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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读者 2007年合订本1-第142章

小说: 读者 2007年合订本1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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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换鸣钟基于数学公式的精确计算,钟声经常长达数小时,是禅宗和板球在教堂尖塔里的结合。学院里至今都有爱好敲钟这种活动的人。1872年成立的牛津大学变换鸣钟俱乐部的敲钟人定期在圣玛丽·玛格达林教堂和圣托马斯殉难者教堂里举行表演,有时也在圣克洛兹教堂、圣埃伯教堂或在老马斯顿的教区礼拜堂里表演。那里引进了像莫德林轻敲法和纳菲尔德轻敲法这些牛津大学的特产,而且在1958年敲出了一项世界纪录—在6小时20分钟里变换敲击了12 600下。约翰·贝奇曼是学院敲钟人俱乐部的著名成员,自从他在莫德林学院就读以来,钟声就陪伴他一生,最后写进他的诗体回忆录《钟声的召唤》。

  只要循着钟声走,你很容易欣赏到牛津大学最动听的音乐,而且是免费的,从威廉·伯德到本杰明·布里腾的伟大的英国唱诗班传统中的教堂音乐。学院的这项活动叫做晚礼拜,它将修道院传统保持得最纯粹。通常情况下,只有每学期做晚礼拜时才会演唱这些教堂音乐,但不是每所学院都有一支大学生唱诗班。只有基督教堂学院、莫德林学院和新学院有自己的唱诗班,而且它们的唱诗班是最好的。多年来他们就在全世界巡回演出,成为特受欢迎的音乐形式。新学院的唱诗班1996年演唱的合唱曲不仅跃居古典音乐畅销榜的首位,而且名列优秀流行歌曲选目之首。

  数百年来,去礼拜堂、参加晚礼拜,就像穿长袍一样,都属于学院传统。如今参加晚礼拜的旅游者远远多于大学生。有时候在冬天,唱诗班比堂区还多。这时他们的听众几乎只有石头雕塑,祭堂墙壁上昏暗壁龛里的那些先知、天使和圣徒们。但即使面对着一间空屋,他们也总是像节日里礼拜堂座无虚席时一样集中精力演唱。原则上,他们并不需要听众。难道他们从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赞美上帝、为他们的学院资助人的灵魂祈求安宁吗?但除了这种学院内部的义务,早就有其他活动带给唱诗班最高的荣誉:国际音乐会巡演、录制CD、在博士学位颁授典礼上登台献演、在电视节目里、在下一部牛津影片里。另外,没有哪家音像制品厂能用它的数码设备取代礼拜堂,取代晚礼拜的魅力,因为建筑和优美音色的相互映衬是所有教堂音乐的一个重要因素。

  莫德林学院唱诗班的男童们每年一次登上学院的钟塔,在晨曦里歌唱五朔节。他们从6:00开始演唱《感谢天父》,一首古老的圣餐赞美诗。这时,拥挤着数千名学生、市民、游客的高街上会霎时一片宁静。五朔节的清晨,莫德林学院最先敲响钟声。最漫长的牛津之夜就此结束,狂欢了一通宵的人们此刻走回学院,前往酒馆或城区的咖啡馆用早餐。莫里斯舞者穿行于街头,年轻人头戴长春藤花环或柳枝编成的花环,还有人抱着他的泰迪熊在起舞。还有人抱着一根硬纸板做的带睾丸摇鼓的硕大(禁止),还有一只红丝绒(禁止)环。“粗俗,野蛮,都疯了。”杰克评论这“影子王国”的疯狂时说道,这位牛津教员曾带他的美国女友一起参加了莫德林学院钟塔上的五朔节咏唱会。

  音乐同戏剧表演和体育一样属于学院生活。除了众多的音乐俱乐部外还有两支管弦乐队,它们差不多清一色由大学成员组成,另外还有不同的室内乐队和唱诗班,其成员也来自城里,一个市民、师生、职业人员和业余人员的清新组合。我很少见过牛津大学管弦乐队这样充满激情的乐手,很少见过霍利威尔音乐厅里这样内行的观众。“有一回,节目单里有德沃夏克的一部不知名的作品。”科林·德克斯特告诉我说,“管风琴师碰上塞车堵在路上了,我们坐在那里只有等着,最后指挥问道:‘哪位观众会弹德沃夏克的这首安魂曲吗?’当场就有13人自告奋勇。这就是牛津—我们这里每个人的素质都很高。”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52


