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10年5月上-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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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谈 你有发财的命于 强8 遇见财神爷是稀奇事,更稀奇的是,他让财神爷改了自己的财运……
有个叫孙五毛的小商贩,十四岁就辍学开始做小买卖,他养过猪羊开过屠场,卖过茄子贩过香肠,挖过人参搞过食堂,炒过股票办过煤矿……凡是赚钱的门路,他都钻研过,可不知是时运不济,还是阴差阳错,孙五毛卖啥啥跌价,做啥啥不顺,眼见自己都四十多岁了,依旧过着饿不死撑不着的穷日子,眼瞅着如今的大款们开轿车、住别墅,一掷千金、纸醉金迷,孙五毛郁闷极了:自己这么努力,怎么老天爷就不让自己发财呢?
这年冬天,孙五毛囤积了一批暖棚西瓜,准备趁年关前水果走俏,大赚一笔,没想到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下来,把一仓库西瓜冻成了冰坨子,孙五毛欲哭无泪,只得开着货车,以赔血本的价钱把西瓜卖给了几个乡下销售点。
那天,大雪下了一整天,孙五毛送完了货就往回赶。由于积雪路滑,天又黑了,车子开不快,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车子突然老牛般“轰轰”了几声,便趴窝不动了。
孙五毛下车鼓捣了半天,车子仍然不动,孙五毛冻得浑身哆嗦,只得丢下车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去。谁料越走风雪越大,雪花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孙五毛急了,突然瞅见路旁有座不知哪个年月修建的破庙,他就一头扎了进去。
破庙虽烂,却也能挡风寒。孙五毛生了堆火,烤得浑身热乎乎的,往神案下面一钻,便睡了过去。
蒙中,孙五毛好像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他眯缝着眼,悄悄掀开神幔一角,竟然发现有两个衣着怪异的老头在自己生的火堆边烤火。一个老头玉面短须,笑容可掬,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官袍;另一个面如重枣,长髯飘飘,身着绿袍,倚着青龙偃月刀。
孙五毛揉了揉眼睛,再细瞧,没错,他曾多次到财神庙烧香,财神爷的模样绝不会记错,那穿红袍的是文财神赵公明,穿绿袍的是武财神关云长。天哪!孙五毛惊得浑身发抖,自己难道是在做梦?他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疼得龇牙咧嘴,再瞧外面,两个老头仍在烤火攀谈。
只听赵公明说:“如今的人呀,整天忙忙碌碌,追名逐利,贪金抓银,可到头来一切成败荣辱,不过都是过眼烟云而已。”
关云长点头:“不错,咱俩掌管着天下人的财运,反正现在没事,不如拿出‘金银录’,瞧瞧世人的财运。”
赵公明听罢,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打开后慢慢念起来。孙五毛悄悄钻出神案,躲在柱子后面,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只听财神爷一个个地念着,某某人,什么地方人氏,这辈子财运如何如何……突然,孙五毛听到财神爷念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不禁狂跳起来,只听财神爷念道:“孙五毛,小商人,奔波劳碌之命,财运二分。”
孙五毛一听,差点晕过去。刚才财神爷念别人的名字,财运多则七八分,少也有三四分,自己才二分,还不如隔壁修鞋的刘糊涂呢。
赵公明念完,旁边的关云长沉吟半晌,说:“这孙五毛真不走运啊!今晚天寒地冻,我们还多亏了孙五毛生的这堆火取暖,我看,不如把这孙五毛的财运改一下,改为财运五分,让他将来也能当个有钱的老板,也算报答他生这堆火的恩情了。”说完,他拿起仙笔,在孙五毛的名字下写了几个字。
孙五毛望着两人远去,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无意生的一堆火,竟然感动了财神爷。
回家后,孙五毛一门心思做起了发财梦,既然连神仙都说自己能发财,自己这辈子能不发吗?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过了几年,孙五毛的状况仍旧半死不活,赚的钱只够全家喝稀饭的。孙五毛急得整夜睡不好觉:自己的财运啥时候能来呀?
