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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梅汝璈-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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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岛田海军大臣对于日本海军在太平洋的种种冒险计划是主张要慎重考虑的,因而被当时的一般法西斯军人讥为“胆小”、“无能”。但是他的“胆小”、“无能”并没有阻止他们屈服于这些冒险计划,也没有阻止他们积极地执行这些冒险计划。因此,他对于这些计划仍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的。 

    大川周明 

  六十一岁,日本法西斯文人中最狂妄的宣传家和煽动家。大川系东京帝国大学哲学科毕业,最初研究印度哲学,继则对殖民制度及殖民政策深感兴趣。1925年撰有“特许殖民公司制度之研究”论文,得授法学博士学位。自那时起,大川即从事写作及讲演,鼓吹大日本主义、大亚细亚主义之类的法西斯学说,并组织“老壮会”、“犹存社”等法西斯型的神秘团 


体。1924年大川与安冈正笃(金鸡学院院长)合作,创办“日之出”杂志,鼓吹打倒政党及特权阶级,联合对现状不满分子,形成右派中心势力,俾以武力夺取政权。 

  大川于1928年至1945年间的主要活动有:担任南满铁路东亚研究所所长(1926年起);参与策划“九·一八事变”;撰写《日本文明史》(1935年)及其他多种书籍和论文,并时常发表演说,一贯鼓吹侵略战争,鼓吹以暴力将白种人逐出亚洲。 

  大川是种族主义、沙文主义的疯狂宣传者及煽动者,惯于在政治上兴风作浪,其行径同狂妄军人桥本欣五郎至相类似。因此,他们两人在政治上的结合亦最密切。1931年以失败告终的“三月事件”和“十月事件”是他两人策划并主持的。关于1931年“三月事件”和“十月事件”以及1932年“五·一五事件”的详情,见本章第161页脚注。是年“九·一八事变”日军侵占沈阳的阴谋,他们两人也都有份。“九·一八事变”成功之后,大川在次年(1932年)更创设另一法西斯团体(“神武会”),企图结合少壮军人,以暴力推翻内阁及议会,实行“昭和维新”。1932年5月15日刺杀犬养毅首相事件(即著名的“五·一五事件”)也是大川在幕后策划并供给军火。以罪证确凿,大川被检举入狱,并被法院判处徒刑十五年,后减为四年。1937年大川出狱后,正值中日全面战争爆发,当时日本的空气更有利于大川的大亚细亚主义及法西斯主义的宣传。此时的大川不但是一个有名的社会人物,而且是首相近卫文的入幕之宾,誉者且称其为“近卫智囊团”的中坚分子。在战争的年代里,大川仍然狂妄地鼓吹他那一套日本型的法西斯主义的思想和理论。 

  大川平生写作甚多,其名著为:《日本文明史》、《复兴亚细亚问题》、《日本精神之研究》、《日本及日本人之道》、《日本二千六百年史》。这些书都是用大日本沙文主义的观点方法写的,其宣传意义甚大而学术价值却很小。 

  大川在日本投降以后,特别是近卫自杀以后,由于幻想破灭,刺激至深,因而神志恍惚,举止失常,现出了初期精神病的症候。法庭公审的第一天,大川在被告席中的坐位适在东条的背后,散庭时他以手掌频击东条的秃头,并大声喊叫“我要杀死东条!我要杀死东条!”后经法庭指定医学专家验查,认为大川确患精神病,于是法庭决定并宣布对大川之审讯暂时停止。1948年11月法庭宣判时,大川仍在病中。大川既未经审讯,法庭当然无法判处他的罪刑。远东国际法庭对大川周明宣布的虽是“暂行停止审讯”并保留于他康复后由“本法庭或其他法庭予以审讯”的权利,但是在远东法庭宣判后不到两个月工夫(1948年12月24日),他便被盟军总部连同在押的最后一批甲级日本战犯一齐宣布释放出狱了。大川不但从此逍遥法外,而且后来曾当选为国会议员。说者咸谓这是对法律正义的嘲弄。 

