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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菩提道次第略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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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让波心始折服。有谓拿错迎尊者时,死於道中,其说不确。以上略释作者师承及传授之大概。
  仲登巴除在恶(阿)惹(以)有数月不在尊者前外,其余十七年中,无不在尊前如理依止。亦如常啼佛子之依止上师轨则,故教化事业,仲登巴最大最广。尊者在列塘示寂,众弟子议堪承法座惟仲登巴。有疑其功德虽大,然是居士身。後由罗渣瓦仁亲让波谓其与上师无二无别,议乃决。仲登巴在热振地方建热振寺,其教化弟子有四千人,其上首三弟子,为登巴贡巴瓦,格西博多瓦,初称八洼。由贡巴瓦依《炬论》教诫,递传至郎喀降泽(村),为噶当教授派。噶当确巴依噶当经籍派,由博多瓦传至却甲让波。(博多瓦,相传为十六尊者之一。)噶当秘密要决派,由初称八洼传浪喀降泽。三派皆结集於宗喀巴大师而集其大成。尊者所著有《炬论》,所释五论,《入行论集》为《炬论释》,《发菩提心鬘论》等。
  至宗喀大师造《广本朗忍》时,噶当传承诸师,皆现身劝请。噶当诸师各有《炬论释》,宗喀大师亦有释。《炬论》但标三士道,而朗忍则标三种重要,次分四门。又标立文殊直传清净正见、出离心、菩提心,以此三准绳为柱,乃其不共点。再加三士道修习法要决,首以认识道之入门为根基,以趣入道之次第。其中精细简要,虽依据噶当诸师略释,而殊胜圆满则过之。宗喀大师自造颂文中(即见法源清净无染作者重要颂)有云:”先须广大求多闻,中须遍摄诸经教,最後日夜勤修习。”颂中所云世间八风者,八风又分黑色、杂色、白色。三业俱不能染污相。正法中求多闻者,谓於一切显密经教,皆要立为自己教授教诫。於究竟解脱道无间修习,心中得证。得证知後,将如何能证之方便、次第、因果相写出,此为著论殊胜。作者,谓《朗忍》传承诸师。等字,谓自阿底峡本传传承诸教师,乃至宗喀巴。第一大科为明法源无染,释作者之重要竟。
  甲二、为於教授生敬故,释法之重要。
  “法者,此教授之根据,为《菩提道炬论》。”
  此为本论第二大科。如前所说,已知作者重要,能生决定信心。若於所造作之法,不知其重要,则仍无所适从。
  “而《道炬论》为尊者一切著述中之根本。以能总摄显密要义故,所说圆满。以能调心为次第故,易得受持。以能善巧性相两宗,严饰二师教授故,胜其余轨式。”
  二师,谓龙树、无著。总之深广二派,造论甚多,如无著之《五地论》,寂天《入行论》,世亲《七百颂》等。假使无此《炬论》,即如黑夜无灯,不能得其明显。又如门锁无钥,不能开其关键。此出噶当派格西之赞语。复次,造论,依印例,其底稿应先请印土大班智达监定,得诸师先赞方可。其时印道阻兵,拿错未克践约送尊者归,故未能依例。此论因缘,纯为西藏而发起。如尊者不在西藏,亦不能造此论,又此论属短篇。能总摄一切经教。故博多瓦赞云:”《炬论》不过三四十页,实乃一部大经函。”宗喀大师致仁达瓦书云:”读《炬论》一半,诸佛心要皆具。其余一切传承,皆不须要矣。”又云:”解说或听闻《炬论》一次,犹如解说或听闻三藏十二部一次。”噶当诸师亦如是云云。凡有情下至堕地狱,上至得解脱,无一非心造之作用。故修者先修心。修心,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故修行,一以调心为主,一以了知为主。一读《炬论》,即能了知。《现观庄严论》所说应修次第,尚不易知,一读《炬论》,即能了解。论中所云余轨式,指共通乘及小乘。云胜者,以无著至金洲大师,龙树至大智鹃,诸善巧皆备,故非余轨之所能逮。能知《炬论》之三殊胜,亦即於广中《朗忍》,无不具足。
