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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中华历史演义全书yyj17-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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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不能顺上美意,所以见讥后世 。”淮不便再言,孝宗乃下 
诏道: 
      大行太上皇帝,奄奄至养,朕当衰服三年,群臣自遵易月 
之令。特载此诏,以明孝宗之孝。 
      总计高宗在位,两次改元,凡三十六年。内禅后,安居德 
寿宫,又历二十五年。翰林学士洪迈,请庙号世祖。直学士院 
尤袤,谓汉光武为长沙王后,布衣崛起,不与哀平相继,所以 
称祖无嫌。上皇中兴,虽同光武,实继徽宗正号,以子继父, 
非光武比,乃定号高宗。高宗素性恭俭,器具服饰,概从简省。 
就是晚年爱宠的刘贵妃,恃色好奢,亦尝阴加抑制。刘贵妃系 
临安人,初入宫为红霞帔,系宋宫女使之称。艳丽轶群,大得 
宠幸,累迁婕妤婉容。绍兴二十四年,进为贤妃,嗣封贵妃。 
从前金亮入寇,意图掠取,便是这位刘丽妃。补前文所未详。 
妃尝因盛夏天署,用水晶作为脚踏,高宗取以作枕,妃乃稍加 
儆惕,不敢再踵旧饰。但高宗宠眷,至老未衰。贵妃去世,就 
在淳熙十四年间,高宗悲泣逾恒,因此得病,旋亦崩逝。也算 
一对比翼鸟。后人谓高宗偷安忍耻,慝怨忘亲,初为汪、黄所 
惑,终为秦桧所制,李纲、赵鼎、张浚相继被斥,岳飞父子冤 
死狱中,有可用的将相,有可乘的机会,终至臣事仇虏,残喘 
苟延,这也所谓愚不可及哩。总结高宗一朝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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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宗次子魏王恺,先高宗数年病殁,孝宗尝泫然道 :“前 
时越次立储,正为此儿福薄,不料他果然蚤世了 。”究竟不足 
为训。因追赠徐、扬二州牧,谥惠宁。恩平王璩,后高宗一年 
病殁,孝宗本待他甚厚,每召入内宴,呼官不呼名。殁后追封 
信王,累赠太保太师。这俱是销纳文字。孝宗居高宗丧,白衣 
布袍,视事内殿,朔望诣德寿宫,仍然衰绖持杖,且诏皇太子 
参决庶务。既而王淮罢相,右相周必大,仍荐朱熹为江西提刑, 
熹奉诏入朝,有熹友在途中相遇,语熹道 :“正心诚意,上所 
厌闻,君此去幸勿再言 !”熹慨然道:“我生平所学,只此四 
字,奈何入白大廷,反好隐默呢?”及入对,即极言天理人欲, 
不能并容,孝宗也不加可否,徐语道 :“久不见卿,浙东事朕 
早闻知,今当处卿清要,不再以州县相烦了 。”时曾觌已死, 
王亦逐,独内侍甘昪尚在,熹谓不应任用。孝宗谓昪曾侍 
奉上皇,颇有才识,熹对道 :“小人无才,怎能动人主欢心?” 
