中亦有小虫啮其脏腑。如浮水面,多被渔人刺捕。又空中如鹰如鹯,陆上如猫如狼,类多择弱而食。试思自堕畜类,其苦又何如。次思愚痴苦,噶当大德云:畜类愚痴,口耳诸根特别不利,穿鼻系颈、衔枚、拘脚,皆俯首贴耳,饲杀由人,临死尚弗能知,即灵敏如猴,亦不能自解其绳。次思寒热苦,则随时随地皆有之。次思饥渴苦,如野犬,饥鼠与山中虎豹,亦尽人能知。复有盘山羊,其角盘极长,而向下饮辄为碍,尤受渴苦。次思负重鞭策苦,更人所所常见。大德云:”吾人与犬相易,仅刹那间事。”昔印度有信大自在天者,常杀牛以祭。其岁经商获利,信为祭祀所致,临终遗嘱,命勿改其道。殊死後,自即堕入畜生道,被其子杀者六次。畜中福大苦轻者惟龙,其族亦分黑白二种,白常依於天,黑常依阿修罗,常被驱使斗争,口喷毒汁,血流玄黄,且时有畏大鹏啄食之苦。达赖格桑降错云:”为饮食丧命,是畜生苦;不能分别利害,是畜生苦;披毛戴角,名恶形秽,是畜生苦。”吾人倘被加以畜生名,皆不乐受。吾人於三恶趣,常存秦越,肥瘦,漠不相关之念,不知转变仅隔刹那,呼吸一断,即侪彼中,明年今年,明日今日,孰能自保。试思一入三途,苦宁能堪,应趁一息尚存,急思不入三途方便,则知惟有三宝具此救怙功能。如不设身处地,真实体会此苦,即不能发生怖畏厌离心,即不能发生皈依三宝求救心。《入行论》云:”一入三途,即失救怙处。”颇公释云:”生恶趣者,如梦乍觉,已堕恶趣,举目四望,无复有能救我者,惟有蜷伏悔恨,忍受而已。”故一入三途,即离救怙,虽悔无及,宜趁今日,立刻生起真诚皈依。藏中有《正巴列峡经》(译《清净思惟经》),言三途苦极详,可资参考。若心生起通达,其象徵当如舍利弗二甥,食不下咽,坐卧不宁。行者须将三世联想,观过去、现在已否曾作此恶业,将来能否免於三途,观想若真,必毛发俱竖,不寒而栗,在座上有不能自持之势。常人心极坚硬,如有铁彀裹之,得不到此种感觉者,非其资质不堪,亦非无人为引,亦非无法可习,实由死无常与三途苦未深思惟之故。如从此二者思维,立即入於善士之列矣。马车竟。
  
  卷五终
  
卷之六
  八月二十七日讲
  庚二、明後世乐之方便。分二。
  辛初、皈依为入佛教之胜门。辛二、生决定信为诸善之根本。
  宗喀大师特列此科判者,因佛道多门,而皈依为佛教之总门,内外道之判别即在此,学者须注意。
  辛初、皈依为入佛教之胜门。分四。
  壬初、依何者为皈依之因。壬二、依於彼因明皈依境。壬三、皈依之法如何。壬四、皈依後应学之次第
  能具此四,是为已得皈依。
  壬初、皈依之因。
  “总论皈依之因,虽有多种,然此中则据上所述,今世不能久住须速死,死後随业流转,不能自在。”
  皈依有多种,有下士发心皈依,有中士发心皈依,上士发心皈依。又有依密依显之皈依。此处就下士道说明下士共道之共通皈依,其因分二:一、怖畏。即为今世既不能久住,而随业流转,又不能自在,堕入三途,极为容易,回思自己,又复恶多善少,由此怖畏,生起皈依,此为第一因,亦即善念之初萌。
  “如《入行论》云:‘如於昏夜黑云中,电光刹那才一现,如是设以佛陀力,世间福慧少许生。以是唯有微弱善,常时罪力极暴恶。’”
  此偈,谓黑业多如昏夜之黑云,善业仅刹那之电光,趁此皈依,摄以佛力,可生少许福慧。二、信仰。
  “白业力弱,黑业力强,思惟由是堕入恶趣之理,既於恶趣生起怖畏,又唯深信三宝能救。”
  如此之皈依,乃由信仰而生,以此为因,亦如因寒求衣,因雨求盖;因善业薄弱、恶业重大、怖三途苦,乃求三宝加持。欲求三宝加持,必须具有深切信仰,而後皈依乃能生起,此为第二因。
  “以是二心而行皈依。但若徒有言者,则皈依之效亦仅尔,若彼二种殷重坚固者,则其皈依必能变更心境,故应励力修此二因。”
  如上所说之二因,若仅具有第一因,犹为不足,必有第二因始能坚固,否则多起邪皈依,而求救於天神外道等。但是二因虽具,若徒言说,对於三途苦况,与三宝救护功能,心中无真实感动、真实认识,则皈依之力亦属甚微。宗喀大师於此特别提出,使行人於此二因注意,知所励力,然後能得变动心境之皈依。
