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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19中国通史第十一卷-近代前编(上册)-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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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63 页。②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60 页。①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99 页。②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200 页。③ 《三民主义·民权主义》,《孙中山全集》第9 卷,第266 页。
  揭示认识对社会实践的依赖关系。当孙中山在强调“不知亦能行”时,就把行与知截然对立起来了,那么这种“不知亦能行”的“行”,就几乎成了纯粹生物学上的本能行为,根本不是人类具有自觉的能动性的“实践”,而且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并没有纯粹的“不知而行” 和“知而后行”的阶段。孙中山把“行”与“知”机械地分割开来,亦难免知行分裂的二元论错误。于是有时强调“行”,而停留在感性的经验论阶段;有时又夸大“知”的作用,认为“心”是“万事之本源”,“心之作用大矣哉”①,表现出混乱和自相矛盾。
  由于孙中山哲学思想上的二元论倾向,所以不能把认识来源于实践的观念贯彻始终。他一方面认为,“人不能生而知,必待学而后知”②,一方面又把人分为先知先觉者、后知后觉者和不知不觉者三类。把最大多数的人民群众视为无知的追随者,这既源于认识论上的二元论倾向,也有阶级的偏见。孙中山用进化论的发展观来观察历史,把人类社会看作是一个从低级到高级、从草昧进于文明的自然过程,相信人类社会会越来越光明进步,并认为社会生活和政治制度的变革,完全是符合规律的行为。他从地球的形成、物种的进化来证明人类社会进步的必然性,强调社会的发展有着一种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必然性,而且这种趋势不是来自“天意”和人们的“心力”,而在于社会本身。因而进步和革命的事业虽然有时遭到挫败,但最终会得到成功。
  然而,社会历史现象不完全同于自然现象,它贯穿着人类有意识的活动。孙中山指出了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但在深入探讨历史发展的根本原因时,观点却不能说全然科学。他认为,“人类求解决生存问题,才是社会进化的定律,才是历史的重心”,“民生问题才可说是社会进化的原动力”③,这就是所谓“民生史观”。
  孙中山曾解释“民生”的含义:“是人民的生活——社会的生存、国民的生计、群众的生命”①,包括了社会经济生活和人们对生存、生活的欲求。这表明孙中山具有从社会经济生活中寻求社会进化的动因、力图用人类的物质生活状况说明历史发展的意向,因而接近于唯物主义;但是孙中山又离开了特定的社会历史内容,虽然看到了生产斗争于社会发展的意义,却没有看到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对社会发展的决定作用,把历史发展的重心归结为人类求生欲望的主观领域之中。尤其是他强调“人类则以互助为原则”②,而阶级斗争“是社会当进化的时候所发生的一种病症”③,是兽性“尚未能悉行化除”的表现④,明显地脱离了人的社会性。他把国家看成是人类的“互助之体”或“人之积”,把民族思想说成“根于天性”,把政治叫做“管理众人之事”,把政权称为“管理众人之事的力量”,凡此种种,都可以看出孙中山未能摆脱抽象的人性论的影响。
  ①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59 页。② 《上李鸿章书》,《孙中山全集》第1 卷,第8 页。
  ③ 《三民主义·民生主义》,《孙中山全集》第9 卷,第365、371 页。① 《三民主义·民生主义》,《孙中山全集》第9 卷,第355 页。
  ②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95 页。③ 《三民主义·民生主义》,《孙中山全集》第9 卷,第369 页。