  大岛浩 

  六十一岁,陆军士官学校及陆军大学毕业,历任驻德大使馆辅佐武官、驻澳大利亚使馆武官、野战炮兵第十联队长等职。 

  大岛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各职务:日本驻德大使馆武官(1936年);日本驻德大使(1938年10月至1939年10月);再度任驻德大使(1941年2月至1945年5月德国投降)。 

  大岛是日本法西斯军人中具有外交家头脑之一人。他长期供职于驻德使馆,并两度任驻德大使。他对希特勒的雄心和纳粹德国的成就异常崇拜,对他们侵略计划的成功满怀信心。因此,他极力主张勾结轴心国家,使能相互支持,分宰世界。1936年德日反共条约的签订和1940年三国军事同盟的确立,大岛多年的活动是起了重要作用的。同驻意大使白鸟敏夫一样,大岛在日本人心目中是一个鼓吹轴心勾结的中心人物。 

  大岛任驻德大使一直到德国投降。德国投降后,大岛为盟军所逮捕,不久便被押解送回日本。他是1945年12月6日盟军总部最后一次逮捕令所指名要逮捕的九名甲级战犯之一,是自动前往东京巢鸭监狱报到的。 

  佐藤贤了 

  五十二岁,陆军士官学校及陆军大学毕业,毕业后担任陆军省整备局职员,继任华南派遣军幕僚及中国派遣军副参谋长等职,并曾奉派供职驻美使馆武官处多年,对美国政治、经济、军事、外交各方面颇具了解,在陆军省内有“美国通”之称。 

  佐藤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职务:陆军大学教官(1935年);企划院成员(1937年至1938年);陆军省军务局课长(1941年2月至1942年4月);陆军省军务局局长(1942年4月至1944年12月)。佐藤于1941年10月晋升为陆军少将,1945年3月晋升为陆军中将。 

  佐藤在日本陆军中官阶虽不甚高,但是由于他足智多谋、勇于任事,颇能博得上级长官的欢心和信任。1938年他便被派作军部代表,向日本国会说明总动员法案,并威胁议员们必须通过。重光葵他在东条内阁时期曾两度任职于陆军省中最重要的机关军务局,并任该局局长两年半之久,对于东条内阁的各项侵略冒险阴谋和作战计划莫不参与策划,而截断安南北部的交通线及以后强占安南的计划都是佐藤的“杰作”。

    重光葵 

  六十岁,东京帝国大学法科毕业,以外交官考试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到外务省供职。其后历任驻德使馆及驻英使馆秘书,外务省参事、条约局课长,驻华使馆一等秘书等职。 

  重光于1928年至1945年间担任下列各要职:驻华公使(1931年);斋藤内阁及冈田内阁之外务省次官(1933年至1936年);驻苏大使(1936年11月至1938年11月);驻英大使(1938年至1941年4月);驻南京汪精卫傀儡政府大使(1941年12月至1943年4月);东条内阁外务大臣(1943年4月至1944年7月);小矶内阁外务大臣兼大东亚省大臣(1944年7月至1945年4月)。 

  日本投降时东久迩宫内阁出现,重光复被任为外务大臣。1945年9月2日在密苏里号军舰上举行投降签字仪式时,重光为日方两代表之一,代表日本天皇及政府,另一日方代表系代表日本大本营之梅津美治郎。 

  重光原系一职业外交家,以才识过人而崭露头角。在狂风暴雨般的年代中,他原不失为一个比较稳重的外交工作者。但自日本全面侵华战争特别是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重光担任了东条内阁外务大臣,便完全同军阀打成了一片,成了日本侵略阴谋的一个重要的参加者和策划者。1932年1月28日上海战争爆发时,重光正任驻华公使。是年4月29日重光出席上海日本军民庆祝天长节的集会时被一朝鲜爱国志士以炸弹相投,岛田繁太郎炸去了他一条大腿(侵沪日军最高统帅白川海军大将在会上被炸身死)。从此以后,重光步行便经常要靠腋下的两根木柱支持,既不雅观,又不方便。谑者说这是被侵略者给侵略者打上的“反侵略的烙印”。 