孝宗默然。越日,改授熹为兵部郎官 ,熹以足疾乞祠 。兵部 
侍郎林栗,劾熹托名道学,自高声价,应亟予罢斥。孝宗得栗 
言,顾语周必大道 :“林栗所言,亦未免太甚了。”必大道: 
 “熹上殿时,足疾未瘳,勉强登对,并非敢托词欺上呢。”孝 
宗道 :“朕亦见他跛曳,所以谓栗言过甚。”左补阙薛叔似, 
太常博士叶适,均誉熹毁栗,陆续上奏。侍御史胡晋臣,复劾 
栗喜同恶异,妄毁正士,乃出栗知泉州,改命熹主管西京嵩山 
崇福宫。越月,复召熹为崇政殿说书。熹仍固辞不受,孝宗也 
不复勉强,只命他奉祠罢了。 
     淳熙十六年,孝宗调周必大为左丞相,擢留正为右丞相。 
必大入见,孝宗密给一绍兴传位亲札。留正愕然,孝宗道: 
 “礼莫如重宗庙;朕当孟享;尝因病分诣,孝莫若执丧,朕不得 
日至德寿宫,欲不退休,尚可得么?卿可预拟草诏,择日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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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大见上意已决,不再劝阻,遂退拟诏命 。过了数日 ,改德 
寿宫为重华宫,移吴太后居慈福宫。必大进呈诏草,孝宗即命 
颁诏,传位太子。届期由孝宗吉服御紫宸殿,行内禅礼。太子 
惇出殿受禅,大致与孝宗受禅时,约略相同。礼毕,孝宗入内, 
仍易丧服,退居重华宫。太子惇即位,是为光宗皇帝,尊孝宗 
为寿皇圣帝,皇后谢氏为寿成皇后,皇太后吴氏为寿圣皇太后, 
大赦天下。立元妃李氏为皇后,后系安阳人,庆远军节度使李 
道中女,生时有黑凤集道营前,因名凤娘。道尝以为异,闻道 
士皇甫坦善相术,特邀令入相诸人。及凤娘出见,坦惊起道: 
 “此女当母天下,非善为抚视不可。”后来坦入白高宗,高宗 
遂聘凤娘为恭王妃,生嘉王扩,旋立为皇太子妃。哪知这位凤 
娘,貌虽轶群,性却妒悍,尝在高、孝二宫前,挑是翻非,屡 
言太子左右过失。高宗不怿,私语吴后道 :“是妇将种,不识 
柔道,我为皇甫坦所误,悔无及了 。”谁叫你信方士。孝宗亦 
屡加训敕,令以皇太后为法,否则将要废汝。凤娘不但不戒, 
反引为深恨。及立为皇后,她遂一飞冲天,放出一番手段来了。 
小子有诗咏道: 

      阃范无如宋六宫,刑于犹有圣王风。 
      何来黑凤娇痴甚,方士虚言误阿蒙。 

      看官不必过急,还有金邦一段遗闻,须要先叙明白,然后 
述及李后凤娘事,一切情迹,均至下回表明。 

      孝宗称南宋贤辟,而求治不力,任人不专,较之高宗,不 
过五十里与百里之比,相去盖有限耳。观其践阼以后,所用诸 
相,贤否不一,且无数年不易之宰辅,其猜疑之私,已可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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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为一代名儒,既知其贤,何不留侍经筵,常使启沃?乃第 
用一社仓法,而此外所言,未闻采纳,且迭置之于奉祠之列, 
一官冷落,虽有若无,于朝廷何裨乎?高宗因畏事而内禅,孝 
宗因居丧而内禅,情迹若异,而究其退避之心,实同一辙。人 
臣或以恬退为知几,人君系国家之大,宁亦可以恬退为智耶? 
故观于此回,而孝宗之为国,亦可得而论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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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回 揽内权辣手逞凶 

                                    劝过宫引裾极谏 

      却说孝宗末年,金主雍亦病殂,号为世宗。这金世宗却是 
一个贤主,即位后,以故妃乌林荅氏死节,终身不立后,已好 
算作世界上的义夫。至南宋讲和,偃武修文,与民休息,所用 
人士,多半贤良;性尤俭约,命宫中饰品,毋得用黄金;稍有 
修筑,即以宫人所省的岁费,移作工资,因此薄赋宽征,家给 
人足。刑部每岁录囚,死罪不过十余人,国人称为小尧、舜。 
夏相任得敬,胁迫夏主,割畀土地,且为己向金请封。金世宗 
料事独明,谓必由权奸所逼,定非夏主本意,遂却还来使,并 
赐谕夏主道 :“祖宗世业,汝当固守,今来请命,事出非常, 
如系由奸人播弄,不妨直陈,朕当为尔兴师问罪 。”得敬接到 
此谕,始有戒心。嗣夏主诛死得敬,因遣使申谢。未几高丽国 
王睍,为弟皓所废,皓上表乞请册封,但说是由兄所让。世宗 
疑皓篡国,更令有司详问。至得睍表文,谓遵父遗训,传与弟 
皓,乃不得已遣使册封。既而高丽西京留守赵位宠,占据四十 
余城,奉表降金,世宗又言 :“朕为共主,岂助叛臣为虐?” 
