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道传--五十年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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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隔绝,所以后半年的约会都只得作罢,就留在北京工作直到年终。在战事的时期人心都惶恐不安,所以神将我留在北京也是有祂的美意。1937年前半年外出三次,共在外面2个月又22天,计到江苏、山东、甘肃、陕西四省。后半年全留在北京。
中日间的战事发生以后,各地的交通不像以前那样便利,因此外面的工作也就受了限制。日军占领区和自由区交界的地带都遭到封锁。虽然也有许多人用种种方法通过封锁线,我却不能因为要去作神的工而说谎,因此只在占领区内的一些地方工作。
1938年1月31日起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七天。2月14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一天。4月26日起在唐山丰滦中学讲道八天。5月4日起在昌黎城内福音堂讲道七天。11日返回北京。6月28日起在天津仓门口中华基督教会讲道七天。7月25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8月7日基督徒会堂院内的小楼建筑完毕举行奉献。18日到北戴河海滨小住两周。9月、10月留北京工作。11月9日赴济南,自10日起在商埠浸信会讲道七天。17日往济宁,当日起在城内浸信会开会七天。24日返北京。12月2日往绥远省萨拉齐,自4日起在萨县内地会讲道六天。自11日起在在归绥旧城内地会讲道六天。自18日起在包头内地会开会六天。25日返北京。1938年外出工作五次,在外共七十三天,计到河北、山东、绥远三省。
1939年1月9日再往西北,自10日起在绥远省卓资山工作七天。自18日起在山西大同领会十天。28日回到北京。2月19日起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七天。27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天。4月5日离北京往青岛,自7日起在崇德、文德两个中学校布道十天,又在浸信会讲道七天,21日回京。5月2日偕妻到张家口,自3日起在美普会开会八天。12日返北京。妻因为患病体弱,在5月29日被几位姊妹接到会堂小住。6月10日我应香港浸信会的邀请,赴港工作。11日由天津乘盛京轮南下,15日抵沪,20日乘法国邮船阿岛斯号往香港,22日抵港。休息两天,以后在坚道浸信会讲道六天。7月1日至10日在九龙山林道浸信会新堂讲道十日,自11日至21日在九龙城浸信会讲道十一天。22日再返坚道浸信会讲道五天。30日离港,乘柯立芝总统号轮船北上,8月1日到上海,3日离上海,乘裕生轮北返。8日到津,换车返北京。自8月14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10月8日往上海工作,妻因为患病已有好几个月,趁机会回南休养,当日乘火车到塘沽候船。那时因为津浦线很久不通车,南北来往的旅客都必须走海路,所以轮船上拥挤异常,加以天津水灾很大,旅客都必须在塘沽上下船。偕妻到了塘沽以后,住在小旅馆里,因为候船的旅客太多,所以请旅馆的人为我们在院中搭了一个床铺。那时正在大水之后,遍地都潮湿异常,又赶上秋季天寒,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所盖的被子都被露水沾湿,这样一连睡了三夜。11日到码头候了一天船,仍是不能上去,当晚再回到旅馆来。第五天登了驳船,但因为风大不能离津,又在小船上露天睡了一夜。13日未明,登顺天轮,开行南下,途中风浪很大,妻与我都晕船,呕吐多次。16日下午到上海,自17日到24日在全沪各教会培灵会讲道八天。会期中的前几日腹泻甚重,每日两次聚会又紧紧接连,下午五时一次聚会,晚间八时又开第二次会。这样八天过去,身体便疲劳不堪。接着在中华神学院与上海圣经学校讲道。在圣经学校只有六天,在中华神学院工作一共四十多天。12月9日独自乘船北返,13日到北京。因着秋季在塘沽候船受寒,到上海后又带病工作,体健就渐不佳,回到北京便患起腰痛来。计1939年外出作工六次,在外六个月有零。到绥远、山西、河北、山东、察哈尔、江苏、和香港。
