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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死的幻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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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未来的神圣事业
  无论是什么样的罪业和什么样的烦恼把我们投进轮回世界里,当我们投胎获得现在这个身体之后,我们暂时还无法把它改造成另一个更好的身体,但是我们始终需要明白的是,身体就像水中倒影一样不会恒久、像魔术师的魔术戏法一样不真实、像把阳焰当作河流一样迷惑人。在知道身体虚幻不实的情况下,众生还是因为无法阻挡各自的业果再现而堕入轮回尘世,对此,一方面看起来有点可笑,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可悲。
  看一看今生今世,我们身边的父母兄妹和亲朋好友,从前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只是因为一些在中阴世界里游荡的心识由于某种缘分而聚合,使得人们今世相聚一堂,就像四面八方的宾客偶然同住一家旅店,因此,我们为什么还要那么认真执着呢?想一想我们今世的亲人中也许会有我们前世的仇敌,这难道不可叹可笑吗?
  我们真心敬爱的父母,我们可亲可信的兄弟姐妹,我们深深爱恋的美丽知己,如果他们已经离开了人世,那如今他们会在六道轮回中的哪一道里受苦呢?他们的所见所闻和我们现在的所见所闻是否一样呢?他们虽然要在业力的控制下往生于善趣或恶趣,但是他们在中阴世界里的觉受现在是否已经发生了变化呢?他们会不会在我们身边的某一个地方投生为虫子或是其他什么呢?如果他们确实投生为我们身边的爬虫或蚊子等小生物,那么即使我们遇见了他们,彼此之间也无法认识和沟通,就算能够认出已经投胎转世的亲人,我们也没有能力把他们从蚊虫的世界里救出来。想到这一切,除了伤心流泪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西藏着名的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中的《霍岭大战》有这么一段故事:
  格萨尔王前去北方降魔的时候,后方岭国遭到了霍尔国的入侵。岭国的嘉察夏嘎和丹玛向查等三十位大将虽然对入侵敌人给予了沉重打击,但是经过多年抗击之后,终因寡不敌众而败下阵来,并且在战斗中牺牲了囊穷玉道等十三位勇士。眼看着国破家亡和格萨尔王的爱妃桑江珠姆被霍尔国的国王掳走,嘉察夏嘎单枪匹马率先冲进了霍尔国军营,杀死了霍尔国的八个王子,消灭了霍尔国的几十万精兵。当嘉察夏嘎抓住曾是同胞兄弟的霍尔国王子拉乌勒巴时,拉乌勒巴发誓说他始终忠于岭国,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他流出的将会是白色的血,但嘉察夏嘎没有相信拉乌勒巴。当嘉察夏嘎用刀砍下他的头时,发现拉乌勒巴颈部流出的确确实实是白色的血!嘉察夏嘎顿时悲痛欲绝,无限的悔恨从心底喷涌而出,难以自制。
  就在岭国大将嘉察夏嘎悲痛欲绝的当下,天空中下起了太阳雨,仰望苍天,一只雄鹰正在天空中盘旋,此时此刻,嘉察夏嘎想起了弟弟格萨尔王,心中的悲痛更是难以自制。在万念俱灰中,嘉察夏嘎决定战死疆场。他脱下护身宝衣,摘下护身金刚结,脱掉铠甲,把它们全都埋在地下,并祈祷发愿这些遗物将来能够落到儿子扎拉的手里。然后,这位岭国大将骑上霍尔国王子的孔雀骏马,高举宝剑冲入霍尔国军营忘死拚杀,最后在追杀霍尔国的勇士辛巴·麦汝吱时,死在了这位曾是岭国之子、一直忠心于岭国的辛巴·麦汝吱的矛下。史诗称嘉察夏嘎的死是岭国的圆月从此坠落到了地上。