执位宠使付高丽,高丽王遂讨平位宠。世宗又兴太学,求直言, 
所有宋、辽宗室,寓死金邦,悉移葬河南广宁旧陵旁。在位二 
十九年,远近讴歌,逝世时悲声彻野。太子允恭早卒,孙璟嗣 
立,不逮乃祖,金邦自是绖衰了。插入此段,隐仿孔子夷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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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义,且以见金主贤明,尚非孝宗所可及。惟南北两朝,吊 
死问生,已成常例,不必细叙。 
      且说光宗受禅后,改元绍熙,废补阙拾遗官,罢周必大, 
用留正为左丞相,王蔺为枢密使,葛邲参知政事,胡晋臣签书 
枢密院事。四大臣同心辅政,还算是黼黻承平,没甚弊政。无 
如宫中有个妒后李凤娘,不肯安分,日思离间三宫,乘间窃柄, 
偏光宗又懦弱不振,对了这位女娘娘,好似晋惠帝碰着贾南风, 
唐高宗碰着武则天,唯唯承命,不敢忤旨;但心中颇有一些浏 
亮,明知李后所恃,全仗宦官,欲要釜底抽薪,须将宦官一律 
诛逐,免得老虎添翼。只是计画虽良,一时又未敢实行,偏宦 
官已窥知上意,按日里谀媚李后,求她庇护。李后一力担承, 
每遇光宗憎嫌宦官,她即极口包庇,害得光宗有口难言,渐渐 
的酿成一种怔忡病。英武何在?寿皇闻光宗得着心疾,当然怀 
忧,随时召御医入问,拟得一个良方,好容易合药成丸,欲俟 
光宗问安时,教他试服。何不叫御医往诊,偏要这般鬼祟?不 
料光宗并不来朝,这合药的消息,却已传遍宫中。宦官乘此生 
风,便入诉李后道 :“太上皇合药一大丸,拟俟宫车往省,即 
当授药,万一不测,岂非贻宗社忧?”李后闻言,便深信不疑。 
非惟不疑,且将深幸。等到光宗稍稍痊可,即用出一番狐媚手 
段,暗嘱宦官备了可口的膳馐,搬入宫中,请光宗上面坐着, 
 自己旁坐相陪,与光宗浅斟低酌,小饮谈心,席间语光宗道: 
 “扩儿年已长成了,陛下已封他为嘉王,何不就立为太子,也 
好助陛下一臂之力?”隐恨寿皇,偏从此处用计,正是奇想。 
扩封嘉王,即从李后口中带过。光宗欣然道 :“朕亦有意,但 
非禀明寿皇不可 。”李后道:“这也须禀明寿皇么?”光宗道: 
 “父在子不得自专,怎得不先行禀明?”李后默然。 
      可巧过了两三天,寿皇闻光宗少痊,召他内宴。李后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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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光宗闻知,乘辇自往重华宫。既至宫门,乃下辇入见寿皇, 
勉强行过了礼。寿皇问及光宗病状,李后道 :“昨日少愈,今 
日又不甚适意,特嘱臣妾前来侍宴。”寿皇皱眉道:“为之奈 
何?”你道他英武类己,如何这般模样?李后即接口道 :“皇 
上多疾,据妾愚见,不如亟立嘉王扩为太子 。”寿皇摇首道: 
 “受禅甫及一年,便要册立太子,岂不是太早么?且立储亦须 
择贤,再待数年未迟 。”李后不禁变色道:“古人有言,立嫡 
以长,妾系六礼所聘,嘉王扩又是妾亲生,年已长了,为何不 
可立呢?”振振有词,可谓悍妇。看官!试想这几句话儿,不 
但唐突寿皇,并唐突寿成皇后,寿成皇后谢氏,系是第三次的 
继后,并且世系寒微,本非名阀,光宗又是郭后所生,并非出 
 自谢后。李凤娘有意嘲笑,所以特出此言。惟寿皇听了此语, 
忍不住怒气直冲,便叱道 :“汝敢来揶揄我么?真正无礼!” 