  “欲明此《炬论》教授之殊胜,当分四科”。如下:(教授二字,即谓成佛方便。)
  乙初、会通佛说一氏经教互不相违之殊胜(重要)。乙二、显示一切经教皆为教授之殊胜(重要)。乙三、易得佛密意之殊胜(重要)。乙四、自能灭除极大恶行之殊胜(重要)。
  乙初、会通佛说一切经教互不相违之殊胜。
  “尽佛所说一切法,须知皆是为一补特伽罗成佛之道。彼亦随应或为道之主斡,或为道之支分。”
  一切所说显密经教,皆随应三士道。须先知何谓经教,方知其如何不相违。经教二字,包括佛语。尽佛开示众生一切语,或显或密,是谓经教。一切经教,又不外四种意义:一、应知苦,二、应断集,三、应证灭,四、应修道。具此四者,方为教法。凡与四种要义相合者,方称与经教互不相违。互字,藏文含有朋友及伴侣义。有似水与乳之相融,非如水与火性之相反。但此中妙用,须善体会。否则如显教遮贪瞋痴,而密法乃以贪瞋为用。又如显教断酒肉,而密法用酒肉。又如下士道以得人天果为足,中士道以出离为足,上士道乃以菩萨为足。初观似有不同,实乃应机而有差别,非佛语有相违也。颇公上师於此,作有妙喻云:如人患热病者,医者投以凉药,戒忌温补。及热病除,乃投以补剂,而又戒食生冷物。同一病者,同一医者,而先後处方不同,其去病义则一也。三士道亦然,下士道如治重病,先求其减轻。中士道如病已起,思除其根。上士道则思永久解脱其痛苦,且不惟愈其此生之病,并欲愈其後生之病。此中方便,又须视心量力之大小而分,非佛说有相违也。
  正月二十五日讲
  会通经教互不相违之重要,即随机以应。有时以显为主,而以密为其支分,反之亦然。如以修生起次第为主,则以显之生起菩提心为其支分。如以修圆满次第为主,则以生起次第为其支分。又如欲得显教究竟,须依於密。欲求密法圆满,须依於显。又如下士共道中,以人身难得、暇满、死无常等为主,则以中士道为其支分,修中上亦然。亦如人之行路,以脚为主斡,而以手为其支分。如写字,以手为主斡,又以脚为其支分。以上明教之不相违如是。至於证亦不相离,如五道位、十地品,戒定慧三学,皆互相为缘。
  “菩萨所求,为利世间。其所化导,亦须摄受三种种姓,故於彼等道品,皆应修学。”
  菩萨所求,谓菩萨之希望。三种姓,谓上中下三士。彼等道品,亦即指三士道品。如《因明论释》云:”欲为人说法,须先知说之方法,已知,然後为人说。”未修三士道法,即不能摄受三士,即不能满菩萨希求。
  “知三乘道者,是成就菩萨所求之方便,此乃慈氏所说也。”
  云何三乘道:一、境,知因;二、行,知道;三、果,一切智。知道二字,即知声闻、独觉、菩萨三乘之道。能知是菩萨,所知是声闻道,以成熟声闻乘众生。於独觉亦然。不过菩萨以菩萨乘道为其主斡,而以声闻独觉乘为其道之支分而已。此段义广难讲,兹暂从略。《二万五千颂》初示菩提萨埵先应生三乘道,次应知三乘道,再以其所生、所知,以作三乘化导事业。西藏於此中辩论甚多甚广。有谓菩萨心中是否包含小乘一切道。因辞繁暂略。
  “於大乘道中,有共不共二种,共者,即声闻三藏是。不共者,唯求自一身寂静之意乐及不共制罪等是。”
