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系列:三分治七分养 作者:刘弘章刘浡-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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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医生查体：体温摄氏37。3度，血压130/85毫米汞柱，神清嗜睡，肠鸣音活跃，膀胱不充盈，全身无水肿。再次血检，亦诊断是尿毒症。即给予静脉慢速推注7毫克速尿，50％40毫升葡萄糖；静脉点滴10％300毫升葡萄糖，5％100毫升碳酸氢钠，2克维生素C。以后又反复使用速尿、葡萄糖、碳酸氢钠、维生素C等，并且加用了，三羧甲氨甲烷、青霉素、双氢克尿塞等。
　　从1月17日晚间21点至20日早晨9点，病人恶心，喝水都吐；已经36小时无尿。病房医生即向北京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肾透析室求援。肾透析室医生要求检查病人的肝功能，如果是乙肝，则拒绝肾透析。病房医生立即检查病人肝功能，不幸的是乙型肝炎表面抗原阳性。于是病房医生通知家属，准备给病人换肾；并且要求家属自己找肾。肾脏人人都有，可是谁的肾脏也不富余。向谁借一个肾脏使使呢？
　　怎么办？不能一棵树吊死。22日早晨，病人家属听别人说，刘弘章专治疑难杂症，就找到我家来了。
　　我说：什么，尿毒症！吃什么毒药啦？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没吃什么毒药啊！
　　我说：糊涂，磺胺甲基异噁唑不是毒药，什么是毒药？
　　病人的父亲说：那是医院大夫给的！
　　我说：算了，先别扯什么毒药。我问你，她喝水吐不吐？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恶心，喝水都吐！
　　我说：很好，你把2％4毫升普鲁卡因注射液，加上10毫升的凉开水；给她喝，把吐止住；这叫胃肠道封闭。如果喝了水还吐，你再给她喝普鲁卡因，直至不吐为止。然后，你给她喝药引子＇开胃汤＇：生北山楂100克，广木香50克，桂支10克，白芍10克。每天一剂，水煎频饮。同时要喝鲤鱼汤。如果她出现了饥饿感，那是死里逃生，再用＇奉水散＇。如果三个月以后，她还是没有饥饿感，那么你就别找我了。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您说我找谁去？
　　我说：糊涂，她三个月不吃饭就饿死了，你找八宝山火葬场去。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您说她还有救吗？
　　我说：嘿，你倒是不着急啊；我告诉你，一个人能吃能喝就能活。
　　病人的父亲说：可是，大夫，您说她不能撒尿能活吗？
　　我说：是的，她不吃不喝，哪来的尿？
　　家属忐忑不安地走了。
　　2月21日，病人的父亲又找我来了，他哭丧着脸说：大夫，她全身都水肿啦。
　　我说：哦，吃饭喝水怎么样？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倒是能喝鱼汤了。
　　我说：很好，还拉肚子吗？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不拉了。
　　我说：很好，撒尿怎么样？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每天大约尿400多毫升。
　　我说：很好，那不是有进步吗？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可是她原来不水肿，现在水肿啦。
　　我说：很好，水肿是好事啊！
　　病人的父亲说：啊？大夫，水肿是好事？
