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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008故事会-第19章

小说: 2008故事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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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吕松仁见了忍不住问:“你还会按摩?” 
  福庆哥一边手上用力一边谦恭地回答:“扬州但凡会剃头的就会按摩,这也是必学的手艺,因为头部穴位众多,揉捏了可使人血脉畅通、神清气爽,好处多着哩。” 
  说话间按摩结束了,那护卫连忙起身叉手站在一旁,吕松仁这才大模大样地坐下。 
  福庆哥再次反复荡刀,直到确信这是他平生荡得最快的一把刀时才住手,然后抖擞精神挥动快刀,“刷刷、刷刷”,如细雨飘拂、如春蚕吐丝,使出浑身解数剃起头来。 
  吕松仁记不清已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舒服地剃过头了,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正云里雾里的快活,忽然感觉喉头一凉,他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福庆哥通红的眼睛。他想张开嘴,却觉得嘴唇有千斤重;想抬起手,手却半分知觉也没有了;想示意站在一旁的护卫,却见那护卫就似泥塑的人一样动也不动。 
  这时福庆哥附在他耳边轻轻开了口:“现在该是你还血债的时候了!” 
  说罢,福庆哥收拾好家什,衣容整洁地走出门来。他对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其他护卫说:“诸位稍等一下,大人刚刚剃了头,有点累了,他要小歇一下。” 
  反正里面有护卫,大伙就耐心地等着,可过了好长时间见吕大人还不出来,大伙便壮了胆推开门,却见吕大人在椅子上沉沉地睡着,那颗坑坑洼洼的脑袋深深地耷拉着。忽然有人觉得不对劲,大人怎么没有呼吸? 
  又有人发觉先前那护卫也不对劲,那大眼明明睁着却转也不转,有人上前轻推了一下,喝道:“你搞什么名堂?”话音未落,却见那护卫“嗵”的一声倒了下去! 
  护卫们这才大惊,抢上前大呼“吕大人”,手忙脚乱之间碰了他一下,却见吕松仁那颗奇丑无比的癞痢头角度怪异地扭曲开来,然后“呼”的一声响,喉管处一股污血冲天而起! 
  原来福庆哥在揉捏之间已制服了那护卫,剃刀轻轻一抹已割断了吕松仁的喉管! 
  护卫们抢出门再找人,福庆哥早就消失不见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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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借刀杀人  作者:剑气客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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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三把刀”,是民间流传的三项绝技,其中之一就是剃头刀。这其中有规矩—剃头不能超过十刀,多一刀便算不得真正的“三把刀”,而且不能划破一处,若划破一处便出不了师…… 
   
  心生怨 无奈剃头匠 
   
    
  福庆哥在扬州城西北角开了间小 
   小的剃头铺子,仗着手中一把灵活无比的剃刀,他和老娘勉强还能混个半饥不饱的。谁知今年夏日扬州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大伙肚子都吃不饱了,哪还有心思剃头?一时间福庆哥和老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只得勒紧裤腰带,和大伙一起眼巴巴地等着朝廷发下赈灾粮款来。 
  这日,扬州知府吕松仁贴出布告说,朝廷发下的一百万两赈灾款本已进了官府仓库,可一夜之间被江洋大盗“草上飞”偷了个精光,为救助贫苦百姓,各色人等一律纳捐,不得有违,否则关进大牢。此令一出,扬州城内顿时乱作一团,这年头谁家还有余钱啊?可官府不管这些,每天派出如狼似虎的衙役挨家挨户地催要银两,有些家产的,经此一役顿时十室九空;没有银两的,家中壮丁便被戴上枷锁拖了就走,只等亲友凑够银子赎人。见银子每天哗哗地流进仓中,那知府吕松仁乐得日日酒肉夜夜笙歌。 
  大盗草上飞的名号福庆哥是听说过的,这人武艺高超来去无踪,专爱劫富济贫,可这次怎么偷起了贫苦百姓的救命钱?福庆哥好不失望,现在不仅没有银子救命了,反而得拿出一些来,可是,他去哪里找银子呢? 
  这天,福庆哥又在剃头铺子中空坐了一天,傍晚当他拖着空空的口袋推门进屋的时候,竟发现老娘上吊自尽了,原来老娘不忍拖累福庆哥,她一死儿子就可以少捐一份人头税了。福庆哥抱着娘的尸体哭了整整一夜,嘴里恨恨地说:“草上飞,你偷了百姓救命钱,你这是赶尽杀绝啊,你活生生逼死了我娘啊!”可是恨归恨,自己只是个小小剃头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福庆哥紧咬着嘴唇,只得将血水泪水一齐咽到肚里。 
  这天,他正在铺子里打瞌睡,草编的门帘一掀进得一个人来,金黄面皮身材瘦削,往那一站像根标枪似的,头发短得像刚割过的韭菜地,一双眼睛却像鹰一样有神,那人进来便对福庆哥说:“师傅,剃光头。” 
   