1940年1月腰痛更重起来。承几位圣徒的催促,到医院检查照像,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1月19日经几位圣徒恳切敦劝,由家中移至会堂院内楼上休息,除讲道外,暂时放下一切其他的工作。2月9日起开春季布道会十天。从上海回北京后,因病半年未曾外出,在北京除了每周讲道和写春夏两季灵食季刊稿以外,也未多作其他事工。休息了几个月,腰痛虽然渐渐痊愈,但从那时候起便留下了这种病根,到今日不曾完全去掉,每逢疲劳的时候便感觉腰痛,就在平日也不能屈身过久。6月20日离北京往山东峄县,次日到峄,讲道八天。29日离峄县,经临城、蚌埠、往怀远。自30日到7月7日在怀远开会八天。自9日起在宿县领会六天。15日北上,次日到北京。7月29日起开夏季讲道会,8月9日出山海关往东北工作。那时候日方对出关的旅客限制得极严,出关以前必须领得入境证。当我去办理领证手续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说,如果出关的理由是去讲道,一定不会得到许可,他劝我托词省亲。我回答他说,我出关是去作神的工,如果神要我去,任何人不能阻挡,如果神不要我去,我去又作什么呢?若是我在未作神的工以前先说谎言,神焉能使用我呢?我毫不踌躇的在申请书上出关事由一栏内填了「布道」两个字。过几日竟毫不费力的领到了证明。11日清晨到哈尔滨,自那天起在哈尔滨浸信会讲道八天。自21日起在齐齐哈尔开会七天。30日过长春讲道两次,次日到吉林省城。9月1日起在吉林工作八天。以后经过长春、沈阳、往热河省北票。自11日起在此票讲道七天。自19日起在朝阳讲道七天。26日入关回到北京。11月2日往山东省三处工作。自3日起在济南浸信会领会八天,自12日起在济宁浸信会工作七天,自20日起在济宁长老会讲道七天。27日离济宁往青岛,自29日起在崇德、文德两校开布道会七天,自12月6日起在浸信会讲道七天。13日回到北京。计1940年外出工作三次,在外共三个月有半,到山东、安徽、吉林、黑龙江、热河五省。
1941年2月3日起,在天津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八天,在维斯理堂讲道十天。这一年的春季腰痛又转重,4月下旬又患牙疾,有两个臼齿牙龈生脓,体健不佳,但因为山东几处的约会已经到期,不能迟延,因此带病起行。於4月26日离北京往青岛,再换乘汽车往平度。自28日起在平度讲道七天。5月5日离平度经莱阳、烟台、到黄县。因为讲道后继以长途旅行,到黄后牙痛转剧,既不能照常吃饭,又不能好好睡眠,自7日起勉强在黄县讲道八天。17日起在莱阳工作七天。24日回到青岛,自25日起在同善会讲道七天,自6月1日起在浸信会开会七天,这时牙疾更重,只得支持着工作。7日夜车离青岛,8日晨就开始在济南浸信会讲道。11日上午会毕腹泻甚剧,晚六时许体温增高到一百零一度四,不能再去讲道,夜间腹泻不止。次日一天腹泻二十馀次。14日勉强起身,乘火车返北京。这次外出是带看病起行,在外边五十天中没有一处不是带病工作,病势越来越重。回来休息几天,腹泻痊愈,体温也转为正常。27日拔除左边上下大臼齿各一枚。7月14日偕妻赴西郊香山小住十几天。在山时又患耳疾,左耳内部肿痛出脓,到8月上旬渐痊。自8月3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八天。9月27日往唐山,自28日起在丰滦中学开布道会八天。10月7日起在山海关讲道十天。17、18两日在秦皇岛讲道三次,下午离秦返北京。27日往天津,在基督徒圣会所领会十三天。会后返京。11月14日离北京,乘京汉路车赴磁县,换乘汽车往河南临漳县,自15日起在临漳讲道十一天。26日回到磁县讲道两天,28日返京。12月8日太平洋战事爆发。1941年外出工作五次,在外共3个月又26天。
