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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秋梦追思 -范正美著-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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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火焰心形尖拱,与主入口上方的尖拱相呼应,在帐蓬顶的端部又接一个小“洋葱头”顶,使屋顶的形态更加丰满,同时也起到了统一和协调的作用,整个建筑造型给人一种完美匀称的美感。
  对于这样一件充满复杂文化内涵的艺术建筑物,在解放前,宗教界和一些文人、要人不乏质疑,认为它处在哈尔滨中腰,压住了哈尔滨的“龙脉”,表示过强烈的义愤,这方面的资料有建极乐寺之议可查。对于这次捣毁,不能得出简单肯定或简单否定的看法。当然不应该捣毁它,因为它是一种文化遗产、艺术珍品,留着它当活教材可以警示和教育人民,让人民不忘这艺术珍品的背后是哈尔滨最黑暗、最不光彩的一页。但是,它既然属于殖民文化,一旦被群众拆了,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也因此教育了人民,使人们认识革命与保护文物是一致的。难道1978年以来我们破坏文物的事情还少做了吗?一个民族对于文化遗址、文物的理解、认同或消化,需要经过历史的筛选和沉淀。任何一次大的革命运动都有破坏,也总有一些人做出一些傻事或蠢事来。凭此一点来评价革命是非,进而否定革命,未免过于僵化和迂腐,贻笑大方。
  说文革侵犯人权,主要是指随意揪斗,同时给被斗的人,采取戴高帽、大弯腰、喷气式等行为。我认为这种批评和指责不无道理。这也是我在造反团及其以后很长时间内,思想上过不去的一条,也因为这个原因,在文革期间我犯了潘复生批评我的,“在阶级斗争关键时刻,心慈手软,下不了手”的“右”倾错误,前面已经做了述介。但是,我有这样几点认识:首先,这种做法,是毛泽东坚决反对的。但又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历次政治运动一直存在的一个问题,也还是古往今来,一切革命都存在的问题。在文革初期,我的老师胡云飞就告诉我们,这是个一般问题、老问题,延安整风也存在,外国革命也存在。他说,第一,这是个问题。不能认为这不是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第二,我们又不能拘泥于这一点而苛求革命必须有条不紊。因为要打开革命运动,如果没有一股子冲劲,不打破旧的秩序,不打掉某些人的威风,不形成某种威胁,大批群众就不敢起来,革命的目标就无法实现。什么土地改革,什么“三反”、“五反”,什么反主观主义,什么反贪污,反官僚主义,都成为一句空话。因此,还是要看总体大方向。要理解毛主席说的,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要求革命循规蹈矩,那是不可能的。进一步地说,翻开中外历史,可以清楚地看到:政治靠恐怖开路,革命的,反革命的,都是这样。革命恐怖是反动派逼出来的。一场革命下来,大河奔腾,泥沙俱下,不可避免。要宣传政策,让群众懂得,政策、策略是党的生命线。要因势利导,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提高自己,只有坚持采取正确的做法,学会区别对待,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才能达到胜利的目的。我觉得胡老师讲的这些道理是革命的道理,很朴实,又很深刻。可以说,我在师院造反团期间比较注意,但也还是在这方面有很多越“线”,但是大家理解了我,理解了造反团;也肯定了我,肯定了造反团。直到批判“四人帮”、批判我时,也并没有人拿出一些在这方面的问题,而指责我、问罪于我。而且,哈师院,从领导到群众,绝大多数人,在我受到不公正处理时,多方为我说话,希望把我留在党内。因此,不能因为文革出了这方面的问题,就因此全面加以否定。这未免过于天真幼稚。
  全面否定文革还有一个最主要的理由,就是认为毛泽东在“阶级斗争为纲”的错误思想指导下,由于对党内和国内的政治状况作了错误的估计,把持不同意见的各级领导干部看成是“修正主义分子”,“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又采取了一种容忍群众自发性的错误方法。这一点,在1978年当时似乎还有一定的说服力,能说服一些人,因为前苏联还存在,邓小平不是好好的一个人吗?但是,随着苏联的瓦解,邓小平越来越公开地取消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区别,倡导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大搞私有化,致使两极分化,国有资产大量流失,公有制成分日益缩小,再加上腐败成风,人民便开始觉醒,特别是王光美著文,宣布刘邓路线被肯定了,人们更明确地承认,邓小平确实与毛泽东不是一个心眼,属于刘少奇的另一个司令部,走的不是一条道,属于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是毛泽东看得远,只不过由于文革的作用这个现象到来的时间被推迟了20多年而已。
  毛泽东说:“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情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我感到,毛泽东是具有自知之明的理论家和战略家,也是一位对人民高度负责的、知错即改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他精通世故,晓谙历史,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一生襟怀坦白,光明磊落。他创立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理论,在理论上无懈可击,是完全可以成立的,也是经得起时间检验的。
