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善辩、奇辩、诡辩实战大观 作者:雾锁寒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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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的意见,但遗憾的是——”
他指了指剧场中的黑压压的观众:“就靠我们两个笨蛋,来反对这么多的观众,有什么用呢?我们能禁止这剧本演出吗?”观众哄笑起来,随后是一阵不可遏制的掌声,那个故意寻岔子的人只好灰溜溜地溜开。
制造幽默
某女士同某男士在一起谈天,她想作弄一下这位男士,于是她说:“先生,我想世界上最锋利的莫过于你的胡子了!”“为什么?”
“因为,你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但你的胡子还能破皮而生。”男士绅士风度地笑了:“小姐,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长胡子?”小姐自然是不知道。
男士说:“因为你的脸皮更厚,再尖利的胡子也无法钻破。”
问:同样内容的书,为什么小林要一下子买两本?
答:结婚证书。
不妨换一种说法
——谢肇!淛的《五杂俎》说:王介甫做宰相时,大讲天下水利。有人想讨好他,献了一条计策:“假如把梁山泊的水都放出,就可以多出八百里土地;移海造田,是个一本万利的事啊!”
王介甫很高兴,想了想,便问道:“好是好,可是这么多水往哪里放呢?”当时喜欢说笑话的刘贡父子坐在旁边,他说:“可以在梁山泊旁边另挖一个八百里的大池子,水就有地方放了。”
——《三朝野史》记载:宏斋先生包恢,年八十有八,为枢密信祀登拜郊台,精神康健。一日,贾似道忽问曰:“包宏斋高寿,步履不艰,必有自己食之木,愿闻其略。”
恢答曰:“有一服丸子药,乃是不传之秘方。”似道欣然,欲授其方。恢徐徐笑曰:“恢吃五十年‘独睡丸’。”满座皆哑。
——浮白斋主人《雅谑》说:苏东坡到邻居家小吃,盘中有四只黄雀,主人一连吃了三只,剩下一只,他恭恭敬敬地请苏东坡:“请吃,请吃。”苏东坡笑着说:“还是你吃了吧,省得它们拆了对。”
——《解缙别传》讲了一个故事:朱元璋要解缙写诗讽刺一队戴枷犯法的和尚。解缙知道,朱元璋早年做过和尚,忌讳颇多,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略一思索,指着那伙隐约可见的和尚囚犯念道:“知法又犯法,出家又戴枷;两块无情板,夹个大西瓜。”
全篇不提和尚,连“光”、“秃”、“亮”之类的词也没有。气韵则惟妙惟肖。朱元璋反复品味,不由得念道:“两块无情板,夹个大西瓜……”
这形象、生动的比喻,逗得朱元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艺术家的习惯
艺术家遣词论辩总是与常人不同,因为创造丰富多彩的形象以表达同一层意思本来就是他们的职业。
19世纪意大利著名歌剧作曲家罗西尼,对自己的创作,非常严肃认真,非常注意独创性。对那些模仿、抄袭行为深恶痛绝。
有一次,一位作曲家演奏自己的新作,特意请罗西尼去听他的演奏。
罗西尼坐在前排,兴趣勃勃地听着,开始听得蛮入神,继而有点不安,而再脸上出现不快的神色。
演奏按其章节继续演下去,罗西尼边听边不时把帽子脱下又戴上,过一会,又把帽子脱下,又戴上,这样,脱下戴上,戴上又脱下,接连好几次……
那位作曲家也注意到了罗西尼的这个奇怪的动作和表情,就问他,这里的演出条件不好,是不是太热了,“不,”罗西尼说,“我有一见熟人就脱帽的习惯,在阁下的曲子里,我碰到那么多熟人,不得不频频脱帽了。”
对音乐家来说,闻其声,如见其人。
也有一个故事说,有一天,一位年轻人来到某编辑部,将自己一篇抄袭的作品送给编辑看。编辑看了以后问他:“这篇小说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我自己写的,我构思了一个月的时间,整整坐了两天才写出来啊!写作真苦!”
