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善辩、奇辩、诡辩实战大观 作者:雾锁寒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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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绅士回答说：〃如果你是一位夫人的话，当有位绅士坐在这里抽烟时，你就不该走进这节车厢。〃
　　小姑娘和戏剧大师
　　诺贝尔奖金的获得者、爱尔兰大作家肖伯纳访问苏联时，在街头遇见一个小姑娘，觉得她聪明、活泼逗人喜爱，便同她玩了很久。临别时，肖伯纳对她说：〃你回去告诉你妈妈，今天同你玩的是世界有名的肖伯纳。〃
　　苏联小姑娘听后，学着肖怕纳的口吻说：〃你回去告诉你妈妈，说今天同你玩的是苏联小姑娘丽莎。〃
　　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嵇康为魏晋名士领袖，其风神超妙玄心独会处，亦冠绝群伦。钟会也是当时著名的才辩之上，索仰嵇康风范。《世说新语》载：钟士季精有才理，先不识嵇康，钟要于时贤隽之士，俱往寻康。康方大树下锻，向子期为佐鼓排。康扬槌不辍，旁若无人，移时不交一言。钟起去，康曰：〃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这所记载不但表现了钟会之善辩，并且还可以魏晋风流重意轻言、寄言出意之精神。钟会率时贤名流往寻嵇康，而嵇康却自在打铁，旁若无人，久无一言。这正体现了他崇尚自然、从容不迫的禀性，于中可以见其以意传言的风格。待钟会默立良久方要离去，这才问：〃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钟会的回答奇妙无比，但不直说，仍重在于意会，所谓〃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既不卑不亢，得体自若，又显出自己超然有所悟的境界，深得玄妙。应该说，在这次比试中，二人未见胜负，各有佳处。
　　邓艾口吃
　　邓艾为三国名将，曾任征西大将军，帅师伐蜀。平蜀后官进太尉。邓艾口吃，与人相言常常结巴。《世说新语》载：邓文口吃，语称〃艾艾〃。晋文王戏曰：〃聊云'艾艾'，定是几艾？〃
　　对曰：〃凤兮凤兮，故是一凤。〃
　　这是说邓艾因口吃结巴，对人自称时，常把自己名字〃艾〃念作〃艾艾〃，故司马昭开玩笑问他到底是几个艾。邓艾的回答绝妙已极，并未正面作答，而以孔子来自比，相传楚狂人接舆，善养性情，好游名山，曾遇孔子而歌曰：〃凤兮风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意在劝说孔子，世道衰微，不必执著于企求恢复礼乐世界的梦想。邓艾引此作答，既见其机智巧妙，又深含了一种高尚自比、俊贤时人的自负，真是妙语奇辩，令人叹赏。
　　周总理的妙答
　　50年代，周恩来总理兼任外交部长，一次在北京举行记者招待会，介绍了我国经济建设的成就以及我国的对外方什之后，他谦和地请记者们提问题。一位西方记者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他说：〃请问总理先生，中国可有妓女？〃对于这一不怀好意的问话，总理坦然自若，双目盯住这位记者，思索一下，正色回答：〃有。〃这一问一答，引起了全场的骚动，总理紧接着说：〃在中国的台湾省。〃
　　周总理此举提供的条件既使原先的回答更为准确，从而成为真判断，同时又不失时机地表明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可谓一箭双雕，语言刚落，全场响起一阵掌声。记者们不禁为周总理的智慧所折服。
　　基辛格〃戏〃记者