  作为反修防修的首次演习,策划、领导和指挥演习的毛泽东和参加演习的所有指战员,因为一是前无古人的经验,二是又不可能事先学好了再干,特别是许多做法是后来逼出来的,例如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是“中央自己违背了自己的命令。中央下令停课半年,专门搞文化大革命,大家起来了,又来镇压。”应该说,北大、清华的大镇压,帮了毛泽东的忙。没有他们这一招,何来的《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所以,文革所发生的错误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阶段性问题阶段性分析,不能宜粗不宜细。因为环节相扣才成为链条,正是细节决定历史。
  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首先是邓小平的悲哀它引导邓小平走向极端,背离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政治、思想路线。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不是直观也不是凭空的思维产物,而是根源于社会经济生活的唯物辩证法的分析,因此马克思最重要的贡献,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在马克思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有两个作用:一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二是从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过渡。所以,列宁强调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毛泽东提出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正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继承和发展。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就是取消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否定马克思、列宁的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它引导邓小平走向极端,只讲经济,不讲政治;只讲发展,不讲方向,不问姓资姓社;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取消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界限。其结果,党内的贪污、腐败成风,社会两极分化日趋严重,国有资产被党内的贪污腐败分子侵吞,化公为私,私有化倾向不可遏制,中国社会主义的前途受到严重威胁。
  它引导邓小平走向极端,背弃自己的光荣历史,走向自我否定。共产党是阶级斗争的产物,是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领袖,为实现人类消灭阶级、进入世界大同而奋斗。在中苏大论战中,邓小平曾经代表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在莫斯科,同以赫鲁晓夫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进行过面对面地英勇斗争,表现了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气节。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邓小平不得不背弃自己的光荣历史,走向自我否定。1989年“6·4”前夕,苏修头目戈尔巴乔夫来中国访问,邓小平迫不及待地向他认错,说什么“过去说了许多空话、废话,结束过去,展望未来。”而他们回国不久,即宣布共产党非法,苏联解体。戈尔巴乔夫在土耳其大学讲话:“我搞改革的目的,就是搞垮共产主义。”这无异于给邓小平一记响亮的耳光。人们为邓小平感到脸红,可邓小平等人一再表示尊重人家的选择,与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等亲如一家,让人们彻底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根脉关系。
  它引导邓小平走向极端,背弃自己的诺言,在人民中彻底丧失信用。在文革中,刘少奇分别向中央机关、清华、建工学院写了三份检查,承认自己从进城以来犯了八大错误和罪行,说党内以自己与邓小平为首形成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邓小平除了积极检查交待外,还主动揭发刘少奇,并表示永不翻案,这些检查交待都记录在案,并发至全党,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使邓小平背弃自己的诺言,而应证了毛泽东说的:“他不懂马列,代表资产阶级。说是‘永不翻案’,靠不住啊!”毛泽东对邓小平总是宽大为怀,给邓小平以机会,是他自己将自己置于毛泽东的对立面,以为历史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以为自己从此开新篇、永操胜券,其实是想错了。