“啊!伟大的契诃夫先生,您什么时候复活了啊!”
听了编辑的话,那青年满面羞愧,十分内疚地离开了编辑部。
对于从事文学的人来说,见其字,如见其人。
中国古代有个窃诗自辩的故事,也很有意思:说的是有个叫魏周辅的人,送诗给陈亚看,其中抄袭了古人两句诗,陈亚对他很不客气。魏周辅又送上一首绝句说:“无所用心叫‘饱食’,怎胜窗下作新词?文章大都相抄袭,我被人说是偷诗。”
陈亚按照他的原韵和了一首说:“以前贤人该加罪,不敢说你爱偷诗。可恨古人太狡猾,预先偷了你的诗。”
古人偷窃后人诗,那绝对是诗人的想象。
“不得不接受”
幽默与笑话已构成人的精神生活一部分,其中有许多正是借多辞一义的方法而创作出来的。兹举数例:夫妇两人一起去参观美术展览,当他们面对一张仅以几片树叶遮掩羞部的裸体女像油画时,丈夫立刻张口注目地盯着那幅画,呆上半晌仍不想走开。妻子狠狠地揪住丈夫吼道:“喂!你是想站到秋天,待树叶落下才甘心吗?”
——妻子妒怒而不俗,骂得奇!
有个向导,待人接物有礼貌。当他陪伴一位法官打猎回来时,有人问他:“法官今日收获如何?”
“法官枪法高明,”他回答,“只是上帝今日对于飞鸟特别仁慈。”
——向导礼而不媚,答得奇!
格林夫人简直对两岁的儿子的纠缠厌烦透了,她大声吼道:“不准再叫妈妈,否则。揍扁了你。”
身后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又传来怯生生的声音:“格林夫人,可以给我喝水吗?”
快语如刀的马雅科夫斯基
苏联著名诗人马雅科夫斯基,不仅诗歌写得极好,且口才与辩才尤为幽默风趣,成为十月革命后的一个奇特的红色宣传鼓动家。
1917年10月的一天上午,这位大诗人在彼得堡涅夫斯基大街散步,遇见一个头戴小黄帽的女人,正面对一群市民造谣诬蔑布尔什维克。她说:“布尔什维克是土匪、强盗。他们整天杀人、放火、抢女人……”马雅科夫斯基听罢怒不可遏,但面临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很难用一两句话来反驳她。
于是,他对众人喊道:“抓住她!她昨天把我的钱袋偷跑了!”
“你说到哪儿去啦?!”那女人一听,不知所措,惊慌地解释道:“你这人真是,你搞错了吧?”
“没错。”马雅科夫斯基一本正经地对众人说,“就是这个戴绣花黄帽的女人,昨天偷了我25个卢布。”众人纷纷讥笑这个女人,一走而散,女人哭哭啼啼大声地对他说:“我的上帝,你仔细瞧瞧我吧!我真是头一次见到你哇。”
“可不是吗?太太,你才头一次看见一个布尔什维克,怎么就大谈起布尔什维克来了?……”
又有一次,一个嫉妒他的反动文人指着马雅科夫斯基说:“你是一个极端个人主义者,否则为什么在你的每首诗中都是‘我’字当头?”
马雅科夫斯基微笑地告诉那人:“为何不能在诗中用第一人称我字呢?譬如说,当你向心爱的姑娘求爱时,你到底是说‘我’爱你,还是‘我们’爱你?”弄得那个无聊文人又羞又恼,无言以对。
要讲起马雅科夫斯基咄咄逼人而又幽默的奇辩故事,最精彩的要数他在莫斯科综合技术博物馆的一次演讲。那天,诗人马雅科夫斯基在会上演讲得既尖锐、幽默、咄咄逼人,又春风得意、妙趣横生。
整个会场不时响彻掌声和笑声。
然而,有人突然站起来喊道:“您讲的笑话听不懂!”
