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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书屋2001-0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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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目 录

书屋絮语书屋絮语罗  雀
学界新论刺猬的温顺刘小枫
说长论短反驳肖雪慧,何须用新招?喻权域
说长论短王朔的勇气从哪里来?单正平
说长论短“老任务”的新世纪?肖  殷
说长论短范睢理应作范雎胡渐逵
学人书简碧空楼书简——致程千帆(一)舒  芜
其人其事追怀千帆师点滴顾  农
万千说法故事的事故·文化事故张远山
裁书刀下纸上的博物馆周泽雄
灯下随笔试谈汉字的优点王若水
灯下随笔书架或者书房的话题涂吉安
灯下随笔忏悔,我是否准备好了?墨哲兰
史海钩沉毛泽东的《贺新郎·别友》是赠给谁的?彭明道
前言后语忆当年,不学无术情可原——《倦眼朦胧集》自序陈漱渝
书屋品茗像早霞一样新鲜——读彭国梁近作彭燕郊
书屋品茗《最是文人》读后李红霞
封    二铜雀台黄永厚 文画
封    三小泥关公田  原 文


  《书屋》2001年第二期
  作者:未知

  书屋絮语

  书 屋 絮 语
  ? 罗 雀
  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
  玉对世界这样说
  瓦也对玉这样说
  玉死了
  瓦活着
  我之所以写这几句,是从“马死道旁儿”这句俗话生发的。这话的意思大概是一匹马已尽力跑得飞快,但道旁的有些人还在不停地对它吼叫,希望它跑得更快,结果它终于精疲力竭,死在路上。由此,我想到玉,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粉身碎骨的话,心里多少有点凄然。玉是纯洁坚贞的象征,或是其他美好的象征,这是无疑的。然而,在我的心底里,我却觉得生活的世界只是一个瓦的世界。这点从我小时候一抬头就看到的那种歪歪斜斜的叠成鱼鳞状的黑瓦,再到后来四五层房上盖的光滑的大红瓦,再到铺在高楼上的灰不溜湫的水泥瓦,以及各地皇宫庙院流光溢彩的琉璃瓦,等等等等,均可说明。尽管我心里不愿意,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还是一个瓦的世界。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瓦下面。玉和瓦比起来,是稀少的。所以,这稀少的玉,从古到今,不是碎了,就是大多被做成玉簪插在人家的头顶上,或是做成各式饰物挂在人家的脖子上。我真的不能也很难想象我们将来会有一天生活在玉的世界里。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一个玉洁冰清的世界?一个玲珑剔透的世界?一个一尘不染的世界?一个没有一块粗陶土瓦的世界?我这样想着,置身其中,不知何故,心里突然又有点悚然。至于我自己,我当然明白,只是一块瓦,一块残损不全的瓦,虽然也想成为玉。若问如何残损的,那就说来话长了,就像许多人一样。