　　1972年5月30日，尼克松、基辛格离开苏联，在德黑兰作了短暂停留，当晚，伊朗首相胡韦达邀请基辛格去看舞女帕莎的表演。
　　基辛格对舞剧很有兴趣，看得出了神，未了又与帕莎聊了一阵。
　　第二天，在总统座机上，有位美国记者向基辛格打趣：〃你喜欢她吗？〃
　　基辛格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是个迷人的姑娘，而且还对外交事务有着浓厚的兴趣。〃
　　〃真的？！〃记者以为抓住了什么线索，便〃顺杆爬〃了。
　　〃那还有假？！我们一起讨论了限制战略武器会谈，我费了些时间向她解释怎样把SS…7导弹改装成V级潜艇上发射。〃
　　这显然是混话，但记者的思路已搭在上头了，也只好搭讪着，讨了个没趣，走了。
　　总统。寡妇。婕妤
　　里根在担任美国总统期间，曾背着国会秘密与伊朗进行武器交易（称伊朗门事件）。86年发后，引起全国一片抗议。因为这在美国是严重违法的。
　　里恨为洗刷自己，先后抛出几个替罪羊，依然难以过关，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记者向里根发问：〃您作为总统，是否事先知道伊朗门事件？〃
　　记者的话中蕴含如下推断：如果里恨总统事先知道伊朗门事件，那么，总统本人是严重违法的，应受到追究；如果里恨总统事先不知道伊朗门事件，那么里根的领导是无能的，因为他竟不知道部下在于什么。这样的总统是不能信任的。
　　或者事先知道，或者不知道。
　　总之，或者里根总统干了严重违法的事，或者他严重失职。在任何一种情况下，他都再也不能胜任总统职务。
　　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二难攻势，里根总统左右为难。人们说，里根败于记者的一招之内。
　　清末，绍兴有一位叫杨惠芬的女子，年纪17岁，相貌长碍很漂亮，嫁给同县一位姓张的绅士做儿媳。
　　不幸得很，只过了一年，张家的儿子生急病死了。惠芬不愿意守寡，与她表哥发展了感情。这件事慢慢传到她公公的耳朵里。姓张的绅士很生气，心想：儿媳不守妇道，这样下去，岂不败坏张家名声！于是不许媳妇出门。
　　媳妇很不甘心，就托人请一个姓冯的讼师向县衙门递〃禀〃，请求保全名节。
　　讼师得了钱财，又可怜她年轻守寡，就写了这样的一份禀词：为请求保全节操事，妾孀妹（寡妇）杨惠芬，生不逢辰，伶仃孤苦，十七嫁，十八孀（守寡），无奈翁鳏叔壮（加上公公是个光棍汉，小叔子正年轻力壮），顺之则乱伦（依从他们就乱了人伦之礼），逆之则不孝（不依从公公就是不孝），顺逆两难，请求归家全节。
　　这张〃禀〃着墨不多，字字有力，送进县衙门，县官一看，合情合理，就批复同意她回娘家。不久，杨惠芬与表哥终于结成夫妻。
　　历史上，还流传着班婕妤以语避祸端的故事。
　　班婕妤是西汉时人，生得聪明伶俐，曾被汉成帝刘骜宠幸，敕封为婕妤，其后，成帝转庞于赵飞燕，班捷好遂失宠。
　　据《世说新语》载：一次，飞燕在汉成帝面前告班婕妤，眼看她就要大祸临头了。
　　但她没有惊慌失措。传讯中，班婕妤从容回答说：〃妾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修善尚且不能得福，做坏事还能得到什么呢？假使鬼神无知，向他们诅咒又有什么好处？假若鬼神有知，他们就不会接受坏人的诉说。因此，我是不会那样做的吁。〃成帝闻听，颇受感动，遂命班婕妤退处后宫，不再追究。就这样，班捷妤靠着她的聪明和能言善辩，妙用二难，化解了一场飞来的横祸。
　　不说〃不〃的不
　　否定，意味说〃不〃，然而，不直说〃不〃的否定，却又可能意味着更强的不。
　　1800年，约翰。亚当斯竟选美国总统。共和党人指控约翰。亚当斯，说他曾派其竞选伙伴平克尼将军到英国去挑选四个美女做情妇，两个给平克尼，两个留给总统。约翰。亚当斯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假如这是真的，那平克尼将军肯定是瞒过了我，全部独吞了！〃约翰。亚当斯这一年当选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二位总统。