“您莫非是长颈鹿?!”马雅科夫斯基感叹道,“只有长颈鹿才可能星期一浸湿的脚,到星期六才感觉到呢!”
“我说马雅科夫斯基!”一位活跃的年轻人又跳了出来,“您怎么可以把我们大家当成白痴!”
“哎,您这是什么话?”诗人惊异地答道,“怎么是大家呢?我面前看到的只有一个人嘛……”
“马雅科夫斯基同志,我得提醒你!”一个矮胖子挤到主席台上嚷道,“拿破仑有句名言:从伟大到可笑,只有一步之差!”
“您的诗太骇人听闻了,这些诗是短命的,明天就会完蛋,您本人也会被忘却,您不会成为不朽的人。”“请您再过1000年来,到那时我们再谈吧!”“马雅科夫斯基,您为什么喜欢自夸?”
“我的一个中学同学舍科斯皮尔经常功我说,‘你要只讲自己的优点,缺点留给您的朋友去讲’。”“这句话您在哈尔科夫已经讲过了!”
一个人从他座上站起来喊道。
“看来,”诗人平静地说,“这个同志是来作证的。”诗人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厅,又说道:“我真不知道,您到处在陪伴着我。”
又一张条子上来了。
“您说,有时应当把沾满‘尘土’的传统和习惯从自己身上洗掉,那么您既然需要洗脸,这就是说,您也是肮脏的了。”
“那么您不洗脸,您就自以为是干净的吗?”诗人答道。
“马雅科夫斯基,您为什么手上戴戒指?这对您很不合适。”
“照您说,我不应该戴在手上,而应该戴在鼻子上喽?!”
“马雅科夫斯基,您的诗不能使人沸腾,不能使人燃烧,不能感染人。”
“我的诗不是大海,不是火炉,更不是鼠疫。”
马雅科夫斯基的这些答辩,如同游龙一般灵活,既有奇智也有力量,始终保持一股既幽默又咄咄逼人的气势,至今读来,仍可想见诗人那非同寻常的敏捷与机智。
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时常接到那些自诩他们很像马克。吐温的人们的来信和照片。有一封来自佛罗里达州,从那人的照片看来的确非常相像,马克。吐温在他的回函中承认:“我亲爱的先生:对于您的来信和照片,我表示非常的感谢。在我看来,你比那些和我们像的人都更像。我敢说,如果你站在我的面前。再套上一个镜框,我会对着你刮起胡子来。”
两个人真成一个人。好附庸风雅的佛罗里达州人偏偏让好幽默作答的艺术大师给刮了胡子!
一次,马克。吐温来到法国的一个小城市旅行并作讲演。一天,他独自到理发店去理发。
“先生,你好像是刚从外国来的?”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你真走运。因为马克。吐温先生也在这里,今天晚上您还可以去听他讲演。”
“肯定要去!”
“先生,你有入场券吗?”
“还没有。”
“这可太遗憾了!”理发师耸耸肩膀,把双手一摊,惋惜地说:“那您只好从头到尾站着听了,因为那里不会有空位。”
“对。”幽默大师说,“和马克。吐温一起可真糟糕,他一讲演我就只能永远站着。”
“一点不假,他一讲演我就只能永远站着。”当马克。吐温既不一分为二,也不合二为一的时候,他的回答仍然是耐人寻味的。
有一次,马克。吐温遇到了出版商卡尔汤,马克。吐温的处女作就是文给他的,不料被退了回来。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20年,卡尔汤仍不无懊恼地说:“亲爱的吐温,有一个人比你更闻名,那就是我。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但我的一个举动却使我在世界出了名。我曾经把您的作品退回给您,今天我被人看作是本世纪最愚蠢的人了!”
