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译宋美龄长寿密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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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一位在宋美龄身边服务多年的W随从回忆说:“在以前,宋美龄是喜欢抽烟的。她通常是抽那种比较薄的香烟,大概就是一般女士们喜欢的淡烟。有一次,宋美龄和一些官夫人打麻将牌,她忽然问一位副官:‘某副官,你有没有香烟?’那位副官有些吃惊,但还是反应很快地对她说:‘报告夫人,有是有,但是我们抽的是‘八一四’军烟,味道很浓的。’宋美龄不假思索地说:‘给我一根试试。’副官为她点燃香烟,她还是很怡然自得地把那根向副官要来的军烟抽完了。可见,早年宋美龄抽烟是浓淡不拘的,但是,她有一个原则,就是有蒋介石在场的场合尽量不抽。即使在官邸烟瘾发作了,也都是在自己的书房或者卧房抽,不会干扰到蒋介石。后来,蒋介石病了,她自己身体也不是很好,医生劝她少抽,她就很少再吸烟了。”
宋美龄在大陆生活期间,并没有与官场夫人们聚首一处大搞竹林之战的嗜好,染上麻将之瘾也在她后来去台湾以后。宋美龄到台以后,生活处于没事可做的寂寞时光,这样她就希望寻求乐趣打破寂寞。早年在大陆时期,宋美龄每天都有事可做,应酬和社交活动也安排得满满的。可是她到了台湾以后,随着国民党在军事上的失败,政治也开始走下坡路,宋美龄的国际交际活动愈来愈少,最后几乎到了台湾没有任何宾客光临的尴尬境地,因此素有“外交夫人”称谓的宋美龄,平时的日常生活由活跃转为冷清,她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空寂与闲暇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寻找乐趣,以打发这密锁深宫的漫漫时日。
在台湾生活时期,经常出入士林官邸并与宋美龄相聚一起打麻将的,无非是陈诚的夫人、辜振甫的夫人、吴国桢的夫人和严家淦的夫人等等,这些上流社会的女子,同时也是台湾“妇联会”的重要人员。她们每次出入重兵防守的士林官邸,当然还有向宋美龄请示与联系工作的原因。而她们相聚在一起玩麻将,则是公事之余的一种雅兴罢了。不过对于始终恪守养身之道的宋美龄而言,和这些女眷围在桌前大搞竹林之战,显然是与她主观意志格格不入的例外。
和官员们的夫人聚首并玩麻将的习惯,始于五六十年代。到了1969年夏天,蒋介石突然遭到车祸以后,宋美龄的雅兴基本上就随蒋氏的罹难而逐步收敛了。至于宋美龄到美国以后,与身边人玩麻将的习惯已经基本改变了。
宋美龄还喜欢下象棋,这种习惯大约也在国民党退守台湾以后,为了打发无边的寂寞时光她边学边通的。其中最有力的证明是,蒋介石身边医生熊丸在《 回忆录 》中曾有这样的记述:“约自1971年起,夫人开始喜欢下象棋,那阵她常打电话给我,要我去陪她下棋。我陪夫人下棋时,陈辞公夫人( 指陈诚的妻子谭祥女士 )也常在场。我那时一周约要抽出四天时间陪夫人下棋,一天约下三个小时。她下棋时,心情好到会主动唱歌,而且是不自觉的,可见她有多么高兴。我的象棋较与她,是想赢便赢,想输便输。且输时还不会让她察觉我是故意让她,有时候她会奇怪地问:‘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为什么我都看不出来你让我?’因为她与孝勇下时孝勇赢她,而我和孝勇下时我赢孝勇,所以她才觉得奇怪。陈辞公夫人的棋力不错,夫人很喜欢她。所以她陪夫人的时间也很长。夫人有时不服气,便要我和陈夫人对弈。看看到底谁输谁赢?我们两个打暗号,决定各赢一盘,让夫人看不出来,十分有趣。也因此,我们和夫人的接触较多……”