  (罗 雀)书屋杂志2000年度(第四届)读书奖暨读者参与奖名单《当前中国社会结构演变的总体性分析》何清涟载2000。3期《齐人物论》庄 周 载2000。6。9。10。11。12期《五十年:散文与自由的一种观察》林贤治载2000。3期《劫后承重任因对主义诚》胡绩伟载2000。4期《是谁导致了苏联解体?》程晓农载2000。12期《从明儒困境看文化民族主义的内在矛盾》朱学勤载2000。8期《跪之忏悔、无辜负疚和我是同谋》邵建载2000。5期《尼采的微言大义》刘小枫载2000。10期《跨世纪的中国人将何以自处?》资中筠载2000。4期《关于舒芜先生的是非》张业松载2000。11期上述获奖者的奖品为每人价值人民币1000元的精美图书(由“世界名著书店”提供)。张川平(河北) 曹 铎(上海) 张乐群(湖南) 曹铃(上海) 于明伟(山东) 李盛涌(新疆)所推荐作品中有八篇与获奖作品相同,奖品同为1000元精美图书。
  获书屋杂志读者参与奖的读者为
  刘训练(天津)彭建明(湖南) 陈昭(湖南) 吕德麟(安徽)郑小叶(北京)
  陈文杰(山东) 叶润桐(贵州) 郑伦智(湖北)陈福季(山东)洪 毅(山东)
  袁 钰(上海) 龚肇智(浙江) 雷统一(河南) 刘伟(辽宁)顾奎元(江苏)
  蔡淑萍(重庆) 周鼎元(广西) 王保平(山西)孙礼煌(河北)易华志(湖南)
  管友军(浙江) 洪 林(浙江) 施 鸿(浙江)林 南(北京)潘媛媛(广西)
  王红美(广西) 郭汾阳(浙江) 柳瞻图(陕西)潘景富(广西)安秀英(河北)
  朱 特(北京) 李干才(浙江) 黄锡受(湖北)冯锡刚(上海)徐正之(河南)
  倪正明(上海) 黄 波(湖北) 左正三(湖南)陈开北(浙江)章冠华 (广东)
  席长容 (四川) 仲元 (江苏) 李保志 (山东)陈 张 (湖北) 李望秋 (河北)
  陈 放 (山西) 温其玮 (湖北) 周烨行 (江苏)周会兰 (山东) 张士乔 (河南)
  龙纯良 (湖南) 陈燕云 (湖南) 黄宏明 (云南)吴 江 (甘肃) 张晓磊 (河南)
  谢礼圣 (江苏) 臧 翌 (山东) 梅家胜 (新疆)张法坤 (安徽) 戴 明 (江苏)
  孔凡华 (山东) 陈立中 (浙江) 周信炎 (北京)庄松山 (山东) 吴兆凯 (浙江)
  赵立生 (北京) 杨继芳 (江苏) 麻生辉 (青海)陈士辉 (甘肃) 张书忠 (山东)
  丰淑秀 (山东) 陈 光 (山东) 陈文江 (山东)黄进业 (新疆) 曹丽蓉 (浙江)
  孙健飞 (云南) 朱月平 (广西) 李迎春 (浙江)黄兴德 (江苏) 卢亚波 (湖北)
  任 顺(黑龙江) 刘 琦 (黑龙江) 刘 锴 (黑龙江)以上读者的奖品为2000年度的书屋杂志合订本一份。注:来自山东省胶州市振华中学语文组的一封推荐信未署名,请写信人速与我刊联系!特此公告湖南省新闻出版局 《书屋》杂志社湖南省城市建设总公司世界名著书店2001年2月