   

美丽的白桦林
●侯宇振

  在新疆诸多的树木中,最美的要数白桦了:高条的躯干秀美挺拔,丰富的叶片妩媚动人。无论在哪一个季节,它总能给人以深刻的印象。白桦树既不像苍松那样喜欢站在山头炫耀,也不像垂柳那样爱好偎依湖畔弄情。白桦总是身着素装,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纯洁秀美的村姑。

  夏季,河滩上大片大片的白桦树,浓阴蔽天,将河水围着,拥着,吻着,奉献着母亲般的爱。走近桦树林,仿佛面对一排排西域丽人,个个玉树临风,清俊挺拔,却又款款深情,透出母性的坚强。

  深秋,是白桦最妩媚的日子。往往几天之内,它的叶片就由绿变黄、变红,赤金一样挂在岁月的枝头,如旌如旗。微风轻轻一吹,哗哗作响,似乎在对你切切私语。它的树干更加洁白光亮,挺中显秀,白中盈洁,光彩照人。

  寒冬一大片桦树林静静地伫立在雪原上,通体洁白,棵棵独立,与天空、雪地融为一体;雪野无言,桦林无语。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至极之美。它们立足冰雪,身处严寒,却生长得如此从容,如此平静。它们叶片全无却挺立雪原,历尽风刀霜剑却爱心依旧,还有什么树木能像它们这样与冰雪融为一体又不失去自己的本色?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37


   

每个人都是一根蜡烛
●姜钦锋

  在郊区的一家小工厂里;我看到了那名女大学生;半年前刚从大学毕业。来采访之前;我多少了解一些她的情况。

  她的家境原本不错;父亲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是;当她念到大二时;忽然家道中落;因为父亲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再也无力供她念书。面临休学的窘境;她想到了去申请助学金。那是一位企业家捐资建立的助学基金。几年前;企业家找到当地一家报社;提出愿意每年拿出一百万元;用以资助贫困大学生;并委托报社操作此事。企业家还有一个心愿;如果受助的学生毕业后经济状况好转了;希望他们能归还这笔钱;用以继续资助其他贫困学生;把爱心传递下去。

  她顺利申请到了助学金;没月可以领到四百块钱。为此;她和基金会签了一份特殊的〃道义契约〃;大政内容是:她承诺把这笔钱用于勤鉴求学;如果将来有条件的话;就把这笔钱还回去;用以帮助更多的人。在协议的最后;还有一条特别声明:〃本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力〃。也就是说;受助学生将来是否履约全凭良心;即使不还钱也没有法律责任。

  有了这笔助学金;她学业得以继续。大学毕业后;她找了现在这份工作;但是初始月薪只有800元;相对目前的城市消费水准;她的生活状况不难想像。可即便如此;她每月依然从微薄的 工资中拿出大部分钱归还助学金;成了还款最快的手助大学生。为了还款;她每天的生活费保持在五块钱以内早上只吃两个馒头;中午和晚上在食堂吃青菜和大米;每顿一块钱;还有交通费两块钱。可想而知;她还款的钱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面容清瘦的女孩;我的心有点沉重。我极力想回避免触及某些沉重的话题;于是跟她开起玩笑:〃别的女孩为了减肥;大多不吃早餐;而你每天早上竟吃两个馒头;真能吃啊。〃我当然明白;如果一日三餐吃得太素;日的食量会大增。她忽然感觉有点不好愿意:〃其实;每天上午不到11点;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作响了。〃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双眸澄澈如水;有些腼腆。

  采访快要结束; 我问她:〃以你现在的条件;完全可以暂时不还款;再说也没人要求你马上还钱啊;究竟是什么信念支持你这样做?〃她忽然止住了笑;十个手指绞在一起;似乎感觉有些意外:〃饿一下又不灰死人?〃她的语调不高;轻轻地;表情依然平静。我一下哽住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扭过头偷偷地擦了擦眼睛。