  刀落处 发末纷飞扬 
   
  福庆哥一见来了生意连忙打起精神来,先请来人坐下,然后打了个热气腾腾的手巾把子焐在那人头上,一边拿起锃亮的剃头刀,“嚓嚓嚓”,在一块黑得发亮的荡刀布上反复荡了荡,又用右手拇指试了试刀口,亮闪闪冷嗖嗖的,快极了,这才拿开手巾,左手稳住头,右手三指捏住刀,从额头向后,“刷”的就是一刀! 
  那人只感到头皮轻微一凉,耳朵上有头发落下,再一看面前擦得发亮的铜镜,嚯,右边脑袋瓜竟然出现了一刀宽的青茬白杠,棱角分明笔直到底。这人忍不住赞了一声:“师傅的刀好快!” 
  福庆哥今日才开张,心里也高兴,当下接口道:“不是刀快,是手快,你没听说过‘扬州三把刀’吗?这其中一把刀就是剃头刀,它讲究手快,胜过刀快;手轻,轻过鹅毛!”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剃刀,那发末如雪花纷纷落下。 
  那人只觉得头皮上就像拂过轻柔的春风,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滞,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开了,正舒服地舒展筋骨却听福庆哥在耳边说:“好了,剃完了。” 
  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眼一看,铜镜中果然出现一个光葫芦似的脑袋,用手摸摸,柔润光滑竟无半根发茬!他禁不住问:“这么快就剃完了?师傅才用了几刀?” 
  福庆哥一笑,说:“六刀,若多一刀就算砸了招牌,客官是不是不满意?” 
  那人哈哈一笑,说:“果然厉害,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放下铜钱走了出去。 
  今天终于有了一笔生意,福庆哥好不欢喜,早早关了铺子打算去街上买些粮食,走在路上他无意中看到官府新贴出的缉凶告示,这一看不要紧,那江洋大盗草上飞的头像竟然和今天那个剃光头的人一模一样!福庆哥先是一惊,心说这草上飞好大胆,为了剃头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面,继而又生出恨来—是他逼死了老娘,如果他有胆再次现身,一定有他好看。 
   
  施绝技 热血复仇路 
   
  一晃又过了五六天,生意依旧清淡得很,这天好容易来了一位客人,眼如鹰隼面似黄纸,尽管这回戴了顶草帽,可福庆哥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这不是草上飞吗?这不就是自己的仇人吗? 
    
  只见草上飞大模大样地坐下,粗着嗓子说:“老规矩,还是剃光头—我还真忘不了你的手艺哩。” 
  福庆哥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草上飞武功高强,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见机行事,先剃头再说。于是上前拿开帽子,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只见头发不长,可头发丛中满是疙瘩,有的破了结了血痂,更多的疙瘩已化脓溃烂臭味扑鼻,使人不敢直视。 
  福庆哥心想才几天不见,好端端的一颗头咋就变成了这样?还未等他回过神,草上飞开口了:“我说师傅,这样的头你还能剃吗?” 
  福庆哥见草上飞怀疑他的手艺有些不快,说:“不瞒客官您说,当初我拜师学艺时癞痢头是必过的一关,当年我的师傅买来冬瓜特地放烂了再让我练刀,我要是划破烂冬瓜一处就不能出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刀,在荡刀布上荡了荡,依旧瞄也不瞄,一刀剃下。 
  草上飞一惊,这一刀下去还不割破那些脓疮吗?谁知一刀过后,头皮依旧如上次一样清凉,连半点疼痛也没有,再一看铜镜,这回的“林间小道”没有上回笔直了,而是依势而剃,弯弯曲曲或隐或现,绝对没碰着疙瘩、脓疮一星半点,好刀功、好力道!草上飞脸上竟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就在这时福庆哥的手却难以觉察地轻颤起来,这大盗草上飞的脖子与雪亮的刀片相距不过盈寸,只要下力一抹…… 
  草上飞忽然声音清晰地开了口:“师傅,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福庆哥大惊,想不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他晓得了,时不可待机不再来,既然如此,干脆豁出去得了!他一咬牙,捏紧刀片正要抹,忽然肚子一紧,低头再看,一柄雪亮的尖刀正抵在自个的肚皮上! 
  只听得草上飞冷冷地说:“不错,我就是大盗草上飞!你先给我老老实实地剃头,否则,你只要一动我就先杀了你,你应当知道你动作绝对没我快!” 
  福庆哥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想,即使同归于尽也是值得的,于是挥刀尽力一抹,哪知刀片未见血,右手却突然失去了力道,手腕一麻,剃头刀不知怎的就到了草上飞手中,好快的身手! 
  草上飞轻掂着雪亮的剃刀,像猫戏老鼠一样眼里满是嘲弄的神色,说:“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剃头匠也敢杀我,你就不怕死吗?” 
  福庆哥什么也顾不得了,血脉贲张跳脚大骂道:“我不怕死,我就是要杀你,我本以为你是个侠盗,可你连老百姓的赈灾银子要敢偷,我的老娘就是被你逼死的,你再看这扬州城里有多少人因为你倾家荡产、上吊跳河,你说,我要不要杀你?” 
  草上飞望了一眼福庆哥,忽然神色严肃地站起身来,一揖到底,说:“我没找错人,扬州百姓的生死就全在你身上了。” 
  福庆哥心想这人疯了,却听草上飞问他:“我问你这吕松仁为官如何?”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福庆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自从他来之后,我们百姓的日子就一日难似一日,只怕地皮都给他刮去三尺了。” 
  草上飞这才娓娓道出一番话来:“那一百万两银子根本就不是我偷的,试想一下,那一百万两银子沉重无比,我本事再大又怎能从仓库中独自偷出?即使偷出,又如何从这城门紧闭的扬州城中运出?那知府吕松仁本是个雁过拔毛的大贪官,这笔赈灾款他又岂能白白放过?于是便想出这阴毒无比的一箭双雕之计,一方面说我偷了,让大家的矛头都指向我,自己悄悄把银子贪了下来,另一方面又借机大肆搜刮钱财,你娘、那些贫苦百姓都是被他活活逼死的,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福庆哥听得目瞪口呆,喃喃地说:“难道就没有人上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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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3分钟典藏故事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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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系扣的爱 
   