1942年2月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以后往天津,自25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天。5月5日又到天津,在仓门口中华基督教会工作十天。19日往磁县,自20日起在磁县工作九天。自30日起在河南临漳县柳园集讲道十一天。6月10日返磁,11日到北京。返京不久患痢疾很重,经过几日才渐渐痊愈。6月29日骑脚踏车出外,在雨中滑倒,跌伤左臂,经过两三个月才完全痊愈。7月4日赴鲁东,自5日起在胶县浸信会工作八日。自13日起在高密浸信会讲道七天。19日晚往青岛小住,休息三天。23日返北京。8月3日到16日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10月14日往济南,自15日起在南关中华基督教会讲道八天,23日返北京。1942年只外出五次,共在外2个月10天。
1943年2月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九天,后往天津,自2月1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一天。3月至6月完全留北京工作。7月10日往徐州,自11日起在徐工作十天,21日到宿县小住两日。24日到南京,自25日起在汉中堂讲道六天。31日到上海,在灵粮堂夏令会中讲道十天。8月13日赴杭州小住,17日返上海。自18日起在清心堂退修会讲道三天。自21日起在上海基督徒布道团主办的聚会中讲道八天,地址是在天安堂。29日离上海过南京,31日到北京。10月17日晚得宿县电报,老友生熙安先生逝世,19日南下往宿,21日参加丧事聚会,被邀讲道。生兄遗体当日安葬。24日北返。11月12日离北京,次日到青岛,自14日起在同善会讲道七天,以后又在浸信会讲道十天。12月2日返回北京。计1943年共外出工作三次,在外2个月又20几天。
1944年北京春季布道会毕后,便往天津去,自2月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四天。3月5日起又在天津仓门口教会讲道十天。5月6日往济南,自7日起在南关中华基督教会工作七天,自14日起在浸信会讲道八天。22日往青州,自23日起在青州开会七天。30日往青岛,自6月1日起在上海路中华基督教会工作。13日回到北京。7月10日起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8月18日赴西郊香山问宋尚节先生病,不料他正在那天清晨因病逝世。迟到半日未能见面,真是憾事!当天下午五时入殓,被邀主领聚会。22日与城内圣徒数十人同往香山,参加宋君丧事聚会,并被邀讲道。9月间写了一篇纪念宋君的文字,在那年秋季的灵食内发表,题目是「宋尚节先生去世了」。8月26日到天津工作三天。9月26日又赴天津参加宋尚节先生追思会,并讲道三天。1944年除数次到天津外,只往山东三处工作,全年外出只2月有余。
1945年全年只在3月1日至11日到天津圣会所讲道十一天。从1月起体健就感到不佳。3、4两个月间接连着患伤风、泄泻、以后食欲减退,不思饮食,睡眠不佳,身体无力。4月末右耳与右眼作痛,牙肉肿涨,头部神经作痛,颈部淋巴腺发炎。5月16日病渐转重,卧床休息。25日更重,体温上达一百零二度二。从5月16日到6月12日共发热二十七天之久,有九天温度在一百零四度以上。自6月12日热退以后体温特别低下。17日低到九十五度五,而且增加了呕吐,又大量出汗,身体软弱到极点。呕吐得无可再吐,竟吐出绿水来。那天病势十分严重。晚间用盐水注入大肠,排下粪便不少。从次日起,病日见好转。7、8两个月休息调养,9月间开始工作。这次病中屡次与魔鬼交战。妻告诉我说,6月2日的夜间,我在睡梦中喊着说,「基督胜利!基督胜利!撒但攻击!撒但攻击!战!战!战!」在病重和转好的时候,曾多次遭遇魔鬼的攻击。病后身体经过好几个月才渐渐复原,一直就不能担负太重的工作,停留在北京直到年终。中日两国八年多的战争,在这年的秋季宣告结束。
