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控制我].controlling.peopl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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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
一旦“原因”被虚构出来,控制者可能又向前走了一步。控制者可以从其他人那里
获得对其控制行为的认同。我们如何才能在一个;充满控制行为的世界里保持精神健全
呢?
当一个人获取了另一个人的认同,结成联盟去反对另外某个人或者某个企业的时
候,他或她的控制关系就被放大了。我们将在下一章进入这个新的领域。
【团体控制】
在这一部分,我们不再探讨一对一的控制关系,开始进入团体关系的领
域。我们要看看,当受制于幻觉的人一起的时候,会有什么事发生;还要搞清楚
这些“青密的”关系具有什么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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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其他“密切”联系
共同虚构似乎比独自虚构来得更为容易一些。
沉溺于压制行为的人,总是以一种逆向的方式接近他人,或者与他人发生联系。由
于这些人已经失去了与自我真实的联系,他们还会构建出与外界相背离的独特形象。
因为他们受到了一种无形力量的控制,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非常
矛盾的是,他们会不由自主地保持这种控制。他们不断地争斗,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
么。
他们必须维持一种虚幻的联系,保护那个通过逆向方式构建的自我。可悲的是,由
于这种错觉,他们会觉得日常生活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威胁。
健康团队对其成员有益;对其他人也没有害处
现在,我们来看看团体的控制关系。当我们进入这一全新的领域时,为了进行对比
研究,首先要看一下健康团体的情况。
绝大部分人都很乐意成为集体的一分子。当我们为了特定的目标和其他人结合起来
时,会感到已经建立了某种联系。一个健康的团体,对其成员是有益的,同时;对其他
人也没有害处,只是在一致意义和目标的背景下运行。它不是固定和孤立的,它的规模
可大可小,一个团体,在刚开始时可能只有两个人,他们是为了某个特定的目标走到一
起的。
团体内部和团体之间的信息交流对成员是开放的。这些团体只是人类社会的一部
分,人类社会当然也是由许多小团体构成的大团体。为了使一个团体能够正常运行,成
员也必须能够遵守他们内部的规则。
社会上有各种各样的团体,包括企业、协会,还有社区组织等等。家庭也是一种团
体,只是与企业以及职业团体相比较,家庭成员的结合程度要深一些而已。家庭成员互
相依赖、彼此分担责任,在尊重和友善的氛围中获得彼此的情感支持。
不健康团体形成的目的是;损害他人的利益
与健康的团体相反,不健康的团体之所以结合起来,与其说是为了有利于其他人或
其他组织,不如说是为了对付其他人或其他组织。这样的结合可以只在两个人之间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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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想象,一个失去自我的人,是多么需要建立多重联系——比如联合虚构的个人或人
群,和其他具有相同幻觉的个人或团体建立联系,甚至是和那些,仅仅只是可能具有相
同幻觉的个人或团体建立联系。
为了不良目的结合,除了可以建立正规组织,还可以通过很多极不正式、狡猾、诡
秘的方式。在挖掘那些正式的组织形式之前,先来看一下,为对抗他人结合起来的非正
式团体。
当两个人或者更多人,对其他人或组织下定义时,实际上已经结合起来对付那个人
或组织了。这种结合,就像其他的任何一种控制关系一样,是正常联系的病态替代。是
建立在某种幻觉基础上的。那就是:“我们知道那个人是谁,干什么的,那个人将会怎
么样,我们还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才是最合适的。”
你很可能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在《玉米的故事》中,假设那个男人说完“那家伙自
个找骂”之后,我接着说,“是的,她就是那样,”那么,我已经和他产生了共同的幻
觉,并且已经结合起来,共同“对付”她真实的妻子。在和同伴交流之后,那个丈夫会
更加确信虚构人物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能够感觉到,他已经和我无形地结盟了,而
对付的人就是她的妻子。这是个更加病态的关系。
像其他控制关系一样,结合起来对付他人,也是一种逆向联系。这种结合是建立在
共识基础上的,有时大家对这个共识心照不宣,大家或有所作为,或冷眼旁观,共同对
付实在的人或人群,而这仅仅是为了支持某个虚幻的念头。
比如说,当一个恶棍在诋毁和嘲笑某个过路人的时候,有个人加入进来,听到这些
恶毒的话还笑容满面,这个恶棍就已经找到了共识。当然,恶棍所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
全是虚假的。人们往往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两个人都受到了幻觉
的控制。实际效果是,他们形成了某种共同的幻觉。
为了和他人结合起来去对付第三方,人们需要寻找共识,这和寻求确认是完全不同
的。
悲哀,多数遭受虐待的人会长期忍受折磨和痛苦
许多遭受过虐待的人,害怕对别人讲起自己受到的侵扰,因为那些都是让他们十分
痛苦的事。他们害怕受到虐待者的非难:“恶人先告状,都是你的罪过,活该你挨骂(打),
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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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受虐者担心在工作场所遭到报复:没人相信他们。他们的抱怨会被轻易地抹
去,还会成为各种错误的替罪羊。搞不好还可能被开除。
甚至,当控制者从幻觉中挣脱出来后,把自己的错误行为告诉其他人,听众往往也
很难接受其中的关系。回忆一下吉说过的话,“我把这告诉每一个人,包括我的家人和
朋友们,他们都没法相信。他们没法理解我的另一面!”
别说没有见过吉的另一面,他们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有关情况。就像许多受虐者一样,
吉的妻子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长期默默忍受着折磨和痛苦。她怕遭到吉的非难,
怕吉说她联合别人来对付他。由于她不明白幻觉的存在,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口头辱骂关
系中,所以她感到很费解,但是又说不清楚。她无法寻求别人的确认。
但是,如果我们依靠其他人组成团体,交流观点和信息,需要某个人来理解并肯定
我们自己的经历,特别是在我们的经历令人迷惑的时候。
例如,被控制者可能会问一个朋友,“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想?”