  在岭国被霍尔国侵占后不久,格萨尔王从北方魔国胜利归来。为了打败霍尔国国王古嘎,格萨尔王在冲破九十九道险关中大显了神通威力和英雄气概。有一天在途中,他发现了一只鹞正在霍尔国的领地里奋力追杀敌国众鸟,其实这只鹞就是岭国大将嘉察夏嘎的投胎转世。这只鹞看见格萨尔王头盔上的彩旗,高兴地飞到格萨尔王的身边,落在了大王的神弓上。当时,格萨尔王没有想到这只鹞是嘉察夏嘎的化身,而是把它当作霍尔国放来的鸟,正当格萨尔王把箭扣在弦上要射死这只鸟的时候,大王的坐骑突然跳了一下,放出去的箭没有射中目标。那只鹞在一场虚惊中飞去,紧接着又飞回到大王的头顶上空盘旋。过了一会儿,那只依依不舍的鹞向格萨尔王唱出了悲歌,大王这才知道那只鹞原来是嘉察大将的转世化身。生为鹞的嘉察大将在悲歌中唱道:
  弟弟格萨尔且听,
  你去北方降魔时,
  霍尔王国来发兵,
  入侵我等之岭国,
  丹玛大将杀敌勇,
  数砍霍国勇士头。
  嘉察我率众将士,
  勇猛追杀霍尔敌,
  霍尔来兵四百万,
  归去只剩九万人。
  自有内奸投敌后,
  引来无数敌国兵,
  敌军遍满我岭国,
  长长茶庄悉遭毁,
  岭国勇士遭屠杀,
  桑江珠姆被掳走。
  嘉察无欲苟且活,
  宁愿死后入地狱,
  砍死敌国九王子,
  杀死霍尔无数敌,
  最后死于辛巴手。
  灵魂如羽随风游,
  入于中阴受尽苦,
  发誓要饮敌王血,
  由此生来恶业果,
  我心一直向往鹞,
  故而投胎生为鹞。
  从前所杀霍尔兵,
  悉皆投胎生为鸟,
  为解心恨我杀鸟,
  清晨追鸟于山顶,
  下午追鸟于险谷,
  倘若杀得一大鸟,
  视如杀一敌大将,
  倘若杀得一小鸟,
  视如杀一敌国兵,
  至今妄见未灭除。
  弟弟格萨尔且听,
  你去北方降魔敌,
  何故长久无归期?
  ……
  嘉察大将还告诉格萨尔王说:「今天早晨,我在霍尔国雅拉色沃山上的鹞窝里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悦。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去追杀霍尔国士兵变成的鸟群时,看见了弟弟你的盔旗,于是就高兴地飞到你的身边,落在了你的神弓上面,……」
  格萨尔王听完嘉察大将的话,心想:「哥哥嘉察虽然已经投生为鹞,但是思维还未发生丝毫变化。弟弟绒察玛勒死后投生为其他有情时,彼此相见还不一定能认识,就算我认识他,他也未必认识我。今天既然遇上了哥哥,我得把哥哥的灵魂送往清净乐土,……」当格萨尔王把自己的想法唱给嘉察听了之后,嘉察告诉格萨尔王他现在不急于登入乐土,他要喝了霍尔国国王古嘎的血以后再作打算。后来,格萨尔王征服了霍尔国,他骑在国王古嘎的背上向嘉察发出信号,让嘉察喝了古嘎的血以后,把嘉察送上了清净乐土。
  上面的史诗告诉我们,现在就在我们眼前活动着的各种动物,都是曾经做过我们父母和亲人的有情众生。但是,我们今天却把其中的部分有情当作敌人,还有些人为了换取衣食资具而杀死无数无辜的有情众生……想起这一切,悲痛的泪水就难以自制。无论怎样想,这个轮回世界就像恶魔造就的牢狱,上面的天、人和阿修罗虽说是三善趣,但还是在牢狱之中,只是相对来说痛苦少一点而已。而下面的地狱、饿鬼和畜生,那可是非常痛苦和悲惨的三恶趣。如果我们有办法从这个大牢狱中逃脱,那么现在不仅到了应该逃离的时候,而且已经晚了许多。那些有智慧的人,如果把全部精力只是用在创造此生幸福的小事上面,那么这样的人是把大事拋在脑后,把小事当成了最具意义的伟业,这样做很像小孩子在认真地用沙子堆造城堡。
  轮回作业永无止尽,什么时候你能放下它,什么时候便是轮回作业的尽头。人的一生就是在忙于做得到幸福生活的准备工作,我们起早贪黑,忙忙碌碌一辈子,最后连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就寿终命绝了,到那个时候,我们连再看一眼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了。