这天,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找到孙五毛,说有一批过期食品想托他处理,孙五毛正在犹豫,突然想到,莫非这就是自己发财的转机?既然自己注定会发财,那就绝对不会出事,有了这个信念垫底,孙五毛的胆子顿时大了,他决定做这笔生意,便约了那个朋友喝酒。
没想到,孙五毛在酒场上喝多了,很快醉得不省人事。等他醒来时,只听全家人哭成了一团,再一看,自己的身体直挺挺地躺在灵柩里。
“我怎么了?难道我死了?”孙五毛大叫起来,可家人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只见他的妻子搀扶着老娘,老娘哭成了泪人:“儿啊,你酒精中毒走了,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孙五毛的儿子则红着眼,打电话让殡仪馆来拉遗体。不久,殡仪馆的车子来了,把孙五毛的遗体拉进了火葬场。
就在这时,殡仪馆外突然人声喧哗,哭声震天,只见一大批人涌进来,抱着孙五毛的骨灰盒就大哭。这些人女的披金挂银,男的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些有钱有身份的人,只听这个哭喊:“孙总,你走得太急了!”那个号啕:“孙老板,你带我一起走吧!”
孙五毛一头雾水,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啊!这些人闹了足足有五分钟,就见一个全身穿黑的人匆匆走进来,大叫:“你们哭错了,那个骨灰盒不是我爸爸的,是重名了。”
刚才还在号啕大哭的那些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厌恶地丢开孙五毛的骨灰盒,嘴里嘟囔:“搞什么嘛,浪费感情。”这时,全身穿黑的那人另拿了一个镶金嵌玉的骨灰盒出来,上面的名字果真也是“孙五毛”,那些人一见,立即扑了上去,抱着骨灰盒再次号啕起来。
赵公明笑了:“我可没骗你啊,你刚才不是当了一把有钱人吗?那些哭丧的人叫你孙总、孙老板,你可都听见了。”
赵公明指着册子说:“你本来财运只有二分,我们给你改成了五分。刚才我让那个孙老板的儿子迟到了五分钟,你享受了五分钟的老板待遇,不正是‘财运五分’吗?”
“财运五分”,就是有“五分钟”的财运啊?孙五毛的鼻子差点气歪了,财神爷却意味深长地说:“小子,老板不是好当的,钱也不是好赚的,人生更是难琢磨啊!”说着,只见两个小鬼跑来,拉起孙五毛就走,孙五毛挣扎着想跑,却怎么都跑不了。正在纠缠之际,忽听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大夫,快来呀,人醒过来了。”
孙五毛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洁白,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眼圈发红的妻子。原来,那晚他睡在破庙里,夜里被冻僵了,幸好被过路人发现救起,他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原来是个噩梦!孙五毛怅然若失,却又庆幸无比。康复后,孙五毛仍旧做小生意,买卖还是三分好七分坏,可是他觉得自己心态好多了。
那年春天,孙五毛再次路过那里,他心里一动,就停下车子,走了下来。由于修路,小庙已被拆毁,废墟边只有一块残碑斜歪地竖立着。孙五毛拂去碑上的尘土,上面赫然有副古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与爱情无关佘远香17 好茶未必能与好壶相配,好人与好人也未必能成为夫妻,重要的是,曾经真诚地爱过……
苏朝是个业务员,他有个嗜好,就是特别爱喝茶。一次,他出差办完事后,顺便去了附近的云景山,云景山盛产黑茶,茶树是野生的,长在高山之巅、溪涧之侧,茶味特别醇厚。苏朝一路拾级而上,见许多山民在路边摆摊叫卖,山道左边清一色是卖茶叶的,右边则一溜儿都是卖茶具的。
苏朝一个个茶摊看过去,最后在一个茶叶摊前停住了,只见那茶叶条索紧细均匀,黝黑油润,芽尖都呈金黄色,一看就知道成色很好,再拿一小撮放到鼻子下一闻,有股淡淡的松烟香。苏朝心里暗喜,可碰到好茶了,忙问摊主价格。
