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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菩提道次第略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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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二十七讲
  壬二、正明修苦。分二。癸初、思惟流转总苦。癸二、思惟别苦。
  癸初、思惟流转总苦。分二 子初、思惟八苦。子二、思惟六苦。
  子初、思惟八苦。
  “修一切共中士所缘品类,诸共同者,凡下士中所说者,於此亦应取修。诸不共之所修者,若有慧力,如书所示而修之;若心力弱者,则当舍所引教,随於何处,唯修宗要正义。此等虽是观察修,然亦除彼等所修之境外,任何其余之善不善无记上,不应放置其心。当於所缘灭掉举等。睡眠昏沉,俱不放纵,令心极明净,从澄寂中渐次修之。”
  总苦分八。修共中士道时,对於共下士道之念死、念三途苦,亦应取修。心力如强,则对於广略朗忍所举经教,均应思惟;心力如弱,则舍经教,专从综要意义上思惟,分段串习。颇公云:”修综要方法,即将其概要处融会在心,使其不忘。但此不过种植习气,尚不易生起通达。欲生通达,则每段均须自作问答,依理依喻,自行练磨,乃可生起通达。”此种练磨,即所谓夏刚修法,即观察修习,修习仍须依道次广略论,否则依马车亦可。
  凡修法,均须专注所缘;除所缘外,无论善不善,无记等境,均不攀缘。於所缘上灭沉灭掉,心极清明,於清明中依科目渐次修之。
  “《入行论》云:‘念诵苦行等,虽常时修习,心余散乱者,佛说为无义。’盖谓意於余散乱之一切善行,其果皆微小故。”
  如诵金刚萨埵咒,观想顶上白色本尊及心中咒字,均能明显,心缘甘露下降而诵之,方为合法。无论修何善门,以散乱心修,得果极微。
  “又《大乘修信经》亦云:‘善男子,虽以此异门,如是诸菩萨信於大乘(随其所有信解大乘),从大乘所出生,任随何种彼一切者,当知皆从以无散心(皆是由其不散乱心)正思法义而出生也。’彼中无散心者,谓除善所缘,於余不散乱。义及法者,谓义同文也。”
  善国子称者,”善”谓善於修大乘,”子”乃亲爱之词。”随其所有信解”云者,谓以净信心、正信心、不退转心等,信解大乘。以不散乱心思惟法义者,此散乱心,属於二十六种烦恼法(二十六种烦恼,详唯识。其中根本烦恼六:即贪、瞋、痴、慢、疑、不正见。随烦恼二十:即忿、恨、恼、覆、诳、谄、 、害、嫉、悭、无惭、无愧、不信、懈怠、放逸、惛沉、掉举、失念、不正知、散乱。);其中又分内散乱、外散乱、中散乱等与三毒相应。除善所缘外,向余驰散,即是其相。修三摩地时,於乐贪住,不能认识沉掉,即内散乱。内散乱,最妨害三昧。修闻思修时,不能专注一境,引入三毒,或余处所,即外散乱;外散乱最妨闻思修。又法义二字之解释,“法”即能诠之文;“义”即所诠之义,此指大乘经典中文义。令正思惟者,谓以正智数数分别,加以谛思。
  庚辰岁正月初八日讲
  “正思惟者,以数数分别心观察而思也。以彼显示修一切功德之法。必须彼二也。以是之故,谓於三乘修一切德,皆须心除所缘,不应於余散乱,正住於专一之止或彼随顺,及正於善缘别别观察如所有与尽所有之观,或彼随顺,以此二种为须要焉。”
