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体育电子书 > 佛学精要 >

第66章

佛学精要-第66章

小说: 佛学精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的,什么事不好做,要来讨饭吃?你要是识字,就可以替人念经;不识字,替人做工也可以混到衣食的啊!喂!小伙子,你识字不识字啊?会不会念经呢?’
  “‘我虽然不常念经,但会却是会的!’
  “‘那么,正巧极了,我正要请人念经,就请你替我念五、六天经吧!我会给你供养的!’
  “我欢欢喜喜地说:‘好!’
  “于是我就在老者的家里念《般若八千颂》。经中述说着有一个名叫常啼菩萨的故事。那位常啼大菩萨跟我一样穷,但是他为了求法,连生命都不顾。人人都知道,把心挖出来是只有死的;但是他为了求法,仍旧毅然把心挖出来。跟我比起来,我这点苦头,真算不得是苦行了!于是我想,上师也许会传法的,不传也不要紧,师母不是说过介绍我给别的喇嘛吗?这样一想,于是我又动身回去了。
  “在上师那一方面,等我走了以后,师母就对上师说:‘您老人家把一个无比的仇人赶走啦!他不在这儿了,现在你该快活了吧!’
  “马尔巴上师说:‘你说的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你见了跟仇人一样的,专给他苦吃的大力呀!’
  “上师一听,脸色马上变成青白,泪如雨下,合掌祈祷道:‘口授传承的历代上师啊!空行及护法啊!请使我那宿善的好弟子回来啊!’说完了,默然无言。
  “我回去之后,先去顶礼师母,师母非常欢喜说:‘啊呀!这一下我放心了,上师这一次恐怕要传给你法了。当我告诉他,说你走了,他老人家喊着说:‘使我宿善的好弟子回来啊!’他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大力!你已经把上师的慈悲心引出来了!’我心里想:这不过是师母安慰我的话罢了;假使是真的流眼泪,而又叫我为宿善的弟子,那当然是满意我的表现,不然只是说:把他喊回来,而仍不给灌顶和口诀,那么我这个所谓‘宿善’也是最下的。我如果不到别的地方去,痛苦又会找上身上来的!正在这样暗自思量的时候,师母就告诉上师说:‘大力不肯舍弃我们,他又回来了!叫他到你面前来顶礼好不好!’
  “马尔巴上师说:‘哼!他倒不是不肯舍弃我们,他是不肯舍弃自己!’
  “我去顶礼的时候,上师就说:‘你不能性急,不能胡思乱想,要是至心求法的话,应该为法舍弃性命。去替我做一间三层楼的房子,做好了就给你灌顶。我的粮食也不多,也不能让人白吃的。你要是心里想不过,要出去旅行,随时你都可以走的!’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出来了。
  “我跑到师母那里,对师母说:‘我很想我的母亲,上师又不肯传法给我。他仍说把房子盖好了再传法,可是等到房子真的盖好了,又是决不肯传,还要打骂。我决定回家乡去了,愿上师和师母两位老人家,平安无事,百事吉祥。’说完了,卷起行囊就准备走路。
  “师母说:‘大力呀!你说的话不错。我一定帮你去找一个好上师。俄巴喇嘛是上师的大徒弟,他是得了口诀的,我要想一个办法把你送到他那里去学法,你先不要忙,暂时住几天。’于是我就没有走。
  “至尊大梵学者那诺巴上师,每月初十,一定要举行广大的会供轮(即每月举行一次的集会,密乘修行人在这种集会时供养诸佛、念诵仪轨)。承继这个规则,马尔巴上师也经常在每月初十行会供。那一天,又是初十,照例修会供轮,师母用了一大口袋麦子,酿了三种酒:一种是浓酒,一种是淡的,一种是中平的。师母请上师多喝浓酒,其余的喇嘛喝中平的酒,我跟师母就喝淡酒,而且只是装样子略略的沾了一点。那天敬酒的很多,喇嘛们都喝得醉倒了。上师也喝醉了。等到上师醉意朦胧的时候,师母就偷偷的走进上师的寝室里去,从上师的手提小箱内拿出了上师的图章和印件,和那诺巴大师的身庄严(身庄严即上师身上所用的饰物)及红宝石印。师母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封假信拿出来,偷盖了上师的印,把印悄悄的仍旧放回箱子里。把假信、红宝石和身庄严用美丽的布包着,用蜡封了口,交给我。对我说:‘你说这是上师送给你作为供养俄巴喇嘛的,现在你赶快到俄巴喇嘛处去。’
  “我叩别了师母,带着信件就动身到卫地去。过了两天之后,上师问师母说:‘现在大力在做什么事?’