　　我说：对啊，原来，她的肾脏一点也不工作，要靠拉肚子排水；现在她的肾脏开始工作了，可是肾小球坏死了或者肾小管被堵塞了，所以水排不出去，就水肿啦。
　　病人的父亲说：噢，大夫，咱们把坏死的肾小球复原，或者把堵塞的肾小管疏通开啊！
　　我说：哎，这可办不到，已经坏死的肾小球，已经堵塞的肾小管，就没有办法复原啦。只能激活休眠的肾单位起来工作。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能激活吗？
　　我说：是的，这很简单！每个人生下来，神经细胞的数量都是一样的；但是有的人通过看书学习，激活了休眠的神经细胞，因此很聪明能干；而有的人懒得看书学习，不能激活休眠的神经细胞，因此很愚蠢。其它器官也是如此。一个人大约有2/3的器官细胞都在休眠，因此人的潜能是很大的。
　　病人的父亲说：哦，大夫，我听了您的话，有点信心了。
　　我说：哎，她知道饿吗？
　　病人的父亲说：大夫，她早晨醒了有一点饿。
　　我说：很好，那么可以吃＇奉水散＇了。
　　日月如梭，已经是1986年2月21日了。病人已经一切都正常了。西医说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家属说这是奇迹；病人说自己命大。然而这一切都是七分养的作用。＇奉水散＇能够激活休眠的肾单位，但是休眠的肾单位，必需有充分的营养才能起来工作。没有充分的营养，肾单位无法进行新陈代谢。而七分养就是提供了大量的鱼汤，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而更关键的是病人能够吸收＇奉水散＇和鱼汤，归根结底又是药引子＇开胃汤＇的功劳。
　　然而西医是反对的。尿里有大量的蛋白，就不许病人吃蛋白。这种因噎废食的观点是莫名其妙的。按照这个奇怪逻辑，如果尿里有蛋白，就不许吃蛋白；那么尿里有水，就不许病人喝水喽？那么尿里有血，就不许病人补血喽？那么病人不就死了吗？
　　这显然是不对的。然而病人是听话的，于是休眠的肾脏就彻底休眠了，这就是有些病人最终人财两空的原因。西医把人视为机器的机械论是很错误的。心脏不好吗？换个心脏！肝脏不好吗？换个肝脏！肾脏不好吗？换个肾脏！那么脑袋不好怎么办？哎，换个脑袋啊！那么全身都不好怎么办？那你就死了吧。看来，你西医也不能移植一切。
　　治疗肾炎，西医只是用大量的利尿剂去利尿，那么利谁的尿。在肾脏里，休眠的休眠，坏死的坏死，堵塞的堵塞。于是就干脆不用肾脏，而搞肾透析。结果呢，肾脏不工作就萎缩了；于是又搞肾移植，而为了克服排异问题又吃化疗药，于是人体又中毒了。病人不知道哪个器官又出了问题，是坏死还是癌症？反正活一天就要胆战心惊一天。因此肾移植不是治疗肾病的高招。然而这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却被某些人称作高科技。
　　1977年，美国器官移植专家柏恩报告：“追访9131例肾移植、189例心脏移植的病人，为了克服排异反应，常规使用化疗药物。发现在最初的30个月当中，竟然有三分之一的病人，发生了网状细胞肉瘤，或者淋巴肉瘤。”也就是说，器官移植之后，病人有三个结局，死于癌症，或者移植器官坏死，以及全身中毒。总之，生存不会长久。
　　这里就涉及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治疗方法是谁批准的。有人说，西医的治疗方法都是世界公认的。错了！至今为止，世界上的任何一种治疗方法，包括西医、中医、山医、巫医、……，等治病方法，都没有通过联合国的鉴定。
　　是不是联合国不管医疗呢？谁说不管，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经常批评癌症的放疗化疗是不人道的；经常呼吁使用自然疗法治病；经常提醒公众注意蛋白质营养问题。那么有些公众为什么不听呢？是啊，你说呢？
