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神学的本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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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注意看以赛亚,你看摩西,你注意看保罗,他们这些人所以能够被神大大使用,因为他们都知道别人心中想些什么。耶稣基督也知道 人心中想些什么。耶稣知道人心想什么,因为他不需要别人给他见证 ,因为他知道(参:约翰福音:2 章 25 节)。保罗他好好研究人的 思想,所以他知道那些罪人的思想功能中间败坏的地方在哪里?他们 的不可能的地方在哪里?他们系统中间的缺欠在哪里?然后以基督的大能去征服他们。
我有的时候很奇怪,美国人很勇敢,美国的这个大胆有一点是不大合理的事情, 他明明知道中国人最会煮菜, 怎么还敢到中国来卖 Kentucky Fried Chicken?你笑了。你要想你笑什么?你懂你在笑什么? 一个煮东西、 吃东西最伟大的民族, 结果来了一个 Kentucky Fried Chicken 在北京 天安门广场旁边开了全世界最大的 Kentucky Fried Chicken。 中国人单单煮鸡可以煮一百 多种;我问一个日本厨师,「你们的煮法和中国的煮法不同在哪里,哪一个更难?」他说,「当然中国煮法难,中国的烹饪的这些技术日本人怎么学也不会。」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日本菜煮来煮去只有几十种,就是那样」,中国人几千种煮不完。富贵不能过三代,厨师三代做不成。但是美国人就想,「虽然你中国人很会煮,我还要在你那边卖我的美国鸡。」保罗就是这种传道人,你希腊哲学多么厉害,你还需要耶稣的福音,而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克服你,斯多亚派的人,来!我告诉你,你没有的基督有。以彼古罗派的人,来!我告诉你,你没有的基督有。因为我们要传福音,我告诉你,很多人传福音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克服别人的思想,不能把人的心意夺回,只有空谈属灵的话语。
二十年前,我在台湾讲道的时候,我说,你们不必太多为大陆传福音的门打开祷告,因为你们根本心中恨共产党,你恨的人你就没有办法传福音给他。如果你真的要传福音给共产党,你就现在好好学共产主义是什么,然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然后告诉他,他所没有的基督有,你明白我这些话吗?那个时候我来了,很难,在你们中间讲道很难,讲一不小心马上有事情。写字都难,写简体字就是「共匪派来的」。我从来不叫「毛匪」、「周匪」因为他是人。我叫他毛泽东,叫他周恩来。我在台湾讲道还是照样叫他的名字,直呼其名,不叫他「匪 」。为什么呢?因为他还是神所造的人啊,我们还盼望那些共产党员有一天可以信耶稣,对不对呢?那我问你,如果你真正爱中国大陆,你爱福音的门打开,真的打开给你,你去传福音,你能传给他吗?你知道他想些什么吗?你说「你信耶稣才不孤单」,他说「我哪里孤单?只有那些反革命分子才孤单,因为他们被带到沙漠去充军。」我们今 天对我们传福音的对象的思想认识多少?
一九八六年,我在阿姆斯特丹做讲员。讲完之后我们有几天的会议筹备洛桑 (Lausanne) 大会,因为我是洛桑大会的国际执行委员之一。要去开会的时候,那一天葛理翰 (Billy Graham; 1918…)、雷登?福特 (Leighton Ford; 1931… ) 和其它的领袖都来了,我就不能到,因为我迟了两个钟头。为什么迟了两个钟头呢?因为发生了一件临时达到的事情,我看应当要先做,比开会重要,所以我就先做那件事才去。 因为我走路走到阿姆斯特丹中央车站 (central station) 的时候,忽然间有一群人正在布道,那做为一个布道工作者,我很感兴趣,我也非常有负担看别人布道是不是准确,是不是照真理而讲?所以我就在那里听,原来是一个印尼人在那里布道,那我更注意了。这个印尼人不能讲英文,也不能讲荷文,所以他讲一句印尼话,就有另外一个美国人替他翻译成英文,然后讲了英文以后再有一个人把英文再翻译成荷文。就这样,三位三体,他们在那里讲、讲、讲。。。。 所以 听一句要轮三个人,再听一句再等第三次,这是相当需要有自动连续性的功能的头脑才能够听进去。所以这个人就讲了,他就用印尼文讲 了。。。。,他的意思是什么呢?他说「我为你们荷兰的教会痛哭流泪,因为荷兰人从前把福音传给印尼,现在印尼的教会兴旺,你们的教会正在没落。」这是事实,这是真正的事实,荷兰最重要的教会,在那一个礼拜堂,就包围那礼拜堂大概有七十个妓女院,就在礼拜堂附近,这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一个景像。那么,当他讲完了再翻成英文,再翻成荷文,他再讲,讲到一半的时候,我注意反应如何?有一个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大学生,大概是研究生的一个女子,大概这样年龄的 一个人就大喊了, 「滚蛋!回到印尼去, You go back to Indonesia; do not talking any more。 Please do not bring back the religion that we have thrown away to Indonesia。 不要再讲了,请你不要把我们已经丢到印尼的宗教再带回到荷兰来,我们不需 要这个东西。」我看这个情形不妙,会众听讲道的人听几句,就听骂的人另外几句,所以两个讲员,上帝说「一心两意不能得着什么」 (参:雅各书:1 章 8 节)。