  我不敢想敌人当然地为她设计什么豪言壮语;那是对一颗纯洁心灵最无耻的贬低;可是;这句话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饿一下又不会死人〃;朴实无华;却足以撼人心魄。在她看来;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因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一个陌生人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同样不需要任何理由。想必;那位企业家可以欣慰了。佛说:每个人都是一根蜡烛;既然你被点燃了;就应该去点燃更多的人;你点燃了更多的人;你自己并不会燃烧得更快;世界却因此变得更加光明!!为什么不呢?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63


   

玛丽亚·卡拉斯的故事
●林 白

  这个女人的一生既是悲剧,又是神话。歌剧史上有两位划时代的人物,一位是威尔第,另一位就是她,被誉为20世纪第一女高音的玛丽亚·卡拉斯。

  卡拉斯1923年生于纽约,希腊人。她的童年没有欢乐,她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是严厉、苛求以及永无止境的对事业的计划。她参加各种儿童演出和比赛,13岁就结束正规教育,进音乐学院。1940年11月,卡拉斯在雅典歌剧院首次登台,这是她日后数百次出演的第一次。此后,她步步辉煌,直到她最后失去她的嗓音。

  1949年4月21日,卡拉斯跟比她大30岁的意大利人梅内吉尼结婚。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正式婚姻。梅内吉尼是她的演出经理。这是一个天生的经纪人,办事效率极高。这些都是卡拉斯当时所需要的。梅内吉尼让排队等在他身后的歌剧导演、音乐会组织者、音乐节经理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机场到另一个机场,从一个旅馆到另一个旅馆。他帮助卡拉斯向剧院提出高额报酬。他收集玛丽亚演出的所有评论,他不让卡拉斯要孩子,竭力维护女高音卡拉斯的神话。在这场婚姻中,卡拉斯没有获得一个女人需要的爱情,这场婚姻是歌唱家与经理人的组成,作为歌唱家的卡拉斯与作为女人的玛丽亚背道而驰。她永远只有工作、排练与演出。只有观众狂热的崇拜,以及这以后的恐惧,一种担心从顶峰摔下来的恐惧。

  作为歌唱家的卡拉斯光芒四射,她的成功就是一片大海,海水冰冷而喧嚣,淹没了一个作为女人的玛丽亚。

  但是有一天,海上出现了一条船,这条船是真正的“海上宫殿”:有着青金石的栏杆,纯金的浴室饰物,名贵的油画珍品,西方现存最古老的嵌宝佛像,用克诺索斯彩石镶嵌画着放大复制品装饰的游泳池。这条船有60名水手,外加服务员、洗衣工、缝纫师、按摩师和两个厨师。这就是著名的“克丽斯蒂娜”号。它的主人是世界首富希腊船王阿里斯托特利斯·奥纳西斯。

  当时过完35岁生日的卡拉斯正在巴黎。那天,上午、中午和晚上演出前,卡拉斯连续三次收到一大束红玫瑰,花中附着用希腊文写的同样的美好祝愿,署名一次比一次简单,最后干脆没有署名。卡拉斯当时觉得这真是浪漫极了。这就是她对奥纳西斯的最早的印象。

  不久,阿里·奥纳西斯就邀请卡拉斯夫妇乘“克丽斯蒂娜”号出海旅行。他们从巴黎飞往蒙特卡洛。第二天见到温斯顿·丘吉尔夫妇及其他客人。这次航行使卡拉斯觉得自己进入了神话世界,梅内吉尼则显得很忧郁,整天发牢骚。他的冷漠叫人难以容忍。卡拉斯发现他对谁都不放心。卡拉斯既想忠于丈夫,又本能地渴望接近奥纳西斯,她在两者之间徘徊。

  直到有一天,大海开始咆哮,天气变得很坏,梅内吉尼和别的客人都躲进了自己的卧舱,游艺大厅里只剩下卡拉斯和奥纳西斯。他们谈了整整一夜。卡拉斯一生中第一次不再只关注自己,第一次由一个男人占据了她的世界的中心地位。