  ④ 《建国方略之一——心理建设》,《孙中山全集》第6 卷,第196 页。第二节史地之学和考古学清中叶的稽古之学,在乾嘉学风和“盛世”表象的笼罩下,学者们主要致力于校勘前史文句,订正或补充前史所载史料,以及编纂方志、谱牒诸方面,史地之学虽有发展但缺乏创造性开拓, 倾向于“内”(在原有史著之内和中原之内)的“毛举细故”。鸦片战争之后,由于社会矛盾和民族矛盾加剧,经世致用的学风兴起,史地学家的视野逐步开扩,其思想观点、研究方向都发生了某些变化,一部分人首先从考校补正前史的范围内解放出来,研究与现实联系紧密的当代史地、边疆史地、乃至世界史地一时成为风气。若干与当代政权直接联系的课题,如明末清初史,也有人加以研究。
  近代史学的发展可以分为两阶段。在直至维新运动时期的第一阶段内,虽然研究范围有所扩大,在史著的观点和体例上也有一些变化,但没有根本突破传统的形式,作为史学家灵魂的社会历史观,还没有达到完全崭新的高度,所以第一阶段的史学,只能说是传统史学的终结与改革,它孕育着资产阶级近代新史学的萌芽,但还不是新史学本身。
  龚自珍、魏源的史学思想和史地著作龚自珍和魏源都受到今文经学的巨大影响,因而都曾运用《公羊传》的“三世说”,表达他们变易的社会历史观。在他们看来,当时中国社会已是处于“衰世”或曰“末世”,只有改革才能自救。他们的史学就是为改革服务的史学。
  龚自珍在史学理论上有一定建树。他提出,“欲知大道,必先为史”,即主张通过历史研究了解社会变化之道,这就是治史的最高目的。为此,他对治史的方法提出较高的要求,认为史学家不仅要记录史事和评判是非善恶,必须“善入”和“善出”。“善入”就是要深入到经济、政治、军事、文化、制度等各个领域的深层;“善出”即是“出乎史,入乎道”①,了解其所以然,并把握社会变化的规律。他还认为学术与治理密切相关,“一代之治,即一代之学”②,尤其强调史学有关于国家的盛衰存亡,因为它在培育人们的爱国心和民族自尊心以及造就人才方面,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他说:“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隳人之枋,败人之纲纪,必先去其史;绝人之材,湮塞人之教,必先去其史”③,以证明史学的巨大功用。为了发展史学,他提出了“史之才”的标准:“识其大掌故,主其记载,不吝其情。上不欺其所委贽,下不鄙夷其贵游,不自卑所闻,不自易所守,不自反所学”。认为那些媚于当道,求宠求禄,“徒乐厕于仆妾、俳优、狗马”的人,是无论如何算不上“史之才”④、无法胜任史职的。
  龚自珍的史学著作不多,代表作是《蒙古图志》,为图28、表18、志12,表、志之前都有序文。梁启超称之为“深通史裁之作品”⑤。另有《北路① 《尊史》,《龚自珍全集》上册,第81 页。
  ② 《乙丙之际著议第六》,《龚自珍全集》上册,第4 页。
  ③ 《古史钩沉论二》,《龚自珍全集》上册,第22 页。
  ④ 《古史钩沉论四》,《龚自珍全集》上册,第28—29 页。
  ⑤ 《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七十五,第322 页。安插议》、《西域置行省议》,注重西北边疆问题,是历史、地理与现实政治的结合之作。梁启超称其“言新疆事颇中窾要”,而且40 余年后清政府在新疆的行政措施正如龚自珍当年所言。
  魏源虽然也和龚自珍一样,没有完全摆脱“三世”循环论的束缚,但却强烈地反对复古。他说,“五帝不袭礼,三王不沿乐”,批判留恋古昔、食古不化的陈腐观念,认为新陈代谢是必然之势,所以“天有老物,人有老物,文有老物”①,把社会历史看成一个自然发展的过程,因而“天地”、“祖宗”、“圣人”都“必当自变”②。他高度重视史学家的修养,强调史学家必须树立历史客观性的观念,要尽力占有历史资料,并注意从中探寻出历史规律——“道”,不媚不诬,努力做到“于局中而具局外之识”③,以使史学能更有效地作用于现实社会。
  魏源的史学著作很多,主要有《明代食兵二政录》(道光七年,1837)、《圣武记》和《道光洋艘征抚记》(道光二十二年,1842 成书)、《海国图志》(有五十卷本、六十卷本和百卷本,分别成于道光二十二、二十七年,咸丰二年,1842、1847、1852)和《元史新编》(咸丰二年,1853 成书)。《圣武记》和《道光洋艘征抚记》是魏源的当代史著作。前书采纪事本末体裁,叙述清朝历代武功,诸如清初建国,消灭明朝政权,平定三藩,征服蒙古、准噶尔、厄鲁特、回疆、西藏等处,清皇朝与俄国、朝鲜、缅甸、越南的关系,镇压苗民、白莲教、天理教等起义以及统一台湾等重大事件。意在总结历史经验,既以皇朝政权的赫赫武功激发举国上下的抵抗外来侵略的决心,也如实揭示清朝政权由盛转衰的历史过程。书中对“士大夫不讨掌故,道听途说,其究至于贻误于国家”;对于“吏饕民困”、“财用不足”、“人材不竞”、“令不行于境内”的社会危机;以及战争中战和不定、调度失宜、将骄兵悍、纪律败坏、赏罚不明等腐败现象,均有分析批评。后书则完整地记载了鸦片战争的全过程,总结了中国在战争中失败的经验教训,尤其对统治集团中的投降派加以揭露,锋芒直指道光帝、穆彰阿、琦善、奕山等人。对林则徐、邓廷桢等抵抗派和爱国官兵予以热情肯定,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怀。书中还提出了“师夷长技”的纲领,并具体建议采取开办造船厂“以整水师之武备”的措施。
