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雏田的忧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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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比较方便。
由于西索的缘故,伊尔谜对宇智波家也有一定的了解。低头微微思考了一下任务的难度,伊尔谜抬头道:“OK,接受委托。这几天我会先去调查一下。”
库洛洛笑笑:“没问题。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也等你的消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一下有个朋友指出的问题:
1。写轮眼不需要结印——查了一下的确如此,不过白眼开始是从结印,然后再慢慢变成不需要结印发动的。于是乎在下也揣测了一下,也许因为佐助和鼬太天才了,所以漫画里没表现出来?嘛,就这么大意地看吧……
2。鸣人家有电视——这个不符合逻辑,在下宁可相信那是AB的笔误……话说如果没电视台只有裸机的话,能干吗?显然没有看到电视台的相关职业啊,所以就默认为原著bug了……喂
西索的禁区 。。。
接到了任务后,伊尔谜稍作思考,决定以揍敌客的身份完成这次的委托。凭借超一流的暗杀技,经此一役,家族的名号必然一炮走红。有名了,源源不断的委托人纷纷会找上门来,价钱也随之水涨船高,——这是扩大业务销售额的王道。
作为揍敌客家族的第一单生意,一定要谨慎、保证结果的万无一失。想了想,借着去找西索的由头,他前往宇智波家收集情报。
和日向家一样,宇智波也是木叶的名门望族。历史的轨迹总是惊人的相似,功高震主的大臣往往都难以得到善终。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成为村子支柱的氏族,因被当权者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渐渐地边缘化。如今的宇智波家,也隐约流露出一些衰败的气息。
站在宇智波家门口,伊尔谜意外地碰上了要出门的宇智波鼬。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眼中流露出细微的情绪变化,然后又同时调转了视线,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鼬暗道:日向家的小子吗?他怎么又来找西助了,难道说……日向家也和宇智波家一样野心勃勃吗……一定要保护好西助,家族的丑恶……与、他、无、关。
伊尔谜猜测:库洛洛就是要保护这个男人?他的实力很强。不过眼圈很黑。看来果然心理有点问题,流露出的精神压力太大了。
和西索来往了十几年,伊尔谜很清楚,性格上南辕北辙的他们,有个十分相似的共通点:
护短。
——伊尔谜的家人,西索的果实,这两者是他们各自的禁区,决不允许任何人有所染指。
杀手向来以面瘫look行走江湖,看似是个不近人情的人物,然而实际上,揍敌客的家族利益,在他心中绝对高于一切。如果家人受到了威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开那套父亲教育他、他再教育奇犽“先保全自己”的策略,去进行营救工作。如果真有伊尔谜因此而丧命的一天,面对痛哭流涕的幸存者,恐怕他也会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冷静地说:“从揍敌客家来看,我的牺牲是必要的。”
西索向来随心所欲,变化系的喜怒无常简直犹如极端的天气,忽然平静忽然暴雨忽然放晴,完全不可预测。西索喜欢这种自由的感觉,看着别人因他的捉摸不定而瑟瑟发抖,让他更加开心地放任着欲望。如果精心栽培了好几年的果子忽然被人摘了,他一定会很不开心,但惹毛了西索的偷猎者会有什么结局,没人知道答案。在西索的身上,一切都是不确定的。
多年来对彼此的了解已经足够深刻,因此,当伊尔谜出现在西索面前时,后者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举起手若无其事地和他打招呼:
“哟~~Yellme~~~”
“你知道我来做什么吧。”四下无人,于是伊尔谜开门见山。
“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小伊真会开玩笑。”西索的唇角上扬,黑色的眼睛泛着冰凉的寒意。
拇指抵在下巴处,伊尔谜歪了歪头:“库洛洛说,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宇智波鼬。”
过了一会儿,西索才笑了开来,拍拍伊尔谜的肩膀:“Sa~~~既然小伊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了。不过如果尼酱出~~了什么事,我、会、很不开心的哦~~~”
伊尔谜摊了摊手:“随便你。”他只要传达到意思、能顺利完成自己的委托就好。至于库洛洛的担忧,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和西索的简短对话后,伊尔谜确认了推测。——只要不杀掉鼬,西索应该就不会出手。
除了西索这个变数外,身为宇智波家目前最顶级的两个高手之一的宇智波止水,毫无疑问,也是本次暗杀行动的最大阻力。伊尔谜谨慎地考察完毕,和库洛洛再次碰了头,交换了彼此的意见,核实了时间点,敲定了最终的行动计划:
除了鼬之外,宇智波家族,全灭。
作为忍者团成员之一的西索,当然不能算是宇智波家的一员。
库洛洛暗想,宇智波鼬不在暗杀名单中,西索应该不会和计划有什么冲突了……
不过也不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库洛洛不禁想起了不愿回顾的过去,抬起手,缓慢地揉了揉微皱起的眉头。
也许木叶高层的态度多少发生了些转变,也许宇智波家的忍者天生嗅觉灵敏,在双方微妙地维持着平衡时,宇智波家的人在议会上态度忽然强硬了起来,这小小的刺激,瞬间打破了如履薄冰的平静。
库洛洛的忍犬帕克,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伊尔谜眼前,杀手正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丛林中。
“库洛洛托我告诉你,行动开始。”作为最贴身的宠物,帕克早就知道了卡卡西改名叫库洛洛、同时性格大变的诡异事实,所以也随着改了称呼。
伊尔谜看了看它,摸出手里剑,一言不发地摆出了战斗姿态。
帕克“哼”了一声,火速尿遁。
伊尔谜放弃了埋伏的地点,迅速隐藏了身形,悄无声息地前往下个勘测好的狙杀点。心中忍不住暗骂:这只蠢狗!竟然踩坏了周围的草,破坏了他天然的伪装!!