  此明思苦功德,一能生厌离心,二能摧傲慢心,三能发大悲心。又思苦即能止恶,亦即能修善。总而言之,菩提道次第,乃至三藏十二部经,扼要为菩提心。菩提心属於有为法,由缘而起,从观人身难得,乃至思惟苦等,皆为生起此心之方便。盖由观自他之苦,希求自得脱离。因而希求他脱离,菩提心即能发生。思苦之功德,如是其大。但苦如何思?即依经文义,远离散乱,用智慧心,数数观察,如其真实是苦,乃为思苦,绝非愚痴盲目之所谓苦,便为思苦。亦非用定心专注於苦,便为思苦。以是之故,修三乘一切功德,皆须此二 一即除善所缘,心不余散;二即善观察所缘境。一为定或定之随顺,二为慧或慧之随顺,修大乘法不离定慧作用。
  “如是《解深密经》亦云:‘慈氏,或诸声闻,或诸菩萨,或诸如来,所有世间或出世间一切善法,当知亦是此奢摩他,毗钵舍那之果。’於此若不行正止观及二随顺,则三乘一切功德,为正止观之果无决定也。”
  此处经文,声闻亦摄独觉。由此可见,无真实止观及二随顺,则止观之果,必不能得。所谓止观之果,在大乘即指菩提心言,此心非专观心性,或不思善恶,即可发生。此心在小乘,正修止观,亦不能随顺修得。在资粮道正修止观尚不能得,必兼修随顺乃能得之。在加行道以上,则专修止观亦可得菩提心。盖止观与出离心菩提心及空性,皆无甚关连,故有得止观而後修菩提心者,亦有先得菩提心而修止观者。先得止观令心调柔,後修菩提心,是一种捷径。以所观易成故。总之随上师口诀而行,最为主要。有谓证空性即能任运发菩提心者,此不应理。果如彼所言,则堕无因生,或堕我为法也。
  “此八苦者,第一思惟生苦中有五:一、生为众苦所随,谓地狱有情,及一类纯苦之饿鬼,并胎生卵生之四。彼等於生时,即具多种猛利苦受而生也。二、生为粗重所随,谓烦恼生住增长之种子,随顺和合,於善安住无所堪能,亦复不能随欲而转。三、生为众苦所依,依於三界而受生故,老病死等苦便增广。四、生为烦恼所依,谓若生世间,於贪瞋痴境三毒自生。由此身心极不寂静。唯苦无乐,以诸烦恼从多门中逼迫身心也。五、生为不随所欲法尔离别,谓一切生之边际,莫越於死,虽非所欲,但能令受苦。於彼等苦须数数而思之。”
  以上明八苦中之生苦。八苦者,有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等。一,先明生苦,生苦分五:(一)众苦所随苦,(二)粗重所随苦,(三)众苦所依苦,(四)烦恼所依苦,(五)不随所欲苦。
  (一)众苦所随者。指地狱有情及饿鬼并诸胎卵湿化四类。初生之时,便为猛苦所逼。四生中最胜者为化生,最劣者为卵生;以有成卵时苦,又有出卵时苦,须受二重痛苦故。寒狱有情,从冰中生;热狱有情,从火中生;饿鬼从饥渴中生;故生即受苦。胎生,则有产门逼窄苦。劫初人皆化生(如花生),亦有湿生者;详《律中》及《广朗忍》。
  (二)粗重所随者。指恶处取,由染污习气生,即为烦恼种子所随。心欲向善,而不能入善;心欲离恶,而反入恶;且一遇缘,烦恼立炽,不能自主。盖由初生便带恶习,复由恶习益复取恶,故称恶处取;恶处取即烦恼种子(染污习气)。如有病在身,为病所牵制,一切不能如心所欲,虽作亦无堪能,是为人身一种痛苦,虽至三有有顶天,粗重仍然与之俱生,遇缘即发,不能自主,而复堕落,粗重之所以为生苦者在是。
  (三)为众苦所依者,即成苦处。不问人天,有生即有老病死等相随。色界以上,虽仅有死,而无老病,然老病种子仍等流潜在,轮回一转,老病又复现行。如为鸟时不现犬苦。为犬时则犬苦自现。故轮回未脱以前,苦种皆在。即由未出轮回,未断恶处取(恶取处)。以恶处取故,若种常随。