  《海国图志》是历史、天学、地学、科技和时政的综合著作,精华在第一部分《筹海篇》。这部书总结了鸦片战争的经验教训,提出了中国应采取的补救措施:如严禁鸦片、广开贸易、兴办工厂、加强海防和讲求养兵练兵之法,从而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纲领系统化。书中其他部分分别介绍了世界各国史地和政情,对英、法、美、俄介绍尤为详细。此外还选载了与鸦片战争有关的档案材料及林则徐组织编译的国外情报资料;收集了西方关于船炮、水雷、望远镜、测量器具的技术资料,附有图表和数据。最后是关于天学和地学等有关自然科学知识,可谓当时的百科全书。《海国图志》以“师夷长技以制夷”为写作目的,表现了作者在了解世界情况和更新观念上的巨大突破,开创了近代中国人向西方寻求真理的新风,对此后中国的洋务运动、维新运动和日本的明治维新都产生过深远的影响。
  ① 《默觚下·治篇五》,《魏源集》上册,第48 页。
  ② 魏源:《书古微·甫刑篇发微》卷11。
  ③ 《默觚下·治篇十六》,《魏源集》上册,第79 页。
  魏源在编撰《海国图志》的过程中,牵涉到元史,于是取《元朝秘史》、《蒙古源流》加以研究,参以邱处机《长春真人西游记》、刘郁《西使记》和历代西域传记,写成《元代西北疆域沿革图》、《元代征西域考》及《元代北方疆域考》,最后在此基础上写成《元史新编》。《元史新编》对明代官修《元史》作了正误补阙、删繁弥陋的工作,在体例上改变旧史一人一传的形式,而传以类从。这部书对后来的元史和西北史地研究,具有相当影响。其他有关鸦片战争的史地著作与魏源同时或稍后,还出现了其他一些有关鸦片战争的著作,其中较著名的有梁廷枬的《夷氛闻记》、夏燮的《中西纪事》和徐继畬的《瀛环志略》。梁廷枬(1796—1861),参加过广东的禁烟活动和人民群众抵抗英军侵略的斗争,他参考了《道光洋艘征抚记》的早期抄本《夷艘寇海记》,写成《夷氛闻记》。该书的主要价值在于保存着较多的广州三元里抗英活动和广州升平社学组织活动的第一手资料。但作者的识见显然不及魏源,他反对“师夷”,认为这有失国体之尊严。
  夏燮(1800—1875)的《中西纪事》,是根据当时流传的奏稿函札、条约章程、新闻报纸等资料整理而成的。该书所记,始于早期通商,迄于咸丰十年(1860)中英、中法签订的《北京条约》,对于两次鸦片战争的经过、不平等条约的签订交涉,均有详细记载。揭露了英、法、美、俄的侵略罪行,歌颂了中国人民的英勇斗争事迹。也保存了许多有价值的历史资料。
  徐继畬(1795—1873)与魏源编纂《海国图志》同时,开始编撰《瀛环志略》,于道光二十八年(1848)成书。由于他在鸦片战争前后正在广东、广西、福建任职,与外国人有所接触,学到了一些外国史地知识。《瀛环志略》载地图42 幅,对世界五大洲近80 个国家作了介绍,内容包括地理位置、历史变迁、政治经济、风土文化等等,而重点放在亚洲、欧洲和北美洲。书中地图绝大部分由西方地图册中采集,绘制精确。叙述则侧重于近世,兼及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神异之说则摒弃不取。这部书后来对洋务运动、维新运动和日本的影响,仅次于《海国图志》。
  边疆史地和元史研究的发展鸦片战争使“天朝上国”的清帝国大损威严,不仅东南沿海门户被打开,西南、西北和东北边疆的危机也渐引起有识之士注意。加上明代官修《元史》潦草芜秽,尤其是元朝奠都燕京之前四朝(太祖、太宗、定宗、宪宗)事迹概付阙如,清代史学家一直有志于勘治元史。此外还由于一些被流戍西北的官吏、士人的实地见闻感受,增强了他们研究边疆史地和元史的兴趣,使得这方面的学术出现了长足的进展。
  姚莹(1785—1853)的《康輶纪行》是西南边疆研究的代表之作。这位爱国官吏在鸦片战争中任台湾兵备道,曾有效地抗击了英军,但事后却遭诬陷贬官,罚往四川和西藏。他饱含爱国热情,从事调查研究,“就藏人往西事”,写成记述我国西藏地区以及印度、尼泊尔以至美、俄等国有关情况的《康輶纪行》。在四川时,他就对英国侵略者在西南的贩烟活动路线作了调查,到西藏后又详细调查了印度、尼泊尔的进藏路线,并将西藏境外各国地形绘制成图。他尤其关注英、俄有关情况,认为英国有“长驱入藏”的野心,主张利用二者的矛盾而采取“制驭”方略。书中不仅详载进藏路线、距离,也介绍了西藏的民俗、生活、宗教等问题。姚莹对西南边疆情形的调查和研究,在当时是首屈一指的。
  这阶段的边疆史地和元史研究,除前述魏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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