  八月二十八日讲
  壬二、依於彼因明皈依境。此中分二。一、应皈之境。二、可皈之相。
  初、正明其境,云何应皈之境。
  “如(功德君)《百五十颂》赞云:‘谁於一切恶,从本悉皆无,谁於一切中,住一切功德。设若有心(智)者,於彼应皈依,赞彼恭敬彼,住彼教应理。’谓若自有能分别可皈非可皈之慧者,理应於佛薄伽梵前,而行无欺诳之皈依。法及僧众,比例类推。《皈依七十颂》云:‘佛法及僧伽,求解脱所依。’”
  此即指明唯佛为皈依境,因其恶净德圆,堪为皈依。行人如具足辩别善恶邪正皈依智慧,自能於佛生起无谄诳之皈依。法与僧,亦由此可以类推。月称菩萨《皈依七十颂》二语,含有应行应止之二义。应行者,佛法僧应皈依,应止者,佛法僧以外不应皈依。
  次、明应可皈依之相。
  “须自己解脱一切怖畏,又有令他解脱怖畏之方便善巧,对一切行大悲无亲疏之分,於一切有恩无恩作义利者,是则所应皈依。然此唯佛为能,自在天等皆无斯德,故唯佛是所皈依处。又彼教法及声闻僧众,亦是应皈依者。”
  以佛为断一切恶,证一切德者,法为断证之工具,僧为断证之助伴故,此为可皈之相,亦即可皈之因,其中有四:一、自离怖畏。二、能令他离怖畏,具足方便善巧。三、以大悲对一切有情,无冤亲憎爱。四、不重财供,唯重法供。(此一因见於《广论》,为《略论》所无。)凡自有恐怖者,绝不能救人,亦如自出污泥,始能救人於泥中。佛自断二障尽净,证得无怖畏果位,故云自离怖畏。然有人虽自离怖畏,而於令他离怖或不善巧,佛对於解脱方便,无所不具,且能於上中下有情,悉令离怖。又有虽自能离怖,且具足利他方便,然无大悲心,而心有偏党憎爱,仍不能使一切平等离怖,唯佛则无此过失。至於供养,不论有无厚薄,一体摄受,而尤以法供养重於财供。如经云:”以财供者,不如依教奉行者功德之大。”具此四种功德,始堪为皈依处,而佛皆兼之,迥非外道大自在天等所能比拟。大自在天等於业力因缘,生颠倒见,谬谓山河大地、一切有情,悉彼所造。以此邪见,不特身为凡夫,死且不能免於恶趣,自未离怖,遑论对他使之离怖。至於大悲功德,更无论矣!由是之故,知唯一具救护功能者,除佛外无余。既知佛为唯一救护者,则佛所说一切经教,悉为正法,即应皈依。即声缘僧众,亦皆属助伴,故亦应皈依。彼声缘僧众,自离怖畏,其对有恩无恩,亦均能作利益,仅於大悲普摄未具,衡之四德固缺,然对於成佛之法,能作饶益助伴及看守者,舍僧众莫属。此义在拉萨常与辩论及之。
  “(依《戒经》)《摄抉择(分)》云:‘於此等引生决定专一之心,而能求(凡求)作依怙者,无不救护,是故应起决定之心。’”
  能以决定心发起真切皈依,希求救怙,决无不得其救护者。故皈依分内外二因:外因,为三宝功德,决无欺诳。内因,为行人决定认识与真切信仰之心力。
  “於二因中,虽外因无缺,然以内因至诚皈依之心不生,则唯是其苦矣!”
  故二因中,不在外因方面,唯在内因方面。内因不具,外因虽长在目前,仍不免於流转。藏语常云:佛钩不能引无环之锤。即此谓也。
  壬三、皈依之法如何。分四。
  癸初、知功德。癸二、知差别。癸三、自誓愿受。癸四、不说有余皈依处。
  癸初、知功德。分三。
  子初、佛功德。子二、法功德。子三、僧功德。
  子初、佛功德。分四。
  丑初、身功德。丑二、语功德。丑三、意功德。丑四、事业功德。
  丑初、身功德。
  “念佛相好、如(阿阇黎麻的止遮所造)《譬喻赞》(《相好赞》)云:‘佛身相庄严,端妙眼甘露,如秋空无云,众星而严饰。’”
  三十二相,十地菩萨、转轮圣王、辟支佛皆有之,唯莹洁不及佛身,故此偈特以秋空星严为比。
  “‘能仁具金色,法衣以严身,似於金山顶,彩云而围绕。佛虽不庄饰,面轮自圆满,彼满月虽云,亦所不能及。佛口如莲花,日照而开敷,蜂见以为莲,不犹豫而住。佛面具金色,珂白(莹玉)齿端姝(素),犹如金山峡,无垢月光入。应供右手中,轮相妙严饰。’”
  佛指纹为轮相,高出於掌。
  “‘於世恐怖者,以手拔令出。(以手为安慰生死恐怖人。)能仁游行时,双足如妙莲,印画於地上,真莲无此美!’”