马克。吐温淡谈一笑说:“幸好马克。吐温只有一个,否则,出版家就没有聪明人了。”
文似看山不喜平
有一天,普希金在一家饭馆里请客,一位客人走进来,对他说:“亲爱的普希金,一望而知,你的腰包是装得满满的!”普希金饶有风趣地回答说:“自然,我比你阔气些!你有时候闹穷,必得死等府上寄款给你,而我却有永久的进款,是从那33个俄文字母上来的。”
“文似看山不喜平”。一个普通的问题若到了语言大师的手里,竞也会变幻出种种奇妙的情节。
一次,好莱坞为查理。卓别林举行了生日宴会。宴会结束前。卓别林用自己的抒情高音,演唱了一首意大利歌剧插曲。
在座的一位朋友惊叹不已:“查理,我们相处多年,也不知道你唱得这么好啊!”
卓别林回答:“我根本不会唱歌。这只不过是在模仿剧中人思瑞柯。卡如索罢了!”
剧中人自然是卓别林的创作,卓别林模仿自己的创作而创作!如同古希腊诗人深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也十分喜爱卓别林主演的电影。一次,他禁不住写信赞美卓别林说:“全世界的人都能理解你的幽默、含蓄,你确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
卓别林回信说:“世界上只有很少人能理解你的‘相对论’,可你仍然是一位真正的伟大的科学家。”
卓别林的回答不由使我们想起了大文豪苏东坡的一首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是真正的喜剧大师那是不容易做得到的。
据说,在众多文学家当中,肖伯纳也以善于幽默作答而著名。而且,幽默得“肆无忌惮”。一位年过半百的贵妇问肖伯纳:“您看我有多大年纪?”
“看您晶莹的牙齿,像18岁;看您蓬松的卷发,有19岁;看您扭捏的腰肢,顶多14岁!”肖伯纳一本正经地说。
贵妇人高兴得跳了起来:“您能否准确地说出我的年龄?”
“请把我刚才说的三个数字加起来!”肖伯纳答道。
这最后的幽默,却足以让时刻担心年龄变化的员妇人吃惊不肖伯纳有个汽车司机,长期耳闻目染,竟也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肖伯纳的诀窍,“并以予之矛陷子之盾”。一则轶闻说:肖伯纳很喜欢自己驾驶汽车。有一天,他正开着汽车和司机谈起他新近构思的一个剧本来。
突然,司机一句话也不说,就从兴冲冲的肖伯纳手里夺过了驾驶盘。
“你怎么啦?”事出突然,作家大吃一惊。
“请原谅我,”司机说,“你的剧本简直太好啦,我真不愿意让你在没有写完前就把命送了。”
“我只是在摇我自己的头”
有一回,与丘吉尔共事的保守党议员威廉。乔因森希克思在议会上演说,看到丘吉尔在摇头表示不同意,便说:“我想提请尊敬的议员注意,我只是在发表自己的意见。”丘吉尔对答道:“我也想提请演讲者注意,我只是在摇我自己的头。”
丘吉尔的幽默是出了名的。既然你有自由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我当然也有摇自己的头的权利。丘吉尔以变应变,乔因森希克思自讨没趣。
这种看似顺从对手荒谬的逻辑,最后则给予致命一击的论辩方式,常常能造成奇特的效果。再看下面的例子:巡警:“这里不许钓鱼。”
钓者:“我不是钓鱼,是让蚯蚓游泳。”
巡警:“那么你把蚯蚓拿给我看。”
钓者:“你看!”
巡警:“不行,裸体游泳,该罚钱。”当然这种以变应变也并非总是表现得那么咄咄逼人,英国作家狄更斯甚至把它化为富有恶作剧式的幽默。
狄更斯十分爱好钓鱼。他把钓鱼视为最有意义的休息。一天,他正在钓鱼,一个陌生人走来问他:“怎么,你在钓鱼?”
“是啊!”狄更斯答道,“今天钓了半天,没见一条鱼,可是昨天在这里却钓了15条啊!”
“是吗?”陌生人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地方专门检查钓鱼的,这段江上严禁钓鱼。”狄更斯忙反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陌生人惊讶之际,狄更斯直言不讳地说:“我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