  刺猬的温顺

  刺 猬 的 温 顺
  ? 刘小枫
  题 记
  一九九六年,萌萌要编《1999独白》告别二十世纪,希望我写篇随笔。
  我没有理会。萌萌很有耐性,整整一年不断晓以大义,终于没有说动我。
  我不觉得一九九九这年头特别,也无法“告别”二十世纪。不是不愿意告别,而是没法告别。在二十世纪生活了半辈子,困惑太多,可以用一篇随笔“告别”?
  日历上毕竟有一九九九年最后那一天。这是一个催人思索的时限,就像一个人知道自己在某一天必死。如果设想真的如此,我对生活最后想说点什么呢?
  想说的当然是思想的事情,因为想的仅是思想的事情。虽然我没有理睬萌萌的邀请,其实心里一直在想:一九九九年最后一天前,我最想说点什么?
  九八年底,想要说的论题明确了:哲学与不可解决的问题。
  这个题目的感觉来自读施特劳斯和伯林为政治哲学辩护的文章。这两位当代政治哲学的要人都以为:人类的根本问题——价值冲突——无法解决,政治哲学为这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在。我感到困惑:如果哲学是为根本就无解的问题而活,哲学何为?停止哲学思考算了。
  一九九四年我第一次读到施特劳斯。施特劳斯主编的《政治哲学史》中译本一九九三年问世,译者之一黄炎平兄送了我一套(此前我自己买了一套),那篇短短几千字的“绪论”令我惊讶。西方各类哲学史书我读过不少,这“绪论”绝然不同凡响。我马上读了书末所附施特劳斯的所闻世弟子写的“施特劳斯与政治哲学史”。
  困惑马上来了。施特劳斯与价值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的不懈斗争,不就是《拯救与逍遥》的立场吗?我怎么会与这个人那么相近呢?
  这自然不是真正的困惑所在。当时,我正在写《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思想的问题,如果不理解自己的对立面,没有可能推进。《拯救与逍遥》以后,在舍勒价值现象学的绝对主义支撑下,我向基督教神学推进,坚硬的绝对价值论立场显得更为坚毅。随后,从舍勒的知识社会学入手,我转入韦伯、曼海姆的社会理论,想要搞清楚价值相对主义的理由,于是就有了《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
  读到施特劳斯时,我还在韦伯、曼海姆的价值相对主义中没有回头。无论如何,这条路我必须走到尽头、看个究竟。完成《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1996)后,我才把《政治哲学史》中施特劳斯所写的章节挑出来读,也找来《自然权利与历史》、〈什么是政治哲学?〉来读,读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施特劳斯不过老学究,一边去罢。
  九七年,因为偶然的原因,我开始研究施米特。研究西方思想与研究中国思想一样,仅仅读原著是不够的,必须借助过去和当今慧眼之士的疏解。西方学界对某位思想大家的解释并非个个精到,浮惑、肤浅之论比比皆是。但如果运气好,还是可以碰到天眼般的理解。迈尔(Heinrich
  Meier)的《施米特、施特劳斯与“政治的概念”》就是一例。此书在已经堪称浩瀚的施米特研究文献中鹤立鸡群,对我理解施米特大有俾益不说,意外的收获是:原来施特劳斯确大有名堂。
  重读〈什么是政治哲学?〉,而且与伯林的〈政治理论还存在吗?〉对照读,“告别一九九九独白”的感觉就这么出现了。
  《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中,《拯救与逍遥》的绝对价值论立场并没有完全放弃,而是借助舍勒的价值绝对论与韦伯的价值相对论构成一种紧张,以至于有明眼人责我立场含混。施特劳斯在价值绝对论上明显与舍勒一致。固然,舍勒采用现象学的思想方式,施特劳斯采用注经学的思想方式,这两种不同的方式在海德格尔那里已经结合起来,《拯救与逍遥》熟悉这种思想方式。施特劳斯求学时,舍勒的名声已如雷贯耳,施特劳斯不可能没有读过舍勒。为什么施特劳斯几乎从来不提这位前辈?表面原因不难找到:舍勒热情站在奥古斯丁的基督教信仰立场,施特劳斯对基督教始终敬而远之。为什么?施特劳斯靠什么支撑他的价值绝对论?我搞不懂……
  悉心研读施特劳斯从此开始了。海德格尔使我沉迷、舍斯托夫让我感动、舍勒令我尖锐、维特根斯坦给我明晰、韦伯劝我沉静。施特劳斯呢?令我震惊和坚毅。
  何以如此?这就说来话长,本稿也不可能说清楚。
  本稿九八年底动笔,原想赶在九九年的年终前定稿,却被其它有时限的研究任务和到欧洲及美国出差把时间借走了。
  幸好现在告别二十世纪还来得及。

  反驳肖雪慧,何须用新招?