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眉心有颗痣,不漂亮,却很耐看,她告诉苏朝,茶叶两百块钱一斤。苏朝知道,如果在城里,这种等级的茶叶起码要卖到三百块一斤,就没还价,让女人称两斤。女人称好茶叶后,却没有立即把茶叶递给苏朝,也没接他手里的钱。苏朝愣了,难道这女人嫌卖贱了,又不卖了?正欲开口,却听女人说道:“其实我这茶还可以卖得更便宜点,你只要去对面那个茶具摊上买只茶壶,我就算你一百五十块一斤。”
苏朝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对面的山道旁有个茶具摊,一个男人默默守候在摊旁。苏朝心想,反正自己爱喝茶,也不嫌茶壶多,而且茶叶又可以便宜,就朝对面的茶具摊走去。
可等苏朝走近了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原来这摊上的手工茶壶一只只黯然无光,模样也不大周正,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做这行不久,手艺还很生疏。苏朝拿起一只茶壶摆弄着,随口问:“多少钱一只呀?”男人满脸堆笑,说:“不贵不贵,五十块一只。”
价格倒是挺实在的,苏朝看着满满一摊没人买的茶具,突然想到,女人此举,一定是想帮这男人揽生意,于是问男人:“你和对面那卖茶叶的女人是合伙做买卖的吧?”男人笑笑,却没说啥。苏朝想,既然茶壶不贵,就掏钱买一只吧。买完茶壶,他回到女人那里拿茶叶,女人果然少收了他一百块钱。
苏朝回到家里,把茶叶封在坛子里,搁在干燥处。原来这黑茶不同于绿茶,不讲究喝新鲜的,越陈味道越好。转眼几年过去了,一天,苏朝想起收藏的这坛黑茶已经到了饮用的最佳时间,就取出茶叶,用壶泡上,顿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再看壶内,汤色一片红艳,壶口呈现一道明亮的金圈。苏朝当下大喜,忙捧着茶壶来到了附近的公园,这公园里有个茶亭,常有一帮人聚在这里品茶斗茶。
茶亭里众人闻到异香,都向苏朝围过来,看毕品毕,纷纷赞叹不已,苏朝正得意呢,忽听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茶是好茶,可惜配错了茶壶。”
苏朝一看,说话的是自己多年的茶友老徐,苏朝低头看看手里的茶壶,顿时脸红了。原来,喝茶的都讲究茶叶与茶壶相配,苏朝今天取黑茶时,看到茶叶坛边上有只茶壶,顺手就拿了过来,这正是当年花五十块钱搭配着买来的那只茶壶,俗话说,茶不好于壶无害,壶不好于茶有碍,这么好的黑茶,怎么能用这么粗糙的壶来泡呢?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
回到家,苏朝一心想再买一只好茶壶来配黑茶,正巧单位又要派人去云景山附近出差,苏朝就主动要求前往了。
几年没来,云景山没有太大变化,那条山道上,茶叶摊与茶具摊依然分摆两旁。苏朝这回径直朝茶具摊走去,他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最后在一个较大的摊位前停住了,此时刚好有客人买了一套茶具走了,看来这个摊位的生意很好。苏朝走过去,拿起一只茶壶细看,只见壶身光泽柔润,壶口壶盖咬合紧密。摊主是个中年男人,他见苏朝像个内行的样子,就说倒点水试试,说着摊主把茶壶注满水,然后慢慢地将水往外倒,只见水流不急不缓,流畅无阻,倒完后再看壶内,竟是滴水不剩。看得出,这壶的工艺相当精湛,苏朝忙问价格,男人伸出三个指头,说:“三百一只。”
苏朝一听就愣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像是以前在哪里听到过似的。他满腹疑惑地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来到对面那个茶叶摊,一看那些茶叶,苏朝心里就有点不舒服,茶叶颜色灰暗,粗细不匀,一看就是次品,到底买不买呢?正犹豫着,忽然看到卖茶叶的女人眉心有颗痣,苏朝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年卖给自己茶叶的女人吗?