本来,宋美龄喜欢以下象棋来作为寂寞时日中的消遣,算不上是不良习惯。问题在于宋美龄一旦对某种娱乐产生了兴趣,她一般都会无休止地玩下去的,不尽兴她是绝对不会收场的。有时下棋的时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这就势必会影响到她的睡眠和休息。
关于宋美龄喜欢看电影,在许多知情者和当事人的回忆录中,几乎随翻可见。宋美龄喜欢看电影,与她早年在美国的生活习惯不无关系,那时候宋美龄最喜欢看的就是美国好莱坞的电影,甚至到了发痴入迷的程度。
上世纪二十年代宋美龄在上海生活期间,正是中国电影最盛行的时候。作为受过国外高等教育的宋美龄,她对国产电影的喜欢程度始终无法替代当时在国内尚未全部造成声势的美国好莱坞电影。不过宋美龄的确是一个“电影迷”,特别对美国大片更是有片必看,由于她对英语的娴熟,所以即便那时尚未翻译过来的美国原版电影,她也可以坐在电影院里在没有中文字幕的情况下即可看懂电影的内容,这在当时的旧中国是极为难得的。
三十年代初期,宋美龄和蒋介石生活在一起,那时国民党的“励志社”已经成立了。“励志社”总干事黄仁霖,就经常为宋美龄调来一些她喜欢的美国原版好莱坞电影,专门供她在官邸里观看。当然,喜欢看电影并不是她的过错,问题在于宋美龄一旦看起电影来,就会像她打麻将和下象棋入迷时一样,常常非要看得个昏天黑地才罢休。她喜欢熬夜的习惯就是这时候形成的。为了让宋美龄经常能得到新电影看,国民党的“励志社”里还专设了一个电影股,这个机构在大陆时期,一个主要工作任务就是不断为宋美龄从香港和美国采购电影的拷贝,其中重点的采购目标就是美国好莱坞英文原版电影。这种电影送进南京的黄埔路官邸,放映的时候蒋介石有些看不懂,宋美龄就坐在他身边用汉语为他作翻译。尽管如此,蒋介石还是喜欢看中国的电影。在对电影的好恶方面,宋美龄和蒋介石也像他们吃饭时一样,一个喜欢西餐,一个喜欢中餐,彼此由于文化与修养的不同,所以对电影的欣赏取舍也截然不同。
宋美龄在欣赏电影的时候,会在放映间里一坐就是三五个、甚至六七个小时不出来,有时夜已很深了,连放映人员也困得不行了,可是宋美龄却仍然没有丝毫倦意。至于蒋介石早在电影开场不久,就到了睡觉的时间,在这时候他会提前退场的。可是宋美龄却在蒋氏退场以后,兴趣更加浓烈地坐下来欣赏。有的时候她喜欢的美国电影,会不厌其烦地命令放映员放映一次又一次,无论天色多晚,她也要一睹为快。例如好莱坞产的《 出水芙蓉 》她就反复看了又看,直到把那部拷贝都看得变脆时还不肯罢休。
宋美龄如果有电影可看,她的睡觉时间就可以无限期地延长下去。有时甚至看到凌晨时分,方肯返回自己的卧室,而这时候往往正是蒋介石清早起床的时间了。夫妻俩早在南京和重庆时期,就形成了作息时间迥异的情况。
宋美龄是个电影的狂热爱好者,特别是来到台湾以后,她对电影的喜欢程度甚至比大陆时期更甚。因为这一时期的宋美龄再也没有了从前繁忙而紧张的工作,这样看电影就成了她晚年最愉快的消遣。在台湾看美国电影显然要比在大陆时更加方便,“总统府”和侍从室,专门有人负责供应士林官邸的电影。其中当然要以台湾生产和香港生产的中国电影为主,这主要是为了适合蒋介石看电影的需要;同时也必须要有专人为宋美龄从香港和东南亚各地调来美国或英国等西方国家生产的英文版电影拷贝。
士林官邸专有一个大型的放映间。每天晚上如果有新的电影放映,宋美龄的情绪都会显得很亢奋,因为看电影已经成了她当时在官邸里惟一可以进行的娱乐方式了。每当宋美龄听说官邸的电影放映队又进来了新电影,她就会相当兴奋。而且她会提前催促厨师们为她和蒋介石准备好晚餐。晚饭结束不久,楼下的大厅里便摆好了放映机,挂上了银幕。所有在官邸里服务的人员,只要不在值勤班上,一般都可以到这间专放电影的大厅里看电影。