  “‘他走了!别的我都不知道!’
  “‘他到哪里去了?’
  “‘他那样苦苦的做房子,您不但不传法,还要打他骂他。他现在走了,去找别的上师去了。他本来想告诉您的,但是又怕您老人家打他,所以没敢告诉您就走了,无论怎样我也留不住他。’
  “师母说完之后,马尔巴上师的脸马上就变青了,问道:‘他哪天走的呀?’
  “‘昨天走的!’
  “上师默然思维了一下说:‘我的徒弟不会走远的!’
  “我走到卫地孔庆山的时候,俄巴上师正在与许多喇嘛讲‘喜金刚本续’。正讲到:
  “‘说法是我法亦我,听法诸众亦是我,我为成就世界主;世出世间亦为我,我即俱生欢喜大自在。’
  “正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在远远的地方向俄巴上师礼拜,上师就脱帽答礼说:‘这是马尔巴学人礼拜姿势,修法的缘起很好,将来这个人当成就为一切法之王。你们去看看,是哪一位?’一个比丘跑过来看我,他原是认识我的,就说:‘哦!原来是你!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呀?’
  “我告诉他:‘因为马尔巴上师非常忙,没有时间给我传法,所以到这里来请法的。马尔巴上师叫我带那诺巴的身庄严和红宝石的印章,作为许可求法的凭证。’
  “那个比丘就跑回去跟俄巴上师说:‘大力来了!’又一五一十的把我的话说了一遍。
  “俄巴上师非常欢喜的说:‘上师那诺巴的身庄严和玉印到我这里来,真如优钵昙花开,甚是难得希有,不可思议!我们应当恭敬迎接。现在暂时停止说法,你们听众快点到庙里去把华盖、胜幢、庄严、乐具等拿出来;再叫大力在外面稍为等一下。’
  “那个比丘就叫我在外面等候片时。后来我顶礼的这块地方就被叫做‘礼拜岗’。
  “不一会儿,在华盖宝幢和音乐齐奏的盛大欢迎中,大众拥着我进了大殿。顶礼完毕,供养了礼物;俄巴上师流着泪把身庄严顶戴在头上;祈请加持之后,把它放在坛城的中央,又用各种胜品妙物围绕供养者。然后方拆开我带来的书信,信上说:
  “‘俄巴法身金刚知悉,余正闭关入定,无暇教导大力,故令彼来汝处求法,汝应予以灌顶及口诀。兹赠汝那诺巴大师身庄严及红宝石以表印可。’
  “俄巴喇嘛看完了信,对我说:‘这是上师的命令,灌顶和口诀无论如何要传给你。我很久以前就想要叫你来我这里学法;这次你自己来了,真是上师的恩惠。’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又说:‘啊!大力!我想起来了!雅绒、恰抗和打开通这些地方,时常有很多喇嘛要到我这里来,但是多雅波地方的那些坏蛋,总不让他们供养我。你先去向他们降雹,然后我就传你灌顶和口诀。’
  “我听了心中一惊,暗想:我真是个罪恶深重的人啊!每到一个地方就要作恶!我到这里来原不是为了降雹害人,而是为学正法才来的;没料到一来就又要造罪。设若不去降雹,就违背了上师的意旨,不用说,法一定也是求不到的了;倘若真去降雹,那就又要造一次罪过。唉!只好还是遵照师傅的吩咐去再降一次雹吧!
  “我无法,只得准备了修法的材料,以真言加持后,带到了多雅波村中。刚修完了法,在冰雹将要降下来的时候,为了要躲冰雹,我赶忙地找到了一个老婆子家里去借宿。一霎时,空中雷电交作,黑云层层的奔驰而来。在大冰雹还未来,先头的一阵小冰雹降下的时候,那个老婆子就哭着说:‘天啊!冰弹子把我的麦子打了,以后我拿什么来生活啊!’