  岛田繁太郎 

  六十四岁,与海军名宿山本五十六元帅及盐泽幸一大将同期毕业于日本海军学校。毕业后,历任驻意使馆海军武官,海军大学教官,第七潜水艇队司令,第三舰队及第一舰队参谋长等职。 

  岛田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各要职:联合舰队参谋长(1930年);海军军令部次长(1935年至1937年);第二舰队司令(1937年12月);中国海舰队司令(1938年5月);东条内阁海军大臣(1941年10月);最高军事参议官(1944年);海军军令部总长(1944年2月至7月)。岛田于1940年晋升为海军大将。 

  岛田长期以来在日本海军中身居高位,他不但熟知日本法西斯军人的一切侵略阴谋和行动,而且是一个有力的参加者。东条内阁发动太平洋大战时,他正任海军大臣,当然要负连带责任。但是在日本人方面却有一种传说,说岛田对于偷袭珍珠港和对美作战素持反对态度,他至少是主张慎重的,而岛田在法庭上的辩护也一直沿着这条路线进行。然而这种辩护是徒劳的。不论岛田主观上曾经一度有过什么想法,以他在太平洋战争中所长期担任的极为重要的职务来说,岛田绝不可能不被认为是这次侵略阴谋中的参加者,犹如他在对中国的历次侵略阴谋中一样。 

  白鸟敏夫 

  六十岁,东京帝国大学毕业,进外务省后曾被派任职于日本驻华、驻英、驻美、驻德等国使馆,继而奉调回国任外务省情报局局长。 

  白鸟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职务:外务省情报局局长(1930年);驻瑞典、挪威、丹麦、芬兰公使(1936年);驻意大利大使(1939年);外务省顾问官(1940年);大政翼赞会政治会理事。白鸟曾在“现代日本”杂志上撰有论文,指出以发动世界大战来建立“亚洲新秩序”之必要(1941年4月16日)。 

  白鸟是日本外交界一个比较年轻的人物,以善操英语及鼓吹勾结德意、对英美采强硬外交等主张见重一时。白鸟为一极端的沙文主义者,早年即与法西斯煽动家大川周明有所勾结,鼓吹联合轴心国家,继续侵略中国,反对英美及苏联。1931年“沈阳事件”发生时白鸟正任外务省情报局局长,他在宣传中对中国极尽恶毒诬蔑之能事。其后借军部之力,坚持主张日本退出国际联盟,并提倡所谓“亚细亚门罗主义”及“日本皇道精神”。在驻意大使任内和担任松冈外相顾问官时期,他都曾竭尽全力去促成德日意三轴心国反共军事同盟的缔结,认为非如此不能建立“世界新秩序”。当时日本舆论界称松冈洋右、大岛浩和白鸟敏夫为“轴心外交三男子”,绝非偶然。 

  铃木贞一 

  五十九岁,陆军士官学校及陆军大学毕业。毕业后供职参谋本部,历任部员及新闻班长等职。 

  铃木于1928年至1945年曾担任下列各职务:陆军省军务局课员(1931年);内阁调查局官员(1935年);陆军第十四联队长(1936年);兴亚院政务处处长(1938年12月至1941年4月);兴亚院代理总裁(1940年);近卫内阁及东条内阁之内阁企划院总裁兼无任所国务大臣(1941年4月至1943年10月);所谓“无任所国务大臣”(minister without portfolio)是不主管或领导政府任何一部的国务大臣,故又称“不管部国务大臣”或简称“国务大臣”。他是内阁阁员之一,参加一切内阁会议和决策。就政治地位来说,他和其他管部的阁员是完全平等的。内阁顾问官(1943年11月至1944年9月);大政翼赞会理事(1944年)。 