宋美龄会亲自陪同蒋介石走进放映大厅,当电影开映以后,如果是外国电影,她就会边看边为坐在她身边的蒋介石充当讲解和翻释的工作。如果是中国电影,宋美龄就会专神凝视。也像在大陆时期一样,蒋介石每到晚上9点钟,无论电影如何精彩,他都要提前退场,准时返回楼上的卧室睡觉。可是宋美龄则不然,她一定要把电影看完,如果一遍没有看够,她就会提出再放映一次的要求,总之她喜欢这种娱乐活动。
一般遇上这种情况,她会睡得很晚很晚。这样,宋美龄就会睡早觉。清早蒋介石起床的时候,她往往还在睡梦之中,直到上午11点她才会起来,她的作息时间总是在下午至夜晚。这样的作息时间往往会使官邸里的工作秩序受到冲击,同时也让宋美龄养成了睡眠没有规律性的陋习。
◎ 宋美龄的一件旗袍,一般只穿一二次,特别是在夏天,气候炎热的时候,她对旗袍的要求就会更高,最多穿了一天就必须更换一件。有时天气过于炎热,只要她的旗袍上出现了些许汗渍,一般就要马上再换一件新的来穿;而如果下雨,她的旗袍下摆如若出现了泥污,那么她也一定要脱下来马上更换新旗袍。
◎ 据一个接近宋美龄的台湾荣民总医院女医生回忆说:宋美龄拥有那么多漂亮高档、做工精美的千百件中国旗袍,摆在柜子里又不肯穿用,其原因并不是一般人所想的那种单纯为着追求拥有、追求奢侈。她是为了追求平静的心态。因为平衡的心态就是养生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人如果没有平衡的心态,始终处于紧张或激动的心态之中,那么他就会失去长寿的资本。
◎ 如果说张瑞香一生对宋美龄所负责的就是为她裁剪合体的旗袍,以及专为缝制适合她穿的内衣内裤等等,那么蔡祺贞就是一生为宋美龄管理和经营这些旗袍与内衣的精明管家人。蔡祺贞最初在南京侍候宋美龄,就因为她对宋美龄林林总总、五颜六色的旗袍,心中有一本精明的账。她心里明白宋美龄在什么时节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衣,什么时候需要为她更换内裤,什么时候应该为她准备衬衫和袜子。
◎ 到了晚年的宋美龄,虽然生存条件始终保持优越于他人的特殊境况,可是,她面对当时美国市场上不断涌现的大量化纤衣服和化纤丝织物,始终保持她特有的冷静和排斥态度。
宋美龄作为当今政治人物中最为长寿的女性,她的衣食住行中,首先引人注目的就是“衣”。所谓“衣”,如果与宋美龄的长寿联系在一起,当然并不是仅指她如何穿衣物,也不是拥有多少衣服,而是通过“衣”来展示一个长寿女性的养生之道。也就是说,宋美龄的长寿显然与她平时关注自己的“衣”大有关系。
一位早年在台湾士林官邸服务的W女侍在事过多年后,这样回忆说:“官邸楼有间小屋子,是宋美龄放礼品的地方,就算是她的礼品间,里头堆了好几口皮箱,放了一些什么呢?后来我才知道,里头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这些布匹,基本上大多数是动都未动过的,以我们常人的眼光来看,存放在里头的布匹都是最名贵的,可是夫人却不以为意,一大半以上的布匹,从一开始,就一直摆放着。因为,宋美龄实在用不了那么多,而且,名贵不一定就是宋美龄喜欢的,所以,多少年来,许多贵重的衣料就这样压封在官邸的这间小屋子里,始终得不到这位第一夫人的青睐。