经过别人一段时间的评论和否认,许多人都能找到他们需要的确认。这么做的时候,人
们并没有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相反,他们只是想确认他们自己的真实性——换句话说,
他们是想确认自己没有失控。
确认是对个人经历的证实和求证,这与同别人达成共识以对付其他的人或组织;是
完全不同的。为了对付和控制其他人而达成的共识,会强化幻觉的影响力。
真的吗?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
诋毁和攻击真实的人或人群是控制者的习惯。当别人相信他们的话,或者当他们没
有遇到任何抵制时,会觉得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得到了确认。假想的人或人群是那么活灵
活现、那么完美,而现实中的人却变得一无是处,似乎不存在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存在
过。控制者和越多的人达成共识,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就越加肯定,他们感到自己建立了
更多的认同关系。
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有许多方式。下面的这个案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
震惊。
我正和一位男士通过电话交谈,事先知道他是一个反对家庭暴力的人。我告诉了他
我所从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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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说:“那好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对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连自己做决定都不会,”他说。
他的反应令人惊讶。
但是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对他的了解,要比以前深刻了许多。他已经在心里给我下
了“定义”,他已预先想象好了,我的思想核心和决策过程。(从某种意义来说,当他
奇怪我怎么没有主意时,他已经替我预先做好了决定。这是非常奇怪的)
他企图用虚拟的方式,来贬低我的现实存在,此时他已经把这跟“男性和女性是对
立的”(当然不是所有的男性)这种观念结合起来了;甚至他很可能会因此把我预设得很
低,把自己抬得很高;或者他会心安理得地制造他想象中的女性形象,似乎现实中的女
性就可以如此被贬低。我不太清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但是,对他有了深入了解之后,
我更容易理解一些女性了。她们经常遭到诸如此类的诋毁,因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甚
至陷入一种极端的控制关系中。
一个男人在妻子离开之后找到了我,向我反复强调他的信念: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
显然,他正处于幻觉的控制,试图像上帝一样去规定女性。这么做的同时,他把自己和
想象中与自己想法一致的男性结合了起来。对我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感到很无助。
他很可能是这么想的,他需要内心指导,他需要对想象中的女性进行外部指导。尽管虚
构女性(特别是用这么显而易见的方式)显得很可笑。
但是,试图去虚构整个人群则是非常危险的。只要这种荒谬的压制行为失去控制,
惨剧就会发生。
有些孤僻的人甚至可以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抱的是“我来对付他们”的态度。被
传媒广为报道的投弹犯西奥多·卡兹斯基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本书的观点来看,他受幻
觉的控制非常深。
1996 年4 月被捕入狱,被判处连续 3 个终身监禁。他被指控;通过邮寄包裹炸弹杀
人。大约 20 年的时间里,一共杀了 3 个人,29 人受伤。在幻觉的控制下,他和很多人
联合起来,怨恨科技,视科技如魔鬼,对付那些为发展科技而工作的人们。然后,他就
开始了他的暗杀活动,受害者都和他持有不同想法,没有按他的希望去做,或者与他虚
拟中的对象不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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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只要他给予别人足够的恐吓,施加足够的暴力,再加以足够的威胁,就能
把梦想中的世界变为现实。在他的这个世界中,科技没有容身之处。
信不信由你,联合起来对付他人的现象无处不在
受幻觉控制的个体,和受幻觉控制的团体,呈现出惊人的相似。控制者可能会说,
“你在找麻烦,不要以为你能够逃掉。”一个街头帮派结合起来是为了对付另一个帮派,
他们会说同样的话。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是一种悲哀和病态的自助方案。通过强有力的双重联系,来
消除孤立无联系的痛苦,就像可的松对皮疹的疗效一样。团体的每个成员都把自己和团
体联系在一起,当然,还有想象中的人群,也就是他们给其他人预设的形象。
通过集体达成的共识,使他们更加确信自己是对的,削减了他们对自身的困惑,显
示了他们高于对手的优越性,还能减少他们对抵制者的恐惧。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现象可能无处不在。艾伯特给我讲述了下面的故事:
他在一家生意兴隆的企业工作。每周总要和其他四五名同事聚会两次,讨论各种帐
目和经营策略。
当他做成几笔大买卖,开始自我陶醉的时候,其他同事唧唧喳喳地从他身边走过,
都对他看都不看一眼。
当他贡献出一个点子或者新的看法的时候,却往往会被别人打断,或者得不到任何
回应。他感到非常沮丧和不安。他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
效果。
他的同事对他表现得毫不在意,好像他是个漂浮着的人,甚至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
他们从他的成功中感到了威胁,所以就千方百计地摆脱威胁。通过这种方式,他们
可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只要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们就是成功的——因
此,他似乎就不存在了。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条件:
1。在幻觉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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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觉得自己是对的,其他人是错的
3。找到其他受幻觉控制的人或团体,双方互相接近,或者单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
4。在“谁错了,该对付谁”这一问题上达成共识
5。加入一个已经替你做出选择的团体。
毫无例外,非家庭成员当然是局外人
一个受幻觉影响很深的控制者,遇到某个持有不同世界观的人,特别是;当这个人
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对日常事物表现出不同的理解和价值观的时候,控制者就会感到
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既然站在真理的一边,观点与他不同的人能是对的吗?差异的
威胁包括:地区、文化、年龄、肤色、体重、居住时间、生活方式、工作、兴趣、收入,
教育、饮食习惯等等,这些差异同时也是分离的迹象。
有些团体是建立在家庭和亲戚关系基础上的:如兄弟姐妹、姑表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