　　因此许多病人，认为医院使用的治疗方法是天经地义的，是合理合法的，这就错了。许多治疗方法都是医院之间互相学习的。这种学习，有的是通过医学杂志，有的是通过会议交流，有的是通过学生进修。因此许多治疗方法，没有通过联合国的鉴定。因此你如果问医生，切除阑尾炎是谁批准的，医生就会张口结舌。因此你如果问医生，癌症的化疗是谁批准的，医生就会张口结舌。因此你如果问医生，肾移植是谁批准的，医生就会张口结舌。然而尽管这些治疗方法，没有通过联合国的鉴定，但是都是约定成俗的东西，也就无人追究了。这也是中国大陆的许多医疗纠纷，卫生局偏袒医院而刁难病人，致使纠纷长期悬而不决的原因。但是在美国就很简单，不管你是否持有医生执照，不管你使用了什么治疗方法。这个病人是你治死的吗？是！那么你就负责赔偿。处理就这么简单。因为任何一种治疗方法，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承认。
　　也正因为如此，美国医生不敢胡作非为。他们的诊断十分仔细，而治疗的法律程序十分繁琐。因为病人的律师十分厉害的。其缺点是许多病人被西医拒绝治疗，而被迫选择自然疗法。中国大陆的西医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也是如此。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许多中国大陆医生，如此胆大妄为，让病人活着走进医院，把病人治死为止。如果宋朝的包公再世，家属就能击鼓喊冤。包公，名拯，字希仁，人称包青天；生于999年，卒于1062年，享年63岁；那是中国的福尔摩斯。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根本不偏袒医院，不把医院罚个底掉，那才是怪事。
　　有人说，自然疗法也是治疗方法，为什么美国医生向病人推荐而病人愿意使用呢？有三个原因。第一蝼蚁尚偷生，别说是人了。有一线希望也要试一试。第二自然疗法是历史悠久的。在没有西医的时候，人们就是使用自然疗法，难道人们都死了吗？第三自然疗法，尤其是中医不使用毒药。基于这三个原因，自然疗法得到欧美病人的欢迎。
　　有人说，既然自然疗法受到欧美病人的欢迎，为什么还要发展西医呢？是的，这是战争造成的。公元十九世纪，尽管西医发展了医用物理化学，但是人们不欣赏西医。可是在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自然疗法的抢救手段暴露了笨拙的一面，而西医的抢救方法是简捷有效的。在两次大的战争中，病人迫切恢复战斗力，而不去考虑是否长生。这就使西医取快一时的治疗方法，出尽了风头；也使人们逐渐忘却了自然疗法。但是到了和平时期，人们又逐渐发现了西医的不足。到了20世纪80年代，联合国才提出了应当重视自然疗法；到了20世纪初期，联合国又特意成立了世界自然医学组织。这就是历史的螺旋式上升。
　　有人说，既然三分治七分养受到欧美人欢迎，那么就应当增加16个秘方的产量。不行！因为香港刘家药行一直保留传统的生产工艺，而且选择原料十分严格。因此浓缩剂型药物的产量是很少的。
　　这种传统的生产工艺，在许多国家的许多制造业，至今保留着。
　　比如，法国的人头马葡萄酒，是驰名世界的。是放置几十年的葡萄酒，其产量是很少的。为什么不使用现代高科技去提高产量呢？难道法国人是傻子吗？
　　又如，罗马尼亚的山洞奶酪，是驰名世界的。是放置几年的奶酪，其产量是很少的。为什么不使用现代高科技去提高产量呢？难道罗马尼亚人是傻子吗？
　　再如，美国的派克自来水笔，是驰名世界的。其生产过程十分复杂，其产量是很少的。为什么不使用现代高科技去提高产量呢？难道美国人是傻子吗？
　　因此不能认为产量少的东西，就不是好东西。相反的，许多时髦的东西，可能不是好东西。
　　有人说，医疗器械和化学药品是要鉴定的。不错，对于物理化学的产物，要使用物理化学的方法鉴定。其鉴定的目的在于安全性能。医疗器械不能电死人。化学药品不能含有毒物。至于疗效如何，那是律师的事。欧美的西医是聪明的，他们把西药的危害性，事先告诉病人，那么出事与他无关。而中国大陆的中医是愚蠢的。为什么要使用毒药呢？这就玷污了自然疗法的名声；而且明明中成药里有毒药，却不告诉病人有危害性，这就引起了很多麻烦事。