如果它不及时跑掉的话,伊尔谜并不介意偶尔做做兼职,以顶尖的技术毫无痛苦地送它去天堂。
敬业的杀手早在十几天前,就展开了对止水的跟踪。在局势崩裂的前夕,伊尔谜依靠着本能的直觉,在第一时间潜伏在了小树林中。——这是止水每天黄昏都会经过的地方。由于地处偏僻,就算万一用忍术打起来,一时半会也引不来其他人的注意。
夕阳将世界镀成了金色,伊尔谜摒住了呼吸,身形消失在密密匝匝的树枝后。他的动作如此自然,连树上的小鸟都没发觉。
几分钟后,目标出现了。
低着头的止水,穿着打扮和往常一样:绿色的忍者服,背上背着长长的日本刀,刘海垂下来,有点盖住他的眼睛。
他双手插在裤兜中,步伐缓慢而沉重,脚底与草地摩擦着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几乎让人忘了他的绰号——“瞬身止水”。
果然是很强的人。伊尔谜冷静地评估着,心跳和呼吸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止水一定会死。
距离伊尔谜藏身处大约三米,止水停住了脚步。
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女孩,双手捧着黑色的信封在胸口,满脸害羞嗫嚅不安地叫他:“前、前、前辈……”
“嗯?”止水转过身,打量着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心中有些疑惑。
小女孩猛地躬身成90度,双手平平递出:“前辈!请您务必收下我的信!!谢谢!”
难道是……情书?他们的年龄差距也太大了点吧?然而止水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伸手将信拿了过来。
黑色的信封上,用白色的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
死亡通知书
宇智波止水:
你死定了。
揍敌客
止水忽然瞪大了眼。
在完全来不及反应的一个瞬间,两只手掌同时穿过了他的身体。眼前还不及他胸口高的女孩,贯穿了他的大腿;身后突袭的人,从他的左胸前伸出了胳膊。
止水下意识地低头,嘭嘭跳动的心脏,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瘦小白皙的手掌中。
“嘛……”止水叹了口气,同时也松了口气。
“遗书……在我怀里……”努力说出最后一句话,止水闭上了眼睛,缓缓倒在了地上。
万花筒的另一种开眼方式 。。。
夏小夏拿出手绢,仔细地擦掉手指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从止水的胸口掏出了白色的信封。
止水的遗书。
她翻开看了看,内容和想像中差不多。——我已厌倦了任务,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没有未来的,而我,也无法再背叛我的忍道了。
收好遗书,她不由苦笑,看来止水早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在家族和鼬之间,他艰难地选择了后者。
被她和伊尔谜杀掉,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吧。看着他平静睡去的脸,夏小夏叹了口气。
发展到现在,火影中的主线情节终于开始了严重的扭曲。止水没有死于鼬之手、没有伪装成跳河自杀,那么鼬桑的万花筒要怎么开眼?没有手刃亲族的话,鼬桑怎么能成为叛忍去加入晓?若他不成为晓的一员,后面一堆BOSS的行动岂不是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至于伊尔谜为什么执意要以揍敌客的身份杀掉止水,这个谜题她完全搞不懂,他也完全没有解释过。死于揍敌客暗杀术的宇智波止水,对故事的推动来说,还真是相当纠结的存在呀!饶是经历了“千锤百炼”,夏小夏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刚才的攻击,还是有问题。”伊尔谜在检查了一下尸体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我早给你讲过,执行任务时务必要一击毙命。大腿上虽然有动脉,但对方还会有几秒钟的反应时间,在他死之前,你可能也会被杀。”
“我的个子太矮了嘛,根本够不到他的心脏。而且欧尼酱你在他身后的,所以我只是想牵制一下他的注意力罢了。”
伊尔谜低头观察了一下止水大腿上的伤口,语带谴责:“那你为什么不攻击这个地方?”
他用手指着止水的裆部。
夏小夏娇躯一震,瞬间抽了。她当然知道那是要害,伊尔谜给她讲解人体结构的时候,完全没有因为她的性别有所避讳,在针对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特点上,特别做了详尽的弱点描述。但是一个年仅八岁、立志成为女王的萝莉,怎么能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来?