  那时他们刚刚结婚,日 子并不宽裕。丈夫在工厂上班,妻子没有工作,就在家洗衣做饭。 
  二月里春寒料峭,丈夫刚下班回家,妻子就为他端上一杯热茶。这时,妻子发现丈夫白衬衫的领口居然是敞开着的,再一瞧,袖口的扣子也没有系上。妻子想,可能是他干活身上热了吧。 
  第二天早上,丈夫准备出门,可领口袖口还是大敞着。妻子按捺不住,走上前要给他系好,丈夫却阻拦道:“扣上好难受!” 
  妻子却一边系扣,一边说:“外面风大,还是系上吧!” 
    
  丈夫出门了,妻子站在阳台上远远地望着他。 
  忽然,她看见丈夫的手伸向领口,然后是袖口。她明白了,丈夫是在解开扣子!她生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任性得像个孩子! 
  晚上丈夫回来了,衣服扣子系得整整齐齐。 
  妻子一边端上热茶,一边心疼地责怪道:“到家门口才系扣子,不冷吗?” 丈夫惊讶地问:“难道你都看见了?” 
  妻子有些伤心地说:“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惜,以后怎么会顾惜这个家?” 
  丈夫急了,涨红了脸分辩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原来他们家里没有洗衣机,所以不管天气有多冷,妻子都要用手来清洗换下的脏衣服。看着妻子被冻红的双手,他心疼极了。所以,为了让白衬衫脏得不那么快,让妻子少洗几次衣服,他在外面时就这样敞着领口袖口,任冷风吹着。 
  丈夫说完这些话时,妻子已泪眼,她依偎在丈夫怀里喃喃地说:“你知道吗?能给你洗衣服,是我一生的幸福。” 
   (推荐者:岳定勇) 
   
  感谢那只手 
  琳达是一名小学教师,她班上的 
   孩子大部分来自贫民区。感恩节快到了,一家报社向琳达约稿,希望她让孩子们画一些画,内容是孩子们想感谢的东西。 
  琳达把这项作业布置了下去。孩子们很快交上了自己的作品,当小道格拉斯交上他的画时,琳达不觉大吃一惊:他画的是一只大手。 
  琳达知道他家里很穷,父亲经常喝酒,母亲体弱多病,没有工作,他不但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两个小弟弟。 
  那么这画上到底是谁的手呢?琳达问这个又瘦又小的孩子:“能告诉我你画的是谁的手吗?” 
  “这是您的手,老师。”孩子小声回答,“因为每天放学,您都要拉我的手,送我回家……” 
  琳达想起来了,每天放学,她都要拉着小道格拉斯黏糊糊的手,走一段路送他回家,虽然,她也常拉别的孩子的手,也送别的孩子回家。可是这只手对于小道格拉斯来说却意义非凡,他要感谢这只手。 
  对于很多给予者来说,这种给予也许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被给与者来说,可能意义重大。 
   (推荐者:小董) 
   
  孤独的大号手 
   
  杰克应朋友的邀请去听 一场交响乐。杰克听不懂音乐,就一个个观察乐队成员。他发现乐队最后排,坐着两个大号手,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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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音乐会就要结束了,就在此时,他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一声。杰克惊讶地回头望过去,发现两个大号手已经把号握在了手上,吹奏起来,他们的声音压过了音乐厅里其他一切声音,壮阔的音乐把一切都打开了。 
  全场的观众都激动地鼓起掌来。音乐会结束了。三个小时的演奏里,他们吹了不到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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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期   白云深处有人家  作者:王应良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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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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