李后竟转身退出,也不愿留侍内宴,即上辇还宫。冤冤相凑, 
一入寝室,恰不见了光宗,诘问内侍,才知到黄贵妃宫内去了。 
      黄贵妃本在德寿宫,光宗为皇太子时,旁无姬侍,孝宗因 
内禅在迩,移徙德寿宫,入见黄氏体态端方,特赐给光宗。光 
宗格外爱宠,即位后便封为贵妃,惟李后妒悍性成,平时见了 
黄贵妃,好似一个眼中钉,此次往重华宫,正被寿皇斥责,又 
闻光宗去幸黄贵妃,教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恼?当下转至黄贵 
妃处,不待内侍通报,便闯将进去。蓦见光宗与黄贵妃,正在 
促膝密谈,愈不禁醋兴勃发,就在门首大声道 :“皇上龙体少 
愈,应节除嗜欲,奈何复在此处调情?”光宗见了,连忙起立。 
黄贵妃更吓得魂不附体,不由的屈膝相迎。李后竟不答礼,连 
眼珠儿都不去瞧她。光宗知已惹祸,不便再留,便握住李后的 
手,同往中宫,心中还似小鹿儿相撞。待至宫中,但见李后的 
眼眶内,簌簌的流了许多珠泪。光宗大惊,只好加意温存。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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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道 :“妾并不为着黄贵妃,陛下身为天子,止有几个妃嫔, 
难道妾不肯相容么?不过陛下新痊,未便纵欲,妾是以冒昧劝 
谏。此外还有一种特别事故,要与陛下商议 。”黄贵妃是掌中 
物,不妨暂置,要是立储要紧。言至此,更呜呜咽咽的大哭起 
来。亏她做作。光宗摸不着头脑,再三婉问,她方嘱内侍召入 
嘉王扩,令跪伏帝前,自己亦陡的下跪道 :“寿皇要想废立了, 
妾与扩儿两人,将来不知如何结局,难道陛下尚不知么?”光 
宗听了,越觉惊得发抖,再加询问。李后才将寿皇所说,述了 
一遍,更添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儿。光宗到了此时,自然被她引 
入迷团,便道 :“朕不再往重华宫了。汝等起来,朕自有计较!” 
      李后方挈嘉王扩起身,彼此密谈多时,无非是说抵制寿皇 
的计策。李后又欲立家庙,光宗也是允从,偏枢密使王蔺,以 
为皇后家庙,不应由公费建筑,顿时忤了后意,立请光宗将他 
罢职,进葛邲为枢密使。 
     一日,光宗在宫中盥洗,由宫人奉邲进呈,光宗见她手如 
柔荑,禁不住说了一个“好”字。适被李后听闻,怀恨在心。 
越日,遣内侍献一食盒,光宗亲自揭启,总道是果餔等物,哪 
知盒中是一双血肉模糊的玉手,令人惨不忍睹,那时又不好发 
作,只得自怨自悔,饬内侍携了出去。忍哉李后!懦哉光宗。 
 自是心疾复作,梦寐中尝哭泣不休。至绍熙二年十一月,应祭 
天地宗庙。向例由皇帝亲祭,光宗无从推诿,没奈何出宿斋宫。 
这位心凶手辣的李凤娘,趁着这个空隙,召入黄贵妃,责她盅 
惑病主,不异谋逆,竟令内侍持入大杖,把黄贵妃重笞百下。 
可怜她玉骨冰姿,哪里熬受得住?不到数十下,已是魂驰魄散, 
玉殒香消。李后见她已死,令内侍拖出宫外,草草棺殓,一面 
报知光宗,诡说她暴病身亡。光宗非常惊骇,明知内有隐情, 
断不至无端暴毙,可奈身为后制,不敢诘问,并且留宿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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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亲视遗骸,抚棺一诀,悲从中来,解无可解。是夕,在榻 
中翻去覆来,许久不曾合眼,直至四鼓以后,蒙眬睡去,突见 
黄贵妃满身血污,泪眼来前,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正要与她抱 
头大哭,忽外面一声怪响,顿将睡魔儿吓去,双眸齐启,并没 
有什么爱妃,但听得朔风怒号,檐马叮噹,窗櫺中已微透曙色 
了。急忙披衣起床,匆匆盥洗,连食物都无心下咽。外面早已 
备齐法驾,由光宗出门登辇,直抵郊外,天色已经大明,只是 
四面阴霾,好似黄昏景象。下辇后步至天坛,蓦觉狂风大作, 
骤雨倾盆,就使有了麾盖,也遮不住天空雨点,不但侍臣等满 
身淋湿,就是光宗的祭服上面,也几乎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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