  它引导邓小平走向极端,背离中国人民的愿望,必将受到历史的嘲笑。毛泽东逝世,邓小平取代华国锋,曾经勾起国人对他的热望。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取消“四大”,使国人开始警醒。改革开放初期,人们期待共享改革开放成果,未曾想他倡导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讨论,取消人民对于改革开放的话语权,不问姓资姓社,非难国营经济,全面否定人民公社,私有化趋势越演越烈,国有资产严重流失,民族工业受害,地区差别越来越大,两极分化日趋严重,社会不公之事泛滥,能源浪费、资源破坏严重,政治腐败,信仰危机,黄赌毒猖獗,社会道德下滑,治安问题丛生,社会恶性案件不断,三农问题突出,文化、教育、卫生等领域的问题严重,就业、失业问题突出,民众不满情绪在增长、在扩大,等等,成为人们公认不讳的事实,已经跃出朋友私情谈话的小圈子,而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公开地见诸于报端、杂志,活跃于人们言谈之中。上述问题,长期得不到纠正而愈演愈烈,使一切有良知的中国国民为之寒心,担心中国共产党的前途与命运、国家的前途与命运、自己的前途与命运。于是,反思之声越来越大,认识了邓小平,并非领导人民共同致富,而是欲畅通无阻地走资本主义道路,不能不发出“走资派还在走”的感叹。
  全面否定文革是中国共产党的悲哀首先,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动摇了共产党人的革命信念,引发了信仰危机、信任危机。在我国这样一个落后的国家,汪洋大海的小资产阶级,根深蒂固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传统思想意识,加上帝国主义的威逼、利诱,要把共产党建设成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具有特殊的难度。毛泽东从一个山沟里走出来,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创造性地吸收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精华,将其运用到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经过巨浪淘沙、历史的选择,证明毛泽东是中国人民解放的旗帜,毛泽东思想是中国人民制胜的思想武器。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人心目中,具有崇高的威望,大家认定毛泽东就是党的生命所在,党的智慧和力量的所在。邓小平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故意夸大文革的灾难性和负面性。透过伤痕文学以及对文革派人身及政策的丑化,一方面固然为邓小平的经济改革扫清道路,另一方面却对党、对中国社会,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各种诽谤毛泽东的谈话、文章、绘画到处流传,丑化革命、歪曲革命的文艺作品泛滥,嘲笑革命、嘲笑理想,宣传共产主义乌托邦论、渺茫论、无望论,成为时尚话语。革命成为假大空,革命似乎不讲信义,正如有的外国朋友所指出的,把中国革命的正当性,也就是中国共产党起家的本钱都一并否定掉了。这一切,使广大党员一时觉得失魂落魄,失去了革命信心,感到一切都是渺茫的,不可信的,无望的。人们说,连毛泽东也不可信,那么党内还有谁可以与毛泽东相比,还有什么可以取信于民的。表面上虽然还讲社会主义,但是内在的精神和价值观已经跟马克思主义完全背道而驰了。中国社会、中国党内出现了信仰危机、信任危机。
  其次,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使共产党人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共产党是干什么的,共产党是干革命的。夺取政权,完成经济战线的社会主义改造之后,革命并没有完,革命还需要继续;斗争并没有完,斗争采取了新形式。但是在邓小平这里,夺权是革命成功了,革命到此为止了,既不要讲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也不要讲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斗争,更不能提两条路线斗争。所以革命也不要继续了,既不要继续反对资产阶级,也不要防止反对小资产阶级两极分化;既不要继续反对封建主义,也不要防止党内出官僚主义、出腐败分子,似乎革命完事大吉,只要发展就行了。邓小平还怕人们听不明白,便进一步提出不要问姓资姓社,只要一心一意搞建设就行了。这样,中国共产党人,实际上丢掉了前进的方向,使中国目前社会,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而积重难返。1989年学潮时,中国人民大学有人公开贴出《中国私有化宣言》的大字报,现在许多人还在积极倡导私有化,正是中国失去前进方向的有力证明。
  再次,全面否定文革,进而全面否定毛泽东晚年进行的理论创造和实践,使共产党人丧失了斗争武器。在中国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家,中国共产党要领导人民建设社会主义,必须拥有战略武器制导。一个世人不争的事实摆在中国共产党的面前:要坚持执政党的地位,就必须反腐防变即必须防止共产党蜕变为资产阶级政党、修正主义政党,防止滑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因为一切革命的政党,都面临黄炎培先生的圈变之说。中国共产党也不能例外。权力是钓饵,也是腐蚀剂。蜕变是生物的共同特征。一切都向自己的对立面转化,这就是辩证法,是不可抗拒的规律。为此,还是毛泽东说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使中国社会主义改变颜色,最危险的敌人不在外部,而在中国共产党自身;中国共产党最危险的敌人也不在党内隐藏的资产阶级分子,而在于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解决的办法就是人民民主,就是宪法制约下的人民制衡和监督。邓小平害怕群众拿起毛泽东的武器来对付自己,而走向极端,宣布中国取消“四大”从此不搞运动,于是那些钻进党内的投机分子,利用人民授予的权力,买官卖官,贪得无厌地掠夺国有资产、肆无忌惮地贪污、受贿,同国内外商人勾结,疯狂敛财、聚财,成为社会主义大厦的蛀虫,有恃无恐,胆子越来越大,手段越来恶劣,无所不用其极,侵吞的财产金额越来越大,级别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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