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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菩提道次第略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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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起菩提心。云何由愿入行而受学处,谓由愿菩提而至行菩提。学处,谓六度万行。云何称为愿行两种菩提心,如《入行论》云:”如人发心欲往印度,称为愿,实行前往,称为行。”菩萨戒有十八重、四十六轻,尊者於不犯六度而受诸难行处,皆能不违越。以上言尊者於菩萨戒具足如是。
  最後、具足金刚乘戒
  “以具观自身成本尊之生起次第,及金刚心圆满次第之三摩地,随成瑜伽之尊。特别於所制禁戒,无所违越,诸三昧耶,如理守护。”
  尊者於父续母续应守禁戒,如十四根本戒、语戒、守手印戒、三昧耶戒(谓誓言)均能如理守护,与法理不违。(身语意一刻不忘失之守护,谓之如理守护。)守戒而详二次第者,以坚护诸根门生起次第,舍去凡俗,如本尊意,知此为守戒方便。圆满次第中之空乐禅定,若能安住,乃最大守戒方便。
  “如上三种禁戒,非仅受时暂起勇进,亦於受後各别随行,终不违犯。设有违越,亦疾各依还净仪轨,除罪清净。”
  此为尊者特别垂示後人轨则,使勿轻细违越(细谓支分)。尊者之规矩:设有犯,不待翌晨天明,即当反省净忏。尊者曾在印度道中,有细分违犯,请同行稍待,乃於行李取出庄严佛塔,对之悲涕忏悔後始就途。又尊者本传自述,谓生平对於解脱戒丝毫无犯。对菩萨戒间有细分一二,金刚乘戒忏已还犯,犹如天雨,次数极多。以上总明尊者之於三戒如是。至於还净,仪轨各各不同。居士及比丘戒,各有还净法。菩萨戒还净仪,可依《虚空藏菩萨所问经》所说。金刚乘戒,依金刚萨埵百字明及烧大护摩。以上乃不共还净。其共同还净者,即《金刚萨埵巴窝总忏悔文》(马鸣菩萨造)。粗重还净,另有生起次第。
  丁二、具足定学
  “具足定学有二:一、共者,得止中心之堪能。二、不共者,证得最极坚固之生起次第。又修禁制之行六年,或云三年。”
  兹讲尊者之定学。尊者於定,分粗细二相,均极坚固。禁制(藏文都夕合宿五),乃密乘中之不定行,集为定行。乌居地诸空行母曾作金刚赞而赞之。前言尊者现红色阎摩王,即由生起次第之所生起。
  丁三、具足慧学
  “具足慧学有二:一、共者,谓得止观双运之观行三昧。二、不共者,成就圆满次第之殊胜三昧。”
  兹讲尊者之慧学。观行三昧,谓通达中观空性,即此已达加行位。不共圆满空乐定,谓已得幻化身铁证。尊者曾自述谓得幻化身,不随业牵引,即已得自在意。
  以上明尊者之三学,皆非片面,而实具足共与不共之二种。
  乙三、於佛教中所作之事业分二:丙初、於印度所作。丙二、於西藏所作。
  今初、於印度所作者
  “於金刚座大菩提寺,曾经三次制诸外道,令受佛教。复於内宗上下诸部,有未达及邪解疑惑等垢,洗除令净,增长正法。各派对之,均极爱敬,不分部类,视同顶髻。”
  尊者初降服十三伞外道,先睹谁胜谁为宗师。次七伞亦然。末次降服五伞。此外道不惟精通四明,且於声明、因明尤精。颇邦喀大师云:其最後降服之外道,曾出数难题,乃关於因明声明之最微细者。尊者作漱口,表示将小解。还自房中,供度母,求加被,方还座作答,始折服之。先後外道,皆皈依尊者为弟子。