  我们小时候,由于受父母的管教而没有多少自由自在的时光;到了青年时期,为了讨好心爱的人和创造物质财富而劳心费力,这时也很难拥有很多快乐和幸福;到了年迈力衰的时候,子孙后代又会把我们管起来,我们的自由和快乐更是有减无增。我们人类虽然是三善趣中的其中之一,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动物当中最高级的动物,但是我们谁都无法避免遭受以上三种痛苦。至于我们经常能够看到的畜生,和我们的肉眼看不到的地狱众生等,它们遭受的痛苦更是不堪忍受。因此,如果有人能够找到无需受很多痛苦并能得到恒久快乐的道法,那将是最殊胜的发明和最了不起的创造,是所有利益当中最殊胜的利益。这样的发明创造不仅有利于人类,而且可以使所有众生受益,使所有有情都欢喜。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众生一个比一个弱小无力,就算众生彼此之间具有很大的爱心,可是到头来谁也救不了谁,这就像断臂母亲的孩子掉进了河里,或者像两个人一起被水淹没的时候谁也救不了谁。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谁能够把我们从轮回的苦海中救出来,那么我们应该毫不犹豫地去寻找他、皈依他,这才是惟一正确无误的选择。
  今天,有一些人只承认唯物论而否定唯心论。我认为,所谓唯物论说到底就是指科学的观点,既然是科学的观点就应该是正确无误的观点,如果只是把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说成是唯物的,把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都说成是唯心的,这种观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科学发生什么联系。把你我凡夫俗子小小的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武断地说成是不存在和不可能,这怎么能够遮挡得住真理的光芒和事实的天空呢?同样,就我们现在的能力和水平来判断佛说真言是否属实,简直就像伸手去摘满天的星星,是根本做不到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罪业和什么样的烦恼把我们投进轮回世界里,当我们投胎获得现在这个身体之后,我们暂时还无法把它改造成另一个更好的身体,但是我们始终需要明白的是,身体就像水中倒影一样不会恒久、像魔术师的魔术戏法一样不真实、像把阳焰当作河流一样迷惑人。在知道身体虚幻不实的情况下,众生还是因为无法阻挡各自的业果再现而堕入轮回尘世,对此,一方面看起来有点可笑,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可悲。
  看一看今生今世,我们身边的父母兄妹和亲朋好友,从前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只是因为一些在中阴世界里游荡的心识由于某种缘分而聚合,使得人们今世相聚一堂,就像四面八方的宾客偶然同住一家旅店,因此,我们为什么还要那么认真执着呢?想一想我们今世的亲人中也许会有我们前世的仇敌,这难道不可叹可笑吗?
  我们真心敬爱的父母,我们可亲可信的兄弟姐妹,我们深深爱恋的美丽知己,如果他们已经离开了人世,那如今他们会在六道轮回中的哪一道里受苦呢?他们的所见所闻和我们现在的所见所闻是否一样呢?他们虽然要在业力的控制下往生于善趣或恶趣,但是他们在中阴世界里的觉受现在是否已经发生了变化呢?他们会不会在我们身边的某一个地方投生为虫子或是其他什么呢?如果他们确实投生为我们身边的爬虫或蚊子等小生物,那么即使我们遇见了他们,彼此之间也无法认识和沟通,就算能够认出已经投胎转世的亲人,我们也没有能力把他们从蚊虫的世界里救出来。想到这一切,除了伤心流泪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西藏着名的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中的《霍岭大战》有这么一段故事:
  格萨尔王前去北方降魔的时候,后方岭国遭到了霍尔国的入侵。岭国的嘉察夏嘎和丹玛向查等三十位大将虽然对入侵敌人给予了沉重打击,但是经过多年抗击之后,终因寡不敌众而败下阵来,并且在战斗中牺牲了囊穷玉道等十三位勇士。眼看着国破家亡和格萨尔王的爱妃桑江珠姆被霍尔国的国王掳走,嘉察夏嘎单枪匹马率先冲进了霍尔国军营,杀死了霍尔国的八个王子,消灭了霍尔国的几十万精兵。当嘉察夏嘎抓住曾是同胞兄弟的霍尔国王子拉乌勒巴时,拉乌勒巴发誓说他始终忠于岭国,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他流出的将会是白色的血,但嘉察夏嘎没有相信拉乌勒巴。当嘉察夏嘎用刀砍下他的头时,发现拉乌勒巴颈部流出的确确实实是白色的血!嘉察夏嘎顿时悲痛欲绝,无限的悔恨从心底喷涌而出,难以自制。
  就在岭国大将嘉察夏嘎悲痛欲绝的当下,天空中下起了太阳雨,仰望苍天,一只雄鹰正在天空中盘旋,此时此刻,嘉察夏嘎想起了弟弟格萨尔王,心中的悲痛更是难以自制。在万念俱灰中,嘉察夏嘎决定战死疆场。他脱下护身宝衣,摘下护身金刚结,脱掉铠甲,把它们全都埋在地下,并祈祷发愿这些遗物将来能够落到儿子扎拉的手里。然后,这位岭国大将骑上霍尔国王子的孔雀骏马,高举宝剑冲入霍尔国军营忘死拚杀,最后在追杀霍尔国的勇士辛巴·麦汝吱时,死在了这位曾是岭国之子、一直忠心于岭国的辛巴·麦汝吱的矛下。史诗称嘉察夏嘎的死是岭国的圆月从此坠落到了地上。
  在岭国被霍尔国侵占后不久,格萨尔王从北方魔国胜利归来。为了打败霍尔国国王古嘎,格萨尔王在冲破九十九道险关中大显了神通威力和英雄气概。有一天在途中,他发现了一只鹞正在霍尔国的领地里奋力追杀敌国众鸟,其实这只鹞就是岭国大将嘉察夏嘎的投胎转世。这只鹞看见格萨尔王头盔上的彩旗,高兴地飞到格萨尔王的身边,落在了大王的神弓上。当时,格萨尔王没有想到这只鹞是嘉察夏嘎的化身,而是把它当作霍尔国放来的鸟,正当格萨尔王把箭扣在弦上要射死这只鸟的时候,大王的坐骑突然跳了一下,放出去的箭没有射中目标。那只鹞在一场虚惊中飞去,紧接着又飞回到大王的头顶上空盘旋。过了一会儿,那只依依不舍的鹞向格萨尔王唱出了悲歌,大王这才知道那只鹞原来是嘉察大将的转世化身。生为鹞的嘉察大将在悲歌中唱道:
  弟弟格萨尔且听,
  你去北方降魔时,
  霍尔王国来发兵,
  入侵我等之岭国,
  丹玛大将杀敌勇,
  数砍霍国勇士头。
  嘉察我率众将士,
  勇猛追杀霍尔敌,
  霍尔来兵四百万,
  归去只剩九万人。
  自有内奸投敌后,
  引来无数敌国兵,
  敌军遍满我岭国,
  长长茶庄悉遭毁,
  岭国勇士遭屠杀,
  桑江珠姆被掳走。
  嘉察无欲苟且活,
  宁愿死后入地狱,
  砍死敌国九王子,
  杀死霍尔无数敌,
  最后死于辛巴手。
  灵魂如羽随风游,
  入于中阴受尽苦,
  发誓要饮敌王血,
  由此生来恶业果,
  我心一直向往鹞,
  故而投胎生为鹞。
  从前所杀霍尔兵,
  悉皆投胎生为鸟,
  为解心恨我杀鸟,
  清晨追鸟于山顶,
  下午追鸟于险谷,
  倘若杀得一大鸟,
  视如杀一敌大将,
  倘若杀得一小鸟,
  视如杀一敌国兵,
  至今妄见未灭除。
  弟弟格萨尔且听,
  你去北方降魔敌,
  何故长久无归期?
  ……
  嘉察大将还告诉格萨尔王说:「今天早晨,我在霍尔国雅拉色沃山上的鹞窝里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悦。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去追杀霍尔国士兵变成的鸟群时,看见了弟弟你的盔旗,于是就高兴地飞到你的身边,落在了你的神弓上面,……」
  格萨尔王听完嘉察大将的话,心想:「哥哥嘉察虽然已经投生为鹞,但是思维还未发生丝毫变化。弟弟绒察玛勒死后投生为其他有情时,彼此相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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