  铃木在日本法西斯军阀群里也是一个“后起之秀”。以资历论,他不但比荒木贞夫、南次郎、俊六、松井石根、小矶国昭等人差得很远,就是比起东条英机、板垣征四郎、梅津美治郎、土肥原贤二等人来也还是“后进”。他在陆军将领中的资历只是同武藤章、佐藤贤了等人不相上下。但是由于铃木热中于政治活动,并富于谋略、善用权术,因此他在政治上的升调比他们都快,官职也爬得最高。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时,他不过是参谋本部的一个普通职员,但是由于他坚决主张日本退出国际联盟,遂博得军部领导人的赏识。在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之后,铃木便大显身手,在策划侵华的中心机构兴亚院担任要职,并一度代理总裁。日本政府的“兴亚院”在远东法庭英文文件上的译名系“China Planning Board”——“中国企划院”。这个不顾字义而专论实质的译法是可取的。因为,日本政府的所谓“兴亚院”名义上看来似乎是旨在振兴亚洲,实际上它完全是一个策划侵略中国的专门机构。它的业务主要是计划对中国的经济侵略,即怎样对中国财富资源和人力物力实行残酷无情的掠夺和剥削,去支持日本的“大东亚圣战”。在1941年太平洋战争发动前后,他在近卫首相及东条首相任内担任国务大臣兼企划院总裁,对动员全国人力财力和加强军需生产去支持侵略战争做出了出色的贡献。无疑地,铃木此时早已成了日本军人侵略集团中的一个要员。

    东乡茂德 

  六十五岁,东京帝国大学文科毕业,连应五次外交官考试始获录取,但这并不能证明东乡的资质鲁钝。考试及格后,东乡即进入外交界工作,历任外务省欧美局第一课课长,驻美大使馆一等秘书,驻德大使馆参事官,外务省欧美局局长等职。 

  东乡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各要职:驻德大使(1937年10月);驻苏大使(1938年10月);东条内阁之外务大臣兼拓殖大臣(1941年10月至1942年3月);铃木内阁之外务大臣兼大东亚省大臣(1945年4月)。 

  东乡在日本外交家中原是态度比较温和,手段比较稳重的一个。在任驻苏大使的时候,他曾任劳任怨致力于使“诺门罕事件”和日苏渔业问题获得解决。但是他在东条内阁中担任了外相,而太平洋战争正是这个时期发动的,因此他对日本进攻美英各国是负有连带责任的,犹如他对东条内阁坚持继续和扩大对华侵略应负连带责任一样。并且,在日军即将进攻珍珠港的那种箭在弦上、间不容发的时候,东乡还用欺诈手段扣压了美国罗斯福总统亲致日本天皇作最后呼吁的电报,故意使事态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这充分证明:东乡除了应负连带责任之外,他个人在主观上也是赞成这个阴谋的,并且是阴谋的主要策划者之一。至于他任职不久便因与东条意见不合而愤然辞职,长时间退出政治舞台,以及在日本崩溃前夕曾出任铃木内阁的外相,主张媾和,并曾向苏联呼吁,请求居间调停——这种种以后发生的事实,绝不能用来洗刷东乡对自己以往的行为所应负的责任。 

  东乡之妻是一德国妇女。在两年左右的共八百一十八次的公开庭审中,这位妇人无间风雨,每庭必到,端坐于二楼日本人旁听席中的一个固定坐位,用耳机倾听审讯的进行,并不时遥睇其夫,目遇时则相对做一会心的苦笑。这事给人们的印象很深,一时传为美谈。 

  东条英机 

  前首相,六十三岁,陆军士官学校及陆军大学毕业,毕业后长期任职于陆军省、参谋本部及关东军司令部。他是法西斯军人侵略集团中最激进的一个,也是其领导人之一。 

  东条于1928年至1945年间曾担任下列各职务:参谋本部第一课课长(1931年至1932年);陆军递信(交通)学校调查课课长(1932年);关东军宪兵司令(1935年);关东军参谋长(1937年);近卫内阁之陆军次官(1938年5月至12月);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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