  
  ? 喻权域
  肖雪慧先生在《书屋》月刊二○○○年第六期上发表的专门批评我的文章,题目叫《喻先生,请另出招吧!》。我仔细读了肖先生的大作,不禁哑然失笑。肖先生用的是不顾事实、不讲道理的嘲骂法,反驳肖先生,何须用新招?只请他遵守文人论辩的基本规则就行了。
  游戏有游戏规则。棋类比赛、体育比赛有比赛规则。文人论战,也有一些基本规则——
  第一,要尊重事实。指名道姓批评对方的文章,至少要引出对方主要论点的原文,不能搞“断章取义”、“断句取义”。歪曲对方论点然后加以抨击之的做法是可耻的。
  第二,要讲道理。最基本的是遵守形式逻辑的规则。首先要弄清概念,不要偷换概念、偷换命题,等等。
  “文革”时期,姚文元“断章取义,陷人于罪”,在我国历史上留下了“文痞”之名。
  姚氏“断章取义”,毕竟还引用对方一两句话。肖雪慧批评喻权域,文章写了八千字,却没有引用喻权域文章中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主语、谓语、宾语齐全的话),只是抽取喻文中的几个单词或词组,捏合成一个论点,然后予以嘲笑。这种文章是不是比姚文元的文章更低一级呢?
  反驳肖雪慧先生,不必用新招,只需列出喻文的原话与肖文对照,就能辨明是非曲直。这个方法虽然简单,却使我抄写起来费力,使读者读起来吃力,只好请读者鉴谅,耐心地读下去。
  肖雪慧先生至今不识P。P。M
  肖先生的文章,首先批评我在《中流》月刊一九九八年第十期上发表的文章《牛皮吹了一万倍》。
  我那文章开篇就说:“‘大跃进’的一九五八年,报纸上充斥吹牛之作、梦幻之作。重读那些报道,可气又可笑。然而,‘牛皮之最’可能出在四川会理县,牛皮吹了一万倍。我估计,知道真情的人很少,甚至连那位‘发明家’本人也许至今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因此,有必要讲出来,既作为笑料,又供大家汲取教训。”我讲了事情经过:四川省文化局一位下放干部在农村搞出一种混合肥料,县科委把它送到省里的化验机构去化验。化验员在化验单上写了个“含氮量P。P。M48”,县里的干部误读为“含氮量百分之四十八”,超过日本尿素,于是大量推广,劳民伤财。一年后才知道“P。P。M”是“百万分之”的意思。那个混合肥料的含氮量很低。
  我在文章里评论说:“一九五八年会理那次吹牛事件,主要怪当年一般干部(非科技干部)的科技知识差,习惯于用百分比,不知道什么叫P。P。M,犯了‘想当然’的错误。然而,搞化验的科技人员该不该有所自责呢?基层单位送来化验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写‘含氮量百万分之48’,偏要写成‘P。P。M四十八’呢?一九五八年的县级机关干部,有谁看得懂啊!”(喻注:我那文章刊出后,一位农业化学专家对我说:“你的记忆可能不准确。用英文字母表示‘百万分之’有两种写法,一是写成ppm,二是写成P。P。M。解放前和解放后若干年,多数人采用第一种写法。可以肯定,那位化验员写的是ppm。由于草书的ppm与草书的‘百分之’很相近,所以被县里干部误读。”我查《英华大词典》,果然有两种写法。但因事过四十多年,我已记不准那位化验员写的是哪一种,谨在此处说明。)
  我的那段话很清楚,主要责怪会理县人民政府的机关干部。
  肖雪慧先生的文章却说:“三十多年过后旧事重提,任何人只要有一点点诚实,无需多高智商就能看出,是自上而下的发高烧、反科学,加上一批官员的不学无术和好大喜功催生了这个把牛皮吹了一万倍的荒唐事。不料,喻先生横打一棍,把账算到化验员头上。他说,该化验员没参加过思想改造运动,所以没学会‘平等对待工人农民’,不老老实实写汉字,却写什么P。P。S,害得县科委主任和其他官员因误读而吹牛皮,因推广无效‘肥料’而造成重大浪费。这么一推理,看不懂化验单却又想当然地解释化验结果的科委主任和其他官员变成没受到化验员平等对待的‘工人农民’。如此,牛皮和浮夸就不是缘自官员的不学无术和好大喜功,而是一个小小化验员的知识分子毛病所致。结果,吹牛皮搞浮夸的成了受害者,按科学精神和专业要求行事的化验员成了罪魁祸首。”
  请问肖先生,你这段评论与我的原话对得上吗?我何曾“把帐算到化验员头上”,我何曾说化验员是“罪魁祸首”?请问,“有一点点诚实”的人,能这样歪曲别人的言论然后加以嘲讽挖苦吗?
  肖先生的文章多处嘲讽当年的“官”们“不学无术”。其实,当年会理县那几位当事人都是中级以上知识分子,只不过学的不是化学专业。
  可笑的是,肖雪慧先生的文章中,三处把我写的“P。P。M48”篡改成(或错写成)“P。P。S48”(译成汉语是“政务次官48”)。由此可见,有学有术的肖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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