　　比如，牛黄解毒片里含有毒药雄黄；许多咽喉疼痛、大便秘结的人长期口服，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又如，牛黄清心丸里含有毒药朱砂；许多头晕脑胀、睡眠不好的人长期口服，这不是自找倒霉吗？
　　再如，牛黄抱龙丸里含有毒药朱砂、雄黄；许多家长给发烧的小孩子口服，这不是把孩子害了吗？
　　然而病人是没有错误的，问题是谁批准生产的。有人说毒药含量很少，人有解毒功能，没有关系。但是你怎么知道病人用量少呢？而且明知是毒药就不能使用，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原则。耗子药有毒，咱们少吃点行不行，恐怕谁也不敢说行。刘家药行就从来不用毒药。因此中国大陆的许多中成药，令许多中国大陆病人顾虑重重，也使外国人疑神疑鬼。
　　有些东西应当鉴定，也很容易鉴定。然而中国大陆的检测人员是宽宏大量的，因此许多东西是粗制滥造的。
　　报告，花生油里有黄曲霉素！那么，量大不大？报告，没多少。那么，过关！
　　报告，菠菜里有农药！那么，有农药味吗？报告，闻不出来。那么，过关！
　　报告，面粉里有大量滑石粉！那么，能蒸馒头吗？报告，能。那么，过关！
　　中药的检测也是如此。于是这些不合格的东西都过关了，把中国大陆人害了。然而这些不合格的东西出口却成了问题。怎么外国人这么挑剔？真讨厌！不是外国人事多，而是中国大陆已经麻木不仁了。这就是中国大陆的肾病，日益增多的基本原因。
　　中国大陆鉴定的宽宏大量，使人产生了吃饭吃进苍蝇的感觉，恶心又吐不出来。我就经常吃苍蝇。
　　比如，我买了一套商品房，楼板不隔音，楼上放个屁，楼下听得很清除；我把开发商找来，开发商照例是十分礼貌的。是的，不隔音！唉，国产水泥板吗，有20％不合格！谁让您赶上了呢？嗨！国产货比不上外国货。您就凑合着住吧。您要求退房？不行啊，房款已经交税啦！国税是不能退的。您把房款退啦，那么国家就吃亏啦！咱们不能让国家吃亏啊！于是我就天天听楼上放屁、打膈、说梦话。那么楼房是谁鉴定合格的呢？
　　又如，我买了一台分体空调机，躁音很大；我把商店的人找来，商店的人照例是十分礼貌的。是的，躁音很大！唉，国产货吗，有20％不合格！谁让您赶上了呢？嗨！国产货比不上外国货。您就凑合着使吧。您要求退货？不行啊，货款已经交税啦！国税是不能退的。您把货款退啦，那么国家就吃亏啦！咱们不能让国家吃亏啊！于是我就和这台轰轰隆隆的空调机作伴了。那么空调机是谁鉴定合格的呢？
　　再如，我买了一个电子钟，报时不准确；我把商店的人找来，商店的人照例是十分礼貌的。是的，报时不准确！唉，国产货吗，有20％不合格！谁让您赶上了呢？嗨！国产货比不上外国货。您就凑合着看吧。您要求退货？不行啊，货款已经交税啦！国税是不能退的。您把货款退啦，那么国家就吃亏啦！咱们不能让国家吃亏啊！于是我就先看看太阳的位置，估计是几点钟了，再看这个电子钟。那么电子钟是谁鉴定合格的呢？
　　中国大陆的产品，几乎没有两件是一样的。俗话说，十龙九种，各不相同。你想，一条龙生了十个儿子，每个儿子都不一样，别说产品啦。其实这叫谬论。产品的质量应当从原料开始，步步检验，而不能只检验成品。但是中国大陆的工厂检验员，只检验成品。我参观过一家大型西药厂。有一道工序是把纯粹的安乃近细粉和辅料混合。大型的混料罐反复转动着。这么几百公斤的两种粉末能够混合均匀吗？厂长说，没问题。我说，这么多粉末很难混合均匀；为什么不用小一点儿的罐去混合呢？厂长说，每一片安乃近都有允许误差。我说，这可是混蛋话；我们刘家药行是用小罐混合，不允许每粒胶囊有误差。厂长说，大规模生产就是这样。唉，都是贪图多，贪图快，贪图效益好，贪图省事，其实这种生产工艺是粗制滥造。
　　有些粗制滥造没有污染环境；这还算不错的。而有些粗制滥造不仅产品不合格，其生产过程也污染了环境。很多肾炎病人没有乱吃药，为什么肾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