  或问,大小乘是否皆为圆满成就菩萨。答:然。倘不如是,则大乘中何以有共、不共道。如皈依、深信业果、出离、十二支、戒、定、慧等,虽小乘道摄,而菩萨断无不学此共道者,此决定义。至於菩萨,惟除少分希求独自寂静之意乐等不共者外,其余一切,虽大乘亦应修持。否则其菩萨位亦即毁灭,故菩萨成熟自己及成熟他人之方便,皆所应学。
  “复次,佛者,过无不离,非仅断其一分,德无不圆,非仅成其一品。上士发心,志求佛果,当灭一切恶、集一切善。故余乘一切断证功德,皆为大乘道中所摄,是故上士皆当修学。”
  德无不圆,乃成色身。过无不离,乃成法身。佛果,於声闻乘之所断证者,无不具备。佛与菩萨,皆为利益有情,无论细微一分罪恶,佛皆为说断之方法。细微一分之功德,佛皆为说证之方法。故菩萨皆应学,皆应成就。佛之一字一句,皆成就菩萨方便教授,无可弃者。以故佛语中决无有一分要、一分不要者。
  “或谓修密乘人,毋须如此,斯不应理。密乘虽不如波罗密多乘,於布施等以无量分别而修学,然於发菩提心,修六度行,道之大体,是所共同。”
  密乘以贪瞋为道用,然不能说如小乘人断贪瞋之共道,为不须学。至成熟大乘人,对於金刚乘人须不须要,则属疑问。所云布施等无量修学者,如布施中有财施、法施、无畏施,乃至城郭、妻子,头目手脚、分门别类而修学,故云无量修学。论意不过谓其不须如彼之分别修,然绝无不须发菩提心及不须修六度行之大乘,无论显密皆然。此宗喀大师特引教理,以证明其互不相违者。因当时藏中,大小乘相非,显密相谛,为针对时弊而言。其余如密典中亦皆说,不生起菩提心,不能引(行)密乘道。如《空行母相续本经》云:”无上菩提心,此教我愿持”。宗喀大师谓须显密兼修者,其意亦在是。
  正月二十六日讲
  “《金刚顶经》云:‘纵遇舍命缘,勿舍菩提心。’又云:‘六种波罗密,任何不应舍。’余密典中,亦多此说。无上瑜伽之仪轨教典亦皆云:‘应受共与不共之二种戒律。’共者,即菩萨戒是。”
  波罗密多乘,又称因相乘。金刚乘,又称果相乘。共者,谓菩萨戒,中含遮止过犯,饶益有情,为入密坛弟子与显教,共所应受之戒。密宗四相续,勿论下三部(外),或无上瑜伽(内),於三乘戒,皆应修学。密中五部(五方佛之五部戒)之莲花部有此戒。应知入道之基,受皈戒起,直至入无上瑜伽密集金刚位,或为主斡,或为支分,能将佛说一句不舍,皆为成就一补特伽罗之道,即知佛之教理互不相违。《炬论》及《朗忍》,皆总摄一切经教於三士道中,故此文极为重要。取此文而修习,则为实义之重要。
  “仲登巴云:‘我之喇嘛,是以四方大道而持一切教法者。’此语乃察见其要也。”
  四方大道,有释上中下三士道及密乘道者。有说上中下密所共者,有释为三藏及密藏者。实则此语,乃为上师不择一道,一切受持。能见经教互不相违者,乃见其要。故宗喀大师特赞仲登巴此语,谓察见其要也。要字,指一切经教互不相违之重要。又云真班智达,即第八代达赖之上师,谓:”四方大道,乃形容词,非数目字”。复次,四方之喻,应知如四方骰子,无论如何掷去,皆见其为方形,喻从各法门修习,皆见其同。自依止上师起,至双运身止。传承《朗忍》之降巴吞珠(颇公之上师)常言:”我之规矩应如是解,喻如方棹,任置何处,彼之四足皆安於四方。修法应如方棹,任何教法,我皆摄取修习。”康萨仁波卿於此,但叙各种解释,不加己见。并谓讲竟,应思於自所学法中有无相违,此於显密皆须敬重。
  乙二、显示一切经教皆为教授之殊胜。
  “或谓佛说大部经文,是讲说法,无修持之要义。其有关修行之心要,须於余处别求教授。如斯执者,能於无垢经论,作生敬重障难,当知是集谛法业障。盖於诸求解脱者,真实不虚之殊胜教授,实为诸大经论。然我等劣慧钝根,不堪直接依止经论,须依善知识口传,渐次研寻经文大义乃易通达。勿执诸经论无益修持,而固守浅鲜教授。”