　　——〃有不吃羊的狼吗？〃
　　〃有，死狼。〃
　　——顾客：〃我想买本书，要里面没有凶杀；没有剑侠；没有奇案；没有百万富翁；没有招蜂引蝶的天使。你能推荐这样一本书吗？〃〃能，〃售货员说，〃火车运行时刻表。〃
　　——法国名作家小仲马的剧本《私生子》中的私生子最后得知〃叔父〃
　　就是自己的生父。结尾两句台词是：父：当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你一定会允许我叫你〃儿子〃的。
　　子：是，叔叔！
　　——下雨天，一位妇女带着一条狗上公共汽车来。那是一条大狗，四只脚都脏得很。妇女对售票员说：〃要是我替狗付钱，它能像其他乘客一样有个座位吗？〃
　　售票员回答说：〃当然能啦，大大。它可以跟所有的乘客一样有个座位；不过，它也要跟其他乘客一样，不得把脚放到座位上去。〃
　　——〃亲爱的克拉拉，〃年轻的男子在字条上写道，〃请愿谅我再次打扰你。我的记性如此之坏，我昨天向你求爱，而我现在竟一点也记不得那时你说的是'行'还是'不行'。〃
　　〃亲爱的威尔，〃年轻的女子用纸条回答说：〃见到你的字条真高兴。
　　我记得昨天我说的是'不行'，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是对谁说的了。〃——一个蹩脚的诗人，因诗作不被人注意而求助于奥斯卡。王尔德：〃这帮无耻的家伙！居然以默不作声来掩饰他们的无能。王尔德先生，我该怎么对付他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尔德轻轻地回答。
　　——美国远东军司令麦克阿瑟的傲慢与刚愎是出了名的。一次，在会见杜鲁门总统时，他竟然不经意地掏出大烟斗，装满烟丝，叼在嘴上，然后向杜鲁门：〃我抽袋烟，您不至于介意吧？〃周围的人静下来，都看着杜鲁门总统。谁都知道，这不是真心实意地征求意见。他已做好了抽烟的准备，如果总统说自己介意，那就显得总统太粗鲁太霸道了。杜鲁门狠狠地盯了麦克阿瑟一眼。甜蜜他说：〃抽吧，将军。别人喷到我脸上的烟雾要比喷在任何一个美国人脸上的烟雾都多。〃
　　——一次，法官布洛恳请约克逊将军把他的军事秘密告诉他。鉴于他俩是好友，将军不愿使他难堪，但绝不能泄密告诉他。将军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请看他们的对话多有意思：〃法官，你能绝对保守秘密吗？〃〃将军，那当然了！我想我是能够的。〃
　　〃那么，我也能够。〃
　　——俄国著名的寓言作家克雷洛夫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生活十分穷困潦倒，有时甚至交不起房租。
　　一次，克雷洛夫和他的房东订租契。房东在租契上写明，假如克雷洛夫不慎引起火灾，烧了房子，必须赔偿15000卢布。
　　克雷洛夫看了租契，不但不表异议，而且提笔在15000后面加上两个〃0〃。
　　〃怎么，150万卢布！〃房东惊喜地喊道。
　　〃是呀！〃克雷洛夫不动声色地回答，〃反正一样赔不起。〃
　　——美国作家海明威迁居古巴哈瓦那后，一位纽约富商慕名前去拜访，坚持要海明威在他的日记簿上签名留念。
　　海明威晓得这个来访者是依靠地产买卖而发财的，他即刻用手杖在沙地上划出一个签名说：〃请你收下，不妨连地皮一起带回纽约去。〃
　　——有一个很想出名，又害怕艰苦的创作劳动的年轻人，给马克。吐温写了一封信，希望这位伟大的作家结他介绍成功的秘诀，信中写道：〃听说鱼骨含有大量的磷，而磷是补益脑子的，看来成为一个大作家，一定要吃很多的鱼。〃他问马克。吐温吃了多少鱼？吃了哪类鱼？马克。吐温在回信中认真写道：〃看来，你得吃一对鲸才行。〃
　　——贵州军阀周西成虽投靠了蒋介石，但时刻提防国民党的势力侵入贵州。