  又尊者在印度住菩提寺之因缘,系出印王摩诃把之迎请,以济迦麻罗喜罗寺全院供之,奉为寺主。寺有佛相特别殊胜,称为摩诃菩提相,系一婆罗门子所造成。时佛尚在世,造者之母曾亲见之,谓此像所不同於佛者,仅三事:一、佛之祥光一丈,二、妙音,三、令人目不忍舍之威仪。除此外,余则无不似之。其眉目间白毫光,系以三牟尼宝装成,能照夜,其殊胜可想。
  丙二、於西藏所作
  “藏人迎请尊者入藏宏法,虽经多次,均未邀允。嗣当藏王菩提光秉政时,复迭遣使延聘尊者,乃蒙降临。依众劝请,整理教务,著有《菩提道炬论》等,总摄一切显密心要。前後游住藏卫将二十年,教化无算,凡具根器者,皆蒙利益。”
  西藏当智慧光、菩提光叔侄秉政时,在甲精进、拿错戒胜两班智达未入印迎尊者之前,曾选聪慧子弟二十五人,在西藏边境郎把马迎奉菩提萨埵静命论师宏法,称为前盛时期。其後下部由贡巴饶色作堪布,聚班智达,渐立僧伽。上部由罗渣瓦仁亲让布建立僧伽。称後盛时期。随因班智达中有贪财者,创伪法,如香巴红蒲兰裙香等时,显密互毁,造成佛法最黑暗现象。其时藏中有笨教十二门徒,提倡吞刀吐火等邪教,人多从之。执政中有识者,睹此情形,呈白智光叔侄,谓非至印迎请大德来,不能挽救。於是拣派二十一人往印访求,结果二十一人中,仅余二人生还,即仁亲让波、列巴喜饶两罗渣瓦。二人既归复命,盛赞印度班智达中,惟邦噶那喜热亚那(即尊者)非余所能及。其所保护者,以众生为对象,所摧毁者,以自己之烦恼力为对象云云。此答极为善巧。至是王乃命甲精进复往印迎尊者。殊去後又久无消息。
  王欲亲往印度,遂在国中遍觅黄金,以为供养之资。至邻国噶诺产金地,其酋,信牟底外道,闻而生嫉,因囚王。事闻於菩提光,菩提光乃向酋交涉,酋以二事难之,一、罢迎印度班智达,二、须以等王身之金为赎。菩提光乃亲向狱中慰智慧光(以业果慰之),俾安勿躁。一面筹金为赎,初以少金赎,不得其请。继集大量金,罄其所有,亦仅及王之身,而尚欠头许未足,仍不得请。又向狱中告其叔,谓我国不难兴兵以伐之,然非所愿。叔曰:我与汝,虽非同胞,然汝爱我至极。我以衰年,纵出狱,亦不过十年。汝不如以此金往印度迎请班智达,但语之曰,智慧光王为正法众生故,已舍生命矣。复语侄云:过去诸佛,为众生故,不惜舍命,此机会难遇。但请尊者来藏,勿稍顾虑。王竟死狱中。菩提光还宫,即以所积金七百两置案头,泣命拿错罗渣瓦,请迎班智达,语随泪下,拿错亦感泣,不能作答。但言无论如何冒险,必迎尊者来。遂复专诚往印,比至寺时,天已晚,寺门业闭,乃於寺外持诵。时甲精进在寺内,闻其声识之,推窗与语。次晨入寺,有牧童问之,拿错以实告,童曰:西藏人多言而心不固,先导往甲精进住处,经过一巷口,见一婆罗门,亦谓之曰:汝藏人喉不容语,务必慎言。(传为观音化身),及见甲,甲谓之曰:汝慎勿言迎尊者事,明日可往见有须列登若那(传作罗那呵迦罗),彼为寺中主持者,以金钱为贽,但谓欲相似学得尊者之功德,不可言明迎请。次日如言见主持者,主持者谓之曰:尊者乃印度福德资源也。一日,拿错伺机潜至尊者密室,以七百黄金置曼遮盘中,以详情启白,尊者言,我早知之。菩提光王,乃已发菩提心者,我岂能违,侯考查象徵。遂就绿度母及大空行母前乞示,蒙记将来利益甚大。但去藏须短寿二十岁,尊者言:”但利众生,己所不惜。”遂决计北行。以上乃明迎者、被迎者,双方皆具菩提心,至为希有。其所以不厌详叙者,一则俾知正法之来源不易,一则作生起菩提心之助缘。(按:本传迎尊者为四次,第一次即宝贤、善慧两译师(二十一人中,仅存二人,)第二次为精进狮子邀请尊者,以时机未至,不得其请。精进返藏白王,王命重往,务於尊者以下大德请一人来。精进於是复往,未得请,遂留印未归,是为第三次。至拿错,已在菩提光时代,时智慧光已死,是为第四次。此其大概。)