  奥纳西斯使她第一次得到了爱与被爱的体会。他给她带来了爱情、轻浮、情欲和温柔,使她尝到了生活的乐趣。他使她不再一心迷恋于歌唱。他敞开了她的心灵之路,使她体会到许多新的感情,不再单纯地为合同、义务和首演操心。清晨,她无忧无虑地醒来;白天,她沐浴在阳光下;晚上,她则沉浸在阿里动人的故事里。

  终于有一天,奥纳西斯像飓风一样,摧毁了卡拉斯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决定离开丈夫。这次航行结束后,卡拉斯夫妇乘坐奥纳西斯的私人飞机抵达米兰,驱车直奔西尔米奥内。卡拉斯戴着奥纳西斯送给她的一个手镯,手镯上刻着“TMWL”,这是“送给亲爱的玛丽亚”四个词第一个字母的组合。其实,奥纳西斯以前就曾送给他的妻子这样的手镯,几年后又赠给杰奎琳·肯尼迪同样的手镯,卡拉斯对此却一无所知。她在丈夫面前毫无顾忌地戴着这个手镯,既高兴又骄傲。

  在玛丽亚·卡拉斯夫妇到家的第二天晚上,奥纳西斯奇迹般地出现在他们家窗下。他大声唱着一首名为《玛丽亚·玛丽亚》的那不勒斯民歌,然后通知梅内吉尼:他打算娶卡拉斯为妻,不希望任何人从中作梗。梅内吉尼的一切央求和警告都无济于事。翌日凌晨四时,卡拉斯同奥纳西斯离开西尔米奥内去米兰。

  在米兰,他们陷入了记者的重围。奥纳西斯说:“当然,像玛丽亚·卡拉斯那样一位有名望的女人爱上了我,怎能不使我感到荣幸呢?”他无意中说出的这句话是他一生中最坦率的声明之一。这个拥有许多轮船和无数财富的人,需要“有名望”的女人爱上他,以证实他自己的价值。歌唱家卡拉斯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有效的兴奋剂。当然,几年之后,当他要求有更强的兴奋剂时,便又看中了大名鼎鼎的美国总统的遗孀。

  卡拉斯从米兰再次登上奥纳西斯派来接她的专机飞往威尼斯,然后上了“克丽斯蒂娜”号。奥纳西斯登上船桥,用一个夸张的动作拉响了汽笛。

  卡拉斯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到幸福。烟波浩淼的地中海使她如痴如醉。一种同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强烈愿望被唤醒了。她为祝贺自己孤独状态的结束,断然减少了她的录音和演出次数。1958年,她在世界上6个城市曾演出过7部歌剧,共计28场;1960年,她只演了两部歌剧,共计7场;1961年一场歌剧也没演,只举行了几场音乐会,录了几张唱片;1964年,她重返舞台作午演出。与此同时,她觉察到奥纳西斯也开始慢慢远离她了,同他建立家庭生活的梦想逐渐成了泡影。

  她的亲密朋友以及成千上万的音乐爱好者都认为,是奥纳西斯毁了她的一生,这个男人毁了她的声音、她的艺术和她的事业。但如果我们客观地看,也许会发现,不是她成了他的牺牲品,而是卡拉斯的需要使他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奥纳西斯是第一个唤醒她蕴藏的生命力和沉睡的感情的人。卡拉斯的悲剧在于她认为只有他才是这些新发现的宝藏的源泉。

  卡拉斯的嗓音变得越来越糟,一次演出中,高音降E没唱冷,这使她痛苦万分。“我走调了,我走调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她连续唱了五个降E,面对艺术的失败,最后终于妥协了。她说:“我不能同时为两个主人服务”,“我所要的只是同奥纳西斯在一起”,“做他的妻子、女人和情妇”。

  在这段日子里,奥纳西斯的妻子蒂娜以丈夫与人通奸为由向法院提出离婚,并在报上发表了声明。奥纳西斯对此深感痛苦,这使卡拉斯感到了焦虑,她一心要离婚,而奥纳西斯却从未想到要同妻子分开,尽管他曾向梅内吉尼表示要同她结婚。他虽然几星期、几月不同蒂娜在一起,但无论在哪个国家,每天下午6点都要给她打电话。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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