1946年春季,体健已经差不多复原,但因为病后下床过早,膝部作痛,到今日还未痊愈。1945年冬,得着四川境内好几处的来信,希望我能到那一带地方去为神传述一些信息,我在心中也得着这种引导。当我将这个意思发表了以后,北京的圣徒也很愿意我去。3月17日乘飞机西行,当晚到达重庆。20日乘汽车西行,次日午前到成都。自22日起在城内燕京大学主领布道会七天,自29日起在南门外华西坝为那里几个大学的学生开布道会七天,4月5日起在城内陕西街恩溢堂对成都信徒讲道七天。三周的工作异常忙碌,身体疲劳得很。在成都一共停留了二十一天,中间未曾有一日的休息,会毕便在12日乘机回到重庆。在南山休息了几天,17日乘汽车到嘉陵江畔的北碚去,从那天到22日,在北碚讲道六天。23日晨搭小轮船沿嘉陵江下驶,回到重庆,自当晚起在南山黄桷桠开会六天。28日下午乘车往山洞,在那里讲道六天。后三天每日上午到歌乐山去讲道。5月5日起在沙坪坝重庆区基督徒学生夏令会中讲道六天。11日乘汽车回重庆。自12日到19日在城内戴家巷和九块桥两处讲道八天。22日乘飞机往贵阳。本预备在那里留一个星期,但因为每周一次的客运班机一再停飞,所以在贵阳共住了22天。6月11日乘邮车北行,15日上午2时15分到了重庆。19日至29日在重庆南岸仁济医院讲道十一天。7月1日乘飞机往昆明。自3日到21日在武成路和金碧路两处礼拜堂讲道十八天。23日乘飞机离昆明回重庆,路上遇见最恶劣的气侯。25日起又在仁济医院讲道四天。30日晨离重庆乘飞机往上海,晨7时55分起飞,下午3时50分到达上海。后又因为等候购买飞机票,停留18天之久。8月1日至10日在灵粮堂夏令会中讲道十天,每日晚间一次。3日至7日每日下午在守真堂讲道。18日晨离沪北飞,下午回到北京。这次赴西南本打算勾留两个月,不料因为交通不便,西南方的呼声又多而且迫,竟在川、云、贵、三省停留了134天,连停留在上海的时日在内,离北京共5个月零1天。这是1926年以后第一次在外面停留这样长久,也是二十几年来最远的一次旅行。回到北京,正逢姐姐患肠胃病,23日以后母亲也患了病。母亲的痛渐渐痊愈,姐姐却在9月1日因病重逝世。母亲因为老年丧女,心中异常悲痛,加以年高体弱,不能离开我,因此,我便暂不能远出工作,只留在北京,除了工作以外便照应服侍母亲。
1947年因为需要照应母亲的缘故,远处一切的约请都一一推却了。只有两次到天津工作:第一次是2月1日至9日,在圣会所讲道;第二次是4月21日至5月2日在仓门口教会讲道十二天。北京的春季布道会和夏季讲道会都照常聚会。10月18日晚11时50分母亲年迈体衰逝世。我在那年冬季写了一篇「追念母亲」,在灵食季刊里发表。
1948年北京春季布道会毕后,於2月17日往天津,在圣会所讲道十天。5月4日应西安十四个教会的邀请,离北京乘飞机往西安,自5日起在西安为全城信徒开会十五天。22日飞回北京。6月12日又乘飞机往南京,自13日起在慈悲社灵恩堂讲道八天。自23日起到29日每日上午在黄泥岗,晚间在城中会堂讲道。30日到7月4日在镇江大西路礼拜堂讲道。5日返南京,6日往芜湖,在南京区基督徒学生夏令会中工作六天。13日离芜湖,过南京,往上海,到江湾,在基督徒学生夏令短期圣经班中讲道十二天。29日由上海乘飞机北返。8月15日起在北京开夏季讲道会半月。26日晨12时13分在主内相交23年半之久的潘老太太因病逝世,我被邀往入殓、发丧、与下葬三次聚会中讲道。这位敬虔的老年人不但与我已往的工作有着很深的关系,而且在我的心灵和人生中也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他虽然死了,却因这信仍旧说话,」这话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