  “老婆子的话又令我的苦恼涌上了心头:‘唉!我真是做大罪恶的人哟!’就向老婆子说:‘老婆婆,你的田在哪里?是什么样子?快画一个图给我看!’老婆婆说:‘我的田是这样的!’就画了一个像长嘴唇皮一样的三角形。我立刻结了‘指示印’,用一个锅盖在那三角形的图上。老婆子的田因此而得了保全,没有被冰雹损坏。但是有一小块角落,因为没有盖好,所以那一小块地的收成就被一阵狂风暴雨吹得无影无踪了。半晌,冰雹停止了,我跑出屋去一看,两个村子的山上都发生了大洪水,把所有的田都冲得一点不剩。只有老婆子的田无多损害,禾苗依然欣欣向荣。却也奇怪,以后任何降雹的时候,这块田总是不落冰雹。这个老婆子也就再不用出钱去请喇嘛修法防雹了。
  “我在归途中,遇见两个老牧羊人,他们的牛羊都给大水冲跑了,我对他们说:‘今后不要再抢俄巴喇嘛的弟子了,要是还要再抢的话,我会再来降雹的!’
  “受了这次的威吓,果然这两处地方的人再也不敢抢劫,并且慢慢地都向俄巴上师生起了信心与恭敬,变成俄巴上师的檀越了。
  “我在一块长满荆棘的草地上,拾集了很多小鸟的尸体和很多被冰雹打死的山鼠。我用衣服把这些尸体包好,装了满满的一包,背了回来。回到庙中,一见上师,我就把这一大堆鸟兽的尸体堆在上师的面前说:‘上师老人家啊!我是来求正法的,谁知又做了恶业,请上师慈悲看看我这个大罪人吧!’说着就唏嘘痛哭起来。
  “俄巴上师很安祥地说:‘大力!用不着害怕,那诺巴、梅纪巴的法统加持,能令大罪人于清净法性中超度解脱。于一刹那间令几百鸟兽皆能得度的口诀,我是有的!这一次给冰雹所打死的一切众生,未来在你成佛时,都将往生你的净土为听法的第一会众。这些众生在未能往生之前,靠我的力量,可以不堕恶趣;若是不信,你看!’上师静思片刻,于一弹指顷,一切鸟兽的尸体,都苏醒复生,忽然间都动转起来,走的走,飞的飞,都跑掉了。
  “我看见这样希奇殊胜的真实道行,心中无限的欢喜与羡慕,倒悔恨当时杀得太少了,否则岂不是可以多度一些众生吗!
  “于是俄巴喇嘛就传法给我,在喜金刚的坛城中得了大灌顶和口诀。
  “我找到一个古老的崖洞,崖洞的入口朝向南方,从洞口处可以看见上师的住宅。我把崖洞略事修补,就开始在洞内精进思维上师所传的法。但是因为马尔巴上师没有印可,所以我虽然努力修习,仍是毫无解证效验。
  “一天,俄巴上师来问道:‘大力!你早就该有如是如是的觉受了,你现在怎么样啦?’
  “‘我什么觉受都没有!’
  “‘什么?你说什么?在我这个法统传承之内,若是戒律没有毁犯,觉受证解的功德,没有不马上成就的;何况你又是相信我才来的!’上师又沉思了一忽儿,接着又仿佛是自语:‘若是没有马尔巴上师的许可,他不会给我许可的表记呀!咦!真奇怪,这是什么道理呢?’然后又对我说:‘你再试着好好的精进思维吧!’
  “上师的话使我心里非常恐怖,可是又不敢说出这事的原委,就心中盘算着:无论如何要得马尔巴上师的许可才是,一面则仍旧精进不懈努力的修持。
  “那时,马尔巴上师替他的儿子起了一所住屋,写了一封信给俄巴喇嘛说:‘余子住宅,现需木材,汝处所出产之杉木可尽量送来。房屋筑成后,将诵《大般若经》,并举行庆祝典礼。尔时,汝应前来参加。大力是恶人,现时谅必仍在汝处,携之同来可也。  马尔巴字’
  “俄巴喇嘛就把信拿到我这里来,对我说:‘上师信上为什么称你为恶人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恐怕你没有得到上师的许可吧!’