我就跑到那个女孩子的面前:「你很讨厌他吗?」我问她。「You do not like him?」「 Yes; I hate him! 我恨他,基督教是什么?基督教是没有用的东西!我们不要的东西,那个是骗人的,那个是落伍的!那是不合理的!我们现在知识高,我们的理性 高,我们的哲学程度高,我们不需要这些不能负责任的信仰,不合理的东西!」我告诉你,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很敬虔的基督徒的后裔。我们今天谈灵性 ,而我们的灵性反知识,我们我们不知道我们最好的青年人所想的反基督教的东西是什么?我们没办法供应他,所以一批一批知识分子离开了。我说「你恨他,为什么?」她就讲了,她说「基督教是什么东西?不合理的东西。我现在问你,你懂不懂哲学?」她这个女孩子真是没有礼貌,我年龄比她大一倍。「你懂不懂哲学? 」我说「我懂一点点。 I know a little bit。 」「 How can you know philosophy? 你怎么能懂哲学?」我说「我教哲学所以我懂一点点。。。。。」她说,「我读哲学的。」「哦,你读哲学 ,我教哲学的,你读多久?」「我读了四年了!」哇!她提到「四」 的时候有一点了不起的样子。我看四年是「起不了」不是「了不起」 。她就问:「你教哲学几年了?」我说「我教不久,只有十九年。」 那她更不好意思,她说「Ok; ok; but you know philosophy is only a game of the linguistic palying。 这不过是语言的东西。 所谓的神、永生、灵魂、地狱、天堂,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个是语言的把戏吧!」她就在那里讲了。「 Ok; 你认为是这样吗?那你读的是哪一派的哲学?」我就问她。她以为我教的哲学大概是孔子、 孟子。。。。。 所以她就问我说, 「Do you understand about Wittgenstein (维根斯坦, 1889…1951 )? 」我说「 Wittgenstein? I know a little bit about him。 」「Do you understand about linguistic analysis? 」「 Yes; I know a little bit。 」后来我就告诉她「Are you talking about Wittgenstein; Ayer (艾雅, 1910…1989 ); You talking about Vienna School; Vienna Circle (维也纳学会)? 」「 Oh yes; that is what I am talking。 」她说,「是的。」她知道的我也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她不知道。以后谈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很有兴趣跟我谈,我就故意拉长跟她的谈话,那边就可以继续讲道下去。我和她 谈谈。。。。 谈到一半的时候, 忽然间有一句话答出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Are you talking about the very special rule and principle in the linguistic study in the philosophy of Wittgenstein? The action is anything that can not be verified in a laboratory does not exist? 」「 Oh yes; that's right; so you know。 」「 Yes; I know a little bit。 」你是不是提到「凡事不能在实验室里面实验的东西都不存在?」她说,「对!你们宗教所信的都不能实验!你宗教性 的在实验室里面都不能讲出来,不能证明出来的东西。 」我说「 Yes; I know that。 That's a very important rule。 Good。 To some circumstances I agree with that。 」「You agree? 」「 Yes。 」「 So what about religion? 」我不告诉她我是牧师,我告诉她我是研究哲学的,我是教哲学的。Do you know,你知道不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凡是不能实验的东西都不存在」的这个理论本身也未曾实验过。她说:「啊,真的吗? 」「 Yea; that rule has never been examing or experiment or verify in the laboratory。 」我说「在实验室里面未曾实验过 Wittgenstein 的理论,你知道不知道呢?你知道不知道 Wittgenstein 青年的时候的写 Tractatus (逻辑哲学)的那一个东西是站在反宗教的地步。但是他年老的时候他自己有一些懊悔,你知道不知道?」我再攻她、再攻她的时候,她没有话讲了。她说「 I never thought about that!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凡事不能用科学证明的东西都不存在。」「凡是实验室不能证明出来的东西都不存在。」我告诉你,就是连这个理论也未曾在实验室里面实验过,你知道吗?能不能你在实验室里面证明你这句话是对的? 她说,「我也不能。」「如果你也不能,你有什么资格攻击宗教呢?」她醒悟了,后来我说,「我盼望你好好再思想你自己对自己的看法,以为一定是对的,里面很多不一定是对的。