“宋美龄的旗袍是出名的多的,在士林官邸,有数不清的壁橱供宋美龄存放旗袍。在她的卧室里,有两个衣橱是挂着较好的旗袍,例如她穿的黑丝绒的旗袍就存放在那里面;还有另一个橱是存放一般性衣服的,衣橱多,里面的衣服也是无数的。但是宋美龄喜爱的衣服,老是只有那几件,衣橱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衣服,是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有穿过,或者只穿了一二次,就被永远冷藏在衣橱里面的。至于宋美龄的首饰,则是放在一个黄色的真皮箱子里。这只皮箱乍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形式古拙,色泽略微幽暗,细看便知道这是大陆带来的东西,而不是新品。通常,这只略带几分神秘感的皮箱,是放在夫人书房的一个小柜子里。宋美龄的首饰箱,里头金光闪闪,的确是放了不少宝贝。当然,这也是宋美龄长久以来贴身的一些行当宝物,我看过几次这只首饰箱,里面放的多半是珍珠类的饰品,再不就是些镶钻的东西,纯钻石的首饰是不多见,比如她戴的耳环、戒指,都是镶钻的,至于珍珠项链,是比较少戴的,大概只有国宴场合才会戴。……”
从这位紧紧跟随在宋美龄身边的女侍的叙述中,我们不难一窥这位第一夫人在衣饰上的态度。她并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种把衣服看做是须臾不可缺少的人,她虽然因为身世的特殊而拥有难以计数的衣物、首饰和珍宝,可是,她又不是那种每天必须都要不断更换服饰的时髦女性。一般女性都具有追求衣服样式多样化、昂贵化和奇装异服的嗜好。宋美龄作为手握军政大权的蒋介石夫人,如果也像某些女人那样一味追求服饰的新潮、服饰的数量和种类,那么她显然具有优越于所有女人的条件。然而宋美龄在刻意追求养生和长寿之道的同时,却不像某些世俗女子那样,把身边众多布匹看成是她生活和追求的全部。宋美龄在衣服上所追求的,只是与她身份相符的黑色旗袍而已,她需要的仅仅是与地位相匹配的庄重仪表,而不是像某些人想象的多多益善。这也是她私生活中难能可贵的优点。
当然,对服饰的追求不求数量的多寡,并不是说宋美龄在服饰上不讲究。
还是这位女侍从回忆说:“宋美龄是非常重视化妆礼仪的一位长者,和宋美龄长年相处,她的化妆方法和她的化妆艺术,在我这个同样也是女人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我最初是值夜班的,所以常常看到她卸妆。她卸妆时,不像我们现在的小姐,都是用肥皂,而是用一种油。她是先用那种卸妆油,把她脸上的妆卸掉,然后再用一块小的白毛巾,把脸上卸妆油以及脱落的粉,用力擦去,直到那块洁白的小毛巾布满一层白粉,她再用温水把脸洗一遍,这样就算完成了卸妆的工作。
“她化妆的程序,是晨起洗漱之后,擦一些LOTION之类的油在脸上,然后再画画眉,擦擦口红,梳头。宋美龄画眉的颜料,非常特别,听说是以前的宫廷秘方,就是拿纸烧成灰,作为画眉时的颜料。后来,官邸的工作人员发现,用现在的报纸烧灰做画眉颜料,效果十分好,而且远比以前的老方子用一般的纸烧灰来得理想,而且也不失其自然的特色。至于口红,则是一般的口红,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毕竟,宋美龄的年纪大了,有时画眉或是搽口红的时候,常常不是画低了就是画高了,总是参差不齐,抹粉也常是一边的脸比较白,一边比较暗的情况。例如不出门见客,纯粹是家居而已的话,我们明知道她的化妆好像有些问题,也不去干预她;假若她是要出门,甚至是要参加重要的国宴类的宴会或者是约会,通常她会主动地问我们:‘我化的妆有没有什么缺点啊?’我们就帮她指出来,或者告诉她眉线画歪了,口红抹出界了,还是脸上抹的粉有不匀称之处,她听了我们的提醒,就决定是不是要重新来过,还是要再补妆等等。有国宴的时候,我们会主动帮她化妆,务必让她丰姿绰约、亮丽沉稳地出现在公众场合。许多朋友向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