  “我只得照实地说:‘是的!我并没有得到上师自己真正的许可,信和那些送给你的东西,都是师母给我的!’
  “‘哦!哦!原来如此啊!那么我们两人都做了一件无意义的事情了。不得上师的许可生不起功德,是当然的。唉!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要你与我一齐去呢!’
  “我说:‘好吧!我也只有去!’
  “‘那么,等我送了木料以后,选个好日子去吧。现在你还是可以继续在这里修定。’俄巴喇嘛很慈祥地对我说。
  “过了几天,俄巴喇嘛这里的人都知道我快要走了,于是都跑来我这里闲谈,谈些庆祝新宅和庆祝马尔巴儿子成年的事情。其中有一个刚从马尔巴上师处回来的喇嘛,过来找我,我就问他:‘他们有没有问起我在做什么事情啊?’那个喇嘛说:‘师母曾经问我:我的大力在做什么事啊?我就告诉她:你正在修定。师母又问:除了修定之外,他还做什么别的事情没有?我说:他只是一个人住在无人的崖洞里静坐。师母说:他忘记把这个东西拿去了。他在我这里的时候,只喜欢玩这个东西,请你带给他罢!说着就把这几个土做的骰子给了我。’喇嘛当时就把带来的骰子交给我。我手里摸着骰子,心里不由地便想着师母。
  “那个喇嘛走了以后,我玩弄着骰子,心中暗想道:我从来没有在师母面前玩过骰子,为什么师母说我只喜欢玩这个东西,是不是师母不喜欢我了呢?我又想起我的祖父为了几个骰子才流落在外。东想西想,忽然一不留神,骰子掉在地跌碎了,碎成两片,中间有一张小纸片露了出来。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徒儿!上师会传给你灌顶和口诀,请你跟着俄巴喇嘛一起回来吧!’我看完信,欣喜极了,就在洞中喜得东转西转的乱跑。过了几天,俄巴喇嘛对我说:‘大力!你也要准备动身了!’
  “俄巴喇嘛除了留下马尔巴上师所赐给的加持品之外,把一切佛像、经典、法器、铃杵和一切黄金、玉石、绸缎衣着、日用品等一切的一切都一起带走;只留下一条跛足的老山羊。这条跛山羊,不但年老,而且性情怪僻,从来不肯与别的羊在一块儿走,所以只好留下。其余所有内外全部的财产,都准备一齐供养马尔巴上师。
  “俄巴喇嘛给了我一匹绸子,对我说:‘你是个好弟子,你把这匹绸子拿去,做拜见马尔巴上师的礼物好了。’
  “俄巴上师的太太,也给了我一口袋的酥油点心,对我说:‘你拿这个去供养达媚玛师母吧!’
  “带了俄巴上师和师母给的东西,我就和俄巴喇嘛大众动身了。快要到罗扎乌谷的时候,俄巴上师就说:‘大力,你先去告诉师母,说我们来了,看看能不能给我一杯酒喝!’我就奉命先去了。见到了师母,把一口袋的酥油点心供上,说:‘俄巴喇嘛来了,请你给他一杯欢迎酒喝。’
  “师母见了我非常欢喜,说道:‘上师现在正在睡房里,你去向他说一说吧!’我心惊胆战的走进上师的寝室。上师正在床上面向东方入定。我就对上师礼拜,把一匹绸子供上。上师不看我,把头转到了西方去;我又走到西方,再礼拜,上师又掉转头向南方去。我只有说:“上师,您老人家为着谴责我,不受礼拜。”但是俄巴喇嘛带着身、口、意及其一切所有,金、银、玉石、牲畜,及其他财产来供养您老人家,他希望您赐一杯欢迎酒,请您发一发慈悲满他的愿!’马尔巴上师听了立刻示现出大我慢相,弹指一鸣,用愤怒而可怕的声音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