  一切经,皆为我等取来修学教授。平常学者,但以上师口授少数秘决及为教授,而以佛说为经文。为破此执,故云一切经语,皆为殊胜之教授。因说经者佛,佛之了别境,无丝毫染污散乱,皆清净正知故。故所说经,皆殊胜教授,无余了达二谛者,除佛而外,世间无第二者。此慈氏说也。吾人因为愚痴所蒙,不能了达佛之殊胜教授,方有龙树、无著、寂天、世亲所造之论出,以开显佛之教义。至现在粗劣有情,又不能了达上述印度诸师之论,故须上师教授。一般为愚痴所蒙者,遂谬谓佛说不过讲说之文,实属大错。吾人於龙树六论中及无著《五地品》,皆不能了,此为业障。(障有数种,业乃其一。)已成为现时康藏及汉地学法者之通弊。如专修学者,授之经函,彼则认为无须,有时虽听经而感到修学仍须依师别求法门。如此等人,倘遇良好上师,固不难以一般通义告之。若遇不良好之师,则但告以风息瓶气各法,致使抛弃过去听经功德,且已境造谤法过失。此皆不知一切经皆为教授所生之过患。以我眼见耳闻之事实证之,实为数不少。必听说与修学圆融,乃合宗喀大师殊胜教授。因修而闻,所修即所闻之要义,因闻而修,所闻即所修之前导。如《现观庄严论》,固为我等之教授,且又为《炬论》、《朗忍》之所据,本为殊胜。但以吾人劣慧,不依《炬论》、《朗忍》,则不能入。即如易解之《入行论》、《五地品》,虽有次第,然钝根亦不能入。以是之故,始不得不依口传。颇公曾说《朗忍》科判节目中,可寻诸经论大义。如人先已得各种装粮器具,然後於所收谷米豆麦,皆可分别投入。如已知《朗忍》中各法门,於依止善知识、深信业果、直至双运身。先具此间架,再诵经教,即不难分别投入。但又不可专执《朗忍》,即为已足。应据此间架,以广研诸经论。依颇公说,最低劣根性,不能读一部大论者,但依此《朗忍》节目研究,亦可成就通达。如患热病者,投以噶波列汤(白色药方),一撮,量虽无多,然质已具,亦可以治其标,而已其热。俟根转胜时,然後广研诸经论,方能登峰造极。闻广然後思广,思广然後修证乃随之而广。
  正月二十七日讲
  “如《菩提宝》云:‘若深入经教之人,不以少许经函,谓得决定。当知一切佛语,皆为教授’。”
  菩提宝,乃阿底峡弟子,四修行者之一。彼谓:无论上根利器,能广研经教,或劣慧者,皆须先从《朗忍》而入。由知此门径,然後於别种经教,方能摄取受用。劣慧钝根,由皈依起,至圆满双运身止,能精勤修习,固能得成。次之能逐次了解,亦能於三藏十二部教义,种下习气。不然,若先读大经论,以劣慧故,如入五里雾中,不惟未得妙果,且亦未能种此习气,不免空过此生。
  “又《修宝》云:‘阿底峡之教授,於一座上身语意三,碎为微尘,始知一切佛语,皆为教授’。”
  修宝,亦阿底峡弟子。所云教授即指《炬论》。於一座上,指时间而言。三业微尘,谓以大精力勇猛磨练。然後读经教,随见何法,如无常、业果等,皆曾修习,始知一切经论皆为教授。此修宝大理由经验之谈也。以上二师皆系从正面直说。
  “至仲敦巴则云:‘若多学经已,复从他处另求余种修行法规者,是为错误’。”
  此乃从其反面而说也。若先未入《朗忍》,则所学多,皆不能得其纲领本末。
  “又《俱舍》云:‘佛正法有二,教证以为体。’如斯所言,一切佛法,不出教证二种;教者,正为抉择修行之法轨,证者,如所抉择而起修,是彼二者,势成因果。有如驰马,先择马场,场所既定,辔勒乃施。倘於一处先习闻思,别於他方另求修证,异道以驰,如何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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