  尊者既允入藏,复谓拿错,事须秘密,方能如愿,拿错从之。尊者先向印王摩诃巴拉及热拉言,欲朝五印各胜地,王从之。遂先於东南西各胜地朝罢还印,及言欲北朝藏方及尼泊尔胜地。热拉机警,已知其意,乃忿言曰:”去去”。但与拿错立约,三年为期,须送尊者归,拿错许之。由是乃相与入藏,尊者时年五十七岁。至喜马拉雅山麓,经尼泊尔境,其王率百余骑亲迎尊者,并送其王子出家。是时菩提光王亦遣四大臣领三百骑来迎护。幢幡音乐,极一时之盛。比至莲花洲,菩提光率五百五十骑,亲来迎尊者,并谢尼泊尔王之护送。拿错启王曰:”尊者住藏仅可一载,诸请法者,宜急请之。”於是菩提光供金三百两,请曰:藏地有情,以无善知识摄受,於深广义理,多依自虚妄分别,互相诤论,愿除彼疑。请尊者忆念藏土众生,不须玄妙高深隐微,但能使大众皆得利益之教,於是依共乘作二问;一问:方便与智慧分离能否成佛。(意谓双具,则望尘莫及。)如具其一,能否成佛。答:不能。二问:依菩提心戒,还依别解脱戒否。答:必依。又依显教二问:一问:对於修净行者,还可给以真实三四两灌顶否?答:不能受。二问:对於未得灌顶者,能语以密相续义否。答:不能。又提出密教三问,未记录。已复请曰:愿将慈尊及龙猛传来之教授一切大乘深义,文少义丰如师所修习者,作一善论。又请将佛智传来集密之教授,造一曼陀主观音修行仪轨。尊者甚赞叹其请与问。由是据以造《菩提道炬论》以答之。尊者呼之曰:”讨妈让波!”意即好弟子,或善男子之谓。
  颇公谓其应时善问,故有普被之三士道兼含显密之《炬论》出。《炬论》所标出之三士道,皆属重要。意谓若於死无常观不能生起,仅现世福报,则於大意义不能得。如尚有蕴执,必不能得解脱道。以不能去自利之心,不能入大乘故。又仅修空义谛,决不能得佛果故。尊者以此诸要义而造《炬论》,不但调伏一切邪知、邪见、邪说,且将最下至四阿含(迦腻迦那),上至密集金刚(桑汪朵巴),融於一座教授之中。直至现在,藏中佛教之隆,皆不能不归功於尊者。尊者在此复造有《菩提心鬘论》、《中观论释》等。
  正月二十三日讲
  尊者在恶(阿)惹(以)住三年。此地为当时政教中心。遂得遇其大弟子仲登巴,仲生於藏北降渣鸡,初依色臻上师,广富牛马,乃为服役,极尽手脚身体之劳。复遇上方密的班智达,得闻阿底峡名,遂情不自禁欲往依止。在未至之前一日,尊者得绿度母授记,谓不鸟巴死喜噶(优婆塞),乃汝心传弟子。尊者乃严整以待,先陈密集金刚坛城图,自晨至暮尚未见至。弟子辈不觉暗相谓曰:”得无度母戏语耶”。尊者起座出外散步,果遇仲登巴至,一见如故。尊者作吉祥赞赞之,乃命入坛,为授密集灌顶。尊者住藏多年,仲登巴未尝远离。尊者时以《炬论》、《鬘论》授之。仲登巴问:”最上密如阎摩王法,内外坛场皆曾以教众,何以但以此二论授我。”尊者告之曰:”我若不遇汝,则此二论,将无人能解,故特予汝。”随时教授,如父之诲子。仲登巴於是能尽其传。
  当尊者住恶(阿)惹(以)时,拿错与印王三年之约届满,拟送尊者回印。而仲登巴则请其入藏。其时印道适阻兵,尊者乃如仲登巴之请,至拉萨列塘住九年。至桑叶叶巴藏(後藏),周游教化又五年。共计尊者离印一十七年,大宏显密教法,而湔除西藏以前过患,使之圆融光大。皆出阿底峡之所赐。以上为尊者在西藏所作之功德如是。
  如上所述三学,尊者皆已具足圆满。至其造论因素具备与否,尚须了知。论曰:
  “如是开显能仁之密意而造论释。其能作者,应具三种圆满之因:(一)须於所知五明处善巧。(二)於修持之要义须有从释迦辗转传来,师师相授,中无断缺之教授。(三)须见本尊得蒙印许。三者之中,虽随具其一,亦能造论,然以全具为最圆满。尊者於此三种因素,完全具足。”