　　蒋介石的办法是发展党员。有了党员，就有了势力，就可培植亲信。于是派张道藩劝说周西成，周西成听了，心想，你要来挖我的墙脚呀！好，我也给你点颜色看看！他不动声色地笑道：〃要得，要得，不过不必个别吸收，我代表全省700万人，全体入党！〃
　　——有一次，女速记员去找作家阿纳托尔。弗朗斯，表示想当他的速记员。
　　〃先生！〃她对作家说：〃我一分钟可以速记150个字呢。〃
　　〃好呀，不过您叫我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字给你速记呢？〃作家两手一摊，诧异地回答。〃要是我一分钟能给您那么多的字，我也不会是作家了……〃
　　从刘伯温巧计避祸说起
　　明朝的刘伯温，是个堪与诸葛亮相比的聪明人。一次开国皇帝朱元璋问他，明朝的江山可坐多少年？刘伯温寻思，无论怎么回答都可能招致杀头之虞，不由汗流浃背，伏地称谢，说：〃我皇万子万孙，何须问我。〃
　　大概朱元璋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也就不再追究。
　　在美国，聪明的候选人总极力避开矛盾的焦点，以讨好各方面的听众。
　　在1892年的竟选中，安德莱。E。史蒂文森是这一年当选美国总统的克利夫兰的竟选伙伴。那年，在西北的主要热点是华盛顿州的一座大山该命名为雷尼尔山还是塔科马山的问题，史帝文森到西北地区时，他在车厢里所作的每次演讲，先总要花大量的篇幅大谈这座大山的美丽，然后，总免不了要这样结尾：〃我要人们都知道，我是坚决支持这座大山命名为……〃说到这，列车出站的汽笛预期地拉响了，他后面的话总淹没在鸣响的汽笛声中。
　　有一则关于柯立芝的轶闻说：一个议员正在滔滔不绝地做一篇漫长的演说。另一个议员靠近他压低声音劝说他把演说缩短些。讲演者回过头来，用严厉口气低声催他最好走出去，尔后继续着他的漫长的演讲。
　　受委屈的议员到会长柯立芝面前诉苦说：〃会长柯立艺，您听见他方才对我说了些什么不？〃他怨气未消地期待着何立芝当场替他叫屈。〃听见了，〃
　　柯立芝不动声色地答道，〃但是，我已经看了法律书，你不必走出去。〃这幽默的回答既避开了对方的要求，同时也使这位议员不好意思地笑了。
　　据说，林肯早年因出言尖刻而几至决斗。以后，他在非原则的问题上总是避免和人家争吵。他说：〃宁可给一条狗让路，也比和它争而被它咬一口好。咬了一口，即使把狗杀掉，也无济于事。〃林肯身材瘦高腿长，一位同事曾不无讥笑地问林肯：〃一个人的两条腿应该有多长？〃林肯回答：〃至少应该碰得到地面。〃林肯的回避，显示了他克制、宽容的胸襟，至今仍为人们引为美谈。
　　在某地一次民主竞选厂长的答辩会上，一位女工问候选人：〃我都怀孕七个多月了，还让在车间里站着干活，你说这合理吗？〃
　　候选人回答：〃我也是女人，也怀孕生过孩子，知道哪个合理，哪个不合理，合理的要坚持，不合理的一定改正！〃
　　佛头着粪
　　有个叫崔相公的入得寺来，看见乌雀在佛像头上拉屎，〃有意问道：〃这些鸟雀有佛性吗？〃寺庙大师依经典而答：〃有佛性。〃崔相公进一步追问：〃既然这些鸟雀有佛性，为什么还在佛像头上拉屎？这个问题提得是相当尖锐的，哪知大师更为聪明，他没有正面回答，只巧妙地提出了一个反问：〃它们为什么不在鹞子头上拉屎？〃轻易而自然地把这一尖锐的矛盾避开了。这一反问回避不可不谓精妙，它避免了许多无谓的争辩；又从侧面说明鸟是有佛性的。因为这些鸟雀所以在佛像头上拉屎，是它们知道佛不会伤害它们；不在鹞子头上拉屎，是因为鹞子会伤害它们。鸟雀既然能区别这一点，也就证明了它们是有佛性的。
　　风筝对联
　　名震中外的〃讨袁将军〃蔡锷小时候，口才敏捷，也很善于随机应变。
　　有一天，他和几个同学在城墙上放风筝，没想到风筝绳断了，风筝落进了太守府里。蔡锷等攀墙进花园，风筝已经被人拾去了。孩子们一见，都缩在一边，唯独蔡锷毫不畏惧地上前讨要。太守心中不悦，斥责孩子们贪玩，不好好读书。蔡锷说：〃孔圣人还教门徒驾车骑射，童生读书之余，放放风筝又有何妨？〃太守见蔡锷语言流利，暗暗吃惊，便说：〃口称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