  (四)烦恼所依者。谓一受生,便有贪瞋等境,三毒随类而发。复由多门发生烦恼,使身心不能安适。欲得身心安适,惟有断除烦恼,出离三界。若一日未出三界,则烦恼自然逼迫身心,以烦恼种子未坏故。
  (五)不随所欲者。指法尔离别之死而言。盖有生即有死,生之边际即死,虽非所欲,而不能离。且使唯受众苦。如是众苦,应数思惟,特别处胎苦,有秽浊、黑暗、恶臭、压迫、束缚诸苦,等於地狱。
  正月初九日讲
  “第二、思惟老苦中有五 一盛色衰退,谓腰若弓曲,头如花白,额类砧板,绉纹满面等盛色衰退,不可爱乐。二、气力衰退,谓坐如重负断绳,立同拔举树根,言词艰钝,行步迟缓等。三、诸根衰退者,谓眼等於色等境,不能明了而见。以多忘念故,念等之力渐减也。四、受用境界衰退,谓於饮食等不易消化,於余欲尘,亦无能受用也。五、寿量衰退,谓寿尽泰半,渐近於死。於是等苦,当数数思之。仅 瓦云:‘死苦虽烈,为时尚短,此老苦则尤烈也’。迦马瓦云:‘老渐渐来,稍容易受,若同时而来,殊无法可忍矣。’”
  老苦五种:(一)盛色衰退。如头白额绉、面瘦、齿落、背曲,一切皆不如少壮,令心不乐。(二)气力衰颓。坐如堕土,起如拔树,言语艰涩,行动艰难。一切不如意志,令心不乐。(三)诸根衰退。目 、耳聋、舌常无味、心多忘念,如是等等,令心不乐。(四)受用衰退。目不思视、耳不思听、口不思食、身不思触、胃不消化,诸欲皆不能享受,令心不乐。(五)寿量衰退。所受寿量、愈减愈少,风烛残年,常感危惧,令心不乐。如是五苦,应数思惟。死苦势猛,常人易觉;老苦势渐,常人多忽。须心注一缘,以智慧分别观察,令老苦全相显现心中。昔如来大游戏经中,对老苦以枯树为喻,老时心境,如处悬崖,如居朽屋,忧念刻刻难释。敬俄瓦谓”老比死苦”,以死短老长。迦马瓦亦谓”老系渐臻,固不自觉,若会突至,其何能堪”。或谓壮死者,即无老苦。但轮回未脱,异世受生,老苦仍在,惟有解脱,乃能不受。(此处上师尚引有释迦少时,出东门见老人,出南门见病,出西门见死,出北门见沙弥故事;因冗故略。)
  “第三、思惟病苦中有五:一、身性变坏,谓身肉消瘦,皮乾枯等。二、忧苦增长而住,谓身中水等诸界,轻重错乱,逼恼其身,以是於心生起忧恼而度日夜也。三、可意境不能受用,谓诸可意境,若云於病有损,则不能如欲受用。如是所欲之威仪,亦令无能动作也。四、於不可意境,非其所欲,须强受用,谓非所悦意药饮食等,须强受用。如是火烧针刺等诸粗猛触,亦须忍受。五、能令命根速离坏,谓见病不可治,生诸苦也。於彼等苦,须细思之。”
  病苦,亦分五种:(一)身性变坏。谓身肉消瘦,皮肤乾枯等。(二)忧苦增长。谓地等诸界错乱不调,身受逼迫,心遂忧恼,昼夜长时住在苦中。(三)於可意境,不能受用。以病损故,诸威仪中,亦不能随欲。(四)不可意境,须强忍受。如诸非悦饮食,药物、火炙、刀割诸粗猛事,绵须习近。(五)速离命根。眼见医药无效,病不可治,生极痛苦。如是五种,应细思惟。
  “第四、思惟死苦有五:谓当舍离受用、朋翼、眷属、自身四种可爱圆满之境,及其命终时,备受种种极重忧苦也。於此诸苦,乃至未成厌患,当数数修之。前四亦成苦之理者,谓见与彼等相离,而生悲苦也。”
  死苦亦分五种:(一)舍离财宝。(二)舍离亲眷。(三)舍离朋翼。(四)舍离身躯。(五)受猛忧苦。所谓忧苦者,即指前四;见其将舍,忧苦遂生。乃至临死。风脉将落,身如刀割,生平未作之善,已作之恶,悉现意地,生多渐愧恐怖。逼老之苦,大游戏经言之甚详(见《广论》)。如是五苦,应於未成厌患之时,多多思惟,令心相应。
  “第五、怨憎会苦有五:与怨敌会,即生忧苦;与畏彼治罚之所依止 以恶名而畏惧;以苦逼命终而怖之;及越法死後疑堕恶趣而为恐惧;於彼等应思也。”