  佛足有吉祥纹如莲。
  “略赞如是,当忆念之。”
  谓应照此思惟,佛身相好,皆由三大阿僧祗劫福德资粮之所成。据《入行论》说,一毛孔功德胜过五全世间福德(包转轮王、声缘功德在内。)总全身毛孔功德百万倍之,不及一相好功德。白毫相以下,共有三十相好,总功德之百万倍,方及白毫相功德。肉顶相功德,又过白毫相功德百千万倍。故佛相令观者无厌足,如观澄海,能涤除烦热,心生清净。佛足掌平,凡所经行,不伤虫蚁。如有虫类为佛足所加,其後命尽,即可脱离傍生苦,生诸天上,其事可引证者甚多。声缘功德,能现十八种神通变化。初地菩萨身功德,能见百佛,到百世界闻法度生。递至十地,能见百千万亿佛,化身三千世界,闻法度生。然皆须先作意,佛则任运度生。
  八月二十九日讲
  丑二、语功德
  “尽世界中所有有情,於一时中,名以异义而见质问。佛以一刹那心相应之慧而领摄已,即以一音答一切问,彼等亦各领知为答自语。於兹甚奇希有之德,当思念之。如《谛者品》云:‘此诸有情了义语,多种一时来问难,心一刹那遍了知,即以一音各答覆,如是当知佛於世,以妙梵音而宣演,度出人天诸苦厄,极善转於妙法轮。’”
  佛以一圆音,能答解各世界有情同时异义之问难,使尽得满所欲闻,随类得解。如佛说无常,在问无常者,固知其答己之问。而在问出离心者,亦能解其所问之疑。乃至各别国土,各别方言,异类旁生,一切语言,闻佛之音,无不了解通达,即如《谛者品》(为《宝积经》中之一品),本为加持牟底外道而说,其余闻者,亦皆得满意。了义经谓具足理论之语,例如佛在灵鹫山说《般若》时,一音说法,随听者心量,分广中略,即由当时闻法根器利钝不同。利根者,摄为《八千颂》,即通达无余;中根者,摄为《二万五千颂》;下根者,则须尽《大般若》,始能了解。但在末世,则又反比,利根者,须广为开示,钝根则总略而说。《广论》引《百五十颂》云;”观尊面可爱,从彼闻此等,极如美言音,如月注甘露,息贪如雨云,拔瞋如金翅,破痴如日光,摧慢如金刚,见谛故无欺,无倒故随顺,善缀故易解。”故闻佛语,随类皆得满足欢喜,思时能除烦恼,普被三根,同得利益。
  丑三、意功德者
  “有智德非德二种,智德者,於一切所知境,如所有性尽所有性,如观掌中庵摩罗果,悉能了知,无碍而转。一切所知,佛智能遍,除佛而外,余者则所知宽广,智狭而莫能遍也。”
  悲智二者,皆属佛之意功德。佛之智遍一切境,是为智德。佛为一切众生,令得解脱,是为悲德。智德中凡如所有性,藏文为如所观性,亦即真谛。尽所有性,藏文为如所得性,即俗谛。二者皆为心所知之境。藏德有谓如所有性,非所知境者,其说根据《入行论》,真谛非心所行境。心所行境,乃俗谛。但此不能截然分真俗谛为二。倘真谛若非所知境,佛智即不能遍知。若谓遍知专指俗谛而言,则又与经相违,以经中明言遍知二谛故,如掌上观奄摩罗果。此果为透明体,置於掌中,核络毕现,内外明彻,无所隐遁,佛智观见二谛无所障碍,亦复如是。以真谛论,十地菩萨所证空性,与佛有别,十地菩萨所见,不过如对岸景物,悉在面前,非能如佛之掌上观纹。以俗谛论,粗显行止,人固易知。此处所说,乃指微细业果之类,由此因有此果,因果之间,一切交互情形,十地菩萨如观水流,丝毫不紊,至佛如掌上观纹。又十地菩萨之不如佛者,尤以了达真谛时不能同时了达俗谛,亦如人之见其前者不能见其後。因菩萨众,住空性等持时,心与空无别,如水中注水,惟空显现而已,再无安立俗谛之余地。必须从空定起後,再观俗谛。佛则常在真空等持於一时间真俗并现,一切众生业染习气,无不具知,譬如圆明大镜,一切山河大地悉现其中。除佛以外,则所知之境大,能知之慧小,不能遍知。
  “如彼赞(麻的止遮《赞应赞》)云:‘唯有以佛智,遍一切所知(佛智遍所知),除佛余一切,唯所知增上。’又云:‘三时所摄法,一切种相者(於一切种相),如持庵摩罗,佛心所行境。诸法动非动,一及种种别,(谓一与异)如风行空中,佛心无滞碍。’”
  动,谓有情世间。非动,谓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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