你过去不认为你不对,所以你是站在一个自以为对的立场这里批评、那里批评别人。人家不爱批评你,你爱批评人。现在我请你自己考虑一下你所讲的是不是对的?」「 Please think it over and over and I say so many thing in the gospel in the bible; I myself was a very very very atheist thinker。 我是一个无神思想的人,但是最后我发现许多圣经上的东西,虽然人不能证明,不是不能证明,是超过人所能证的,因为证据和证明的本身太低了,神太高了,你好好再考虑这些事情。」她说,「你这些话是有道理的。」我说,「那你再想一想好吗?想而又再想。 」她说,「 Ok; I will think it over and over。 」那样凶的人变成很柔顺的人,柔顺的她说,「我有事情我要走了。」我说「 God bless you! 上帝赐福你。」她就吓了一跳,原来我把神提出来了。她一面走,一面「 bye bye 」,一面眼睛恨恨的看那个传道人,就去了。去了以后我就说,可不可以请把麦克风借给我,我要讲道?我要在街头讲道。那些福音派的人就问我「 Who are you? 你是谁?你要来讲道?」就把扩音机随便交给一个人, 忽然讲佛教怎么办?忽然讲摩门教怎么办?所以他问我「 Who are you 」 我是很赞成的。我就把名牌,阿姆斯特丹大会讲员的牌子给他看,「 I am a speaker seminary leader of Amsterdam congress。 」「 Oh; so you can speak。 你可以讲。」我就直接用英文讲道,一连两个钟头讲了三篇道。我把西方的哲学,东方的宗教所有缺 乏的地方,所有你们荷兰不要上帝,你们结果子孙以为是在最高明的科学技术的时代中间,变成吸毒犯,变成没有办法控制你们的自由情欲,你们变成一个沦落在罪恶奴仆中间的地位,然而谁能拯救你呢?你们不是在最科学的时代吗?为什么你们现在沦落变成罪的奴仆呢?你们不是有很多的哲学吗?你们的哲学家为什么有的自杀的呢?我就一个一个跟他们谈,最后我就说,「耶稣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约翰福音 :14 章 6 节),再把这些再分析再剖解的时候,他们人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一下子几百 个人坐在那里。那个时候,几个世界福音派重要的领袖,也在听众的中间。当我讲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人他们就专捣蛋,在女孩子的下面就躺在地上看女孩子的裙子。就在这里走来走去,就在那里哈哈大笑,一直讥笑。我到不能忍的时候,我「奉耶 稣的名吩咐撒但离开你! In the name of Jesus Christ I casting devil out form here! 」当我讲这一句话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他大概没有看过这么凶的传道人。在他意料之外,他吓了一跳,静下来变成一个呆子就听道。他的朋友替他申辩: 「 Why you call my friend devil? 为什么你叫我的朋友是鬼呢?」我说「 shout up! 我不是讲他是鬼,我是讲他背后那一位看不见的灵界的东西。」我继续再讲道下去,他坐下听没有办法了。神的能力在那里显明出来了。
亲爱的朋友,我把这些告诉你,要重复昨天讲的一句话 所有反对基督教的思想体系里面都有一个自我摧毁的定时炸弹。我很严肃讲,所有抵挡上帝的哲学思想里面,都有一些东西是自我摧残的、自我矛盾的、自我戕杀的、自我诋毁的东西。但是我们很可惜今天基督教在象牙塔里面,空谈属灵和祷告,然后把一切思想的东西当作是魂的,不属灵的,我们就把我们最好的知识分子,一个一个的送到教会外面去。有多少我们许多我们很爱主的子弟,很爱主的人的子弟,他们现在在世界中间受了外邦人的攻击,受了新时代许多不同哲学思想的熏陶,他们反过来看,在教会里面得不到供应他们就走了,走了,走了。然后我们在教会留了一些比较要听那些比较属灵的比较乖的孩子。上帝差遣我不是单单为这一群。上帝差遣我到虎穴的中间与他们争辩。你不赞成争辩,圣经说争辩(参:使徒行传:15 章 2 节),明天早上我要提到这件事情。保罗与雅典学派的人辩论;保罗与他们 大大纷争辩论,你说这不属灵。我不管。你怎么评论我,我不管。神给我的呼召,给我的感动 与你们传统的东西不一样。我们今天爱听很顺从,很属灵的东西,很好看的样子。但是我看见保罗,他知道别人想些什么?他知道他们毛病在哪里?他点出他们的毛病在哪里。
有一次,我在华盛顿讲道,讲完了之后,当我要上飞机快快要走的时候,离开会场的时候,有一个人抓住我,他说「你不要走」。我说,「我现在飞机的时间到了。」「给我五分钟,我是北京 国务院派来的 ,我很可惜只有听你这一堂。虽然只有听一堂,我知道,我可以下一 个结论,基督教可以救中国!」我说「你凭什么讲这句话?」「我知道你对马克思看得很透,你把共产主义所有的弱点都点出来了,而我知道基督教比这些都更高,我很可惜只有听一次。」我说「那边我有的录音带你去买。」他怎么回答呢?他说,「请你放心,你的东西我们早就注意了。我盼望争取到有一天北京 请你去讲学。」我说「这是小事,神的旨意要紧。你是基督徒吗?」「我还不是,我愿意好好追求。」另外一个上海的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十一点半,很暗的时候,在停车场等我。 那时我在 Medicin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 讲完道以后到了停车场。他说「唐牧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