  怨憎亦分五种:(一)畏与仇遇。(二)畏其治罚(报复)。(三)畏受恶名。(四)畏苦恼死。(五)畏堕恶趣。凡心所不喜者,皆可谓之曰仇;如修道恐遇魔缠,亦仇之一种。又畏强者见凌;如畏猛兽等,亦一种强者。
  “第六、爱别离苦有五 由离最爱之亲属等,以是於心而生忧恼;发怨叹言;心生扰恼;念彼才德欲恋逼心;及彼之受用有所阙乏。如是而思之。”
  爱别离苦亦分五:(一)心生忧戚,(二)语生怨叹,(三)身生扰乱,(四)思恋逼迫,(五)受用缺乏。
  “第七、思惟求不得苦有五,此用同别离苦。求不得者,虽作农而秋实不登,虽经商而利息不获等,於其所欲,虽努力求之亦不得,心灰意冷而成苦也。”
  求不得苦亦分五种,与爱别离同。凡努力无效而心灰意冷者,皆属此苦。
  “第八、总之说思惟五取蕴苦之义有五 谓当成众苦之器、已成众苦所依之器、是苦苦器、是坏苦器及行苦性,於彼等当数数思之。此中初者,谓依受此五取蕴,能引以後之苦也。第二者,谓此已成之蕴,为能依之老病等之所依也。第三第四者,谓彼苦之粗重,随顺和合,故生彼二也。第五者,谓但成取蕴,即於行苦性中生,以先惑业自在之一切行,皆是行苦故也。若於取蕴性之世间,未生起真正之厌患,则真求解脱之心,无所从出。而於有情流转世间,亦无生起大悲之方便,故任随趣入大小何乘,此种意乐极为重要也。”
  五阴炽(广略论作五取蕴)盛苦,此亦分五种。五阴即五蕴,为色受想行识。佛亦有之,然非有苦。以五蕴非其本质是苦,乃由五取蕴成为苦器,为生死之所依止,乃是苦恼。(一)当成苦器。谓依於现苦器,发为烦恼恶业,引生後来诸趣之苦。(二)现成苦器。谓依已成之蕴,为生老等所依止。(三)苦苦器。苦上加苦,是为苦苦。(四)坏苦器。乐尽变为苦,是为坏苦。是二皆依於蕴而有,由彼二苦之粗重,随逐於蕴而生苦。(五)行苦性。常人能知苦苦,而不易知坏苦;外道能知坏苦,而不知行苦。如四空天至有顶天,终不能解脱者,由由贪於彼乐,不知行苦尚存在故。如色界诸天,则有能知行苦者。苦苦,喻如手冷已苦,再置冷水中,苦上加苦,此乃粗重触,故易觉。行苦甚微细,喻如毛置小儿手中,则不觉(此喻凡夫),如落成人眼中,则立觉(此喻圣者);圣者於行苦亦如是。大善巧降央习巴自谓从拉萨至拉卜楞寺,长途思行苦而不能达,以行苦性相,难以言喻,不易知也。三大寺於此常有辩论,有谓取蕴刹那变动;初一刹那成蕴,第二刹那微细变化,即属行苦性。又有谓取蕴之无记性(有漏受蕴中之舍受),为行苦性。又有谓苦苦、坏苦未起作用时,即行苦性,皆不应理。颇康二公谓,三界虽至有顶,能住静而不能自在,终当堕落,乃行苦性。
  复次取蕴,一名有漏蕴;有漏,即有苦之意。《入佛门》四句偈云:”诸行无常,有漏皆苦,诸法是空,涅槃寂静”。凡轮回生死之法,均属有漏无,均属苦谛。除净土非有漏所成外,一切器世间,皆苦谛摄。以苦受感苦苦,乐受感坏苦,舍受感行苦。又有漏二字,亦含有染污性义,三界乃至有顶,皆由染污性而成,又复能增长染污。谓依烦恼贪著现蕴(染污)招取後蕴(染污)故名取蕴。取字之义,即爱取现在染污,同时又爱取後来染污,从因立名,亦从果立名。如草中取药,谓之草药;旃檀取药,谓之旃檀药。取蕴一成,即有行苦性。行苦之行字,含有不能自主之意,与行蕴之行不同,藏文为”杜节”,杜即摄行义,中含有摄持摄引二意,谓如吾人由先业摄今生之蕴,非自在而得,纯由惑业所引,又复招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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