  以上明尊者造论之因素如是。总之能仁密意,不外显密所摄之戒定慧三学。尊者於三学具足圆满之因。故得本尊摄受,能开显能仁密意。
  “其得本尊摄受者,如拿错罗渣瓦赞云:
  具德喜金刚,建立三昧王,
  勇识世自在,尊胜度母等,
  蒙现身开许。梦中或现前,
  深广微妙法,尊者常得闻。”
  拿错此赞,明尊者得本尊之摄受。初谓作部本尊,次谓三昧王尊。三昧耶誓言有三种:一、不睡高广大床,二、不饮酒、三、不食像(谓像制食物,如糖制罗汉,及金刚杵等类。)勇识世自在,谓千手千眼观音。尊胜,乃形容词,指度母。非谓尊胜佛。尊者共四本尊,最後等字,即包括天乐金刚、忿怒明王等。深,谓深观;广,谓广行。现身分三种:一、劣,梦中所现;二、中,谓眼倦之时;三、胜,谓如人相晤。尊者所得,乃是後者,最为殊胜。
  “喇嘛传承者。佛教之传承有二:即共中下士道之小乘教法,与不共之大乘教法。大乘教中,又分波罗密多乘与金刚乘。初、又分三支:即深观一派,与文殊、弥勒二广行派是。金刚乘中,复有各种传承,皆已圆满获得。”
  《广论》云:师传承分共乘及大乘。大乘中,又分般若乘及密咒乘。而般若乘中,复有三种传承:谓见、行二传承。行传承中,复有从慈尊及妙音传承,於密咒中,复传承非一。谓五派传承,复具宗派传承、加持传承,及种种教授传承等。
  深观派,为文殊特传。广行派,有文殊与弥勒二种传承。金刚乘分共与不共:作行两部与瑜伽部为共,无上瑜伽为不共。无上瑜伽又分父续母续之二。无上瑜伽,印度语为支那约噶。
  弥勒传无著为广大行,名用亲觉珠。文殊传寂天,造《入行论》,名入讨亲觉珠。又有修行派传承,加持派传承,乃至求雨、息灾、生金等,皆各有传承。(惟加持派,须见本尊,蒙说深广妙法,方可为加持派。)尊者於各派之传承,皆得圆满。
  “其曾亲近之善知识,如赞云:
  ‘常得依止师,馨底巴、金洲、
  觉贤吉祥智,多得悉地者。
  别自龙树来,一一递相承,
  深观及广行,教授尊者有。’
  如是善知识中,得成就者,共称十二,余者亦多。通五明者,略如上说。故此阇黎善能抉择佛之密意”。
  尊者所依止之上师,共一百五十二人,或说一百五十七人,中已得成就者十二人,如馨底巴,渭戏哇寂静法称却吉扎吉金洲,皆加持派。如大智鹃、饶乌那古达、阿旺夺得把,皆深观派。此外尚有客青、回乌金、北部波新、写列以、桑洼五密友。
  “其弟子中最著名者,印度则有比朵巴,法生慧,中道狮子,地藏密友等。藏中堪能继持法藏者,颇不乏人,其最能绍承增广师之事业者,当推仲登巴为上首。以上略释作者之重要,详如尊者本传所明。”
  (此节原记散乱,後阅阿底峡传得大略,兹为阅者易於浏览故,就原文补纂如此,是否,尚待智者证之。)
  藏中如仁亲让波,(即宝贤译师,为最初赴印二十五人中生还之一。)拿错罗渣瓦等,皆名重一时。仁亲初以年高,不无我慢。故於名重全印之尊者,不肯曲与为礼。仁亲所造有三重密殿,一为金色殿,寺中供四部相续曼达罗。王请尊者至殿,为每部作一赞。仁亲见之,以为先德成作。因问尊者曰:此赞为先德何人所作。尊者曰:”此临时自作,命弟子记之者。”仁亲让波心始折服。有谓拿错迎尊者时,死於道中,其说不确。以上略释作者师承及传授之大概。
  仲登巴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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