女人叹口气,说道:“以前我身体好,能跑到深山里去采茶,去年我上山时摔伤了腿,就再也爬不了高山了,只能在山脚下采茶,茶叶自然就差了。你如果要,我算一百块一斤给你吧。”
苏朝心想,虽然茶叶差了点,到底也是野生茶,而且看这女人日子过得很艰难,于是就买了一斤。苏朝买完茶,回到男人那里拿壶,突然,他依稀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不就是当年卖壶的那人吗?
男人笑笑,说:“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当时我刚开始学做茶壶,生意不好,在我最艰难的日子里,是她帮了我。虽然现在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可是我想,有些情谊,和爱情无关……”
苏朝心神不宁地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存折,取出十万块钱,然后开车来到一所破旧的房子前,这房子里有个憔悴的女人,多年来身患重病却无钱医治,这女人正是苏朝的前妻。当年苏朝为了追求现在的妻子,把她抛弃了,离婚时,前妻却没有争什么……
苏朝这次新买回来的茶叶没有收藏价值,于是他就把新茶、老茶轮流着喝。一天,他正捧着茶壶在茶亭里自斟自饮,茶友老徐又走了过来,老徐看到苏朝新买的茶壶,赞不绝口,可一看壶里的茶,他又叫了起来:“错了,错了,老苏你又配错了!这把新壶这么好,应该用来泡你以前买的黑茶,至于你现在喝的次茶嘛,用那把旧壶泡就行了。”
新新聊斋 大漠里的厮杀郭振宇35 一个没权没势的老头竟能感天动地、调动鬼神,他的力量是打哪来的呢?
王有福最近很闹心,他的儿媳李秀怀胎已经十一个月了,可孩子就是生不出来。
一个月前,李秀快到预产期了,高高兴兴住进了医院,住进医院的当天夜里,就发生了一件怪事,整个医院到处都传来厮杀声!只听兵器碰撞叮当作响,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更奇的是,只闻杀声却不见人影。
这里的人对这厮杀声并不陌生。这是个小镇,小镇在大沙漠的边上,传说古时候这沙漠是个战场,自古以来,一到夜里,沙漠里就常常传来厮杀声,号角喧天,战鼓齐鸣,好似千军万马在作战。可半年前,大漠里的厮杀声却突然停止了,大家正在奇怪,厮杀之声竟出现在了医院里。
李秀在医院里住了十多天,厮杀声也持续了十多天。算算日子,预产期早就过了,李秀却丝毫没有生孩子的迹象,医生给李秀做了检查,一切正常,就决定实施剖腹手术。
一切都准备好了,李秀上了手术台,医生拿起了手术刀,可就在这时,手术刀好像被谁抢去一样,“当”的一声,从医生手里掉到了地上。医生大惊,颤栗着换了一把,可手术刀刚到手,忽地一下,又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扔到了地上,医生惊魂难定,只得放弃手术。第二天,另一个不信邪的医生给李秀做手术,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手术自然也没做成。
再也没有医生敢给李秀做手术了,一转眼,李秀入院一个月了,算算日子,这已是怀胎的第十一个月了,王有福一家人心急如焚,而此时,医院里的厮杀声也越来越凶。
这天,王有福来医院看儿媳,刚到医院门口,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这老者相貌奇特,铁面虬髯,不怒自威,老者对王有福说:“我是个中医,或许有办法让你儿媳顺利生下孩子。”
王有福大喜,忙把老者领到了李秀的病房,老者给李秀号了号脉,微微一笑,说:“我只需一剂药,就可让你儿媳生下孩子。”说着,老者取出一张黄纸,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了起来,写完后,把黄纸扔向了窗外。
王有福不解,老者一笑:“刚才那张写错了,再写一张。”老者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