伊尔谜看出她心中所想,十分不赞同地斥责:“没有下次。这次任务执行完回去以后,一个月内刑讯时间加倍。”
夏小夏无奈地领命。
“明天晚上的行动,不要犯意义的错误。”
明天晚上?!夏小夏不由得睁大了眼,难道说除了止水之外,伊尔谜还打算干掉宇智波家的其他人吗!!
这是一种怎样悲剧的扭曲啊!!!靠之。
想到宇智波,想到鼬,就不由得想到顶着佐助的西索的脸……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怎么做?
完全的,想象无能。O(╯□╰)o
当宇智波家人发现止水的尸体时,现场已经被伊尔谜清理得很干净了。毁掉了遗书、清除了些微的痕迹,案发现场唯一有用的线索,是那张大刺刺地贴在止水脑门上、黑底白字写的清清楚楚的揍敌客死亡通知书。
这在伊尔谜看来,是揍敌客家扬名火影世界的第一步;但在宇智波家的人看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的挑衅。
“揍敌客是……什么人?”族长富岳的眉头拧得像山峰。
所有人都茫然地摇头。当然,这里不可能有人听过揍敌客的名头。鼬站在人群中,悄悄在袖子中握紧了拳头。
他原打算杀死止水的……可是没想到,当他赶到两人提前约好的地点时,现场竟然只留下了止水的尸体!由于证据和手法都太过明显,所以没有任何人怀疑他……
本来会成为手刃兄弟的凶手的他,现在只能站在一群人中,眼睁睁地看着止水被别人所杀!
是谁?!究竟是谁!!暗部?根?团藏?三代大人?还是……他没注意到的什么人?!
没有亲手制造悲剧,鼬并不因此而轻松,心中一片空荡荡的茫然,夹杂着沉重的悲哀和愤怒。止水只是这出悲剧的前奏,接下来,宇智波的族人们,终究还是活不过明晚的吧……
所有人,都没有明天。
他的双眼微垂,沉默地抿住了唇。
“哟,Itachi~”一道语调飞扬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鼬低着头,没有出声。
碧蓝的天空中,连一丝云都不见。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和蝉鸣声混在一起,让人觉得心情平静。这是一个晴朗得想让人躺在树下午睡的好天气。
书上常说悲剧发生的时候,连老天也会跟着一起哭泣。那么是说,宇智波家的灭族,连悲剧也算不上吗?
鼬伸手轻轻抚摸着树干。一人无法合抱的大树,不知在木叶已生长了多少年,老硬的树皮是坑坑洼洼的,留下了累累的伤痕。如果树也有感觉的话,它……会疼吗?
“你的力量有波、动的迹象哟~~~~~”无视鼬写在脸上的“别来烦我”,西索自顾自地坐在了斑驳的树荫下,“呐Itachi,打一场吧~~~赌上、彼此的性命。”
鼬的眼角跳了跳,他看着表情兴奋的弟弟,声音相当低沉:“……你……知道了什么?”
“嘛?~~呵呵呵呵呵呵~~~~”西索的笑声在空中抑扬顿挫地飘浮着。
鼬立刻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由得更加阴郁:“……Hisuke,你……认识揍敌客吗?”
见他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杀气,西索不由得笑得更加开怀,信手翻出一张扑克:“嘛?…………如果打一场的话,我就告诉你?~~~~~”
鼬的手下意识地一抖,一块树皮被他生生地掰了下来。胸口起伏了数下,他终于克制住了冲动叫嚣的杀意,声音冷得像冰块一般:“Hisuke,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即便,是你。”
死神的牌面立于他的指尖,西索很清楚,现在的鼬虽然非常非常诱人,但他们彼此都还有上升的空间、还可以变得更强,眼下并不是决斗的最佳时刻。努力克制着心里疯狂叫嚣的欲望,他缓慢地舔过下唇:“Itachi~~~不要挑衅我?~~~否则我会忍、不、注哟?,呵、呵、呵、呵~~~~”
一句话噎得鼬险些喘不过气来,他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虽然弟弟一直都不太懂事,但从没像今天这么可恶过。在一瞬间,鼬甚至有了种难以克制的冲动——让西助立刻的、永远的闭上嘴。
闭了闭眼,鼬对自己说,西助是他的兄弟,唯一的手足、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要保护的人。但止水的严肃、止水的玩笑、止水和他相伴多年的生活片段,在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盘旋着,他永远无法原谅杀死止水的人,即便那个人是西助或者自己。
强烈的情绪控制着鼬,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滚油煎过几个来回一般,全身上下疼痛欲裂。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剧烈的疼痛在眼周弥漫着扩散着,指缝间的双眼忽而维持着黑色、忽而转成暗红色,三道勾玉在眼中不停地转动着,转速忽快忽慢,十分地不稳定。
狠狠地扣着怀里的手里剑,鼬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迅速离开。
“……Hisuke,今天不要回家。”
望着他走开的背影,西索紧紧抱住了双肩,整个人兴奋到疯狂颤抖着。他散发着强烈而危险的杀气,双眼更是在不知不觉间第一次变成了红色。努力控制着立刻杀掉鼬的欲望,他喃喃自语:
“嘛~~~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